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鏡沒料到這個老實誠懇的陸宣,其實說起話來暗藏了一玄機,只是心中暗喜的點頭,連同手中的錦囊也遞給了陸宣,微笑道:“這只錦囊名為乾坤袋,是我隨之,便一同給陸師侄吧。”
這乾坤袋顧名思義,納須彌于芥子,其中蘊藏房間大小的一空間。這東西可是妙用無窮,陸宣接在手里不住欣喜,向玄鏡問了使用之法,隨手便將那七星道宗的通訊符塞了進去,然后將其拴在腰袢。
玄鏡看著陸宣收起乾坤袋,似乎松了口氣,旋即認真的道:“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切不可被旁人知道,否則宗主和山主恐怕都不會輕饒與我,陸師侄能否做到”
“玄鏡師叔放心。”
陸宣微笑道:“那地之事”
玄鏡二話不說的起道:“那還有什麼說的陸師侄隨我來吧。”
就見他在自己和陸宣上連點了幾下,又是虛空畫符,幾道清風頓時環繞住兩人,帶著他們徑自穿門而出,繼而如地寸,飛也似的越過玄符山的山頂,須臾間便來到后山。陸宣舉目遠眺,就見這玄符山的后山壯闊無比,數座郁郁蔥蔥的小山之間,水汽充盈,有數條清澈的河水從四面八方匯聚而來,在山峰中央匯聚一片方圓數十里的湖泊,清波渺渺,蔚為壯觀。
玄鏡帶著陸宣徑自來到那大湖旁,剛剛站穩形,便忽然有兩個著青道袍的中年道人憑空出現在兩人面前。
“玄鏡師弟,山門地,外人不得擅,為何明知故犯”其中一個道人沉聲道。
玄鏡微笑道:“張師兄,這可不是外人,他乃是長門親傳弟子陸宣呢。”
“那也不行”另一個道人皺眉道:“即便是宗主親至,若沒有山主的首肯,也是不得擅,你有山主的手令麼”
玄鏡掏出一塊黑鐵牌,舉起道:“山主閉關,此時我暫代山主之位,兩位師兄退下。”
兩個道人愕然,面面相覷之后只能退下。
玄鏡這才看向陸宣,面肅然的道:“這里便是我玄符山藏真之地,有些話我要事先和你說明。”
“眾所周知,地肺山、玄符山、黃門山乃是兩千年前依附于無崖子祖師門下,從此一峰三山歸于一家。當時想要歸附靈云宗的仙門不計其數,無崖子祖師為何單單只選了這三家呢地肺山和黃門山暫且不說,玄符山之所以得無崖子祖師的法眼,卻是因為玄符山曾經擁有過不次于靈云宗鼎盛時期的底蘊啊。”
“玄符山在五千年前便已開山立派,卻要比靈云宗還要歷史悠久。若論符咒之,當年的玄符山可謂是堪稱絶頂,只不過玄符山歷來與世無爭,所以聲名不顯。無崖子祖師慧眼識珠,多番勸說才說服當年的玄符山主加靈云宗,卻并非是依附,而是互為依仗。兩千年前,靈云宗之所以能名震天下,玄符山功不可沒。”
“只不過可惜的是,無崖子祖師當年失蹤之后,連當時玄符山的山主也隨之失蹤了,玄符山的無數妙法因此失傳,也讓如今的玄符山一落千丈。”
“但是卻很有人知道,玄符山妙法雖然多已失傳,但基仍在,你面前的便是玄符山符咒之學的真諦了。”
說著,玄鏡將那黑鐵令牌向虛空中一按。
虛空中忽然閃爍出無數瑰麗的華,好似點點星鋪展開來,頃刻間連綿一片星幕,將整座大湖籠罩起來。接著虛空像是忽然塌陷了下去,陸宣就覺面前的景忽然一變,那巨大的湖泊竟然消失的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則是一座巨大無比的天坑。
四面八方的河水順著那巨大天坑的坑壁飛流直下,形了十幾道蔚為壯觀的瀑布。
在陸宣的位置,本看不到那坑底的景,只能聽到陣陣山呼海嘯的撞擊聲,似乎連地面都在瑟瑟發抖。
陸宣不駭然。
這竟然是一個巨大無比的幻陣,不但隔絕了這方圓數十里的虛空,更是屏蔽了一切外界知。他本來還對玄符山的符咒沒有太多直觀的覺,但是此時此刻卻不盡暗生敬畏之心,就像玄鏡所說,如果玄符山是泛泛之流,無崖子祖師又怎麼會青眼有加
玄鏡看著陸宣的表,有些驕傲的一笑,帶著陸宣徑自走向那巨大的天坑。
“你可知道玄符山的名字是因何而來”
陸宣搖頭表示不知。
“這玄符的玄字,可不是玄妙莫測的意思,而是指的,也就是黑的符咒啊。”
此時,二人已經來到天坑邊緣。
“你來看。”玄鏡驕傲的指著天坑下方,道:“看到了什麼”
