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張遠,家住蜀南一座牛頭山的山腳下。山村野地怪事多,我們這裏從來不缺怪力神的傳說,有著各式各樣的忌諱,村裏人很膽小怕事,從來不敢越雷池一步。不過在我看來,這些荒誕不經的忌諱,只是封建迷信的餘毒罷了,從來沒有當真。
可是有些東西,你不忌諱真的不行。。。
我們村裏有一座祠堂,從我記事起,除了爺爺外,那座祠堂從來沒有人進去過。我一直很好奇,祠堂里到底藏著什麼寶貝?爺爺告訴我,祠堂里關著一隻妖怪,專門吃不聽話的小孩子。
我知道這個世界上本沒有妖怪,爺爺越不讓我進去,我越想知道祠堂里有什麼,總想找機會往祠堂里鑽。
終於有一次,我功了!
那是一個秋天的晚上,村裏人都在田裏割稻子。在農村生活過的人都知道,三伏天能悶死人,偏偏稻子又在這時候,很多農民貪圖涼快都在晚上幹活兒,白天躲屋裏睡覺。
趁一家人晚上出去割稻子,我悄悄溜進祠堂。
祠堂外面破破爛爛,裏面卻很漂亮,到都種著花花草草。我看到祠堂中間有一個水池,水池邊有一個洗臺。
悄悄朝水池裏看了一眼,洗臺邊站著個大姐姐,正在洗頭髮。
大姐姐好漂亮,白得像雪,柳梢眉瓜子臉,艷滴的紅就像的櫻桃。特別是那一雙桃花眼,含脈脈如同一汪春水,簡直到了骨子裏,比畫上的仙還漂亮。
洗臺上還有香皂巾之類的東西,我嚇了一跳,怪不得爺爺不許我進來,原來這是村裏人夏天洗簌的地方。
我生怕被逮到,轉就要跑,結果黑燈瞎火的看不清路,不小心被門檻絆倒了。
這一下把水池邊的姐姐驚了,朝我跑了過來,把我逮了個正著!
「小鬼!」
大姐姐板著臉,有些生氣的瞪著我:「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就敢往裏面鑽,不怕長針眼嗎?」
我嚇壞了,生怕到爺爺面前告狀,屁都要被打開花。幸好姐姐很大度,沒有計較我誤闖了進來,笑嘻嘻把我抱了起來,問我說好不好看?
村裏那些姐姐,都喜歡這麼問我,每次一說漂亮,就能騙到糖吃,要說不好看屁就會遭殃。我當然知道該怎麼說,不停的誇大姐姐漂亮,大姐姐開心得眼睛都瞇了起來,果然給我拿了半包大白兔糖。
這東西在我們村子裏可是稀罕玩意兒,就算是過年,也只有做村長的大伯家買得起,而且每次最多給我三四顆。沒想到就這幾句好話,不僅免了一頓打,還拿了半包大白兔糖,我對大姐姐的好直線上升,不停的誇。
大姐姐的上,有一其姐姐沒有的香味兒,聞起來暖暖的甜甜的,有點像梔子花的味道。
大姐姐給我吃了兩顆糖,把我抱到祠堂最裏面,說今晚這事兒可以不告訴我爺爺,但是我得幫一個忙才行。
祠堂深,是一座神龕。
神龕有些年頭了,裏面供著一尊菩薩。
這尊菩薩被香火熏黑了,看起來兇神惡煞的很瘮人,大姐姐告訴我,這是封建迷信的餘毒,以前破四舊的時候沒有破乾淨,讓我繼續革命前輩未完的事業,把它扔進茅坑裏算了。
姐姐一番鼓,說得我熱沸騰,可我知道扔東西是不對的,要是讓爺爺知道我把祠堂里的菩薩扔了,非得打死我不可。
見我不願意,大姐姐立刻急了,連忙對我說,只要我幫這個忙,再給我買兩包大白兔糖,騙人的被狗咬。小孩子有幾個不饞的,兩包大白兔糖,對我的太大了,我想了一下,就算是挨爺爺一頓打,這也值得。
生怕大姐姐反悔,我立刻爬上供桌,把那尊菩薩從神龕里掀了下來,然後抱起來扔進我家豬圈的糞坑裏。
神龕上的菩薩沒了,大姐姐樂瘋了,笑得花枝,像個神經病似的,讓我先回家睡覺,這事兒誰也不要告訴,明天就去給我買大白兔糖。可是從那以後,我再也沒有見過大姐姐。
從祠堂回來,我直接病倒了,每天晚上都發燒說胡話,打針吃藥輸都不見好,大家都說我中邪了,要請和尚道士來驅邪。
我們村子邊有一座和尚廟鍾峰寺,文革時破四舊,寺裏面的和尚還了俗,只有一個德遠的老和尚還住在裏面。爺爺提了一袋米,把德遠和尚請到我們家裏,請他看看是衝撞了哪路大仙。
看了我的癥狀,德遠和尚一言不發,直接進了祠堂。
看到空空如也的神龕,爺爺再三問,知道菩薩被我扔進糞坑裏,氣得鼻子都歪了。
爺爺氣瘋了,說祠堂里哪有什麼仙姐姐,分明是一隻害人命的狐貍。這隻狐貍和牛頭村仇怨很深,現在被我放跑了,早晚會回來報仇,我還了菩薩,這又是一筆孽債。
德遠和尚很嚴肅,說我菩薩事小,可是放跑了妖孽,那可了不得,一定會回來報復牛頭村,要想活命只能跟他出家為僧。要是不這麼做,別說我要死,就連全村人都要跟著陪葬。
我家就我一獨苗子,一家人當然不願意,苦苦哀求德遠和尚發發慈悲,不要斷了張家的香火,想法子救救我。德遠和尚想了想,說事都已經這樣了,只能先跟著他禮佛,等26歲的時候再還俗吧,照樣可以娶妻生子,不會斷了張家的香火。
芝麻那麼大的一個村子,本沒有可言,不知道誰把德遠和尚的話傳了出去,那些叔叔嬸嬸爺爺全都來了,一個個著我出家當和尚,就連生產隊長都發話了,這件事必須嚴肅對待,不能拿全村人的命開玩笑,否則就收了我家的地。
胳膊擰不過大,全家人只能妥協。
就這樣我莫名其妙當了和尚,白天上學讀書,晚上跟著德遠和尚念經禮佛參禪,我對當和尚一點興趣都沒有,幸好德遠師傅也沒有想傳我缽的意思,我這邊三天打漁兩天曬網,他那邊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相得還算融洽。
最開始還好,可是到了二十歲,村裏的年輕人要麼出去打工賺錢,要麼早早的結婚生子,老婆孩子恩得不行,我這個假和尚心裏難得很,真應了那句話,在佛門心在紅塵,天天眼的算著日子,恨不得早點到二十六歲,能還俗賺錢娶媳婦兒。
我二十四歲的時候,爺爺生了一場重病撒手去了!
