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基地以前,李耀祖和李菜去韓國街的網吧玩,順便吃飯。菜單花花綠綠一大片,李菜要吃爪、魚餅湯和煎餃,李耀祖點了冰淇淋。
李菜問李耀祖:“你為什麽對我好?”
李耀祖用勺子挖冰淇淋,然後送到裏:“你跟了我。”
“就這個?”李菜倒也不是不滿,就是比較意外,把魚餅從竹簽上咬下來,邊吃邊說,“那別人跟了你呢?”
李耀祖冷不防蹦出三個字:“不要臉。”
“啊?”
“我都有朋友了還上來,賤。”遊戲排進去了,他叼著冰淇淋勺子,手去鼠標。
殺蟲人比爾至今還是李耀祖單排用的id,菜真好吃777這賽季打過幾把。
李菜買了一臺筆記本電腦,配置還行,校園網網速一般,勉強帶得起遊戲。
兩個人打了幾把,說實話,看比賽和實際跟本人一起打的覺完全不一樣。看比賽時難免會有“我上我也行”的錯覺,一起玩就不一樣了。不誇張地說,李菜完全可以雙手離開鍵盤吃飯,李耀祖也會贏。
覺得出來,他真的很厲害,會的英雄也變多了。除了以前擅長的,現在其他職業也玩得很好。
對他來說,這確實是低端局。
尤其他玩的還是輸出,其他隊友本不怎麽必要。
為了讓遊戲時間門拉長,殺蟲人比爾故意到對方攻擊範圍散步,出刀,收刀,出刀,再收刀,重複按鍵,好像在打地鼠一樣反複敲鍵,速度又快。士可殺不可辱,對麵覺得他在嘲諷,私聊過來說:“你裝你馬呢。”
李耀祖砍他一刀,給他個痛快的,同時敲字罵回去。
無辜路過玩家直接跟他吵起來,看了眼戰績,知道他和菜真好吃777是雙排,就發消息說“帶妹死全家”。
這點髒話本影響不了李耀祖,他臉都沒變一下,不到一秒就打完“羨慕嗎”三個字,ctrla,ctrlc和ctrlv,無限ctrlv,回車,再開始ctrlv,回車,全程板著臉。
一整個聊天界麵都是殺蟲人比爾發的“羨慕嗎”。
打了幾把遊戲,差不多吃完東西,李耀祖回基地。李菜他注意安全。
李耀祖端詳的臉。他不太考慮談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反正就是一男一喜歡對方,在一起,久了就想為一家人。年輕人玩,不那麽想家,但李耀祖對玩的興趣全放到了遊戲裏,他可以想象一個家。李菜是他看中的,應該在那個家裏的人。
“嗯,”他說,“你回去打車。”
李耀祖回去,一頭紮進訓練裏。下午基本天天訓練賽,一醒來,去跑步,然後就找手準備。打完比賽複盤。臨近賽期的時候隻會打得更多,現在還算好。
他睡得越來越早了。不是大部分人以為的“早”,而是“早上”的“早”,打到三、四點是常規作,困到極致的時候,連哈欠都打不出來,澡也留到早上洗,到宿舍倒頭就睡。
每個俱樂部氛圍不同,選手自己的習慣也不同。cor是相對比較佛係的戰隊,熬夜的不多。要知道,在之前,他們的績也一般般。李耀祖在現在的隊友裏有點像“卷王”,很單排,很好勝。
公司簽了幾個月的直播平臺,裏麵的利害關係,他不關心,但也零零散散聽領隊說過,大概就是他們俱樂部的主要資方自己就有直播公司,不太需要心平臺問題,大家直接聽安排,播滿時間門就是。
之前有活,李耀祖和其他隊友試播過一個小時,他不太知道怎麽弄。不過隻要任務,反正也就個臉,打個排位。
李菜現在覺得大學忙也不是沒好,至沒那麽多空閑去想李耀祖。這兩年,他都是這樣“失蹤”過來的。
最近多出了一個能做的事,那就是看他直播。
李耀祖還不習慣直播,經常月初忘記播,到了月底,為了攢時常高強度連續上播。李菜看他困得要死了還在數刀,忍不住發彈幕“去睡吧”。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從屏幕上流過。他專心打遊戲,不會看到它。
從微信上告訴他,看了他直播。李耀祖沒回信息,但後來很困的時候會關攝像頭。
他直播到太晚,第二天還要上課,看一會兒就關了,不了這間門作息。
大學專業課的老師很喜歡李菜,選做了課代表。李菜有點無地自容,以前高中,怎麽也不到當班幹部或課代表。
把這件事跟媽媽說了,本來隻是想當個笑話,沒想到媽媽很高興,還拿去跟炫耀。這是李菜爸告訴的。
李菜的爸爸說:“錢夠不夠?”然後給發了個九十九的紅包。
李菜說:“夠的啊。”
爸爸不喜歡打字,發了兩條語音過來,都是老家的方言,第一條隻有幾秒鍾,說:“你媽怕你省了不吃飯。”
第二條長一點,一點開,是媽媽在說話:“多買點新服囉,我看你朋友圈那張的服好舊的!”
