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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絕仙》小鎮天都 第十四章 最毒婦人心

段辰與晨二人分開之后,一路行至小鎮廣場,正舉步朝藥堂走去,忽聽耳畔傳來一個子聲音:“段辰?”

段辰循聲去,就見那韓蓮兒著青,面上略施黛的向他走來,不由眉頭一蹙道:“你我可是有事?”

韓蓮兒黛眉微皺道:“沒事就不能你麼?”

段辰念起那日韓蓮兒和李元徽二人牽手同行之景,語氣不由漸冷道:“我適才從蠻荒回來,正要回家與韓叔報平安,你若無事我可就走了,告辭。”

言罷,當即轉向藥堂走去。

這時只聽那韓蓮兒聲音脆道:“韓叔不在藥堂,你回去也見不著他啦。”

段辰聞言不由停下腳步,回道:“你怎知韓叔不在藥堂?”

韓蓮兒眸轉了轉,輕哼一聲道:“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段辰心中暗忖道:“許是我方才神冷淡惱了。”

當下不由抱拳躬道:“方才是我不對,還請蓮兒姑娘大人不記小人過。”

韓蓮兒見狀不由笑道:“韓叔前幾日突然有事說要進山,托我將一于你。”

段辰連道:“韓叔讓你將何于我?”

韓蓮兒搖頭道:“我怎知是何,那東西用一口黑木匣封著,我可不敢做主替你打開。”

段辰連追問道:“那口黑木匣現在何?”

韓蓮兒笑道:“當然是在我家,那黑木匣又沉又重,我可沒力氣背著它走來走去,你目下跟我回去,自己手搬走吧。”

段辰不疑有他,當下便跟著那韓蓮兒快步離開小鎮廣場,行至城北一座高宅大院前,就見那高宅門上牌匾刻著韓府兩個燙金大字,門下兩側一對鎮宅石獅足有半丈來高,端的是威嚴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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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蓮兒帶著段辰行至韓府大門前,就聽那守門的家丁喊道:“二小姐,亭長之子李元徽爺眼下正在堂屋做客,老爺讓你回來以后過去一趟。”

韓蓮兒點頭接道:“知道了,我待會便過去。”

語聲微微一頓,忽的轉過頭道:“段辰,你先跟我進去取東西。”

段辰適才聽到李元徽也在韓府中,不由暗忖道:“沒想到這李元徽和韓蓮兒竟發展到這一步了。”心中微微泛起苦,以致心不在焉,本未曾聽到韓蓮兒之言。

直到韓蓮兒連喊其數遍,這才回過神來道:“那就麻煩你帶路了。”

韓蓮兒啟齒一笑道:“那你可跟了,別再走神啦。”

言罷,其當先步韓府,段辰跟上,就瞧見那韓府中回廊曲折,竟不知有多長多大。

只見韓蓮兒一副輕車路模樣,帶著段辰沿著那府中曲折回廊,一路行至院閨房門前。

韓蓮兒倒是沒有毫遲疑,推開房門便走了進去。

但到了段辰,他卻突然停了下來,心中暗忖道:“正所謂男不親,這韓蓮兒的閨房,我還是不要進去為好,免得惹人非議。”

他這廂停下,那韓蓮兒在閨房見他許久不進來,不由喊道:“你怎麼還不進來?”

段辰忙開口道:“男有別,我不敢進去。”

只聽韓蓮兒噗哧一聲笑道:“你不敢進來,可是對我有什麼非分之想?”

段辰連連搖頭道:“沒有,我對你沒有任何非分之想。”

話一出口,他便反應過來此話說得有些得罪人,就聽那韓蓮兒冷哼一聲道:“你對我既無任何非凡之想,那為何不敢進來?”

段辰連道:“男不親,我還是不要進去為好,免得惹人非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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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蓮兒似余怒未消,聲音冷淡道:“什麼男不親,我一個小子都不怕,你一個大男人怕什麼?再說你進來取一下這黑木匣,能費你多時間?別磨蹭了,趕進來取了這黑木匣,我待會還要去堂屋陪我爹見客呢。”

段辰站在門外聽完韓蓮兒之言,心中雖覺有些不妥,但又覺得韓蓮兒適才那一番話不無道理,自己只是進去取一下東西,只要作快些,取了黑木匣就出來,未必會被人瞧見,當下還是走進了那韓蓮兒的閨房之中。

結果他方一踏進門中,就聽后傳來一陣哐當聲,回頭看去,便瞧見那韓蓮兒正匆忙將房門關上,面上一愣,心中暗道:“這韓蓮兒究竟在搞什麼名堂?”

