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升幫心似把椅子推回來,心似抱著電腦一臉不可思議。
「怎麼突然神經了?我還沒講完呢。」
鍾升勾著手讓回來。
心似坐在那裏,皺著眉。
「姑,你怎麼還拎著椅子進去了?我都說讓你冷靜點,怎麼樣,被轟出來了吧?」
「有病吧他!」
「你才知道?」
「我!」
「趕想想後續理方案吧。」
雖然壁,但心似腦子還是清楚的,發圖之前,把紅線面積改了,按照中算。
「鍾哥,您再幫我看看,我要大魔王。」
鍾升笑的眼睛都瞇了一條。
大魔王?終於會到了。
「我先問問你,你剛才給他看到哪裏了?」
「基本上瀏覽了一遍,講完底圖和L2就被他轟出來了。」
鍾升兩手一攤:「那我就莫能助了,大魔王的記憶力杠杠好,瀏覽一遍他肯定全看完了,我現在幫你改就是自討苦吃,弄不好咱倆都要唉剋。你先把圖發給他,我再同步看。」
許君又從辦公室出來了,不過這次心似的注意力都在發郵件和與鍾升研究措辭上,他倆都沒注意到大魔王就在他倆後。
「發個郵件你寫那麼多廢話幹什麼?」
心似和鍾升同時轉頭,轉回去,然後低頭不語。鍾升脖子又起來了,小王八模式開啟。
「鍾升,商都項目的施工圖你畫完了?」
「還沒。」
「我記得沒錯的話,明天你要稿吧?」
鍾升調轉椅子方向,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到自己座位上。
許君轉向來到心似座位旁邊,繞過的手直接按下發送鍵,咻一聲,給老闆的第一封郵件就這麼殘缺不全的發出去了。
許君居高臨下,看到的除了無奈的表之外,還有紅紅的被夾過的小胖手。
許君剛要轉回去,卻被拉住了襯衫袖子,不偏不倚正好勾住了扣子中間的隙,他本想掙,看著的小紅手,想想又算了。
心似另一隻手打開屜,出他的白手套。
「手套,你還要嗎?」
又是這種角度,他俯視,仰視,四目相對。
許君慌忙的移開眼神,看著屜里的手套。
「不是讓你扔了嗎?」
「扔了怪浪費的。」
「你屜不臭嗎?」
「我洗過的!用了好多洗!還被我姐罵浪費呢!」
「你姐?」
心似覺得自己說錯話了,將自己的私告訴同事說不定會引起他的反!
「呃,你當我沒說吧。不要就算了。」
心似合上屜,打開CAD件,繼續畫的圖。
許君的食指了大拇指,認真的思考了一下,然後打開了的屜,拿出手套,順便放了一盒紅的藥膏。
作一氣呵,心似不敢。
許君走了以後,悄悄的打開屜,只出一條,看著那管藥膏,發獃。
屜被打開五次,又合上了五次,最後不了折騰的是鍾催催。
「小姑,我這兒畫圖呢,你別總是折騰那屜了。」
心似哦了一聲,心裏如萬隻螞蟻爬一樣,不知如何是好。
「把葯抹了,快點幹活。」
心似看著微信里許君發來的消息,一臉鄙夷。
「切,榨勞價值的黃世仁!果然是為了讓我好好乾活,哼!我才不用你的藥膏,萬一你沒安好心思呢!」
鍾催催聽著嘟嘟囔囔,實在是無語至極,無奈帶上了耳機。
他們公司的設計師為了不被打擾,都喜歡畫圖的時候戴耳機,有的聽歌,有的聽電臺,總之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心似等著他回復郵件,等了半個小時,一度懷疑公司網絡有問題收不到郵件,直到鍾催催走過來。
「小,我等下把你拉到一個群里,你作為信迪項目的PM,裏面有咱們甲方肯當餐飲的PM陳工,以及甲方的甲方,開發商吳迪的工程團隊。我們會開個線上會議,你負責解釋方案,大魔王也會參會。」
「等下是幾點鐘?」
「半個小時之後。」
「可是他還沒回復我方案行不行!」
「跟我說了,圖紙問題不大,不過,你等會兒要負責說服吳迪把水井讓過去,讓我們放水塔。」
兜兜轉轉又回到了這個問題,心似沒有實際執行經驗,圖是畫的,不怕解釋,不過談判說服別人是需要經驗的,起碼有些案例給參考,現在都不知道,怎麼說服呢?
心似在網上搜索半天依舊沒有任何收穫,都是籠統的答案,毫沒有實際作用。
在心裏罵了一會兒許君大魔王,想到許君又突然靈乍現,在桌子上胡翻了翻,終於找到那天許君給的手稿。
當時只顧著畫方案,忘記他手稿上還有一些字。
「長度最小,製冷效果,穩定,穿商戶天花板最......商戶!」
心似念念有詞,沒想到大魔王還給了啟發。
鍾催催看著心似一會兒皺眉一會兒高興,也不知道到底什麼況。
提前五分鐘,鍾催催帶著心似進了會議室,Alice正調整投影儀,會議室的投影上放著的方案,看起來還算過得去的方案。
呃,確切地說:是被改過的方案。
電櫃的位置,冷庫的面積都微調了,比那一稿讓出了約五個平方左右。
「他改了我的方案!」
「看出來了,不過這樣改的話,又可以擺一桌四椅。」
心似也知道許君改的對,自己為了避讓柱子,沒理好冷庫和電櫃的位置。
「呃,他多加了一張L圖。」
「是消防卷閘,我忘了跟你說這家店對必須要放一套強排系統。」
心似哭無淚,剛剛找到和吳迪談判的籌碼,這邊圖紙又被許君給改了。
「好氣!」
心似剛說完,鍾催催就懟了的胳膊,大魔王盡收眼底的是:心似和鍾催催竊竊私語,眼神流!
還有的手依然那麼紅,臭丫頭,他自己聚會神幫改圖紙,這傢伙居然連葯都不肯,難道怕自己毒死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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