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仔細觀察了一陣,見幾人雖然臉憔悴,模樣頗為狼狽,但眼神清澈,舉止自然,上氣沛,應該沒有異常,這才迎了上去。
賀九爺拉著劉飛鶴,欣喜異常,忙問他們遇到了什麼事。
我去看了看那兩名昏迷的護衛,見二人臉上脖子上跡斑斑,顯然是被紙人的指甲抓出來的,不過傷口沒有發黑,應該沒有尸毒之類的東西。
只聽劉飛鶴嘆了口氣說道:“實在是慚愧,我追著兩名弟子出去,誰知就著了道。”
他的一名弟子氣乎乎地道:“那是對方險狡詐,用我們倆把師父給騙了出去!”
原來,劉飛鶴追出去后,雖然找到了兩名徒弟,但三人卻被困在霧中,遇上了鬼打墻。
師徒三人以符咒開道,想要開霧氣,但那霧氣很古怪,不但有人心智的作用,還時不時突然躥出一群詭異的蝙蝠,撲上來就咬。
三人在里面團團打轉,后來無意中撞見了昏迷的兩個護衛,就將他們救了起來。
我見那兩名弟子臉上好些傷口,想必就是出自他們說的蝙蝠。
“說來也是僥幸,我們幾個正到轉,突然聽到一聲慘,接著我察覺霧中起了變化,這才抓住機會,趕闖了出來。”劉飛鶴有些心有余悸道。
賀九爺“啊”的一聲,拍了下手道:“那應該是那聲慘!”
就把之前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劉飛鶴聽得臉大變,連聲道:“這實在是兇險,實在是兇險,對方應該是附魂在紙人上,尋常傷害不起任何作用,你們是怎麼破了他的?”
說到這種專業的事,賀九爺就不明所以了,回頭看我。
那姓孟的哼了一聲說:“那鬼東西被我們燒了幾次,估計是元氣大傷。”沖我指了一下,“然后被這人運氣好撿了個便宜,給一掌拍扁了!”
我忍不住好笑:“你怎麼不去撿個便宜?”
“我媽的……”那姓孟的大怒,被他師父給瞪了回去。
劉飛鶴臉凝重,呆呆出了會兒神,朝我道:“陳小友,你對今晚的事怎麼看?”
我說:“應該是人。”
劉飛鶴一拍手:“咱倆的想法差不多,對方不是鬼,是人,而且是擅長邪的高手!”
“邪?”賀九爺恨恨地說,“我就知道這姓黎的不是好東西,以前就神神道道的,我只恨當初怎麼就鬼迷心竅同意了他和雪兒在一起!”
劉飛鶴安了他幾句,皺眉道:“這次來的,恐怕不止一個。”
賀九爺他們大吃一驚,顯然很是意外。
我倒是認同劉飛鶴的說法,這外面的陣仗,不是一個人能搞得出來的。
“那肯定是黎坤這畜生找了幫手!”賀九爺恨恨道。
我了一句:“九爺,當初黎坤在您房里找什麼?”
我注意到賀九爺臉微微變了一下,但是很快就恢復正常,說那畜生就是沒錢花了,想要錢。
這話說得就相當敷衍了,這黎坤有賀淺雪那麼個好老婆,還怕缺錢?
當中必有其他緣故。
不過賀九爺擺明了不想說,也許涉及到某種不可為外人道的私,我也不好繼續追問,只是暫且記在心里。
其后眾人回到屋中休息,傭人燒好熱茶吃食端上來,大家都是又嚇又累的,一杯熱茶下肚,又好好吃了些東西,臉才好看了些。
不過這一夜是沒法睡了,眾人都在客廳里坐著,只有那些個傷勢嚴重的,被傭人照看睡。
到凌晨三點多鐘,外面的霧氣漸漸退散,眾人都稍稍安下心來。
之后倒是風平浪靜,直到東方大亮。
這詭異莫測的一夜,總算是過去了,所有人都長出了一口氣。
不過大家都沒什麼喜,重傷的幾名護衛都被是送去了醫院,之后又陸續有幾個傭人過來,支支吾吾地說要請辭。
賀九爺也沒有為難他們,凡是要走的,都給了一筆厚的遣散費。
轉眼間,賀家就走得只剩下三個傭人,一個是年近六十的老管家,給賀家效力了一輩子,就算死也打算死在賀家。
另外還有一個廚娘和他丈夫,夫妻倆都是老實人,過賀家的大恩,也不打算去其他地方再找工作。
除了這三人之外,就只剩下對賀家忠心耿耿的阿彪,另外幾個護衛已早早地告辭走人。
我和劉飛鶴師徒幾人都留了下來。
畢竟我們既然已經接了案子,就得有始有終,不能半途撒手,這是我們這一行的規矩,也是為玄門中人的守。
我在樓上小睡了一會兒,起來時已經八點多鐘了。
下來到餐廳吃早餐,聽阿彪在前頭向賀九爺匯報,說是昨晚這一帶被霧氣籠罩,范圍大概有近百米。
附近的住戶也有發現異常的,有好些人還拍照發了朋友圈,不過除此之外,倒是沒有惹出其他風波。
我中途接到宋晴晴的電話,問我況怎麼樣。
我說就是一些小問題,好解決得很,就放心了,笑嘻嘻的祝我一切順利。
剛掛了電話,外頭有人大聲嚷嚷:“老頭子,我回來什麼事,我忙著呢!”
接著門口人影一晃,進來一個穿白西裝的年輕男子,大約二十多歲,相貌頗為俊朗帥氣,和賀九爺有幾分酷似,只是神態油浮躁,完全沒有賀九爺的那種沉穩威嚴。
阿彪歡喜道:“九爺,三爺回來了!”
原來這人就是賀九爺的小兒子賀錦堂。大風小說
我不免多看了幾眼,見這人雙眼無神,眼泡浮腫,想必是個沉溺酒的小開。
之后賀家父子二人也不知說了些什麼,那小開就怒氣沖沖地大吵起來:“火急火燎的把我回來,就是為了這事?老頭子你是不是老糊涂了,什麼鬼不鬼的,真是有病!”
接著就聽到賀九爺拍桌子的怒吼聲,那小開跟著頂了一句,然后就砰的摔門走了。
我見阿彪滿臉無奈地從前頭過來,就住他問:“怎麼,你們家三爺跟九爺關系不好?”
阿彪嘆口氣,坐下來拿了油條吃:“何止是不好,你也聽到了,要是別人敢在九爺面前這樣說話,怕是早就不知道斷了幾條了!”
正說著,賀九爺一臉沉地從前頭過來,沖我拱了拱手:“小先生,有件為難的事,我想麻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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