當下卻是問道:“那黑木匣放在你閨房何?”

豈料那韓蓮兒卻是一語不發,像是突然換了個人,竟當著段辰的面,狠狠連打自己十數個耳,直打的面上紅腫,破裂溢而出才罷手,看得段辰目瞪口呆。

待其回過神來,又瞧見那韓蓮兒竟是開始撕扯上繡,直弄得冠不整后,才披頭散發的含淚奪門而出,口中大呼道:“來人啊,救命啊,快來人啊……”

段辰此時方才驚覺自己中了韓蓮兒的圈套,急忙沖出門去,想著在事鬧大之前,先行離開這是非之地撇清關系再說。

怎料他剛剛門而出,迎面正好撞見那韓老爺帶著李元徽和霸天狩獵隊五人,以及韓府上下數十家丁匆匆趕了過來,心中不由一涼。

事到如今,他就是再癡再傻再呆笨,也知那幕后指使韓蓮兒設下圈套的,恐怕正是李元徽和霸天狩獵隊一干人等了,就是不知那韓老爺在其中扮演的是何角,是被蒙在鼓里,還是早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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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那韓蓮兒沖出閨房后,見韓老爺帶著李元徽等人趕到,當即聲淚俱下的訴說段辰是如何在房欺辱,而又是如何抵死不從。

其間數度哽咽凝噎,直韓老爺氣得火冒三丈,當即喝道:“來人,給我將這好之徒拿下。”

登時只見那韓老爺后沖出數人,手持棒,不由分說的劈頭蓋臉朝段辰打去。

段辰本打算為自己分辨幾句,看此架勢,心知今日之事恐難善了,但他無論如何也不愿束手就擒,當下解開背上長槍,也不催靈氣,直接展開形意槍法,將那撲來的韓府家丁全部打倒在地。

那韓老爺見狀,怒聲喝道:“好你個好之徒,竟然還敢逞兇,來人……”

他話尚未說完,便被一旁的李元徽勸住道:“韓老爺息怒,這段辰武藝高強,又是煉氣一層修士,尋常家丁斷然不是他對手,不若將此好之徒給小侄來理如何?”

韓老爺這才想起李元徽等人還在一旁,不由大喜道:“那就有勞賢侄替我父二人討回這個公道了。”

李元徽當下不由笑道:“韓老爺言重了。”

當下,他暗中朝霸天狩獵隊的鐵手使了個眼,那鐵手當即排眾而出,大步走近段辰,一只鐵爪出,便向他手中長槍抓去。

段辰手腕一,輕易便避了開去。

鐵手一抓落空,口中輕咦,似是甚意外,當下不由運轉靈氣,施展出了自己的名絕技天鷹爪.

只見其兩爪如鷹鉤般連環抓出,繼續扣拿段辰手中長槍,但均被段辰一一避了開去,那鐵手似不信邪,又連續施展一十七招爪法,卻始終未能繳下段辰手中長槍。

卻說那李元徽見鐵手出招后,便覺大局已定,此時正在假意安韓老爺與那韓蓮兒,結果卻見鐵手遲遲未能得手,面上難免有些掛不住,暗中傳音給李越道:“二叔,這鐵手怎麼回事,竟連區區一個段辰都解決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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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越凝目去,只見鐵手鼻尖已現汗跡,而段辰卻仍能保持著鎮靜神,當下不由沉聲道:“好小子,這段辰不簡單,單憑鐵手一人,恐拿他不住,刃,速去助鐵手一臂之力。”

當下一人著黑勁裝,手持紅刀刃,迅速場中搏斗,舞出浪般的刀,攻向段辰。

段辰冷哼一聲,形一旋,就勢一槍橫掃而出,卻是使出了那形意槍法中的一招,喚作天火燎原。

此招槍勢迅猛,銳不可當,刃見狀心神一震,雙足急踏地面,疾退,慌中手上刀一架,憑著多年經驗才接下段辰這一槍,背后卻是驚出一冷汗。

李越冷眼旁觀,瞧見段辰方才那一槍的威勢,心中陡然一驚,暗道:“這小子的槍法氣勢,殺伐果決,猶如久經沙場,像極了那書中的常山趙子龍。”

思忖之間,鐵手與刃二人已經聯手和段辰戰在一

說也奇怪,那鐵手和刃二人均已修煉到煉氣五層,兩人聯手,各自施展絕學殺招,結果居然拿段辰一個煉氣一層修士毫無辦法,反而制,被段辰住了。

沒人瞧得出,眼下段辰使得是哪一家的槍法,源自何門何派?只覺其槍勢凌厲絕倫,招式大開大闔,給人一種萬軍叢中亦能取敵將首級的勇猛氣勢。

那短須老者忍不住驚道:“首領,這段辰果真是煉氣一層修士?”

