“……你是說,我被人害了?”翟臨城滿頭問號地抓抓頭發,“我也沒干什麼啊?”
“臨城,你仔細回憶一下,什麼細節都別放過,說給崔大師聽聽。”翟先生站在窗床邊,剛剛喜極而泣哭過,此時眼眶還是紅的。
翟臨城搖搖頭,“真沒什麼……哦對了,那天晚上我剛上車的時候睡了一會兒,也就五六分鐘吧,這個算嗎?”
“這……”翟先生看看崔殷,也拿不準主意。
崔殷卻問了個不相干的問題,“那天晚上開的車在哪里?”
“在地下車庫,臨城出事后就沒再開過,一直停在那兒。崔大師想看那輛車?”
指尖一下一下點著花籃的竹編把手,崔殷緩聲開口,“代駕說他沒撞過貓,但黑貓是被車撞死的。”
翟先生一愣,而后很快反應過來,“崔大師是說,有人撞死黑貓,卻把罪名嫁到我兒子頭上?!”
“讓人看看胎上有沒有跡就知道了。”
翟家的司機很快給了回復——四個胎干干凈凈,沒有半點漬。
“究竟是誰想害臨城?!”翟先生手指攥得發青,“那個代駕李富?”
【黑貓不是在代駕家里找到的嗎?這壞人很明顯了吧?】
【賊了東西還知道不把贓藏在家里呢,代駕又不是傻子。】
【前面的你怎麼知道代駕不是傻子?】
【和是不是傻子有什麼關系,代駕又不知道主播會拘魂。】
翟臨城一臉茫然,扭頭看看神凝重的父親,又轉頭瞧瞧垂眸思索的崔殷,最后干脆低下頭逗弄坐在床邊吃蘋果的北司,“小朋友,你覺得誰是害哥哥睡了這麼長時間的壞人?”
北司目停在翟臨城右手手背一道淺淺的疤痕上,黑曜石般剔的眸子里閃過一道鎏金的暗,“你見過那只花貓嗎?”
“去花店接小時,我見過它。”清明的目變得恍惚,翟臨城的聲音仿佛來自隧道深,帶著陣陣風響和縹緲的回音。
北司繼續追問,“你知道花貓的主人是誰嗎?”
“我不知道,但老板娘喂過它。”
稚蔥白的指尖點在翟臨城的額頭,“做得很好,醒過來吧。”
翟臨城大夢初醒般瞪圓了眼睛,額頭滲出細的汗水,指尖也因力而微微發抖,“剛才是怎麼回事?”
崔殷笑瞇瞇地,“小帝君的看家本事。”
就像手持勾魂筆和生死簿的判掌握著斷罪的權能,酆都大帝執掌地府,當他開口“審問”時,所有亡靈鬼魂必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雖然翟臨城暫且還沒死,但從他口中得到兩個問題的答案還是不難做到的——即便他本人已經回憶不起來,但他的靈魂卻銘記一切。
【這個能力有點bug吧?他要是問我銀行卡碼怎麼辦?】
【他會不會讓我背中二期的qq空間語錄!】
【死去的回憶突然攻擊我。】
【完了有畫面了,請有地朗讀自己的青春期語錄。】
【我寧可讓他問我銀行卡碼,比死更可怕的是社死誠不我欺。】
“花店的老板娘……”翟先生豁地站起,雙目赤紅,憔悴的臉上泛起騰騰的殺氣。
翟臨城長長吐出一口氣,被“審問”的后癥讓本就剛從昏睡中醒來的他渾發,連說話都有氣無力的,“我和那位老板娘無冤無仇……為什麼想害我?”
“問一問就知道了。”崔殷語氣寡淡,“小不是能聯系到對方嗎。”
***
“老板娘在家,”得知事始末后,小很快給翟先生回了電話,“我讓薇薇以有人預定大批量鮮花的名義給打了個電話,說今天一天都呆在家里。”
沉默片刻,小又開口,嗓音有些發啞,“你們找時,我能跟著一起去嗎?”
翟先生臉格外難看,拒絕的話已經到了邊,到底還是在翟臨城可憐的注視下改口,“想來就來吧。”
翟臨城還未恢復,只能躺在病床上等待結果,崔殷本著多一個觀眾也是提高觀看人數的心理,特意給他推薦了自己的直播間,“全程直播,看得彩了別忘記點擊關注。”
“……”
【笑死,主播要不要這麼崗敬業。】
【這就是所謂的絕不放過一個潛在觀眾嗎。】
花店老板娘住在大學城附近一個老舊小區,小區里住戶不多,偶爾有人肩而過也都是神匆匆,目不斜視。
幾個人一路走到小區最里面,隔著兩排茂盛的行道樹,假石山小花園掩映著數座間隔甚遠的獨棟二層小樓。
“老板娘家就在最里邊。”小指了指偏遠的角落里一棟藏在影中的房子,聲音不自覺得很低。
崔殷向籠罩在一團黑漆漆怨氣中的小樓,越發覺得北司和某死神小學生撞了人設——在地府的時候,一年也未必遇見一起重案大案,和酆都大帝朝夕相不到一個月,這種黑得看不見房子本的狀況已經發生兩次了。
這概率是不是得去買張彩票?
小借著送收據的名義按響了老板娘的門鈴。
來開門的是個四十歲出頭的人,即便在家里也妝容致,額頭兩頰都有醫填充過的痕跡。淡紫綢睡腰帶系得很,勾勒出線條夸張的腰肢。
“你來送什麼收據……”老板娘表不耐地推開門,抬頭時瞥見站在小后的崔殷和北司,抱怨的話瞬間卡在口。
手忙腳地想關門,卻被翟先生猛地上前一步搶到把手,用力扯開了關窄的門。
雜的玄關暴在幾人眼前,崔殷敏銳地嗅到屋子里若有若無的腥氣。
“你要干什麼,我告訴你,私闖民宅是犯法的!你別我報警!”老板娘厲荏地吼了一聲,轉便想往屋子里跑。
又被翟先生一把扯住手臂,發了瘋似地抓撓撕咬也掙不開對方的桎梏。
“你放開我!放開我!”老板娘拼命掙扎,打理心的棕卷發糊在臉上,濃墨的眼線和淺白的底混一團,出眼角和邊蔓延的細紋。
“救命啊!要殺人了!救命啊!”聲嘶力竭的嘶吼回在這個僻靜的角落,聲音被周圍層層花木截留,泄不出半點端倪。
“你為了貓時貓的慘不被人聽見,特意選了這麼一個無人打擾的地方,”崔殷輕笑一聲,“換到自己上怎麼就想不明白了呢?”
“這里,沒人能救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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