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音點了點頭:“你說的對,賺的錢多才能買玉,等把作業補完了我就去辦。”
薑維已經從王胖子那裏知道了張蕪家的事,想到他如今的境遇心裏十分慨:“張蕪可比我們家可倒黴多了,我們家頂多落魄了兩年,但不像他家似的,直接折進去一條人命。”
王胖子搖了搖頭:“你是無妄之災,而張蕪則是自找的。他要不是起了鑽空子發橫財的心思也不會掉到人家的圈套裏。嚴格說,應該是他和陳玉互相比慘才對。”
王胖子說完和薑維不約而同的朝林清音看去,陳玉和張蕪現在都死不了,一時半會也看出好壞,也就林清音能看出他們未來的命運。
這也沒什麽不能說的,更何況王胖子跟著自己就是為了多長些見識,林清音也願意指點他:“張蕪因為鬧出了人命,折壽就是他的懲罰,但若是他未來十幾年不生出壞心思,倒是可以平安無事。”
“我之前沒見過陳玉,不知道他之前的命運如何,不過站在窗口倒是瞧見了一眼,已經是短命之相了。”林清音將手裏的殼放到擺好的小型聚靈陣裏,又在裏麵放了一顆玉石:“陳玉害人奪運、天理不容,雷劈之災隻是開始,牢獄之災隨其後。這麽說吧,他剩下的日子裏就是在大大小小的災禍裏度過的,沒有最慘,隻有更慘。”
王胖子聽了覺得心裏十分痛快,樂嗬嗬的掏出手機說道:“我給張蕪發個信息,看他知不知道坑他的那個王大師倒黴什麽樣了。你們說他和我都姓王,我們倆好歹也算是同行,做人的差距怎麽那麽大呢,我就從來不幹這種喪良心的事。”
林清音嗬嗬兩聲:“那是因為你啥都不會。”
王胖子:“……”
小大師你咋這樣呢?咱們還能不能友好相了!
**
山博縣的一個農家小院裏,王五鋒疼痛難忍的在炕上打滾,發出痛苦的嘶嚎聲。聽到屋裏的靜,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夥子連忙跑了進來,把跌到地上的王五鋒扶到炕上,臉上帶著倉皇和不安:“師父,你怎麽了?”
王五鋒咬牙,氣籲籲的說道:“我布的陣法肯定被人了,你把我手機拿過來,我要給張蕪打電話問問他是怎麽回事。”
王五鋒為人狡詐,即便是對伺候他的徒弟張作也不信不過,連手機都設了碼和指紋鎖,生怕被他看去什麽,即使現在疼這樣,他都不放心讓徒弟替他打電話。而張作對此早已習以為常,他對王五鋒的話言聽計從,天天小心謹慎的伺候,看起來從來沒有不滿。
張作從旁邊櫃子上取了手機恭恭敬敬的遞到王五鋒手裏,以往王五鋒講電話的時候都讓張作出去呆著。今天他渾上下宛如萬蟻噬心般難,能說話都是靠驚人的意誌,就顧不上旁邊的張作了。
王五鋒沒說讓他出去,張作就站在一邊沒走。張蕪似乎料到王五鋒會打電話過來一樣,鈴聲才響了兩下他就接了起來。
林清音點了點頭:“你說的對,賺的錢多才能買玉,等把作業補完了我就去辦。”
薑維已經從王胖子那裏知道了張蕪家的事,想到他如今的境遇心裏十分慨:“張蕪可比我們家可倒黴多了,我們家頂多落魄了兩年,但不像他家似的,直接折進去一條人命。”
王胖子搖了搖頭:“你是無妄之災,而張蕪則是自找的。他要不是起了鑽空子發橫財的心思也不會掉到人家的圈套裏。嚴格說,應該是他和陳玉互相比慘才對。”