臨終前,爺爺反覆告誡我,狐貍肯定會來糾纏我,讓我千萬小心,好好跟著德遠師傅禮佛,能保一條命。可萬萬沒想到,爺爺剛走沒幾天,德遠師傅也去極樂世界見佛祖了。
圓寂前,德遠師父說出了事的真相,狐貍與牛頭村有仇,但是我救了有恩,只要我不給報恩的機會,就不能報仇,就能保一村人的平安。之所以讓我出家為僧,斷了紅塵俗念,就是不給報恩的機會。
我8歲的時候放跑了,到26歲的時候就是18年,這麼長時間狐貍還沒有來找我,那應該不會來了,我那個時候還俗應該沒事。我把德遠師父的話牢記於心,可是這個世間的事,哪裏是幾句話就能說得清楚,如果能說得清楚,就不會有後來那麼多事了!
我爸是晚年得子,我今年24歲,我爸已經59,每日辛勤勞作早就垮了,爺爺走了對他的打擊很大,辦完爺爺的喪事就生了一場重病,醫藥費水一樣花出去,好不容易把病治好,卻廢了,已經幹不了重活。
家裏失去了主要勞力,一家人生計很難。
就在這時,找了過來,唉聲嘆氣的說老爺子已經去了,和我爸的也一天不如一天,讓我趕還俗吧,早點結婚生子盡孝,這麼大一個人,天天躲在寺廟裏什麼正事兒也不幹,還得讓我爸養著,村裏早就有無數閑言碎語,傳得很不好聽。
這麼說,我的心一下子了。
悄悄告訴我,已經為我好了一位姑娘,那姑娘白淑琴,是白家的人,漂亮得像仙似的,讓我趕回家結婚,趕生子以盡孝道,我這個年齡早就家養家了。我本來就不想當和尚,現在父親失去了勞能力,我更堅持不下去了,可是師父圓寂前說得很清楚,就算是熬也要熬到二十六歲,要不然會出大事。
我這麼一說,立刻不高興了,板著臉數落我,封建迷信那一套早就過時,連都不信了,我這麼大一個男人還不賺錢養家,還不承擔起該承擔的責任,難道是要讓我爸活活累死嗎?
這話很誅心,聽得我心如刀割!
又給我看了白淑琴的照片,照片上的孩子,穿著一白連,長發飄飄風萬種,白得像雪一樣,特別是那一雙桃花眼漂亮極了,簡直能把人的魂兒勾走。
我直接傻眼了,本不敢想像,在山里竟然還有這麼麗的姑娘。
就看了一眼,我心裏就得像貓抓似的。
悄悄告訴我,白淑琴人才相貌那是沒得說,就算在白家那個人窩,也是打尖兒的沒人能比。只是白淑琴從小死了爹娘,跟著生活,老了幹不了活,日子過得很難,所以這才托說,想早點嫁人給家裏找個男人,給養老。
這樣的好事兒,當然不能便宜別人,所以讓我提前還俗。
我本來就在佛門心在紅塵,一邊用孝道我,一邊用我,雙管齊下我哪裏還堅持得住,直接跟著回家了。
在的安排下,我和白淑琴見了一次面,和照片上相比,白淑琴真人還要漂亮,生得千百落落大方,言談舉止也很得,我對滿意極了,白淑琴對我也沒什麼意見,這門親事就這麼定下來了!
到了迎親這一天,我帶著一群兄弟,興高采烈的去白家迎親。
送上紅包打發了堵門的人,走進白淑琴的閨房,白淑琴穿著大紅嫁,正對著鏡子梳妝打扮。不施黛的白淑琴,已經是極,現在刻意梳妝打扮,鏡子裏的容,已經無法用言語來形容,我想起以前讀過的詩句,此直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
這句詩形容白淑琴,再合適不過!
好!
我被迷得暈頭轉向的,覺呼吸都要停滯了,一想到這麼漂亮的姑娘,馬上就要為我的媳婦兒,我整個人都暈乎乎的。
白淑琴的上,有一很迷人的香味兒,湊近了一聞,暖暖的甜甜的,就像綻放的梔子花一樣,淡淡的暖暖的直心扉。
聞著白淑琴上的香味兒,這悉的香味,突然與記憶中某一個夜晚重疊在一起,仙姐姐。。。大白兔糖。。。我想起了十多年前的那個晚上,那個用半包大白兔糖騙我犯了錯誤的仙姐姐,我的心裏突然有種不好的預,這個白淑琴難道就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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