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昨天那個小姑娘就把早餐給我們送到了屋子里,說是老管家吩咐的,怕我們不習慣跟一大家子這麼多人一起吃飯。
飯吃到一半,老管家就來了,后面還跟著一個人。
老管家說,“我去請示家主了,說你們不用去拜訪他了,等下讓表小姐直接帶你們去祠堂看看。希你們能盡快解決這件事,至于報酬,對白家來說,錢都是小事。只要妥善解決,白家必定重謝。”
小道士微微皺了皺眉頭,我聽著也覺怪怪的,這老管家好像跟昨天判若兩人。
這時,一直站在老管家后的人走了出來,“我陳漫,新娘子陳雪是我的表姐,我是來給表姐送嫁的。”
說著,陳漫紅了眼眶,低頭抹眼淚,“誰知道會出這樣的事,我回去該怎麼跟舅舅、舅媽代。”
我一看陳漫,好家伙,我們還沒去找貓,貓就自己找上門來了。我之所以認出來,是因為,穿著跟昨天晚上那件一模一樣的吊帶連。
陳雪雖然是在新婚之夜暴斃的,但好歹已經是白家明正娶的媳婦了,名字也是了族譜的,所以棺材在白家祠堂里放著。
去祠堂的路上,我問陳漫,“你跟你表姐好嗎?”
“嗚嗚嗚……”陳漫又紅了眼睛,差點哭出來。
“我跟表姐從小一起長大,很深厚的。這次出嫁,只有我一個人陪著。”
“那你表姐夫對你表姐好嗎?”
陳漫沉默了一會兒,咬著說,“表姐夫對表姐很好,這幾天都是我在給他送飯,看他難,我心里也不好。”
我暗暗翻了個白眼,送飯送著送著是安到床上去了嗎?
我們跟著陳漫到了目的地,發現陳雪的棺材其實并不是放在白家的祠堂里,而是祠堂后面的一個不起眼的小院子里。
這里嚴格意義上來說,都不能算是祠堂了,倒像是有點掩人耳目的意思。
陳漫送我們到門口就離開了。看急急忙忙地走開,頗有點忌諱這個地方的樣子。
“小道士,陳家小姐死得蹊蹺,我們都不知道是天災還是人禍。這種事,不是應該法醫來嗎?”
小道士白了我一眼,“你還沒接過這里面的東西,特別是這種大家族,有些事是不外傳的。就算來了,頂多是走個形式。而且,你沒覺得這宅子里面很奇怪嗎?”
但是,奇怪在什麼地方,我們都一時間說不上來。
我對小道士說,“陳漫說跟表姐深厚,雖然一提表姐就哭,可是并沒有表現出來傷心的樣子。反而,我覺得有點開心。”
小道士倒是很淡定,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這世界上,最不能直視的就是太和人心。”
我驚嘆了一下,沒想到,小道士還是個哲學家。
這屋子應該常年沒有人來過,到都是灰塵和蜘蛛,一開門就聞到一腐敗的味道。屋子的中間擺放著一口黑漆的新棺材,棺材的前面有一堆凌的,燒紙后的灰燼,還有香燭的痕跡。
棺材的周圍麻麻地著黃的朱砂符文。看樣子,我們不是白家請的第一批人了。
棺材并沒有封上,蓋子有點沉,我跟小道士合力才把它推開。
陳雪的尸確實也很奇怪,照時間來算,如果陳雪是在新婚之夜就死的,那今天也是第四天了。
天氣這麼熱,尸就這麼放在棺材里。四天的時間,早就開始腐爛了。
但是陳雪一點腐爛的跡象都沒有,穿著中式的嫁,面若桃花。如果不是躺在這棺材里面,我都要以為只是睡著了。
小道士取出一個鈴鐺,懸在尸上方,這個鈴鐺,好像是引魂燈上面那個鈴鐺的放大版。
“咦?你不用引魂燈嗎?”
“現在還不需要引魂燈,這是招魂鈴,鈴鐺不響,說明的魂魄不在附近。”
“為什麼?”
“招不到魂,只有兩種可能,是自然死亡,魂魄已經進間,不需要引魂了。還有一種可能,就是的魂魄在別的地方。”
其實小道士說得晦,我猜,陳雪的魂魄應該是被拘了,所以小道士招不到的魂。
按照小道士的說法,他的這個職業,其實跟法醫的質也差不多,都是讓死人說話。
當我們帶著疑回白家的時候,看到陳漫和老管家正在送客。我們到門口的時候,正好聽到老管家正在跟他們說話。
“這幾天實在是太忙了,這不,一歇下來,家主和小爺就病倒了。不能親自來送客希見諒啊。”
陳漫也不說話,安安靜靜的,面帶微笑地立在一旁,偶爾附和一下老管家的話。
這下徹底把我搞糊涂了?難不白家的那些客人,都不知道白家的新娘子在新婚夜就死了?
怪不得我看陳漫一副樂在其中的樣子,原來這幾天一直是陳漫在假扮陳雪,演的一出貍貓換太子。
看到這一幕,我跟小道士索也不急著回去了,轉頭往祠堂走去。
白家祠堂的后面也是一條街,顯然是離主街區比較遠,不算繁華,沒有商鋪,只是普通的居民區。
街口有一棵大樹,是夏天乘涼的好地方,所以放了石桌石凳,弄了一個小小的休息區,樹下坐了一個老太太,
小道士說,這里離白家的祠堂這麼近。如果有靜,這條街區的人應該最清楚,他我發揮厚臉皮的特長去跟那個老太太套套話。
工人實錘啊!
別說,還真給我問出來一些不尋常的事來。
老太太說,白家辦喜事的那天,鎮上有一戶人家同一天出殯。兩戶人家,一戶娶妻,一戶送葬,正好在北街遇上了。
白家當場就翻臉了,還打了送葬隊伍里的幾個人,報了警才平息下來。
這就很奇怪了,我看過那天的黃歷,宜嫁娶是沒錯的,卻并不適合破土安葬。出殯安葬不是小事,不可能不找風水先生看黃歷,這戶人家為什麼偏偏選那一天出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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