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把值班的幾個醫生都嚇到了,他們都互相看看,最后還是張主任帶頭站起來,臉凝重的往太平間走來。
幾個醫生從頭到腳的打量了一下無頭男尸,又互相看看,臉都變了。
“張強,你在這里待著,哪兒也不許去!”
張主任說著,帶著幾個醫生匆匆離開了。
我不知道他們去哪兒了,呆呆的看著無頭男尸,心里默默念叨著:大哥啊,如果你真的是老劉頭,你是怎麼死的啊?你怎麼說死就死了啊,你這一走,我可怎麼辦啊……
我突然想起老劉頭走的時候囑咐我的話,他晚上會回來,到時候做好尸做好登記,必須放冰柜,現在想想真是不寒而栗。哪想到,這無意囑咐的一句話,竟可能為言了,出去是活人,回來就變尸了。
這時,走廊里傳來了許多腳步聲,我站起來,太平間走進來了十幾個人,領頭的是王副院長,我認識他。
“你們都仔細認認,確定這是劉師傅嗎?”
王副院長一說,他后跟著的幾個醫生和護士都湊過來仔細瞅著。看來他們是把今晚醫院所有的值班醫生和護士都來了。
他們竊竊私語了一會兒后,都認為十有八九就是劉師傅。
一聽這個,王副院長的臉就拉了下來。
“你是……”
他指著我,半天沒想起來我什麼,我趕說:“我張強。”
“哦對……張強。”
他眼睛,大約剛剛睡醒。
“這樣,你接替劉師傅,以后太平間的事,你全權負責。薪資的話,你現在待遇是多?”
我趕說是四千塊,他點點頭:“恩……只要你把太平間的活兒干好,工資漲到5000塊,而且,我可以向院方申請,免除你姐姐的一部分費用!”
免除一部分費用!
這句話對我太大了。我爹和我娘每天沒日沒夜的工作,就是為了給我姐賺錢做骨髓移植手。如果真的可以免除一部分費用的話,我姐就能在有了合適骨髓的時候,盡早安排手,那樣就有活下來的希!
只要我姐能活下來,我冒點風險又算什麼?
見我點頭答應了,王副院長如釋重負,拍拍我的肩膀要走,我趕拽住他,有點不好意思的說:“王院長,尸太多了,冰柜不夠用該怎麼辦?”
他揮揮手,邊走邊說:“你是負責人,自己想辦法。實在不夠用,給辦公室報費用,買!不過……”
他突然停住,往回走,走到我跟前小聲說:“二號冰柜,千萬不要打開!”
我的腦袋嗡了一下,還沒說話,他就帶著人走了。
剩下我一個人站在那里發呆。
過了許久,一陣尖銳的咯吱咯吱聲再次響起,打斷了我的發呆。
又是二號冰柜,又是可惡的咯吱聲!m.166xs.cc
我發瘋一樣的抓著自己的頭發,為什麼不能打開,為什麼?
許久之后,咯吱聲終于停了下來,我走到老劉頭的尸前,搬了個椅子坐下,看著他,開始訴苦。
“劉師傅啊,你到底是怎麼死的?為什麼死得這麼慘啊。你要是在天有靈,就跟我說說。”
“你這一走可好,把我給坑了你知道嗎?冰柜不夠用。二號冰柜又一直鬧。他們都不告訴我二號冰柜里到底是啥,你告訴我啊……”
“不過,我也得好好謝謝你。如果不是你走了,王副院長也不可能幫我姐承擔費用。更不可能給我漲工資。你放心吧,以后你的祭日我每年都會給你燒紙。”
正嘟囔著,我就聞到一腐臭的味道。
仔細一聞,發現味道是放在另外一張床上,渾沾滿的孩子發出的!
醫院里暖氣很好,即便是太平間里溫度也不算低。尸不放進冰柜里面的話,很容易就會腐爛掉。
意識到事的嚴重,我打開了一號冰柜,把里面的婦搬了出來,又把孩子尸放了進去。
婦的尸凍得比較結實,應該能撐到天亮,到時候有家屬把尸取走,就有空余的冰柜了。
忙完這一切,我回到值班室睡覺,頭一挨著枕頭,覺有點別扭,想睜開眼睛看看怎麼回事,也想翻個找個舒服的姿勢,但是腦袋沉沉的,渾疲力盡,本不了。
我一覺就睡到天明,是被敲門聲吵醒的。
我剛想坐起來,就覺得天旋地轉,渾酸痛,一點力氣也沒有。
掙扎著爬起床,打開太平間的后門,靈車從這里把尸接走,拉往火葬場火化。
開靈車的司機姓劉,是個大高個,他看了我一眼,著嗓門說:“你小子是接替老劉頭的吧,你怎麼這幅德行?”
