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著笑從房里退出來,剛才逗弄了下這閨倆,心倒是好了不。
只不過倆現在的狀況,還真是件麻煩事,我和劉飛鶴一時間都拿不出什麼辦法,想來想去,恐怕解鈴還須系鈴人,只能是從那個假秦冉著手。
至于這閨倆,看來只能讓賀九爺找個靠譜的療養院,先給當植人照顧著。
阿彪連夜準備好行裝,第二天一早,我們一行人就出發前往滇南。
一共開了三輛商務車,劉飛鶴帶隊,他的四個弟子一起隨行,另外還有我、賀九爺和阿彪,以及四名重金招募的護衛。
不過臨出發之際,賀錦堂那個小開背著個包,嘟嘟囔囔地跳上車來。
“胡鬧,你來干什麼?”賀九爺皺眉呵斥,要把他趕下車去。
賀錦堂沒好氣地頂道:“我怎麼就胡鬧了?”
賀九爺怒氣沖沖:“你知不知道,咱們賀家就剩你一獨苗,你想讓咱們賀家斷子絕孫是不是?”
賀錦堂一屁坐在我旁邊,不以為然道:“咱們賀家的命本來就是撿的,斷子絕孫就斷子絕孫,又有什麼了不起?”
賀九爺一怔,猛地大笑起來:“也是,也是,咱們賀家平白無故多了那麼多年福,已經是賺大了,就算斷子絕孫又怎樣?想不到你這臭小子,還能懂這道理!”
賀錦堂“嘁”了一聲,懶得再理他老子。
三輛車子從江城出發,一路往西南方向行進。
三日之后,我們來到了滇南境的無量山腳下。
無量山古時候做蒙樂山,是云嶺的西部支脈,就像一把從天而降的刀,將滔滔江水一斬為二,一邊是瀾滄江,一邊是邊江。
到了這里,車子就沒法再往里開,只能舍了車子,下車步行,一頭扎進了莽莽大山。
臨近傍晚的時候,我們來到了一名裴記客棧的地方落腳。
這邊的旅館都喜歡做客棧,比較有當地特,但是這裴記客棧更加特別一些,第一眼就讓人印象深刻。
它是靠著一懸崖而建,看上去頗為險峻。
我留意了這地方的山脈走勢,這絕對是個大兇的風水格局,完全不適合在此興建宅。
劉飛鶴暗中跟我流了一番,他也有相同的看法。
但進了客棧之后,我們就發現,這客棧的確不同尋常,他里面的種種布局和擺設,無一不暗合風水之道。
這說明客棧的主人必定是通風水之人,或者是有擅長此道的朋友。
但這樣的人,怎麼會選這種大兇之地興建客棧,實在是說不通。
很快我們就見到了此地的老板,是個三十來歲的人,皮白皙,五娟秀,談吐頗有氣質。
老板姓裴,據所說,這客棧是爺爺留下的,原本在城市里上班,后來因為工作不如意,又遇到渣男給傷了心,心灰意冷之下就回到滇南看爺爺。
之后爺爺過世,索就繼承了這家客棧。
不過大多數時候,生意都相當冷清,有時候甚至大半個月見不到半個人影。
像我們這一群人進門,算是大生意了,店里的伙計立即忙碌了起來,開始燒菜做飯。
“老陳,這店不會有什麼問題吧,總覺得心里有點的。”賀錦堂靠過來問了一句。
這一路上,他倒是跟我混得最,我“嗯”了一聲,說:“你說得對,有可能是個黑店!”
賀錦堂吃了一驚:“真的假的?”
我沒理他,見客棧門前好大一片平地,擺了竹編的桌子椅子,就找了個地方坐下。
賀錦堂跟著坐過來,嘁了一聲說:“又來嚇我,不過嘛,這老板娘長得還是不錯,有味道!”
這家伙還真是心不改,我瞟他一眼:“跟秦冉比怎麼樣?”
賀錦堂登時臉就綠了:“老陳你能不能別提這茬,我現在一想起來,就……就他媽的……”
我本來還想再刺他幾句,只見客棧前的山道上,又上來一行人。
這時候天已晚,但是借著客棧的燈,約還能看出,這是四男一,那人手里還牽著個孩子。
那孩子頭上罩了個白的紙人腦袋,在夜中看著很是瘆人。
“老陳你看什……臥槽!”賀錦堂回頭一看,差點跳了起來。
那頭上罩著紙人腦袋的孩子,當然就是賀寶兒。
牽著的那個人材小,長相很是漂亮,看著也就二十多歲,應該就是那個假秦冉,不知道又有哪個孩子遭了殃,被這恐怖的人借了臉。
當中最惹人注目的,是個材高大的頭男人,眉稀稀拉拉,向兩旁耷拉,看上去年紀最大,大概六十多歲的樣子,拄著一拐杖,臉蠟黃,一臉的病容。
這時其他人聽到靜,也紛紛從客棧里跑了出來。
賀九爺臉鐵青,沖著當中一個男人厲聲罵道:“姓黎的畜生,你果然沒死!”
我見這人顴骨泛黑,兩頰凹陷,一雙眼睛閃爍著怨毒的芒,但是五頗為周正,想必年輕時應該是個帥哥。
原來這人就是黎坤。
看他走路的時候,雙僵,一擺一擺的,想必是早年被賀九爺廢掉手腳留下的后癥。
“呵呵呵,終于見面了賀九爺!”一個沙啞刺耳的聲音響起,卻是來自那拄著拐杖的頭。
“是你?”賀九爺臉一變。
那頭呵呵笑道:“是我。”他就是視頻電話里那個聲音。
“不知幾位怎麼稱呼,是哪里的高人?”賀九爺看了一眼賀寶兒,沉聲問。
頭笑道:“我們兄弟幾個都是孤魂野鬼而已,談什麼高人,鄙人姓廖。”
原來,這幾個人還是結義兄弟。
頭是老大,那個假秦冉是老二,老三是個黑臉的漢子,看著頗為木訥。
當初在極樂府聽假秦冉無意中吐,賀家門前那個鎖魂陣就是這老三排布的,八是個通風水的高手。
另外那個老四個子矮小,臉蒼白如紙,被黑臉老三攙著,眼睛發直。
這人應該就是那個會扎紙的,被我以銅釘刺穿了紙人腦顱,變這副癡癡傻傻的模樣也在理之中。
至于黎坤,在他們當中排行老五,聽他們的口氣,應該是剛伙不久。
“現在可以把寶兒給我了吧?”賀九爺沉聲問。
廖老大搖了搖頭:“不急,還沒到地方。”說著,在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
其他幾個人也跟著紛紛落座。
目睹施工現場連環慘劇,罪魁禍首卻是一根取自墳地的房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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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霾緊湊,煙雨朦朧。江面上隱隱約約停泊著十來艘帆船,水霧濃處只見著黑簇簇的輪廓。遠眺拾翠洲,白鵝潭,藏匿在煙波深密處,彷彿與雲天連接一片。陶甘與喬泰依著石頭欄桿望了半日,默默無語。江中心漣淪圈圈,老魚吹浪。岸堤下怪石嶙峋,濁浪擊拍。離他們不遠處一條大食的商船正在卸貨,一群苦力肩著貨物從船舷邊下來碼頭躉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