李越沉聲道:“目前我還看不出這段辰深淺,但他既能迫得鐵手與刀二人只有招架之力,而無還手之能,此等實力,絕非煉氣一層修士該有。”

李元徽在一旁聞聽此言,心中是又妒又驚,想他為了修煉到煉氣一層,吃了不知多苦頭,本以為段辰不過只是實力比自己稍強一些,怎料真相竟是如此殘酷.

他與段辰之間的差距,竟是越來越大了。

話說場中段辰一人獨戰兩名煉氣五層修士,猶有余力思考眼下境:“眼下此地全是他們的人,縱使我有三寸不爛之舌,也難以解釋清楚,既然如此,那我不如索把事鬧大,讓整個天都鎮人都來評說評說。”

念及此,段辰口中一聲長嘯,陡然使出一招橫掃千軍,將鐵手和刃二人同時退,跟著縱一躍,便踏著那回廊欄桿跳上對面廊檐,快速朝小鎮廣場奔去。

李越瞧得此幕,心中暗忖道:“這小子年紀輕輕,實力卻如此了得,此番若是讓他逃過這一劫,豈非縱虎歸山?”

心念電轉間,他陡然暴喝道:“狂徒哪里走!”

當下形一縱,帶著鐵手和刃二人急急追了上去。

這四人一逃一追,呼吸間便離了韓府,戰至鎮街上。

段辰有意把事鬧大,故此一路與李越三人且戰且退,直退到那小鎮廣場上方才停下。

這時段辰流目四顧,但見廣場周圍人群環集,心下不由大定,高聲喊道:“諸位父老鄉親,今日我段辰遭小人算計污蔑,百口莫辯,還請大伙幫我評說評說,看我段辰是否是那登徒浪子,好之徒。”

他這一嗓子喊出,當中灌注靈氣,聲音洪亮,幾乎傳遍大半個天都鎮,立時驚人趕了過來。

那李越不愧是人老,聞聽段辰這麼一喊,立時明白他的用意,當下不由跟著大喝道:“段辰,你私闖韓蓮兒閨房,圖謀不軌,眼下被我等抓了個現行,鐵證如山,你還有何說辭可辯?還不快快束手就擒,隨我到亭長府聽候發落。”

此言一出,但聞一陣喧嘩,所有人都是一臉吃驚的看著段辰。

這時只聽一個蒼老聲音說道:“這段辰我打小看著長大,我敢斷言,他絕不是李越口中說的那種人。”

另一個尖細的子聲音連道:“那可不一定,正所謂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怎知他段辰為人如何?”

此時又一個沙啞聲音接道:“不錯,那李越乃是亭長李正胞弟,他既敢如此斷言,那決計是不可能會弄錯的。”

段辰聽得周圍議論聲,見形勢對自己越發不利,心下焦急,卻又不知該如何是好。

此時只聽旁側走來一人,高聲質問道:“敢問李越大人,你說段辰私闖韓蓮兒閨房,圖謀不軌,不知人證證何在?”

段辰定睛一看,這才發現旁側走來的那人竟是自己的發小周玄,心下不已。

卻說李越聽得周玄質問,正開口,后方卻是快步走來一大群人,只聽當先一人怒聲道:“這段辰私闖蓮兒閨房,我等皆親眼所見,親耳所聞,豈還能做得了假?至于你要的證,蓮兒今時這般凄慘模樣,便是最好的證。”

原是那李元徽帶著韓府一家老小和一眾家丁追趕了過來,眾人聞聲看去,就瞧見那韓蓮兒衫不整,披頭散發,臉頰紅腫,哭得跟個淚人似的。

當下不人紛紛怒罵道:“好可憐的一個閨,怎的就被這等狂徒欺辱了。”

“此等好之徒,必須嚴懲,絕不能姑息。”

“枉我還以為這段辰無辜,真是瞎了眼……”

段辰聽著周圍傳來的怒罵聲,一陣高過一陣,縱然有心替自己爭辯,卻又不知該從何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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