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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饅頭鋪》全部章節_第二十一章 殺戮

黑車司機指了指面前的這個小屯子,告訴我們到地方了。

看見前面的這個小屯子,我頓時明白這裡面爲什麼二道屯了,整個屯子前後一共就兩條街,一前一後,就像是兩條橫桿,很形象。

而現在,這裡面的房子大都破敗不堪,這大冬天的還冒煙的不超過世家,這樣也好,也省了我和賈嵐的事,找人也方便了一些,只要找冒煙的人家就行了。

又給了司機三十塊錢,讓他稍稍等我和賈嵐一會,我們兩個下車,向著最近的一家走了過去。

這房子很破敗,還是農村的那種老式的磚泥結構的,院子也不大,已經積了一層厚厚的雪。

我上前敲了敲門,開門的是一個皺紋堆積在一起的老太太,看樣子怎麼也得有七十多了。

我問了問聽沒聽說過於建業,可惜得到的是不知道三個字。

我頓時有點灰心,要知道這個二道屯本就不大,前後加起來也沒幾戶人家,相互之間應該是門清的。

稍稍安了安心,我和賈嵐繼續向下走去,這個時候總得全部問個遍才能死心。

就這樣連續走了七八家,沒有一個人知道於建業這個人,我的心也越來越沉,看樣子今天是不可能得到一點答案了。

帶著一不甘,我敲開了最後一戶的門,開門的是一個腳有問題的老頭,瘦的,不過神還好。

還是如同前幾家一樣,我問出了同樣的問題,雖然得到的是相同的答案,但是我注意到,當我說出於建業這個名字時,面前的這個老頭頓了頓,這纔回答我的。

我立刻知道,這個老頭很可能知道一些什麼。

帶著一,我又是在錢上,又是在吃食上,這個老頭就是不知道三個字,問的煩了就起了下上的那幾花白的鬍子,一個字也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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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賈嵐對視了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眼中的無奈,事到了現在,我們兩個也只能走了。

只是在告別的時候,我發現這個老頭好像是想要說些什麼,但是最終還是忍住了。

帶著一無奈從這裡撤離,回到市裡的時候,天已經快黑了,這一天就過去了。

和賈嵐告別,我先回了店裡,輕點了一下今天的收,只要不是差別太大,店裡的活計賺點也就賺點了,我也不在乎,而且這個錢也並不是那麼好花。

關好門板回家的時候已經快要到七點了,但是就在我家的樓下,我看到了一個不想看見的人,是樊川,他是怎麼找到我這裡的。

“二哥,你回來了!”

遠遠的看見我,樊川興的招呼了一聲,奔著我就來了。

我注意到,一直趴在他肩上的那個嬰靈不見了,看來是昨天晚上那個嬰靈就被清除了,看樣子作還快的。

“你怎麼找到這裡的?”我沒好氣的問道。

“二哥,我去你店裡了,你們店夥計告訴我的!”樊川嘿嘿笑著,順便提了提手裡的塑料袋,“二哥咱哥倆喝點吧!”

我盯著他看了一眼,心裡面不知道是什麼滋味,最終還是點了點頭,道:“和我來吧!”

回到屋裡,我們兩個也沒廢話,一人倒了一杯白酒,簡單的了一下就一口悶了。

辛辣的酒水順著胃裡,整個子都熱了,我也有了一點暈乎乎的覺。

“老三,我就想知道,你當年到底是怎麼想的,當年我是爲了你纔打架的,你半路回去不說,最後還鬧了個我被開除!”

有了點醉意,我心裡那子怨氣又涌了出來,我現在就想揍他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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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是我不對!”

樊川今天好像是轉了子,又倒了一杯白酒,一口喝了。

“再喝!”

我又給他倒了一杯,樊川還是沒猶豫,直接悶了。

我也有點上頭,自己倒了一杯喝了後,又開始數落樊川這個小犢子,不過有些奇怪的是,今天不論我怎麼數落他,樊川都沒什麼怨言,看樣子已經悔過了一樣。

看他這個樣子,我心裡也好過了一點,不過可能是喝的比較多的緣故,我意識也有點不清楚了,樊川那張臉在我的眼中也有點變形,他的角怎麼出了。

“喝的吐了!”

我指著樊川,舌頭有點直。

樊川還是那個樣子,臉有些難看,好像是喝多了的緣故,角的好像是更多了。

就在這個時候,我的電話響了。

我迷迷糊糊的拿起電話,看了一眼號碼,是賈嵐打過來的。

“林木,出事了!”

剛接通電話,賈嵐有些凝重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什麼事啊?”

