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著差點沒出來,嚇的全都在抖。
我居然是第九個?
現在已經死了六個人了,還有第七第八,我排在第九?
爲什麼?
他們都得罪了洪家,可我沒有啊!!
我又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傷口確實很像九字,不過卻是紅的。
難道是巧合,這個傷口可是摔出來的,不是無緣無故冒出來的。
我沒心思再洗了,整個人惶惶不安,覺的滿世界都有東西要害我,說不定洗澡的水管裡都能流出來一堆螞蝗將我咬死。
草草衝了一下之後我就回了店裡,把黑虎綁好,蘆花大公放出來,想了一下,又撒了泡尿把糯米泡了,在店子周圍到撒。
之後,我就拼命的聯繫皮客,只希他看了以後能告訴我,這十字只是巧合,和鬼點丁沒有半點關係。
可讓我惶恐不安的是,要命的時刻皮客居然聯繫不上。
我又想到了陳久同,可沒他的號碼,他好像也不用手機,天黑了也不敢出門。
整整一夜,我都在驚恐不安的緒中度過,第二天一早我紅著眼就奔去了陳久同家,他家門關著,昨夜應該是回來了,可屋裡卻沒人,我衝上去敲門也沒人應我。
怎麼辦?
我都快哭出來了,是真怕啊。
以前也確實有東西想害我,但從來沒有這麼明確的信號,直接在我上留印記告訴我,你要死了。
想起前六個人的慘狀我就寒魂大冒,五個斷頭,一個淹死後被螞蝗吃……
皮客和陳久同都不在,怎麼辦?
回到店裡,我焦躁不安六神無主,不停在店裡面走過來走過去,有生意上門都被我趕走了。現在命都快沒了,哪還有心思賺錢。
黑虎見我焦躁的樣子,也似乎被傳染了,時不時吠兩聲,煩躁不安。
“不行,我不能等死!”
我搖了搖頭,不管什麼東西要害我,都不能坐以待斃。
逃!
基於生遇到危險的本能反應,我想到了逃。
這個想法一蹦出來,就如同茅草瘋長一般在我心裡紮下了,甩都甩不掉。
逃,逃的遠遠的。
要害我的東西肯定就是村裡面潛伏著。
只要逃的遠遠的,它未必就能害我了,之前我在外面讀書什麼詭事都沒發生過,一回村就接二連三出詭,肯定是村子不乾淨。
“跑出青龍鎮,不夠,跑出都縣……還不夠,得出省纔夠遠。最好找一家廟躲進去,不都說廟裡有神仙麼,髒東西最怕神仙了,在廟裡它肯定不敢進來害我。”
“等等,佬山廟的山神不喜歡我,不能去神廟,得去佛寺,求佛保佑。”
“連十惡不赦的罪人都可以在佛陀面前求得寬恕,我什麼惡也沒做過,總該行了吧?”
在巨大的力下,我已經快要瘋魔了,不停的碎碎念,滿腦子求生的想法。可要命的是我一時間卻想不起來哪裡纔有佛廟。
要不,去泰國,乾脆出國算了?
對!
出國!出國才足夠遠!
我就不信了,那東西還能追殺我到國外不?
泰國人都信佛,那裡遍地佛廟,而且黃大仙不是去了泰國麼,去找他。
打定
主意,我已經管不了那麼許多了,立刻在網上定了最近的去泰國旅遊的旅行團。
去國外要簽證,旅行團辦事最快,只要到了那邊就立刻離團找一家寺廟,不管用什麼方法都要住進去。
我查了一下,最快的旅行團在重慶就有,而現在還早,搭乘都去重慶的火車還來得及。
我在網上買好了車票收拾一下就出門,讓馬家亮載我去鎮裡,然後坐鎮裡的班車去了都縣城。
走的馬家亮還問我去幹什麼,我沒告訴他,就說去進點貨,臨走時還很晦的告訴他,讓他幫我照看照看我父母,我現在覺的最對不起的,就是父母了。
馬家亮沒看出來我的異常,樂呵呵的說放心,咱們是兄弟。
下了班車後我給皮客發了條短信,將我打算出國避難的前因後果和他簡單的說了。
去重慶的火車是晚上六點,加上昨天夜裡,我已經熬了一天一夜了,上了車後沒一會兒就睡著了,真的扛不住了。
可沒睡多久我就被人弄醒了,神經本來就很張,給嚇了一大跳。一看是坐在旁邊的一個阿姨,見我醒了就說:“小夥子,你的手機已經響了好多次了,該不會有什麼急事吧?”