陸宣心懷敬意的低頭看去,卻見這天坑深邃無比,怕不有十余里深,好似一只巨大的碗鑲嵌在大地中央。四周充沛的河水滾滾落下,但那碗底卻看不見任何水,只有一片黑蒙蒙的水汽充斥在天坑底部,遠遠地看下去,就好像一片濃厚的烏云被錮在大地之中,翻騰不止,期間偶有雷掠過。
這恢宏壯觀的景象令陸宣不由得嘆為觀止。
“那黑的云,便是玄符”
玄鏡傲然笑道:“這玄符的來歷已經不可知,但唯一可知的,便是我玄符山上下五千年的無窮妙法都是源自于這片黑云。此事絕不是我信口開河,你盡可以回山去問宗主夫婦。原本在兩千年前,玄符山主用絕大法力將山門搬運至此,立下法陣不許玄符山以外之人進,但是今天我擅作主張破此先例,準許你在此修行三月,至于你能參悟出多妙法,那便要看你自己的悟了。”
陸宣看著玄鏡的表,忽然有些氣不打一來。
要是任誰都能從這玄符中參悟道符咒之法,那玄符山的諸多妙法又是如何失傳的此地雖然是地,但恐怕也是無用之地,別說給他三個月,就算讓他在此參悟三年恐怕還是一無所獲啊。
這小道士耍詐
陸宣正想反擊,卻忽然到額頭中央一陣劇痛。
他絕沒料到,腦海中那枚金針竟然在此刻陡然了起來。
那金針好似蘇醒了過來,子震,鋒芒斜指下方,指的正是天坑底部的方向。陸宣仿佛能應到那金針的意圖,它似乎是希自己能跳那天坑之下。這也讓他頓時想起了了月大師與他說的那番話。
這金針有指向之能,莫非它看出了這玄符的寶貴之
再想深究時,那金針已經沒了靜,只是鋒芒仍穩穩的指向天坑底部。陸宣下意識的了額頭,心里稍作合計,便有了決定。
大道蒼茫,金針直指。
單憑這八個字,自己就要搏上一搏。
玄鏡在旁邊看著陸宣的臉,只當他在猶豫,微笑道:“我可是冒著天大的干系才準許你在此地參悟,莫非陸師侄反倒要打退堂鼓了麼”
“怎麼可能。”
陸宣做出一副恩戴德的模樣,肅然道:“玄境師叔待弟子真是太好了,真是讓弟子不知該如何回報。”
“你只需記住你的承諾就好。”玄鏡笑著將手里那塊黑令牌給了陸宣,道:“此乃是玄符山山主令牌,極為重要,本不該給你的手中,但是想要出地,卻非這令牌不可,所以這段時間之便暫時由你來保管,可不要弄丟了啊。”
“玄境師叔放心。”
陸宣小心的將令牌收好,然后便迫不及待的順著天坑坑壁向下奔去。
當陸宣走遠之后,幻陣再次開啟,玄鏡面前再次化作一片汪洋。那一高一胖兩個中年道士連忙匆匆趕來。
“師弟,你這是做什麼,此地畢竟是山門地,你讓一個外人進去,要是讓師父知道了,我們三個都要罰的啊。”胖道人埋怨道。
玄鏡卻只看著陸宣消失的方向,半晌之后,忽然一竄三尺高,狂笑不止。
那一刻,方才的仙風道骨早已煙消云散,這小道士又恢復了剛才炸了妙法堂時的模樣。那一高一胖兩個道人不面面相覷,目瞪口呆。
“玄鏡師弟,你瘋了”高個的張道人皺眉道。
玄鏡笑了半晌,這才洋洋得意的對那兩個道人道:“兩位師兄無需張,師弟我剛才和那個呆頭呆腦的陸半斤做了一樁易呢,只是這易穩賺不賠,對我們玄符山而言,卻是天大的好事,哪怕是讓他進玄符地三個月,也是值得的。”
“況且這地都是哪輩子的事了,這兩千年來,可有哪位高人從中過益讓那小子參悟三個月頂什麼用,咱這可是無本買賣啊”
“剛才那個就是陸半斤”張道人有些放心的點頭道:“以他的資質,倒是不必擔心他能破解地之謎。不過什麼易這麼厲害這件事要是被師父知道了,你該知道我們三個將會是什麼下場。”
“無妨,有事我擔著。”玄鏡興的拍著脯,道:“兩位師兄,這可是天賜良機,你們若是信得過我,這三個月盡管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任憑那小子在這折騰,這事只要你我三人不說,師父又怎麼可能知道呢”
兩個道人對視了一眼,只是相對苦笑。
在這玄符山,雖說呂山是公認的山主,但他已久不理俗事,最近這幾年來都是玄鏡在理山門事,既然是玄鏡做了決定,他們兩個也不好多說什麼。
“我走了,這里但凡有什麼事,二位師兄盡管來找我。”
玄鏡叮囑了兩句,便背著手悠哉悠哉的轉走去,一路搖頭晃腦,顯得洋洋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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