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皮娃娃?”青木崖鬼族,觀音橋等的傳說我聽過一些但關於人皮娃娃的事就一點也不知道了,更何況,我最初的猜想我們的行李應該是被猴子給走了,但七叔祖卻說了個人皮娃娃,瞬間讓我有點不知所措。
牧子也是茫然地看著七叔祖和三叔,唯有涵子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自從山,我就覺到了涵子的異常,一直沉默不語,自屏蔽掉周圍的所有。
“人皮娃娃是山裡的一種怪。”三叔替七叔祖解釋,“我小時候在山上見過幾次,它們是一種矮小的人,皮,像兩三歲孩子一樣大,全都是猙獰可怖的口子,上面還有一道道線陣腳,看上去很嚇人。”
經過三叔這麼一說我想起了一些。只不過是在網上看的,而且發源地是在日本。人皮娃娃,出於坊間流傳恐怖故事。
有日本人相信,人死了後的靈魂會附到娃娃上,因此人皮娃娃的故事經久不衰。人皮製作玩偶自古流傳,但從未登上大雅之堂。相傳近年,有關用人皮製做工藝品,現在已經不再允許製造了。這纔是現實版的人皮娃娃,全然沒有三叔口中的人皮娃娃那樣有生命,還會東西那麼神乎其神的事。
雖然經歷了很多匪夷所思的事,但對此還是我半信半疑。
“你們的槍都在吧?”大叔從腰間出了九二手槍下了保險,上了膛,然後掃了掃我們幾個問到,我們點了點頭,在出來的時候三叔就強調過槍不離。
七叔祖直了直腰,混濁的目犀利如刀,掃過我們每一個人的臉:“那就把東西追回來。你們看地上那些皮,追著這些線索去就行了。我們兵分兩路,劉三帶秦昊,李牧向東追,餘下的跟我來。”
我們沒有多異議,說了一些注意事項後就跟著地上殘留的皮追去。
路上三叔一邊帶路一邊給我們介紹關於青木崖的事。他說我們這一次進山的目的很明確,直奔青木崖而去,因爲那裡纔是火燒崖的核心所在,或許一切謎題的答案就藏在那個棺材一樣的大青石之下。
“棺材一樣的大青石?”我在心中嘀咕了一聲,先前七叔祖給我們介紹的時候可沒有這麼說。
火燒崖裡樹木真的很茂,前行很困難。我很好奇,矮小的人皮娃娃帶著半個年人大小的行李怎麼會跑的那麼快?我們怎麼就追不上呢?
“我們被人跟蹤了。”走在前面的三叔忽然停了下來,轉過來,槍口對著後茂的樹林,謹慎地說。
我和牧子我轉了過來,皺著眉頭,端著槍警惕地看著空無一人的樹林,心裡莫名地張。三叔是當兵的,覺應該不會出錯,可是現在後空無一人,這又是什麼況?
“秦昊,你從左側包抄,李牧負責右側,我在中間。保持距離,別太分散了。”三叔靠著樹木一步步向前,看了看茫然跟著他的我和牧子,眉頭皺了皺,吩咐到。
“嗯。”我應了一聲,從左側慢慢地包抄過去,但沒走兩步,我就覺有人在背後盯著我,如芒在背,很難。我回頭瞥了一眼,看到了一個笑嘻嘻地人,那笑容雖然燦爛,但絕對不會讓人覺到舒服,因爲臉上佈滿很多裂口,口子都是用線著的,針腳很顯眼。它坐在我的行囊上,手裡拿著一塊餅乾,傻傻地衝著我笑。
這和我在網絡上看到過的人皮娃娃的照片同出一轍,別無二致,甚至是更勝一籌,比那些圖片生恐怖。
“真尼瑪啊!”我頭皮一陣陣發麻,小發,這算哪門子事啊,我在心裡嘀咕了一聲,里像是塞了一塊鉛一樣,說不出話來。手上無力,想扣扳機,卻沒有那個力氣……
它笑嘻嘻的,看我一不,就指了指它頭頂的樹枝,我順著看了上去,我的媽呀,這他媽的是什麼東西。
樹上用紅繩子掛著一張張半明的人皮,上面的孔都能看得一清二楚,更讓我噁心的是,臉皮上還掛著兩隻腐爛的眼球。在輕微的震下,人皮搖曳不止,那些眼珠子來去,就像是在打量我全一樣。
“啪啪啪!”在我快要吐的時候,槍聲大作,子彈呼嘯而過直直向人皮娃娃,它看了看我,扔下笨重的行李,閃到松樹後面,消失不見了。
我子一躺在了灌木叢裡,大口大口地換氣,不一會兒牧子和三叔就跑到了我邊。
“昊子,你沒事吧?”
“沒事。”我收好槍,坐了起來,“你們怎麼過來了?”
