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你知道?”,茍且趕忙給崔三爺遞了一煙。
老爺子接過去,點著了了一說道:“看到沒?石磙上坐著的那個老太太,你去問!”
茍且道謝了之后,趕忙朝著那個頭發花白的老太太走了過去,看模樣也得八十歲了。
“,我向您打聽個人啊?”,茍且大聲喊了一句。
“小點兒聲,我不聾!”,老太太頭也不回的看著孝子謝客,樂樂呵呵的。
“,你知道崔立法不?”,茍且雖然被倔了,但還是沒忘了重要的事兒。
“你找他干啥?”,老太太總算是正眼看了茍且一眼。
“是這樣,我有個長輩,和他是戰友,這些年了沒找到人,這不托我來打聽打聽!”
“那個就是!”,老太太一指崔三爺說道。
“……”,茍且看向崔三爺,發現他正低著頭壞笑呢。
好嘛,果然是老小孩兒!
“老爺子,你就是崔立法啊?”,茍且跑過來問道。
“假一賠十!”,老爺子樂呵呵的說道。
“那老太太是誰啊?”
“我大兒媳婦,三個兒子三個兒媳婦,就剩下這一個了!”
“您今年高壽啊?”,茍且看老人這麼開朗,也想著多聊幾句。
“明年就算長命百歲了!”,好家伙,九十九了!
“……”,茍且沒有說話,只是豎起了大拇指。
崔三爺不以為然的笑了笑,問道:“你找我有啥事?”
“爺,不是我找你,是白如峰找你,還記得不?”
“小峰還活著呢?”,崔三爺顯然是沒忘記這個戰友。
“活著呢,活得還好,今天還上樹來吶!”
“走走走,過去看看!”,崔三爺拉著茍且就朝著車那邊走去。
這時候一群人氣勢洶洶的圍了過來,把茍且圍在了中間,茍且有些懵了。
“你帶我太爺去哪兒?”
“滾蛋,肯定又是你在群里叨叨了!”,崔三爺說著話看了一眼石磙上的老太太,老太太像個孩子一樣擰著個頭,仿佛在說:我不知道,不關我的事兒。
崔三爺掏出了他的手機,茍且沒想到還是個智能機。
就看崔三爺點開了微信,進一個做相親相一家人的群,里面果然有一條語音。
“老頭兒有危險,老頭兒有危險!over!”,不得不說,老太太還時尚。
“我戰友來找我了,你們都給我滾蛋!”,崔三爺說著話就往外走,結果剛走出人群,就看到白爺已經下車了,想必是看我被圍住了,想下來看看怎麼回事。
兩個老頭隔著十米遠,站著一不,就這樣你看著我,我看著你,淚水嘩啦一下子就流了出來。
“立法哥!”,白爺健步如飛朝著崔三爺沖了過來。
“小峰!”,崔三爺比他速度還快。
老哥倆抱在一塊,哇哇大哭,那聲音大的,嗩吶都停了,所有人都看向這邊。
“太爺,別哭了,人家都看咱們呢!”,崔三爺的曾孫崔宏建走過去悄聲說了一句,白振華也走了過來。
“對對對,小峰先不哭了,我本家的一個孫子死了,咱換個地方哭,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哭他呢!”,崔三爺拉著白爺就走,那個方向應該是回他家。
“小兄弟,不好意思,咱回家坐坐!”,崔三爺的曾孫不好意思的給茍且道歉。
“沒事兒,哥,這個是白爺的曾孫白振華,你們應該是平輩!”,茍且趕把白振華拉過來介紹了一下,畢竟自己就是個幫忙的,還是先讓人家正主相認再說。
雙方認識了一下,閑聊了一會兒,就準備去崔三爺家,可剛要走,就看到崔三爺端著個盆出來了。
“二狗,俺家來客了,給我盛上一盆子大鍋菜,讓他們拿拿味兒,不要豆芽,要!”
“好嘞,爺!”,二狗是村上幫忙做大鍋菜的廚師,按道理說這種事他做不了主,但崔三爺在村上的威很高啊,他相信主家也不會因為一盆子難。
“四斤,你幫咱太爺端著啊,你想燙死他啊!”,崔宏建對著旁邊的一個年輕人踢了一腳說道。
“好嘞,哥,你們先走,我端著!”,四斤的年輕人沒有一點兒脾氣,不用問了,崔宏建應該是他們這輩分的大哥。
一行人來到崔三爺家,落座了之后,就看著崔三爺和白爺兩個人聊天,聊得都是打仗的事兒,這些爺們也聽。
“太爺,我上菜?”,崔宏建的媳婦戴著個圍走進來問道。
“上菜,上菜!”,崔三爺特別的高興。
兩個老頭喝了點兒,又哭了起來,好在沒哭多長時間,這頓飯也就算吃完了。
他倆這麼多年沒見,也找到原因了,當初戰爭勝利,軍隊做了調整,兩個人都知道是一個縣里的,白爺說在白堂村,崔三爺說在崔家莊。
退伍了之后,崔三爺也找過,結果白堂村合村了,白爺到了鎮上,所以找不到。
白爺以為縣里只有一個崔家莊,因而就這樣錯過了。
酒足飯飽了,茍且就帶著白爺他們回去了,反正有了聯系方式,以后想見面也就方便了。
茍且回到了門市,看到吳鑫正百無聊賴的斗地主,于是開口問道:“大鑫,今天怎麼樣?”
“還行,今天來了兩個拿壽的,也要了你的電話了,說明天有空讓你過去看看,況不太好!”
“流程什麼的學得怎麼樣了?”,茍且倒了一杯水問道。
“都沒問題了,不過就是不敢!”,別看吳鑫五大三的,就是膽子小。
“有啥不敢的,只要記住了流程就行了,回頭我問問楊叔,也給你弄個名號,備個案,路引你也能寫了,這樣咱們就能同時出兩個活兒!”,茍且是有自己的規劃的,鎮子上人口不算,除了他們還有一家做白事的,也是老字號了。
他家的老板去世了,兒子頂上來了,腦子好使,就是沒用在正道上,往村里發名片,差點沒讓人家打死。
因為這個,村上的人也很找他,都找茍且。
他連帶著把茍且都恨上了,也不知道他怎麼想的。
找茍且的人多了,他就忙不過來,所以特別希吳鑫能獨當一面,到時候能做更多的業務。
正在茍且幻想好未來的時候,他的電話響了!
有誰知道他臨死前的最後一秒鐘,心裡想的是什麼呢?是金錢嗎?是親人嗎?還是那個奪走他生命的人的名字呢?他右手的手指深深地嵌入到了雨後松軟的泥土中,當然,這其中並不只是他垂死的掙紮,還有他臨終的遺言,或者說,是他的“死亡訊息”。
一段失落已久的記憶,引發起來一段驚心動魄的往事。我告訴你的,是關於民國期間的秘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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