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牧子沿著原先做好記號的路跑去。我知道這是一個陷阱,但將計就計,說不定到青木崖前就能夠遇到涵子,見到七叔祖他們一行人。
七叔祖他們畢竟悉青木崖,進山林以後不會走彎路,即使我們提前出發但終究會落在他們後,何況我和牧子在森林裡耽擱了將近半天時間,落在他們後面是鐵定的事了。
這對於我們來說是一個劣勢,人生地不,到時候逃命都不知道該往哪裡跑,如果慌不擇路,在這樣詭異的森林裡很容易掛掉。我無奈嘆息了一下,現在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都進來了,絕不可能半途而廢。
此時已經是早上七點多鐘,太從東邊山頭冒了出來,昏暗的四周變得比較明瞭。四周依舊是樹木叢生,古木參天,直雲霄,遮雲蔽日,沒有點得進來。
地上到都是厚厚的松針和腐爛樹枝,發黴的樹幹上偶爾長有一些莫名其妙的東西,像是又不像,說是蘑菇又不是……趕慢趕,我早就累得上氣不接下氣了,一屁坐在地上,靠著一棵松樹上,看了看沒有一點疲憊樣的牧子說:“牧子,休息一下吧,我不行了。”
牧子停了下來,走到我邊坐了下來說:“行吧,折騰了大半個晚上,都累的不行,睡會兒再繼續趕路吧,反正都趕不到劉三他們前面去了。”
牧子很淡然地閉目養神。我也合上沉重的眼皮,但一閉眼腦子不斷浮現那兩個被剝皮的,噁心得我實在睡不著。
“牧子你說爲什麼我們原先沒有發現另一呢?”我一路上都在想這個問題,但沒有想通。
牧子也睜開了眼,著眼睛,不確定地說:“如果原先就在那裡,那麼大個我們兩個不會看不見。所以我猜測是在我們走後被‘人’擡過來的,這樣就能解釋通了。”
牧子說的有理,這麼一想就完全解釋通了,可問題是是誰把擡到了那兒,人皮娃娃,看樣子並不像那又是誰?我很鬱悶,很多問題都難以用常理去理解,正常的思維模式在火燒崖裡已經用不上了。
“要不要吃點東西恢復力?”牧子拿出剩餘的兔子,遞給我。
“你能吃下去就你吃吧,反正我是不吃了。”我搖了搖頭,拒絕了。雖然肚子在抗議,但看到我滿腦子都是那兩模糊的,不吐出來已經是萬幸了,哪還有心去吃啊。
牧子也沒吃,收好了烤得金黃金黃的兔子後,氛圍變得沉悶了。越接近青木崖,或者說是即將面對揭開古墓真相的線索,讓我們有點無所適從。好好的八個人如今就只剩下了我們三個,想想都有點悽然。
小希他們死的不明不白,活著的我們也隨時面臨著死亡的降臨,這樣的日子很難熬。
靠在松樹上,過葉子間的隙仰著湛藍的天空,心中莫名的酸楚。我只想做個普通人,過平平凡凡的生活,可現在我變得人不人鬼不鬼,有家不能歸……一個人混到我這種地步也算是夠失敗的了。
我們休息了半個小時,隨後就馬不停蹄地趕路,在森林裡穿梭了兩個多小時之後。我們終於趕到青木崖前了。這兒樹木稀,怪石嶙峋,紅土遍地。青木崖就橫亙在那兒,像極了棺材前面的結構,只不過太大了,長五六十米,高四五十米。上面長滿了灌木和雜草,蔥蔥郁郁,十分的茂盛。
青木崖前是一羣穿著軍裝的男人,上掛著m4突擊步槍,上綁著m9手槍,前還掛著手雷,清一的國裝備。
他們端著槍警惕地盯著周圍,離他們不遠的地方有人在挖,我知道他們這是在打盜。
我和牧子掃了掃四周,屏住呼吸每一步輕重都掌握得分毫不差唯恐踩斷樹枝發出聲音讓他們發現了。我們找到了一塊大石頭,四周長有齊腰的灌木雜草,蹲下去後就不容易被人發現。
“沒有看到涵子和七叔祖他們?難道還沒到?”我輕聲地說。
牧子擋住視線的幾個樹枝,在人羣裡找了一會,低聲音說:“看到他們的帳篷沒有,七叔祖和劉三在最左邊的帳篷前。”
巨大的青木崖前,有幾個不起眼的帳篷,我仔細看去終於發現了七叔祖,和他在一起的還有兩個白種人。模糊看見他們在喝茶聊天,也不知道說些什麼,討論很激烈。
“他……”我的話還沒吐出口就被人從後邊堵住了,我嚇了一跳,回頭你看才發現居然是涵子。
“哥,你們來得可真慢。我在路上用留了記號給你們的。”涵子放開了我,低著聲音抱怨到。
我和牧子把經歷的事說了一遍涵子才釋然。
我們問他爲什麼會忽然消失不見。涵子說他在放哨的時候有東西在灌木叢裡窺視我們,他就過去看看,結果他剛剛過去就被灌木叢裡的東西跳出來在手臂上咬了一口,然後轉就跑了。涵子一路追了過來,路上用給我們兩個留了記號:“不過跑到這兒就憑空消失了一樣沒了蹤跡,好像是故意帶我來青木崖的。”
涵子確定的說他在追蹤的過程中,在地上發現了不的腳印和手指印,那個東西應該不是而是一個人,大概也就五六歲的孩子,只不過奇怪的是居然跑的那麼快,有點不符合常理。
五六歲的小孩,涵子的話讓我想起了我們之前遇到的那個吃人的小姑娘,我的心猛然搐了幾下,頭皮陣陣發麻。如果說涵子的推斷沒錯的話,那個五六歲的孩子很有可能就是了,但怎麼又從保山來到了怒江,還出現在了危險重重的青木崖,實在令人費解。又爲什麼帶我們來青木崖,居心何在?
