茍且沒有藏私,再次將流程說了說,紅白理事會的人都聽著很認真,時不時的拿著田字格記一下。
事一切順利,親戚朋友也開始上人了。
茍且搬了個凳子坐在了大門口附近,這樣里面外面他都能看得到,也能顧得過來,別看他年齡不大,但從小就跟著茍不教辦這些事,閉著眼都不會出錯的,更何況他還是個仔細的人。
一群客哭哭啼啼的進了院子,在靈棚里跪著磕了幾個頭,就進了靈堂,在靈堂里又是一陣哭喊。
“客(kei)到!”,一聲響亮的大喊,砰砰砰,三聲炮響,嗩吶吹了起來,這是男客上場了!
男客和門口兩個孝子一起作揖行了禮,才走進了院子,靈棚的牌位旁邊站著兩個長者,這是站桌的,幫忙上香上酒的。
這邊的規矩很大,磕頭也是有講究的,有懶八拜,十二拜,二十四拜,破馬張飛,單邊等等,各種磕頭的方式。
一般和死者關系越近,拜的越簡單,關系越遠,拜的越復雜。
娘家人就是懶八拜,一作揖,一磕頭,如此四次,領頭的上前一步跪下,上香敬酒,三柱清香,三杯酒,連磕四個頭,起作揖,完事!
這也是為什麼這麼多看熱鬧的人,他們看的就是來人會不會磕頭,會不會拜錯。
不要覺得這個東西很簡單,有好多人都是多磕,或者磕,很容易出錯的,尤其是在那種氣氛下。
“老太太的娘家人還不錯,沒鬧事!”,茍且小聲嘀咕了一句,畢竟老太太不是壽終正寢。
“他娘家人好?好個屁,你看看那個橫眉豎眼的是老太太的大侄兒,出了名的地流氓!”,村長不知道什麼時候也坐在了茍且的旁邊。
“那他怎麼沒鬧事?”
“他倒是敢,他姑父什麼人你不是不知道!”
村長點了一句,茍且就想起來了,老太太的丈夫是十里八村的狠角,但這個狠不是你們理解的那個狠。
他很勇猛,認死理,就是兒子做錯了,也免不了挨揍。
就因為三兒媳婦在外面咬舌頭子,帶著一塊大石頭就把老三家的鍋給砸了,可第二天早晨起來,一樣牽著牛給老三干活去。
這種人可不是地流氓能比的了的。
一切都很順利,親戚來到也差不多了,眼看著就要到中午頭了,這邊安排人員祭奠后,就算是開飯了。
茍且這邊都是大鍋菜,一勺子,一勺子菜,饅頭隨便吃,酒也給準備了。
這里就不得不說,紅白理事會的好了,每個村上都有幾個會做飯的,如此一來原來做包席的人失業了,鍋碗瓢盆都兌給了茍且,茍且就往外租。
茍且吃飽了,看著時間差不多了,就給火葬場的靈車打了電話催他快來。
茍且也有自己的靈車,但是今天他不怎麼在狀態,徒弟又請假了,這錢就讓給火葬場了。
靈車來了,就開始準備起靈!
“起號~”,紅白理事會里面嗓門最大的人嗷的一嗓子,院子外面的炮就響了起來,嗩吶也吹了起來。
死者被親朋好友抬了起來,子底下的床被幫忙的人了出去,床尾放著的一袋糧食嘩啦就灑了一地,這代表走的干凈,糧食夠用。
出來的床直接就被等在房頂上的人拉了上去,這張床的壽命也就到此為止了。
死者被抬上了救護車,孝子已經開始祭拜了,可這靈車走不了了。
原因為他,死者的份證找不到了!
張樹遠也顧不得祭拜的事,幫著父親找了起來,可找到最后也沒找到。
“這個咋整啊?”,張樹遠的父親氣的直拍大。
茍且忽然想起來了昨天晚上的那個夢,先不論真假,去給老爺子說一句。
“二爺爺,你拆開你的枕頭看看。”,茍且湊過去小聲說了一句。
張樹遠的父親一愣,轉就進了屋,再出來的時候,手里就拿著份證和戶口本。
有了證件,靈車就發了,孝子跟著送了一段路程,就調頭回來了。
孝子去吃飯了,張樹遠的父親卻把再想去吃一碗大鍋菜的茍且給拉住了。
“大茍,你咋知道份證在我枕頭里面呢?”
“二給我托夢了,還說……”,茍且也不管老頭兒信不信,反正自己把這些事說出來了。
老頭兒沒說話,只不過把手里的存折握的更了些兒。
酒足飯飽,茍且提了一些剩菜回家喂狗去了,旺財吃的很歡,想必這段時間也是累著了。
“狗兒哥,你爹到底是誰啊?你這個熊樣子本就不是細狗啊,你能不能別禍害母狗了,你再搞死一個,我就給狗館打電話,你信不信?”
茍且的威脅只換來了一個白眼。
他也就是痛快痛快,旺財可是師父留下的,還讓茍且喊狗兒哥,狗兒哥問他為啥,師父告訴他,旺財靈智全開,能救你的命。
靈智全開茍且是相信的,畢竟這個家伙真的什麼事兒都懂,但救命這個事兒就有待商榷了。
反倒是茍且不止一次的救旺財的命,每次它干死人家的母狗,都是茍且賠的錢。
茍且在家里休息了一會兒,再次去了張樹遠家,骨灰已經接回來了,放了把椅子就擺在靈堂之中。
長明燈還亮著,香也續著,其實沒啥大問題,茍且完全不用來,但他師父的話他記得,人之托忠人之事!
晚上是嗩吶班的專場,這時候來拜祭的都是村上的左鄰右舍,群的來祭奠一下。
同時也是傳授這種禮節的好時候,年齡大的會借助這樣的機會給年輕的教一下,畢竟機會不多,都得珍惜。
嗩吶班掙的就是今天晚上的錢,吹得很賣力,畢竟他們行業也卷的不行。
既然是教學,肯定會有出錯了,今天晚上還可以,教了五個人,才兩個出錯的,也算是比較有就。
臨了臨了了,村長不知道怎麼又瞄上茍且了。
“大茍,你給來個二十四拜,讓這些年輕的學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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