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墳?你家祖墳不都是冠塚嗎?”姓馬道士聽我提起祖墳,頓時好奇的湊過來問道。
“冠塚?”我皺了皺眉頭:“怎麽可能是冠塚啊?再說,道長,你也隻是在當初埋葬亮子的時候路過而已,你怎麽知道我家的祖墳是冠塚?”
“你還不相信我的本事嗎?”姓馬道士瞥了我一眼。
我猶豫不決的說:“相信,但這事……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說。”
“宇,你見過你家祖墳埋的人嗎?”這時,青青也開口道。
“沒,沒見過,可……”
“道長說的沒錯,你家的祖墳真的是冠塚,我想,爺爺這麽做是不想對祖宗不孝吧。”
“看吧,你不相信我,還不你相信你媳婦?”姓馬道士無所謂的聳聳肩道。
我在心裏麵思考了半天,姓馬道士的話,說實話我是半信半疑,畢竟他隻是看了一眼而已,怎麽能確定我家祖墳裏沒人?
青青的話我肯定相信了,不知道為啥,我就覺得青青不會害我。
看我搖的眼神,姓馬道士無奈的說道:“你小子還真是重輕友,我也不和你計較,這事兒你可以去找你們村老一輩的人問問,你爺爺是不是本村人,他們應該清楚,我就不在這裏打擾你們了,明天早上,我在亮子家等你們,剛好去給亮子準備一下冠塚的事兒。”
“那就謝謝你了!”我起送姓馬道士到門口。
回屋時,青青忽然對我說了句謝謝,我啊的一聲,不明白說什麽。
笑道:“謝謝你相信我,還有,謝謝你沒有因為我是鬼,而拋棄我。”
我將窗戶打開,了氣,轉坐到青青旁邊:“其實我也不知道我當時怎麽想的,我就是覺得你不會害我,心裏麵就是擔心你,怕你傷。”
說到這裏,我深的看著青青:“青青,你說我們已經接了婚,可為什麽我沒有印象?”
青青說:“那天在你家後院,婆婆不是讓你按手印了嗎,你按下去的那一刻開始,我們的婚就已經完了。”
“所以說以後我們就是夫妻了。”
我手摟著青青,心裏麵滋滋的。
盡管青青是鬼,可我依然覺得很幸福,那一刻,我覺得什麽人鬼殊途之類的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唐青青,是我宇的妻子。
在遇到之前,鬼在我眼裏都是可怕的惡魔,可遇到以後,我才發現,鬼也有好鬼,他們也有。
想想也是,不然聶小倩又怎麽會喜歡上寧采臣呢?雖然我也知道這段故事是假的,但我很羨慕寧采臣,能夠遇到自己喜歡,又喜歡自己的那個。
高中畢業之前,亮子黑子我們是一個宿舍的,那個時候亮子還對我倆吹噓說:“要是我也能找到像聶小倩一樣漂亮的鬼當老婆就好了。”
沒想到如今亮子走了,他的願卻實現在了我上。
那天,我就那樣摟著青青坐在床上發呆,知道青青是鬼,打開了心裏麵的那個結後,我覺得輕鬆了很多。
我倆就這樣互相倚靠在一起,誰也沒說話……
後來,我在青青休息的時候去找了村長,問過他有關於爺爺的事,村長告訴我,我五歲大的時候,和爺爺一起來的這個村。
不過村長並不知道在那之前,爺爺住在哪裏,來自哪裏。
村長還跟我說,來這裏的時候,我病殃殃的,給人的覺就是養不活的那種。
那年有不人流浪到這邊,村長他們看爺爺帶著病殃殃的我,覺得怪可憐的,大夥就這家湊點吃的,那家湊點吃的,維持了我的生活。
大夥可別質疑,那個時候的人,真的很淳樸,沒有什麽歪心思。
都是苦難中的人,能幫就幫。
後來我逐漸好了,爺爺就出去找活兒幹,養活了我,大家都不知道爺爺幹的是什麽活,隻知道很賺錢。
不久後爺爺就在這裏蓋了房子。
生活逐漸好了,爺爺也沒忘了大家的好,隻要有好東西,就會給大夥帶一些。
故事說完,村長還問我這些都不記得了?我尷尬的說不記得了。
村長笑罵:“你這混小子,以後要好好待你爺爺,他也不容易。”
說著,我又和村長聊了許多。
隔天早上,我去找姓馬道士,他給了我一個吊墜似的木牌,約莫兩個大拇指那麽大,還讓我帶在脖子上。
上麵刻了一個敕字,經過做法,他讓青青住到木牌裏,這樣一來,青青就可以跟著我了。
當天中午,我們帶著亮子的去了墳地,找到亮子的墳墓,重新安葬了亮子。
當時亮子他媽哭得很傷心,亮子是我的好兄弟,我心裏麵也很傷心,當姓馬道士喊禮的時候,我的眼淚不控製吧嗒吧嗒落了下來。
下午時,我們就出發了,家,我以前生活的地方,爺爺的老家,我來了……
我們一路打聽家在哪個地方,剛開始不知道這個地方的人很多,問七八個也就一個人知道。
到後來,遠離了我們村後,知道家的人逐漸多了起來,但家這個地名很廣。
很多地方都有家的村子,我們一連走了很多村,都沒人認識我爺爺。
並且這一路上花的錢都是爺爺留給我的,主要我也不好意思花姓馬道士的錢。
說到姓馬道士,經過這段時間的相,我倆的關係變得好,呃,倒不如說是給了他奇靈八卦鏡後,他對我的態度格外的好。
就好像我倆是好哥們一樣,他的年齡比我大些,我就他小馬哥。
我們這一行人,二人一鬼,一連趕了五天的路程,終於又趕到了一個家。
家嘛,顧名思義,四周都是河流,村子周邊,還有很多溪流。
趕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半左右了,我們這一行人一進村,村裏的狗就狂吠起來。
對於這些,我們也沒在乎。
一路上,小馬哥都在觀察村子,他跟我說,這個村的風水極好,明顯是被人改過的。
但能夠布下這麽好的風水陣的人,並不多,想來村裏應該有高人才對。
我喜歡坐在夜晚空無一人的大街上,聽著“他們”的竊竊私語,享受著“他們”的喧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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