“噓!”牧子做了和噤聲的作,拍了拍發呆的我,指著在青木崖不說話。
七叔祖的人已經卸了槍,在忙著幫挖的人搬東西,我想他們是挖到有用的了。果不其然,他們從盜裡搬出了一個個巨大的銅鼎,擺放在外邊,那些銅鼎反著,閃閃發。七叔祖對那些鼎看都沒看一眼,一味地催促那些士兵快點。
七叔祖在意的應該青木崖裡的,這點古董本不他的法眼。
“銅罐子!”涵子小聲了一句,因爲七叔祖的手下從盜裡搬出一個個銅罐子,裡面還有一些攢的人頭……那又是一批海豹人。看來七叔祖他們已經挖通了進青木崖地下的通道,不然也不可能搬出來這麼多的銅罐子來。
七叔祖眉頭看著裝海豹人的銅罐子,眉頭皺了皺,然後過了兩個手下,不知道說了些什麼。那兩個人就又了十幾個人搬著銅罐子遠去……
看到海豹人,我就想起那天我一石頭砸死的那個,滿心的負罪。淋淋的場面像電影一樣在眼前跳著,尤其是他那漸漸失去生機的雙眼,簡直是一場夢魘,讓我痛不生。
牧子問我:“要不要跟過去看看?說不定能夠救下他們。”
我其實很想過去,但現在正在風口浪尖上,容不得出現任何紕,我搖了搖頭說:“不行,現在況比較複雜我們要絕對保持冷靜,不能過去。趁著他們沒法分心我們再向前一段距離,聽聽他們接下來要幹什麼,我們也好做打算。”
他們兩個無奈的看了我一眼,然後開口說:“哥你分明知道那些海豹人地下場,你卻袖手旁觀,心好狠。”
我咬了咬牙,嚥下了想要說的話。我當然知道那些海豹人被他們帶去是幹嘛的。七叔祖一定是反海豹人所以讓手下用手雷炸碎那一批銅罐子,順便消滅其中的海豹人。
“轟!”
“轟!”
……接連不斷的炸聲從不遠傳來,其中夾雜著慘絕人寰的聲,我咬著牙,儘量不讓自己發飆抓狂。
“走。”我甩了大行囊,帶上了手槍和刀子等一些必備的東西,匍匐著前進了五十米,然後在灌木叢裡趴了下來,在這麼近的距離下他們的談話我們聽得一清二楚。
七叔祖手背再後,背對著我們說:“那些海豹人死了也就死了,我們該關心的是進古墓後的況而不是憐憫那些噁心的東西。”
黃頭髮的白種人搖了搖頭說:“你真沒人!”
七叔祖並沒有反駁,只是催促那些挖的人快一點,必須要在日落下午一點之前挖通墓。
我們三個大氣都不敢出,屏住呼吸,窺視著他們的一舉一。
現在已經快十一點了,七叔祖和兩個外國人回到了帳篷中去吃早飯。而挖的人也是番吃飯,工作從沒間斷過。我們三個呆在灌木叢裡又又卻一也不能,否則會死無葬之地。
“普拉和凱瑟們兩姐妹昨晚被老大他們去了以後就沒再出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有個人咀嚼著一口飯,對邊的人用漢語低聲說。
“誰知道啊,我們這次來了十個的,現在一個都沒了,每次都是有去無回。”另外一個人抱怨,還時不時地瞄向七叔祖他們所在的帳篷,眼中很是忌憚。
我想他們口中的普拉和凱瑟應該就是我和牧子在路上見到的那兩了,們生前應該見到恐怖的東西被活活嚇死。
有個人從盜裡興沖沖地跑了出來,對著外面的人大喊:“快通知老大他們,挖開了。”
“轟……”還沒等我們反應過來,瞬間地山搖,整個地面搖晃個不停,斜坡上石頭不斷滾落……
“地震了!”我在心中喃喃一聲,爲在盜裡的人擔憂。
現場做一團,人們四逃竄躲避從山上滾下來的石頭……七叔祖和兩個白種人慢悠悠地從帳篷裡鑽了出來,啪啪地開了幾槍,大吼一聲:“都給我鎮靜點,不要命了麼?”現場頓時安靜了下來。
地震持續了一分多鐘就結束了,七叔祖第一個衝到盜前,他氣憤地跺了跺腳,朝著天空扣扳機,放了幾槍。
“媽的,白忙活了,盜塌了。”七叔祖了口。
“救不救人了?”黃髮白種人問。
七叔祖搖了搖頭說:“全死了,還救什麼救!回去重新準備,一個月再來。”七叔祖氣憤地把槍甩給了一個手下,頭也不回地向帳篷走去。我想這一次七叔祖計劃落空了,但對我們來說卻是一個難得的機會。
“轟!”一聲巨響打斷了我的思考,一座塔在青木崖前破土而出,矗立在我們的眼前!
第一層古樸大門上方有一塊豎扁,上面有六個大字,讓我的心臟怦怦跳個不停——“青木崖鎖妖塔”!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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