我一愣,他把我拽到玻璃門前,指著玻璃說:“你自己看!”
借著玻璃門反的映像,我看到了自己,眼圈發黑,眼窩深陷,要多頹廢有多頹廢。
“你小子應該是被鬼床了。當心點吧!”
說著,尸已經被搬到靈車上了,劉司機轉上車,在家屬們的哭聲中,把靈車開走了。
我找了個鏡子仔細看著自己的臉,我呆住了,確實比平時頹廢不,幾乎都了相了。
他說我是被鬼床了,是什麼意思?
結合昨晚發生的事,我越想越害怕,趕把尸規整了一下,把婦的尸也放進了冰柜,關門往住院部走去。
我娘和我爹在住院部當護工,我找到他們后,他們剛剛下夜班,正在我姐的病房里照顧我姐。
我姐今年18歲,年初被查出患上了白病,村里親戚們都勸我爹娘,別治了,這種病治不好。但我爹娘堅持要治療,說砸鍋賣鐵也要治,于是帶著我們舉家搬到了這里。
我們一家四口在這個城市里茍延殘著,只為姐姐那一生的希。
“強子,你臉咋這麼難看?”
娘把我拽過來,捧著我的臉看著,我把昨晚經歷的事原原本本的說了,包括王副院長給我漲工資和減免醫藥費的事兒。
爹娘面面相窺,我姐突然開口了:“不行!事出反常必有妖!他給你這麼大的好,說明那太平間肯定有問題!強子,你把工作辭了吧!”
我爹拿了一顆煙,出去了。我娘吧嗒吧嗒在旁邊掉眼淚。
我的態度很明確,這是我姐唯一活下來的機會,必須要抓住。我就算點罪,也不會有大的問題。
我姐堅決反對,甚至以死要挾,讓我必須辭掉太平間的工作。
就在這個時候,我姐的主治醫師進來了,一見到我就笑嘻嘻的說:“恭喜你們啊!王副院長剛才給我打電話,找到了一個合適的骨髓捐獻者,而且啊,院長他們正在開會,看能不能把你們的手費用全部免除了!”
這個消息一公布,我們這個病房立刻就炸鍋了,我們住的是四人間,除了我姐,其余三個病人,也都是這種病的患者,聽到這個消息后,紛紛向我們投來羨慕的目。
“丫頭啊,你就讓你弟弟去太平間上班吧!我聽說那兒也沒那麼恐怖,醫院對你們這麼好,你們可不能沒了良心啊!”
“就是,要是醫院能給我媳婦免費治療,我寧愿一輩子在太平間上班,絕不反悔!”
幾個病友的話讓我娘眼淚止住了,我爹也走了進來,抱著我,從不流淚的他泣不止。
這一刻,我再也不怕了,爹娘的心我也能理解,他們但凡有一點辦法也不愿意讓我去,但是對于我們這種特困家庭來說,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我沒有權利去拒絕。
回到太平間,我看到幾個人在往里面抬東西。
“哎呦,張強你來了啊!”
一個矮胖矮胖的中年婦笑嘻嘻的跟我說話,旁邊一個人說:“這是咱們辦公室張主任,聽說你這里缺冰柜,馬上去給你買了十個,你看咱們醫院多支持你工作啊!”
我趕謝謝他們,工人把冰柜安裝好后,就離開了。
太平間的面積不小,裝上這十臺冰柜后也不顯得擁,我把尸重新規整登記了一下,連帶著老劉頭的尸一并放進了冰柜中。
做完這一切,我的目又停留在二號冰柜上,好像醫院里的很多醫生都知道這個冰柜里放的是什麼,可就是沒人告訴我。
思前想后,我決定去問外科張主任,人好,對我也好,說不定可以告訴我事的真相。
正好這會兒沒活兒,我把門鎖上,去的科室里打聽到家的住址,出門買了點水果就往家走去。
昨晚是夜班,今天休息。我敲了兩下門,門就開了。看到我時,臉頓時變了。
有誰知道他臨死前的最後一秒鐘,心裡想的是什麼呢?是金錢嗎?是親人嗎?還是那個奪走他生命的人的名字呢?他右手的手指深深地嵌入到了雨後松軟的泥土中,當然,這其中並不只是他垂死的掙紮,還有他臨終的遺言,或者說,是他的“死亡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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