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前,樊川始終棄,沒想到玩大了,把朋友的肚子搞大了,結果被人堵在了寢室樓下,我和個傻似的幫他打架,最後被開除的卻是我。
爲了這個事,本就和繼父關係不好的我徹底和家裡鬧翻了,寢室的另外兩個哥們沒幫我,但是這個樊川事後卻躲得遠遠的,就好像是沒事人一樣。
一想起這兩年我過的那些頹廢日子,我就恨得牙的,不過現在這個樊川看樣子也活不了多久了,那個嬰靈明顯的要弄死他。
“二哥,當時我不是不想幫你,當時你也知道當時的況,家裡一個月就給我五百塊錢,什麼都不夠啊!”
樊川眼淚汪汪的,說的那個真誠,如果不是當初他的表現,我差點就相信了。
我冷笑著掃了一眼樊川的肩膀,那個嬰靈還在啃噬著樊川的脖子,按照現在的況下去,用不上多久,樊川就得死。
“這個是嫂子吧,我就知道二哥肯定能混出頭!”
眼看著我沒反應,樊川這個小犢子把目標轉向了賈嵐,順桿爬的速度也是夠快的。
“我不是他朋友!”
賈嵐皺著眉看著樊川過去的手,向後退了一步,沒理他。
樊川訕訕的笑了笑,又看了看我,說道:“二哥,你來我這肯定有事吧?”
片刻的功夫,樊川又端起架子來了,不得不說,這是一個不錯的技能,怪不得他現在能混到一個獨立的辦公室。
“我們想查查學院路那個小市場!”
賈嵐直接說出了目的,我暗歎了一口氣,樊川這個犢子肯定又得拿起來了。
“這個不行吧?”
果然,樊川拿起來了,轉回到了辦公桌邊上,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
“你幫我們查查資料,我們幫你解決你背上的那個東西!”賈嵐還是很直接,沒有一猶豫。
樊川愣了一下,臉上出現了一喜,忙道:“那好,只要你幫我解決了上的麻煩,我就幫你查!”
說完,樊川臉上又出現了一畏懼之,有些磕的問道:“你說的我背上的東西又是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你不知道嗎?”賈嵐冷冷的一笑,清秀的臉上滿是鄙視。
樊川吞嚥了一下嚨,看了一眼賈嵐,又轉到了後的鏡子邊上,特意照了照。
我不著聲的朝著賈嵐靠近了一步,微微了脣:“那個是嬰靈吧?”
賈嵐點了點頭,攔在了我的前。
不知道爲什麼,我心裡有一暗喜,同時也有一明悟,樊川肩膀上的那個嬰靈很可能就是那個被打下的胎兒。
有時候想想,有些事,不是不報,而是時候未到。
“二哥,你也知道是不是?我背上的到底是什麼東西?”樊川幾步就走到我的邊,一把抓住了我的手,但是眼睛卻瞟向了旁邊的賈嵐。
“先查資料,不然我們不會管你的,而且也不止你這個一個地方能夠查到小市場的資料!”賈嵐還是不假,拉了拉我就向外面走去。
“別走啊,別走啊,我查我查!”
看到我和賈嵐要走,樊川頓時急了,一把拉住了我的胳膊,對於賈嵐他沒敢。
我角出一笑容,還是停了下來,說實話,看到樊川這個樣子我還是很爽的,不過心裡的那怨氣,還是很濃很濃。
只不過我和賈嵐剛剛答應下來樊川的要求,我就發現,一直啃著樊川脖子的那個嬰靈擡起了頭,沉的盯了我和賈嵐一眼。
我心裡咯噔了一下,媽的這個嬰靈不會嫉恨上我了吧,不過我心裡也打定了主意,就算是查到了資料,我也不會幫他。
按照我的要求,樊川開始翻起了陳舊的檔案,一邊翻,一邊的瞄我和賈嵐,他怕我和賈嵐不幫他。
這邊拖延著,樊川也說起了這三個月以來的不對勁。
自打進街道辦以來,樊川憑藉著他的圓的能力,在單位混的很好,但是神狀態卻越來越不對勁。
一開始只是晚上睡覺的時候覺有點涼,後來發展到天天做噩夢,更是能夠到有嬰孩他爸爸。
最近這半個月,他每天晚上都能夢到一個小孩趴在他的懷中啃著的,喝著他的,而他的神也越來越差,也隨著變差。
現在即便是白天,他也時不時的能夠聽到一個嬰孩在他的耳邊哭泣,他現在已經是驚弓之鳥了。
聽著樊川略帶著一哭腔的訴說,我這才明白,爲啥我只是說了一句他遭報應了,他的反應會這麼強烈。
不過看著樊川這個模樣,我心裡的恨意卻是減了點,不過也沒達到讓我救他的程度,就算是我想救,我也沒那個能力,我現在自都難保,更何況,我弄現在的這個樣子,全部都得怪他。
儘管磨蹭著,半個小時後,我和賈嵐還是看到了我們想要看到的,找到了我那個小店的房主。
看著有些泛黃的資料,我皺起了眉頭,我那個店原本的店主於建川,今年已經快要八十了,看那個住址,還是在城鄉結合部那個有點的地方。
“二哥,你看你們都看到了你們想看的了,是不是該幫我了!”
