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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世界沒有白天》第17節

那隻抓著的手卻扣住,一,讓白恬沒法挪開。黑暗中的一切都會被放大,影院裏的背景音在此刻更是讓人無法忽略,從來沒怕過誰的白恬這會兒莫名打起了退堂鼓。

在臉上的熱度攀升到新高度之前,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開口道:“哎算了算了,我不要了,你先放我起來。”

下的人沒有出聲,唯有放在白恬腰上的手,將抱住拉起來,白恬連忙借力起,然後就想退回到自己的座位。

拉著右手的那隻手卻再次用力往前一拽,白恬毫無防備地又一次往前栽到了對方上。

白恬怒了。

費力地爬起來,直接坐到葉晚的上,然後抬起頭平視著對方,惡狠狠地揪住這小混蛋的臉,問:“你到底想幹什麽?”

冬天的影院裏開著暖氣,十分燥熱。氣溫與熒幕上的畫麵纏著,使得空氣也粘稠萬分。白恬穿著很厚的服,但還是能在一起的另一個人上的溫。

葉晚任由著自己的臉,然後突然出手住白恬的下,用指腹輕輕攃。

一時之間分不清這是對方的惡趣味報複還是別的,兩人的份瞬間對換,滿臉通紅的人變了白恬。

偏過頭避開,卻又被著下轉過來,被迫與葉晚對視。

白恬想認慫了。

因為這個形實在是對不利,不妙的預在氣氛中彌漫,久違的警鍾又一次瘋狂拉響。

葉晚卻好像看出了白恬的退笑了起來,低聲問:“害怕了?”

被輕易激怒的人瞪著,抬高聲音道:“我怕什麽了?”

“怕這個。”

葉晚直起,吻在了白恬的上。

第16章一夜無夢

昏暗空曠的老舊影院,唯有熒幕上的微還在閃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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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整個空間裏回的聲音覆蓋了某個角落裏的微弱氣息,但對於接的人來說,那氣息如同心跳聲一般,振聾發聵,在耳邊盤旋。

白恬從沒這樣會過缺氧的滋味,明明可以在水下憋氣三分鍾不止,此時此刻卻覺得空氣稀薄到就快要窒息。

抱著腰肢的人坐在下,另一隻手扣住的後腦,力氣並不暴,但白恬掙不開。

不如說,連掙的力氣都生不出來。

在窒息到來之前,溫熱的裏退出,白恬如獲大赦,大口大口地吸著氣,可大腦還在缺氧的眩暈裏,讓無法思考。

扣住白恬後腦的手收回來,麵紅雙眼卻還清澈的人看著,用手指點了點自己的上,輕聲開口:“換氣。”

白恬的眼角也被染上了紅怔怔地看著對方說完,還未反應過來,溫熱的又一次覆上來,從的臉頰慢慢往下,吻上下顎,最後是雙♪

下意識張開到不屬於自己的異長驅直,白恬暈乎乎地扶著葉晚的肩膀,以防自己渾無力地摔下去。

上笨重的厚服在此刻了悶熱的源,白恬又熱又暈,不自覺地拉開羽絨服的拉鏈,想要掉這件外套。

抱著的人卻按住的手,葉晚從纏繞的裏撤離,著白恬的側臉,呼出一口熾熱的氣息,低聲音道:“我不打算在這裏。”

花幾十秒時間消化了這句話,白恬那潰散的理智終於一點點重新聚攏回來。一把推開抱住自己的孩,惱怒地道:“我也沒這個打算!”

葉晚笑了起來,抬手白恬糟糟的頭發,然後在那一截出來的脖頸上用指尖輕輕一劃,停在羽絨服的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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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長的手指將領收攏回來,又拉好拉鏈。葉晚整理好白恬上的服,抹幹淨了所有痕跡。

明明是再簡單不過的作,白恬卻又紅了臉,撇開頭,著語氣說:“放手,我要下去。”

意外的是,葉晚非常聽話地鬆開了手,白恬一頓,然後從索著爬了下去。

重新站在地麵上的覺有一些飄忽,白恬努力站穩了,便掉頭往放映廳的出口走。

電影也結束了,熒幕上正在緩緩滾幕後製作的名單。葉晚從座椅上站起來,看向旁邊座位上的兩張紙,然後拿起來放進了自己的口袋裏。

推開門走出去,那個影正站在海報旁邊等著,葉晚停下腳步,看著那個側影半晌,然後走了過去。

白恬用餘看到走過來,便立刻向著影院的大門外走去,頭都不回。葉晚跟在後麵,沒有打算加快速度追上

兩個人就這樣一前一後走著,沒有流也沒有對視,活像是陌生人一樣。

白恬正在頭腦風暴中,現在不想跟葉晚說話,以免自己做出不正確的判斷。

葉晚也不生氣,好整以暇地跟在後麵,閑庭信步般左看看右看看。時間正好是中午,打算就近找一家餐館解決午飯。

白恬埋著頭往前走,想得太過專注,一不留神就跟迎麵而來的高個子男人撞了一下。

“不好意思我沒看見。”連忙道歉著讓開路,索對方隻是不耐煩地看了一眼,就走開了。

葉晚收回打量街邊的視線,看向走過來的男人,皺起了眉頭。快步上前走到白恬邊,的腰。白恬被嚇了一跳,連忙拍開的手,低聲道:“你幹什麽?這裏是大街上!”