我說話還有些不利索,磕了一下。

“李叔死了,就是我給樊川介紹的那個會抓鬼的李叔,他死了!”

電話裡,賈嵐的聲音越發凝重。

“什麼?誰死了?”

我心裡不知道爲什麼就咯噔了一下子,眼睛下意識的看向了對面的樊川。

樊川的角掛著的鮮越來越多,他的臉也從那種喝多了的紅變爲了青紫,脖子上還出現了一個糊糊的牙印。

“二哥,誰死了啊?”

樊川笑著舉起了杯子,自顧自的倒了一杯酒,一口喝了下去。

只不過這一次,酒水在流過嚨的時候,順著那個糊糊的破口淌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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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李叔死了,那個樊川也夠嗆了,你要小心點!”

電話裡,賈嵐的聲音再次傳來。

“哦!”

我淡淡的應了一聲,手卻僵在了那裡,對面的樊川正一臉冷的看著我,那張臉已經徹底變了鐵青,鮮順著他的角和脖子緩緩的向下流著。

“二哥,這頓斷腸酒喝的怎麼樣?”樊川的一笑,緩緩的站了起來,看向我的眼神中也充滿了恨意。

我向後退了一步,椅子發出了一聲刺耳的嘶鳴聲,我面前的這個樊川不是人,他已經死了。

“你的死和我沒關係,就算是沒有我,你也早晚得被那個嬰靈玩死!”我咬著牙說道。

“你還敢說和你沒關係!”

樊川一下子咆哮了起來,鮮從他的脖子和角流的更加快了,“你知道不知道,昨天晚上,我到底遭了什麼,我被他一點一點的咬死了,我好疼啊!”

在咆哮聲中,樊川上出現的糊糊的牙印更多了,那張原本看上去還完好的臉也出現了一個個,他的一顆眼睛耷拉了下來,掛在臉上。

“如果不是你,我肯定不會死,都是你,都是你害我的!”樊川繼續咆哮著,臉上的表也越來越猙獰。

“草泥馬啊!”

我心裡面的火氣也瞬間被勾起來了,也顧不得什麼害怕,兩年前就是這樣,有人要揍他的時候,他像是狗一樣的躲在我的後。

那一次,我爲他出頭,幫他扛下了這件事,結果是我被開除了,從此他不認識我了。

這一次,還是這樣,我只想說,狗永遠也改不了吃屎,就像面前的樊川一樣,他永遠將全部的過錯退給別人,好留給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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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火了嗎?”

樊川猙獰的笑著,“別急啊二哥,今天晚上,我要讓你嚐嚐我昨天遭遇過的一切,我也要讓你嚐嚐那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

“你個狗犢子!”

我也被氣昏了,也忘了面前的這個鮮淋漓的樊川已經死了,他已經不是人了。

隨手將酒瓶子吵了起來,我對著樊川的腦袋就砸了下去,只是讓我沒想到的是,這一砸竟然砸了一個實誠,發出了一聲悶響。

我頓時愣在了那裡,樊川不是已經死了嗎?我怎麼可能打的到他?

“你怎麼可能打的到我?”

樊川也愣在了那裡,有些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哥哥,你放心,有我在這裡呢!”

一個清脆的音在我的耳邊響了起來,那個穿著一的小孩又出現在我的邊,幫我舉著酒瓶子,再次朝著樊川的腦袋砸了下去。

樊川本就模糊的腦袋頓時癟了下去,出現了一個坑,鮮而出,的到都是,將整個牆壁與地面都染了一片

我下意識的嚥了咽嚨,一下子就從醉酒中清醒了過來。

而就在我的面前,那個小孩一臉平靜的拿著那個酒瓶子,一下一下的砸著樊川的腦袋,鮮

那顆腦袋被砸扁,白的骨茬混著鮮的四都是,還有一些腥白東西迸出來,就在我的面前,已經變了鬼的樊川再次被殺了一遍。

一種徹骨的冰冷從我的心頭涌起,我從來沒有想到過,這個小孩會這樣,我明明記得上幾次,這個小孩保護我的時候那種弱。

“哇!哇!”

就在這個時候,兩聲清亮的哭嚎聲從樊川的之中響了起來,這是屬於嬰兒的那種特有的哭嚎聲。

我臉又是一變,那個嬰靈可能來了。

孩的臉也是一變,原本就蒼白的臉出現了一沉之看了一眼面前已經沒有了人形的樊川,又看了一眼外面,出了那雙冰冷的小手牽住了我的手,對我說道:“哥哥,我們走!”

我下意識的跟著小孩走出了屋子,在我的後,樊川痛苦的嚎了一聲,之中好像是有什麼東西要冒出來,是那個嬰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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