樊川見我沒有提幫他的事,有些急了,一把拉住了我的手。
“去小天橋,右邊幹殯葬的第三家,去那裡說明況,能幫你,不過價錢很貴!”賈嵐皺了皺眉,冷冷的說道。
“好!好!我知道了,謝謝二哥,謝謝二嫂!”
樊川不住的點著頭,那個嬰靈也在這個時候擡起頭,冷冷的盯了我和賈嵐一眼,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裡,閃爍的是一種難以名說的毒。
我心裡咯噔一下子,有種不好的念頭,這個嬰靈不會真的恨上了我們兩個了吧!
走出這裡,我又回頭看了一眼這棟不過四層高的小樓,樊川還狗樣的對我和賈嵐揮了揮手,他肩上的那個嬰靈則是始終冷的盯著我們兩個。
我莫名的哆嗦了一下,拉著賈嵐趕就走,直到走出樊川的視線範圍之外,心裡這才舒服了不。
賈嵐也甩開了我的手,冷冷的看了我一眼,就沒再多說什麼。
說實話,賈嵐很漂亮,還有一種古典,就像今天的打扮,一頭長髮用一紫黑的髮簪盤起,一張瓜子臉上沒有塗抹一點化妝品,屬於純天然的那種。
不知道爲什麼,我這個時候突然想找一個人訴說一下,賈嵐無疑是目前最好的一個對象。
就這樣在路上走著,誰也沒提坐車的事,我說,聽,一直到小天橋,才轉過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轉離開。
我若有所思的看著賈嵐離去的影,還是不明白賈嵐那一眼到底是什麼意思,也忘了問,爲什麼要告訴樊川那個能夠治嬰靈的地方。
有些惆悵的回到饅頭店,我心裡莫名的放下了某些東西,看到樊川如今的模樣,我也算是得到了一種安。
至於樊川是否能夠治好,他最後是死是活,就不是我的事了,而且我現在應該考慮的是找到那個店老闆。
按照他登記的那個年齡,今年是七十九歲,馬上就要八十了,我不知道這個店的況他到底知不知道。
就這樣稀裡糊塗的睡了一宿,第二天一早,簡單的代了一下店裡面的事,我和賈嵐又會在一起,再次向著城鄉結合部那裡找去。
其實檔案裡面的那個地址我心裡一點底都沒有,畢竟已經過了這麼多年,那個小村子早就不知道變了什麼樣,也不知道還在不在了,就連現在的出租車司機都有些不清楚那個小村子。
我和賈嵐先是到了城鄉結合部這裡下車,又在這裡找了一個悉這裡況的黑車,這纔打聽到了那個二道屯的小村子的況。
那個二道屯現在還在,按照這個黑車司機的說法,那個二道屯現在還在,也沒有搬遷什麼的,只不過裡面已經沒有多人了。
青壯年全部出去打工,孩子也出去上學,剩下的就只是一些念舊的老人,整個屯子加起來可能現在都不超過三十人。
花了一百塊錢,我才說服了這個黑車司機拉我和賈嵐去那裡,並且留下了電話號碼,說好了到時候來接我們兩個。
二道屯遠比我和賈嵐想象的要偏,順著城鄉結合部的一條公路岔道向下拐,原本還算寬敞的公路頓時變得狹窄,一路又經過了兩個小村子,一個有些破敗的村落纔出現在了我和賈嵐的眼中。
而這個時候,時間已經過去了將近一個小時,這裡面遠比我們兩個想象的要偏僻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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