王胖子說完和薑維不約而同的朝林清音看去,陳玉和張蕪現在都死不了,一時半會也看出好壞,也就林清音能看出他們未來的命運。
這也沒什麽不能說的,更何況王胖子跟著自己就是為了多長些見識,林清音也願意指點他:“張蕪因為鬧出了人命,折壽就是他的懲罰,但若是他未來十幾年不生出壞心思,倒是可以平安無事。”
“我之前沒見過陳玉,不知道他之前的命運如何,不過站在窗口倒是瞧見了一眼,已經是短命之相了。”林清音將手裏的殼放到擺好的小型聚靈陣裏,又在裏麵放了一顆玉石:“陳玉害人奪運、天理不容,雷劈之災隻是開始,牢獄之災隨其後。這麽說吧,他剩下的日子裏就是在大大小小的災禍裏度過的,沒有最慘,隻有更慘。”
王胖子聽了覺得心裏十分痛快,樂嗬嗬的掏出手機說道:“我給張蕪發個信息,看他知不知道坑他的那個王大師倒黴什麽樣了。你們說他和我都姓王,我們倆好歹也算是同行,做人的差距怎麽那麽大呢,我就從來不幹這種喪良心的事。”
林清音嗬嗬兩聲:“那是因為你啥都不會。”
王胖子:“……”
小大師你咋這樣呢?咱們還能不能友好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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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博縣的一個農家小院裏,王五鋒疼痛難忍的在炕上打滾,發出痛苦的嘶嚎聲。聽到屋裏的靜,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夥子連忙跑了進來,把跌到地上的王五鋒扶到炕上,臉上帶著倉皇和不安:“師父,你怎麽了?”
王五鋒咬牙,氣籲籲的說道:“我布的陣法肯定被人了,你把我手機拿過來,我要給張蕪打電話問問他是怎麽回事。”
王五鋒為人狡詐,即便是對伺候他的徒弟張作也不信不過,連手機都設了碼和指紋鎖,生怕被他看去什麽,即使現在疼這樣,他都不放心讓徒弟替他打電話。而張作對此早已習以為常,他對王五鋒的話言聽計從,天天小心謹慎的伺候,看起來從來沒有不滿。
張作從旁邊櫃子上取了手機恭恭敬敬的遞到王五鋒手裏,以往王五鋒講電話的時候都讓張作出去呆著。今天他渾上下宛如萬蟻噬心般難,能說話都是靠驚人的意誌,就顧不上旁邊的張作了。
王五鋒沒說讓他出去,張作就站在一邊沒走。張蕪似乎料到王五鋒會打電話過來一樣,鈴聲才響了兩下他就接了起來。
“王大師,這麽多年還是你第一次主聯係我。”張蕪在電話那邊笑的十分解恨:“不知道王大師有何貴幹啊?”
王五鋒已經沒有心思和他繞圈子了,忍著錐心刺骨般的難問道:“你有沒有讓人你家的祖墳?你千萬要記住,你家祖墳千萬不能讓人,否則你的兒的病會急速惡化,活不過兩個小時。”
張蕪看了看手腕上的表朗聲笑了起來:“不瞞您說,我剛和我兒通了視頻電話,看起來比昨天神多了。而我家的祖墳……”他故意停頓了片刻才繼續說道:“從今早五點就開始挖了,現在已經遷走了五口棺材。對了,您埋的那個兇我也燒了,味道特別惡臭,也不知道您聞沒聞見?”