“我們沒有找到人卻發現沒影了,三叔猜測你可能遇到人皮娃娃了。我們就過來了,沒想到你還真的遇上了。”牧子扶著我說。
我點了點頭,謝地看了一眼三叔如果不是他。我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我瞥了一眼在樹上掛著的那幾張人皮,用手指指了指。三叔和牧子一起看了過去,兩個人都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小心後面。”牧子一把推開了我,轉過朝著後面開了兩槍,我見到兩個人皮娃娃,齜牙咧,氣勢洶洶地瞪著我們三個。
三叔走到我們的最前方,收起了槍,面凝重地說:“別開槍。別把他們惹怒了。這裡應該它們的大本巢之一,惹怒了它們對我們沒好。”三叔對人皮娃娃似乎很有了解,打量了幾眼那兩個面目猙獰的人皮娃娃,推著我和牧子緩緩地後退著。那兩個人皮娃娃也不跟著,就站在原地不似乎守護什麼東西。
我們退到了松樹下,我現在有種想要一頭撞死的覺。頭頂掛著好幾張人皮,想想都害怕,更不要說是臨其境了。我彎下腰背好乾糧都被掏得差不多的行囊,繞過鬆樹後退。
我們還能看見那兩個人皮娃娃,在即將退出他們視線範圍的時候,我看到那兩個人皮娃娃後面陸陸續續鑽出了幾百個,更讓我膽寒的是他們中兩個手裡抱著剛纔從松樹後消失那個娃娃,它滿鮮,顯然已經死了。
“嗚啦嗚,哇哇,啦呀啦呀。”人皮娃娃一個個怒火沖天,瘋了一樣的朝著我們涌來。
很顯然剛纔牧子和三叔的那幾槍打中了人皮娃娃,惹怒了它們。它們伊利哇啦地也不知道說些什麼,但是個人都能看得出來,說的肯定不是什麼好話。
“三叔,我們向觀音橋撤,通過後把橋炸了。”我開口說。
三叔點了點頭,撒丫子就跑,我和牧子跟在三叔後面。隨我們的是一羣人皮娃娃,由於數量衆多,它們上散發的臭,隔著好遠都能夠聞到。
我忽然停了下來,看著前邊一棵松樹上的人,角咧了咧,心裡罵了一聲“真他媽的是禍不單行。”
三叔也發現了前邊的人,眉頭扭在一起。我們三個背靠著背,端著手槍面指著不同的三個方向。
“那個人是什麼鬼?”三叔本能的覺到了危險,卻不知道那手裡拿著人皮,一白的老者是什麼人。
“引渡者,一羣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見到那個埋著頭,手裡拿著人皮,踩在灌木上卻如履平地的引渡者,氣不打一來。
三叔不知道在想著什麼,忽然說:“你們三個果真不簡單啊。也不是什麼尋常人吧?”
我和牧子扭頭對視了一眼,苦笑了一聲……媽的,果真像我們猜想的一樣,七叔祖他們這一羣人沒有那麼簡單,對我們三個恐怕沒安什麼好心。
“現在不是說這個時候,不管你們經歷了什麼,眼前最重要的是如何逃出去,不然真可能被人皮娃娃撕撕塊,剝皮了。”三叔見我和牧子不說話,搖了搖頭,旋即開口說。
我看了看四周,也只有西邊松樹和灌木一點,容易跑:“向西跑。”
一說完,我就率先撒丫子跑,但跑了幾步就停了下來,對著一不的那個引渡者扣了扳機,然後就繼續跟著已經跑出很遠的三叔和牧子追去。
一路上灌木,松樹特別多,颳得我滿臉的傷口,疼得要命。但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咬著牙跑。
十幾分鐘沒命地跑,終於擺了人皮娃娃,我們三個在一個山裡大口大口的著氣,累得說不上一句話來。
我和牧子對視了一眼,臉上洋溢著死而後生的笑容。最先緩過氣來的是三叔,他看了看我和牧子,表像翻書一樣快,從笑容滿面,立馬變了兇神惡煞。
他把槍口指著我倆說:“你們三個到底是什麼來歷?爲何和我二哥來到我們村?”
我和牧子的槍還在槍套裡,拔出來對峙顯然不太可能了……
“我並沒有惡意,只不過不希我二哥死得不明不白。”三叔冷笑一下,說。
我和牧子用眼神流了一下,沒有想太多,從古墓出來的事給省略了,把從從保山北部的大松林遇到引渡者開始的事大致講了一遍,聽得三叔臉變了又變。
“我發誓我說的都是真的。”牧子說,我這點了點頭。
“沒說我不相信你們。”三叔收了槍,看著我們兩個,皮搐了幾下,“那些傳說都要一一變現實了啊。”
“什麼傳說?”我和牧子異口同聲地問。我很好奇,爲何這個落後的地方,有著這麼多玄乎其玄的傳說?
“先不說,先去觀音橋那兒與七叔祖他們匯合,那些傳說到了青木崖再慢慢說。”三叔率先站了起來,眼中閃過一抹複雜的緒,他認了認路,向前走去,而後招手讓我和牧子跟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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