葉晚懶得回答,一邊的手,一邊在的腰間來回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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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恬臉漲得通紅,瞪著葉晚半天,在抬起手揍人的邊緣反複忍耐著。

“你錢包呢?”葉晚突然開口問。

白恬一愣,立刻了一下自己的口袋。

“我靠!”

葉晚歎口氣,回頭看了一眼,那個男人早消失不見了。

“算了,追不上了。證件在裏麵嗎?”

白恬搖搖頭,重要的東西和大部分錢都放在書包最裏麵的夾層中。

“那就好,我上還有錢,先去吃飯吧。”葉晚說著,拉起白恬的手繼續往前走。

白恬卻哭喪著臉拽住的手,開口道:“可是,可是你出門的時候把鑰匙給我了。”

葉晚一愣,也想了起來。

“……”

“……”

兩人站在原地麵麵相覷,街邊的店裏突然響起一首薩克斯吹奏的《回家》,過於應景。

但無論發生多大的事,飯還是要吃的。

葉晚帶著白恬向路人打聽了一下,然後鑽進一條食街,沿著街頭吃到了街尾。

白恬是個很容易滿足現狀的人,換句話說,就是沒啥出息。幾塊錢的麻辣燙就可以讓心滿意足地拍著肚皮打嗝兒,更何況C市的食聞名世界,哪怕發展稍微落後點,但民以食為天,隻要吃得好那別的東西都可以容忍。

葉晚胃口不大,腸胃還有貴族病,不幹淨的東西能讓直接躺進醫院。

所以這一路上都是看著白恬吃,偶爾在白恬遞到邊的時候,才勉為其難地張開

等解決完溫飽,那點鬱悶也就煙消雲散了。

白恬冷靜地想了想,然後問:“阿姨幾點下班有說嗎?”

沒鑰匙,又沒辦法直接聯係上邢蕓,就隻能等下班回家後們再回去。

“比起這件事,我更在意到底有沒有備份鑰匙。”葉晚平靜地說。●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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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恬沉默了。

一個獨居的人,才剛搬來沒多久,有兩份鑰匙的概率實在是不言而喻。

好在這個答案很快就得到了解答。

剛從小吃街離開沒多久,葉晚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是一個公共號碼。

接通電話,果不其然聽見了自己母親的聲音。

簡單代了丟失鑰匙的整個過程,葉晚得到了一個不太好的消息。

“……備份鑰匙媽媽帶在上的,可是怎麽辦呢,媽媽現在還在隔壁市出差,要明天才回得來。”

葉晚看著白恬張的神,不地歎口氣,回答道:“我上還有錢,可以住旅店。但我們沒有帶證件。”

邢蕓“啊”了一聲,想起什麽,連忙道:“那你們去媽媽一個人開的店裏住吧,我給他打個電話說一聲,住一晚的話還是沒問題的。”

葉晚記下地址,又跟邢蕓互相叮囑了幾句,然後掛斷電話。

“走吧,今晚得在旅店住了。”看著白恬,隨意地說。

這個結果比白恬預想的要好太多了,否則因為的失誤害葉晚跟一起宿街頭的話,無論葉晚怎麽想,自己都會過意不去。

邢蕓說的地址有一些遠,都快出C市的區域了,打車無疑是浪費錢。兩人找路人詢問了一下路線,決定去車站坐大車。

在車站買了票,兩個人走進廁所把頭發紮起來用帽子遮住,然後戴上了在藥店買的口罩,便一起上了大車。

臨近元旦節,回家過節的人滿了車站,白恬和葉晚心照不宣地選了大車的最後一排,以免在人人的前座遇上手。

就這樣,們從市一路顛顛簸簸地到了郊外。等到下車時,天已經暗了下來。

冬日裏白晝短,黑夜長,兩個人加快速度,在天黑之前抵達了旅店。

店主是個上了年紀的老頭,他熱招待了葉晚和白恬,連住宿費都不肯收下,葉晚不喜歡在這種事上糾纏過久,隻能作罷。

說是旅店,其實更像是農家樂,吃的飯菜都是老頭自己種的,又新鮮又好吃,讓葉晚的胃得到了完的滿足。

晚飯後,白恬自覺地幫忙收拾了碗筷,還想進廚房洗碗,卻被老頭趕了出來,隻能跟葉晚坐在一塊兒看電視。

“劉爺爺人真好,讓我想起我姥爺了。”白恬難得說起自己的家事,葉晚側過頭來,安靜聽著。

或許是地理位置比較偏,農家樂裏今天沒什麽客人。白恬和葉晚坐在大廳裏的竹椅上,後是收銀臺,另一旁的櫃子上還擺著幾罐藥酒,散發著酒味。

白恬撐著頭,想到什麽,出一個笑來,繼續道:“以前我家院子裏也種了很多菜,都是我姥爺一個人種的,不讓別人。”

“他嫌我們笨手笨腳的,顧不好菜。有一次我自作聰明,跑去澆水施,然後那油麥菜就死了。我姥爺氣得吃不下晚飯,又舍不得揍我,我半夜起床上廁所,都能聽見他在歎氣。”

葉晚跟著笑了起來。

“我從小就對做菜興趣,經常纏著姥爺要他教我。他說不行,這手藝是老祖宗定下了規矩,傳男不傳。但每一次他做菜的時候,知道我在看,也沒罵過我。就這樣我靠著師,也把他的手藝學了五六。”

白恬說著,攤開自己的手,看著上麵細細的傷痕和老繭,這些都是這門手藝的證據。

葉晚看見了一條白線,這傷痕到現在都如此清晰可見,足以證明當時的傷口有多深。抬起手上這條線,用指腹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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