王五鋒猛的從炕上站了起來,頭重重的撞在了天花板上:“不可能,我在那裏布了絕殺陣,一旦有人破壞就會被陣法反噬,你們絕對不可能功遷墳。”
張蕪聽到這話不由的慶幸自己請對了人,若是請了不知深淺的人來解決這件事,說不定不但會害了兒還要攤上人命司。
“王大師,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你的陣法在我請來的大師眼裏狗屁都不是。”張蕪眼裏閃過一恨意:“你壞我家風水,害我兒子的命,我會親眼看著你遭報應的。”
王五鋒聽著手機裏傳來的嘟嘟響聲,臉上閃過一絕。別人不知道他布的什麽是陣法,可他自己心裏清楚明白,也十分清楚被大陣反噬的後果。
王五鋒早在十多歲跟師父學看風水的時候就知道自己壽命短,最多也就能活六十年。人人都長壽,王五鋒也不例外,隻是平常人對於長壽的這個事隻隨便想想,王五鋒卻不但敢想,他還敢幹。
他從知道自己命數的那天起就一直尋找續命的方子,找了十來年還真他尋到了一個法子,隻是這個法子十分毒,要將同同源的十八骨埋帶有兇煞之氣的絕戶地,布下續命的陣法,用骨做,用那些骨的後代作為載,將那家活人的壽命和氣運轉為能滋養自己的、氣、神,雖然見效慢一些,但絕對有延年益壽之效。
這法子說起來寥寥幾個字,但實行起來卻相當困難。首先絕戶地就不太多,帶著兇煞之氣的絕戶地就更了。即使找到了兇煞的絕戶地,骨也非常難尋,陣法需要的十八骨必須是同同源,就是說必須是有相同脈的一家人。
像這種的隻能去可以土葬、有祖墳的地方去找,一般祖墳就兩三代人,就湊不齊這個數量。更何況有祖墳實行土葬的人家對先人的棺木十分敬重,也非常看重風水。他們講究的是土為安,輕易不會遷墳驚擾先靈。即便是有什麽迫不得已的原因非要遷墳,他們也會尋個好的風水先生找個興旺子孫的好地方,但凡有腦子的人也不會往絕戶地上遷。
王五鋒尋找了二十來年走遍了大半個國家,才到張蕪這個大傻子。這種人不坑他,王五鋒都覺得對不起自己這麽多年的辛苦!
自打布下這個陣法後,十來年都沒出什麽事,王五鋒原本覺得自己活到七八十沒問題了,沒想到張蕪居然後悔了,最可惡的是還真的能找到比他還厲害的風水大師來破他的陣法。
心口窩又是一陣難忍的蝕骨般的疼痛,王五鋒一重重的摔在了炕上。他撐著胳膊想坐起來,手心卻打了一個,他這才發現自己的皮正在往外滲著紅的水。
“把我的箱子打開。”王五峰看到手掌上蹭掉的大塊皮,眼睛發紅的盯著張作:“箱子裏有一個漆木小罐,你取出來。”
“好的師父。”張作從王五峰的腰帶上取下來一串黃銅鑰匙,小心翼翼的打開炕上的雕花箱子上的鎖。
箱子裏沒有太多東西,隻有幾本破爛的書,一個羅盤、三個裝藥的瓷瓶、一摞符紙,另外還有黑的漆木罐子。
此時半坐在炕上的王五峰又的癱了下去,流出來的水已經布滿了整個炕席,他疼的連手的力氣都沒有,虛弱的催促著張作:“快,快點!”
張作將手進箱子裏,但是他沒有拿漆木罐子,而是將旁邊的那幾本書拿了出來,一頁一頁翻看著。
王五峰眼睛疼的突了出來,麵猙獰之,用盡全的力氣說道:“我……讓……你……拿……罐……子……”
張作慢條斯理的翻著書,沒多久就從裏麵找到了自己需要的容,書上麵畫著一個漆木小罐子,看著和這箱子裏的一模一樣。
“替法……”張作輕笑了一聲朝王五峰揮了揮手裏的書:“你都這副田地了還想著害人呢?我覺得這個好東西給你用實在是浪費了,不如留給徒弟如何。”
看著王五峰猛地睜大的眼睛,張作大笑著用鑰匙將房間裏的另一個櫃子打開,裏麵一摞摞的都是現金。
“師父,我還真得謝你這連也銀行都信不過的病,要不然我還真不敢拿你的卡提錢去。”將所有的錢都裝在了旅行箱,張作又將符紙、瓷瓶、漆木盒子單獨裝在背包裏,這才繼續去翻看那幾本舊書:“你這書上有沒有說你幾天才能死啊?要不然我直接放火把你燒了得了,咱這裏又沒人來,等別人發現的時候你早都化灰了。”
王五峰此時已經說不出話來,他的眼睛此時鼓的像金魚一樣惡狠狠的盯著張作,嚨裏發出咕嚕咕嚕的響聲。
“這麽快就說不出話來了?是不是嚨都化水了?”張作抱著胳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扭曲的麵容,痛快的大笑起來:“真舒坦啊,沒想到有生之年能看到你這副模樣。一直以來你都拿我當孫子使喚,我今天就讓你看看咱倆誰是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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