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說過,吳鑫是因為五行缺金,所以起了這個名字,還別說生下來四斤多的吳鑫,活到現在無病無災,長到了一百八十多斤。
這可是宣傳案例啊,楊叔整天說,缺啥補啥,這是最好的辦法。
可他顯然忘了吳鑫的姐姐也是他給取得名字。
姐姐吳晶!
就因為這個,吳晶很不待見楊叔,茍且打小跟著吳晶玩,因而也被灌輸了這個思想,雖然大了懂事了,但有事沒事的還是拿這件事刺撓楊叔。
“大茍,別太傷心了!”,吳晶率先朝著茍且走了過來。
“晶姐,我沒事!”,茍且強歡笑了一下。
吳晶蹲在一旁,拍了拍茍且的后背,眼淚也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秦哥,比我大不,按道理說,他早該結婚了,可因為你們干這一行,結婚確實是個麻煩事,不過你放心,姐高低給你介紹個合適的!”,吳晶很是心疼,因為茍不教和秦壽在的時候,他還有個親人,如今兩個親人都沒了,不知道茍且能不能緩過勁兒來。
“謝謝,姐!”,茍且確實有些繃不住了,雖說他知道了自己的世,但是他不準備去認親,原本就沒什麼集,相認了若再失去,他自己就徹底的崩潰了。
鎮上的人陸陸續續的來了,都是些年紀大的人,年輕的都出去打工去了。
有些人和秦壽并沒有太多的集,但這個鎮子上誰家不是茍且他們給辦的事兒,因而哪怕是為了還人,他們也得來。
不過這里用不了這麼多人,吊唁了一番之后,楊叔就讓大部分人都回去了,只留下了幾個和吳鑫差不多年紀的,跟著幫幫忙。
白爺也來了,臨走的時候對茍且說:“小王八蛋,堅強一點兒,我還等著你給我辦事兒呢!”
由于是新開的殯儀館,工作人員也是剛剛職,他們還沒有過來住,所以到了晚上,除了老吳帶著幾個老員工留下了,其他人都回家去了。
劉叔再次回到了這里,和楊叔在一旁嘀嘀咕咕,不知道謀著什麼,茍且也沒心思去聽了。
只是看著長明燈,一一的續著燃盡的清香。
“大茍,我給你代幾句,你師父留下的東西,還有我的一些東西都在我的床頭柜里,這是鑰匙,你可別忘了!”
“楊叔,你倆要干啥啊?要是你倆有個三長兩短,我可真的一個親人也沒有了!”,楊叔說話的語氣和劉叔之前一模一樣,這不由得不讓茍且多想。
“詛咒誰呢?這是備用鑰匙,我怕我哪天丟了鑰匙,才給你的!”,楊叔臉一橫,把鑰匙塞進茍且的口袋里,轉就出去了。
這個理由太爛了,茍且指定不能相信,但楊叔不說,他也不知道他們要干啥。
一夜無事!
第二天。
鎮子上的人來了,秦壽縣里的朋友也來了,一個一個的吊唁著秦壽。
牛登科也來了!
“狗兒哥,你師兄上了個公共廁所,出來之后就直奔醫院了,我們監控了那段時間進出公共廁所的人,都調查了,沒有發現任何異常!”,牛登科接到了茍且的電話,就開始調查,結果什麼也沒查出來,沒有一個人有嫌疑。
“嗯!”,茍且沒說話,畢竟楊叔現在有計劃,他也不想生事,先把師兄平安送走了再說。
靈堂的人越來越多,有好多不認識的人也哭哭啼啼的來吊唁,想來都是他縣里的朋友。
看著這些形形的人,茍且心中暗想:“師兄這輩子也不虧!”
老吳已經安排好了酒席,等人來的差不多了,就開席,然后就會送秦壽去火葬場。
“你看那小子還帶著個紅繩,不聽說他是干辦事兒的嗎,怎麼膽子這麼小?”,人群中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出現了。
茍且抬頭看了看,他不認識,或許秦壽生前和他有過節吧。
不得不說,茍且猜的還真準,老吳一眼就認出來了,這是他老殯儀館的員工,李松松,和秦壽年齡差不多,但是能力比秦壽差遠了,戴個眼鏡,頭發稀,一直和秦壽明爭暗斗,但每次都是他失敗。
“李松松,胡說什麼呢!”,老吳瞪了他一眼。
“哎呦,老板兒,我欠兒,別和我一般見識!”,李松松再不著調,也不可能和老板對著干,這可是他的食父母啊。
“不過,他確實戴著個紅繩呢,不信你看看!”,李松松說著話就來到了茍且的邊,手就要拽茍且的紅繩。
茍且一把就將他的手抓住了,他的手冰涼,而且有很多汗水,顯然這人也很張。
“你要干什麼?”,茍且盯著他問道。
這時候老吳也走了過來,一把抓住了李松松的另一只手:“惹事是吧?”
“……”,李松松不說話,眼睛一直盯著茍且的紅繩,就好像紅繩下面拴著金銀珠寶一樣。
“李松松,你跟我走!”,老吳一拉李松松,茍且也松開了手。
李松松踉蹌了幾步,跟著老吳朝靈堂外走去,可就要快出去的時候,李松松掙了老吳的束縛,轉跑向了茍且,趁其不備,一把將紅繩拉了上來。
狗牙了出來,紅繩勒了茍且的脖子,茍且一下子呼吸困難了。
“是狗牙!”,李松松對著院子里大喊了一聲,看起來他異常的激!
院子里沒有人,大門口也只有一個環衛工人在打掃馬路,所有人都疑的看向了李松松,不知道他給誰喊的。
茍且此刻呼吸困難了,他雙手抓住紅繩,想要扯斷,但太結實了,他只得往后面一躺,靠著自的重量,讓李松松松開了紅繩。
“咳咳咳,楊叔,那個環衛工人!”,茍且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懷疑那個環衛工人,只是憑借著直覺喊了一嗓子。
楊叔和劉叔嗖的一下就追了出去。
而靈堂里,鎮上留下的那幾個小伙子,已經把李松松給圍住了。
“你們干什麼?這是法治社會,誰打我誰賠錢!”,李松松有些害怕了,雖然那個人說看一眼茍且的紅繩下面是啥就給二十萬,但誰也不想挨揍。
“給我打他,出了事兒我負責!”,茍且是真的怒了!
老吳招呼著眾人去旁邊的飯店吃飯。
牛登科看況不妙,也跟了過去。
監控室里的工作人員默默的搬下了閘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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