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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提起這事，秦丹武臉更難看了。“大小姐，您饒命。那熊皮……那熊皮是我買的不？”

“不！”楊柳枝卻沒有放過他的打算“你也是乾片巡的，難道這規矩還用我教。這東西是你買的，還是你獵的，什麼時候由你自己說了算了？我們楊家與控鶴監的關係，不用我多說，是不是要我請控鶴監介調查一下，你見了他們才肯說實話？”

秦丹武一聽控鶴監三字，瞬間沒了脾氣。將頭一低，擺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沒錯，我確實獵了，大小姐什麼時候還負責珍惜妖保護工作了，我是真不知道。不過要罰款我是真沒有，最多就是一條爛命。”

楊柳枝看了看他，從懷中手，拿出一張文書拍在桌上。“這是一張空白的捕獵許可證，只要你把名字填上，不但你以前獵的行爲能夠洗白，今後你也可以隨便捕獵。當然，是要在合法捕獵期才行。但是如果你真的想要打開一條門路，我讓你兼一個棲山管理司的職位也不難，到了那時候，一年四季，就全都是合法捕獵期了。”

秦丹武沒去接那文書，而是看了一眼楊柳枝“大小姐，咱們響鼓不用重錘擂，您到底想讓我幹什麼，給個痛快話。蒼首猿跟我談不到，不過大家倒是一起做過點生意，說白了就是它需要的東西，得有人從這邊運進去。同樣，這邊需要的東西，也得從裡面弄出來，大家互通有無，不過就是忘了上稅。”

楊柳枝聽後不怒反喜，竟然將子微微前傾“這麼說，徐洪沒騙我，你真的去過棲境，對裡面的道路，妖分佈悉的很了？跟那蒼首猿既然能說上話，那我讓你跟我一起進山，要個人出來，沒問題。”

當初那場大劫中，妖族站錯了隊伍，遭到重創。後來又有妖猴獲罪於天庭，整個妖族的日子就更不好過。自古以來你殺人害命，哪怕祭魔修都不是問題，但是站錯了隊伍，那就是致命的問題。

自從安天大戰之後，人間界在天庭的英明領導下，用修真鐵拳狠狠打擊了妖族的囂張氣焰。九州六國七宗，大小附屬門派不下幾百個，論修士千上萬，大家理念不同，行事各異。有是正常的，乃至於刀兵相見，也是常有的事。一般來說，這種鬥毆只要不過線，沒人會干涉。

然而一條鐵律就是，大家平日怎麼鬥都可以，但是一旦發現妖或妖修的蹤跡，不管兩方有什麼樣的深仇大恨，都應同仇敵愾，共同以妖族爲敵人。

當年曾經威風一時的靈宗，就是因爲勾結妖族事敗，整個宗門遭到各國聯軍及天下修士的聯合剿殺，饒是當時的靈宗主天穹號稱無敵，照樣難逃隕落的下場。

在這種大環境下，九州妖都沒有好日子過。要麼就是躲到深山老林險山惡水裡茍延殘，要麼就是藏到當年妖皇悲風老祖用生命爲代價開闢的萬妖境，從此絕跡人間界。再不然，就是接各國的善意，來到指定的妖定居點接統一管理，換取生存權。

妖一都是寶，修士修煉所需要的天材地寶，有許多都來自於妖。一方面修士與妖勢不兩立，可另一方面，要說最怕妖滅絕的，也是這羣修士。

生活在棲山的妖，大晉帝國的保護，任何非法獵行爲，都要到帝國法律的嚴厲制裁。作爲對大晉帝國這種慷慨的回報，棲山的妖們，在每年的狩獵季，必須自覺自願爲修士們提供自的皮，以便讓修士們在修行大道上百尺竿頭，更近一步，勇猛進，一日千里。爲大晉帝國的騰飛，做出自己應有的貢獻。

另外一條紀律，就是未經大晉批準前提下，任何妖都沒有化形的權力。私自化形，就從妖變了妖，那質更爲嚴重，想不死都不行。不過爲了考慮妖緒，每年都會有一些妖獲得化形的權力，也就是所謂的持證化形，這樣的妖就得到了在人間生存的權力，修士也不得干涉。

化形證這一塊的工作，一直被北溟宗掌握，在雲中這邊的代辦機構，也是北溟子弟負責，楊氏也不進手。否則的話，也就不用找秦丹武來談與蒼首猿易的事。

棲山作爲一境，與外界不相往來，蒼首猿在山關門爲王，自己化形，也沒人能夠過問。它的最大好，就是喜歡用人間的各品，尤其用綾羅綢緞，胭脂水等來打扮自己後宮的佳麗，也就是那些化了形的雌妖。

不過這些東西，並不容易從外界得到。即使是膽大的商隊，也不敢到棲山境裡去易，跟妖做買賣，想想都覺得離譜。再說，賺靈石的路子很多，有膽子有底氣做這生意的，同樣就做的下更好的生意，何必去棲山。也就單單一個秦丹武，能做下這筆買賣而已。

他跟蒼首猿這份算不上深，買賣利潤也不算大，但勝在細水長流，每年秦丹武都能從裡面賺上百八靈石。可是沒想到，今天居然事發了。當然這生意要是他自己做，也早就折進監獄裡吃牢飯。正經他後也站著不大人，秦頭也不過是個白手套。可眼下這形，他如果不供出那些大人，那些人或許還會對他手奧援。他要是把那些人供出來，就肯定是死路一條。

他搖了搖頭，咬牙關“這年頭，想要保守點，也不是容易的事。老徐說的，每年我該給的孝敬，一個靈石也沒過，他這人做人不講究啊。大小姐，您要去棲山找妖好找，找人，這恐怕是有點費勁。要不您說說您找的是什麼樣的人，我在地面上還有幾個人，讓他們幫著問問或許更方便一些。”

作爲一妖繁衍的境，先不說人進去就等於投喂。單說那個地方的妖氣，先天對人就有損害。即使是修士，在裡面生存一般也不會超過十天，超過這個期限，可能就要出問題。因此不管是何等亡命的狂徒，或是犯了多大的罪過，也不會往棲跑。往別九死一生，棲是死路一條，誰往那去？

楊柳枝冷聲道：“秦頭，可能你的消息還不夠靈通。我要跟你說一下，經營天地居的那位東家，今天剛剛被拿，是郡守府的手。而那四海會館的老闆，則是被代王府的人去問話，現在還沒放回來。連那位負責妖化形許可證的北溟門人羅鶴天，也被州牧派人帶走了。你是個聰明人，應該知道，這事現在有多嚴重。”（天上掉餡餅的好活，炫酷手機等你拿！關注起~點公衆號（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衆號－輸dd即可），馬上參加！人人有獎，現在立刻關注dd微信公衆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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