李菜心想自己朋友圈哪有發照片,一點開,都是去年的了。當時確實穿的舊服,早就剪了做抹布了。
李菜不怎麽提錢的事。
其實李耀祖給了李菜不錢。他用微信綁了自己的銀行卡,但李菜也沒怎麽用。有什麽不得不用的地方花了,還會跟他說。他頂多回個“1”。
李菜的爸媽至今不知道李耀祖在上海幹什麽,李菜有解釋過,他在打比賽。什麽比賽?遊戲比賽。遊戲還能比賽?能賺錢嗎?能,很能。這樣的對話進行了不止一次,不是李菜的爸媽記不住,而是這超越了他們大半輩子的常識,無法理解,所以進不了腦袋。
休息日,班上同學約了一起去團建。先室逃,然後去吃飯。
有點怕鬼,平常從不看恐怖片,雖然不怕走夜路,但一聽鬼故事什麽的就想大。高中和朋友一起看《午夜兇鈴》,直接嚇哭了,用手堵著耳朵帶哭腔唱《好運來》。
但李菜又想參加集活,不是為了合群,就是好玩。還沒玩過。
不知道為什麽,npc老是追。出來的時候,李菜嚇得魂飛魄散,哆哆嗦嗦地流眼淚,又哭又忍不住笑,連店裏的工作人員都來給遞紙巾。
嚇是嚇人,李菜覺得還是很有趣。坐下喝了杯水,把紙巾團,準備起和大部隊匯合,剛一回頭,就看到室友抱著班上一個男同學的腰,男同學也摟著肩膀。兩個人湊在一起說話,靠得特別近。室友笑得比用手機看帥哥的時候還甜。
李菜給李耀祖發了條消息,問他在幹嗎。去和同學吃了飯,回到宿舍,洗了澡,他還沒消息,就打了個視頻電話過去。李耀祖沒接到。
快零點了,他才發了張外賣的照片,回了兩個字:“吃飯。”
李菜說:“我周天來看你吧。”
李菜以前也問過李耀祖,能不能去他們基地玩,他回可以,不是賽季就行。李菜每次都是說說,一直沒去過。不怪別的,cor《午夜》的俱樂部離得太遠了。
況且很忙。
李菜學的日語專業,打算早點考完n1和專四。但以前沒接過,要多下點功夫,以後還要修學分學第二語言。
說實話,李菜不知道將來要做什麽。
出人意料,邊的室友和同學好像也不知道。他們每天上課,去食堂吃飯,用手機和人聊,現實裏跟人談,有的時候逃一逃課,在宿舍刷劇,考證,拉著床簾睡覺。大家都過得還行,有煩惱也有快樂,但好像都沒有什麽明確的想法,以後要做什麽。
可能因為上的不是重點大學吧。
李菜想。
說的時候才星期一,李耀祖回了個“ok”。李菜周二給他買了個新的刮胡刀,隔天就到了,周六又去超市買了新的牙刷和零食。牙刷定期要換換,他們基地都是男選手,生活糙慣了,教練和領隊負責訓練,阿姨也隻做飯和打掃衛生,不管生活瑣事。他經常注意不到。
李菜提了一大袋子東西過去,出地鐵站,一個人走以前和李耀祖一起走過的路。
那裏的工地還在施工,假如要建房子,到底要建多久,假如隻是修繕,那要修多久呢?
提前發了消息給他,他沒回,就當他看到了。
李菜在基地樓下等了兩個小時。打電話給他,他不接。又不知道其他人的聯係方式。之前存過一個教練的微信,也不清楚他還在不在這上班。
下午太曬,李菜站得腳發麻,等了好久。還是有二隊的選手出來,才進去的。
不得不說,他們沒安全意識的,都不問一下是誰,隻是好奇地多看兩眼。
李菜上了樓,沒想到樓上還要刷門卡。這次不了了,東西又重,幹脆拽住一個出來的人,想請他一下李耀祖。結果對方居然是個韓國人,中文不好。他中文不好,但比較有安全意識,直接聯係了教練組的人。
說來也神奇,一局韓服競技場結束,雜技作滋滋,李耀祖心不錯,心來看了眼手機,然後才意識到自己忘了大事。
他出去,正好撞上李菜在跟別人說話。李耀祖出去解釋了幾句,李菜總算跟他進門。教練還拉著他小聲提醒:“別過夜啊。”
cor俱樂部真的很有錢,李菜之前來的是另一棟樓,這邊還是第一次進,比辦公行政那邊豪華得多。他就在這樣的地方訓練。路過健房,隔開的牆是玻璃的,李菜看到幾個網絡上有人會討論的選手。
走廊上遇到數據分析組的人,住李耀祖,稱呼他“祖”。李耀祖表淡淡的,問了他一些問題。他們說的是訓練的事,跟李菜沒關係,李菜聽不懂多。
在旁邊等,孤零零地站著。已經沒有東西要拎,但剛才提了太久,手掌腫腫的,酸酸的疼。
等聊完,李耀祖才繼續走。
他們進了休息室,旁邊還有其他人在戴著耳機玩手機。李耀祖放下袋子問:“等了很久?”
李菜著他,很短暫地猶豫。笑了,手往下蓋,把紅彤彤的手心藏起來:“沒有。沒來多久。”
李耀祖看了看,隨即點頭。
“哦。”他垂下臉,拿起剃須刀的包裝盒,“這是什麽?”
聽他提問,又來了神。總算來了,李菜也能跟李耀祖聊的事,這是能回答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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