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晴的案子,警方在鑼鼓地調查中,而對于楊綿綿來說,的生活還是圍繞著校園為主,比如說,期中考試。
但是因為晚上上班太晚,第二天不幸起晚了,因此英語考試就順理章得遲到了,剛進校門就聽見廣播里開始播聽力了,等把海盜藏好進教室的時候,已經是聽力最后一段對話了。
拿了試卷坐下的時候聽力都結束了,這里就有十五分的分值,楊綿綿拿了支筆轉了轉,花了五分鐘把剛剛聽到的容過了遍,就把答案給寫了,就有一道題沒聽清,那會兒顧著和海盜告別了,干脆胡蒙了個答案。
其他做下來倒是沒有問題,就是考完英語實在是得要命,只能跑去小賣部買了一個面包和一個鹵蛋,一口氣吞下去,差點沒噎死。
當過學生的人都知道,一天四門考試,考完了能累,楊綿綿是又又累,在校門口接了寄托在修車老大爺那里的海盜,有氣無力地騎著車去便利店上班。
一進便利店就先坐下喝了一大杯水,趙濤給拿了個包子:“吃吧。”
這也算是在這里打工的好了,兼賣的包子饅頭可以吃兩個,只要不過分,也不會有人管。
楊綿綿吃了一個包子,沒忘記給海盜喂了一個,估著這一個包吃不飽,下班的時候去小超市買了一包香腸,五錢一的那種,雖然面多余,不過楊綿綿自己也吃的是這個,饞了解解饞也好的。
一人一狗倒是吃得開心的。
明天是周六不必早起上課,楊綿綿雖然累得很了,還是強撐著找出一個紙盒來,鋪了幾條舊巾和自己的服算作是個狗窩。
還特地找了個不銹鋼的飯盆倒了水,又海盜的小腦袋:“我知道你聰明,也聽得懂我講話,以后我們倆就算是相依為命了,有我一口飯吃就有你的,但是你要記得,不能吃陌生人給的東西,知道沒有?”
海盜給面子地搖了搖尾。
楊綿綿放心了,進衛生間舒舒服服洗了個熱水澡,連電腦也不想開,就開了會兒電視,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電視機看睡了,悄悄把自己給關了,床頭燈也默不作聲地啪一下熄了。
房間里安靜極了。
楊綿綿辛苦了那麼久以后,終于可以安安穩穩好好睡上一覺了,這一覺睡得太沉,醒過來竟然已經是周六中午了。
給自己泡了碗泡面,加了香腸,給海盜吃了一香腸幾個小面包,然后就開了電腦上網。
的這臺筆記本是二手貨,是弟弟用壞了的,看了實在喜歡,難得和父親開口要了過來,這也已經一年多了,雖然速度慢屏幕小按鍵還壞了幾個,但好歹還在用,已經很不容易了。
否則不知道要幾歲才能有自己的電腦。
網上的新聞乏善可陳,就是楊綿綿在微博上看到了碎尸案的轉發,據說警方已經找到了那個不幸的孩,是南城大學的學生。
南城大學是國一流學府,能進去的無不是高材生,而這樣一個孩子的凋落,格外令人唏噓,的同學舉辦了追思會,還在微博上說了這件事,時間就定在今天晚上六點。
“這個……總覺醉翁之意不在酒啊。”楊綿綿腦袋瓜多聰明,一琢磨就明白過來了,不過并不認為警方所期待的兇手會出現。
“海盜啊,你覺得世界上真的會有那麼傻的人,殺完人還會去看看嗎?”托著腮,看著蹲在紙箱里眼睛卻看著嚴晴照片的海盜。
它那樣的眼神令人覺得哀傷極了,它雖然不會說話,但是楊綿綿完全認為它能明白。
它在追憶嗎?
“好吧,反正今天也是周六,上班前我們順便去那里走一趟好了。”
五點還不到,南城大學的下沉式廣場就滿了人,嚴晴的巨大照片擺在雪白的花叢之間,那里佳人依舊巧笑倩兮,但芳魂已逝,空余嘆息罷了。
楊綿綿帶著海盜挑了一個高一點的地方站著,否則以悲劇的高是絕對不可能看得見的。
有幾個生在那里發蠟燭,有很多和嚴晴素不相識的學生拿了蠟燭上去祭拜默哀,大家說話的聲音都很小,氣氛還真的有點肅穆。
楊綿綿混著人流也去領了一個蠟燭擺上——替海盜擺的,退開的時候,有個生小聲喊了一句:“樂樂?”
楊綿綿:“……”好挫的名字。
低頭,看見海盜了那個生一眼,好像快哭出來了:“是你吧樂樂,你是來看小晴的嗎?”
“你認得我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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