我急忙出手機一看,上面居然有十幾個未接電話,全是皮客打來的,自己睡太死了沒聽到;解鎖屏幕還有他的一條短信,讓我立刻聯繫他。
我對那位阿姨說了聲謝謝,便給皮客打了過去,電話很快就接通了,他就問我在哪,語氣很嚴肅。
我說在去重慶的火車上,他有些急了,說:“你不應該離開洪村的,外面的夜晚對你來說更危險。”
我激靈靈打了個冷,腦子總算清醒了幾分,突然回想起之前黃大仙就警告過我不要離開洪村,說劫從洪村起,就在洪村解,越跑越死的快。
之前嚇瘋了,居然把他的警告給忘的一乾二淨。而皮客的話赫然和黃大仙說的意思差不多。
我慌了,急忙問現在怎麼辦,皮客聽出我的不安,放緩語氣安我說:“你先彆著急,找找車上有沒有道士、尼姑或者和尚之類的,他們長期供奉神佛,一般的髒東西不敢靠近他們,實在不行話,殺豬殺狗的屠夫也可以。”
我毫不敢耽擱,起就在車廂裡面找起來;外面的天已經黑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窗外好像有什麼東西盯上我了。
找了一陣,我自己坐的這節車廂沒發現什麼和尚道士,急的不行,就跑到前面一節車廂去找,萬幸的是,一過去我居然就發現了一顆禿禿的腦袋,上面還點著兩排戒疤。
“我靠,老天保佑。”
我大鬆一口氣,心裡將道教三清阿彌陀佛真主安拉全謝了個遍。
稀的跟國寶一樣的和尚,居然在最關鍵的時刻被我找到了,簡直是奇蹟。
而且這和尚還有戒疤,一定是正宗的和尚。
我跟皮客說發現了一個和尚,他聽了之後明顯鬆了一口氣,就讓我坐到和尚邊去。
我一看,和尚邊正好有空位,頓時將滿天神佛又謝了一遍。
掛了電話,我坐下後就跟和尚打了招呼,他也和氣的對我笑笑,還主問我去哪的,我說去重慶,他說正好,他也是去重慶。
之後我就發現這和尚還能聊的,我說一句他回我十句,聊了一會
兒就開始天南海北的侃了,最後竟然侃到了東莞那些事上面。
看他興的紅滿面的樣子,我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就說:“大師,您,您不是和尚麼,你怎麼也去東莞那個呀?”
和尚哈哈一笑,指著頭上的戒疤,道:“別被這個騙了,是紋上去的,我不是和尚是演員。”
“演!員!”
我怪一聲,手一抖手機掉地上,氣的一把抓住他的領吼道:“你怎麼不早說!”
“我……”
假和尚被我突然暴起的作嚇懵了,頭一,一臉的惶恐和莫名其妙。
“艸!”
我一把推開他,然後給皮客打電話,通了之後就跟他說剛纔是個假和尚,他立刻讓我再找。
我跑遍了整個列車也沒找到,別說什麼和尚和尼姑,連個剃頭的都沒有,嚇的渾都在打。
與此同時,那黑黢黢的窗外傳來的注視越來越強烈了,車廂裡面溫度顯示有二十多度,但覺跟冬天似的。
“沒找到,怎麼辦?”我急的都快哭了。
“別慌!”皮客沉了一下,說:“馬上找一個礦泉水瓶,去廁所撒一泡子尿裝好,蓋子上打一個。”
我依言行事,順手拿起一個乘客快喝完的礦泉水瓶就去了廁所,接了自己一瓶尿,用鑰匙在蓋子上了三個,出來之後就坐回了假和尚邊。
皮客又說:“你現在已經被某些東西盯上了,記住,一會兒不管聽到什麼看到什麼都不要說話,更不要,覺有東西靠近就用子尿滋它們,我在重慶等你。”
皮客說完就把電話掛了,我能聽到他開車時發出的風燥,速度好像特別快。
收好手機,我的握住手中的子尿,這是我最後的依仗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太張了,失去了時間。
突然,整個車廂的燈猛的閃爍幾下,滅了。
車廂一陣驚呼,然後就有人開始罵。
“來了!”
我全繃,因爲我發現前面和後面的車廂都有燈,唯獨我這一節車廂滅燈了,這絕對不是巧合。
我急忙閉上眼睛本不敢去看,生怕自己看見什麼髒東西一下沒忍住喊出了聲,那就大事不妙了。
爲了以防萬一,我蜷在座位上,將頭埋進兩之間。
漸漸的我就聽不到任何聲音了,剛纔還嘈雜的罵聲飛快的弱了下去,然後變的死一般寂靜,再也聽不到一點聲音。
我張急了,不敢有毫作,也不敢看,只得豎起一對耳朵,細細的聽旁邊的聲音。
“嘩嘩譁……”
突然,一陣風吹葉子的聲音傳來,我能清晰的聽見葉子相互,甚至是樹葉落地翻滾的聲音,忍不住就瞇開一條去看,這一看,差點沒把我嚇死。
我的前面居然出現一片竹林,夜風吹過,嘩啦啦的,在月下無疑妖異。
此刻的我,居然不在火車上了,而是躺在一片竹林裡,赫然就是洪村不遠的那片竹林。
就是黃大仙傷和假黃大仙要燒死我的那一片。
我懵了,腦子完全轉不過灣來。
難道我至始至終都沒有出洪村,什麼坐班車坐火車都是幻覺,而是轉到竹林裡來了?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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