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本不懂那個是什麼意思,畢竟村里的小孩,接的東西比較,特別是關于男方面的。
不過劉大娘和爺爺說了幾句話之后,爺爺就讓他先回去了。
只見爺爺回屋收拾了點東西就準備出去。
“怎麼?你還真想幫?”
老煙斗斜叼著煙,靠在大杏樹下爺爺常坐的椅子上,吊兒郎當的問道。
也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媽了子的,你怎麼越活越倒行,你忘了當初是怎麼要燒死你孫子的?”
老煙斗將他的煙斗重重地拍在桌子上,指著爺爺破口大罵。
我頭一次見到煙不離手的老煙斗,把他的寶貝疙瘩摔在桌子上。
老煙斗那一副恨鐵不鋼的樣子,就是為了讓爺爺不去管劉大娘家的事。
不得不說兩位老人都對我很好,要不然老煙斗也不會發那麼大的火了。
老煙斗是個嫉惡如仇的人,他更像古代的俠士。
而爺爺這是一個老好人,基本上誰有困難他都會出援手,他更像懸壺濟世的醫者。
“不幫能怎麼樣?”
“都是鄉里鄉親的,難道眼睜睜的看著兒媳婦死?”
爺爺嘆了一口氣說道,回屋拿了點東西。
老煙斗坐在椅子上一邊著煙,一邊生悶氣。
爺爺搖了搖頭,帶我走出了院子。
劉大娘家跟李寡婦家離的不太遠都住在村西頭。
到劉大娘家門口的時候,我發現有一輛大越野車,停在李寡婦家門口,宋瑞軍那個矮胖子,一邊整理服一邊從李寡婦家推門出來。
看到爺爺,宋瑞軍也是一愣,隨后嬉笑的跟爺爺打聲招呼。
爺爺冷著臉,沒有回他。
宋瑞軍也不在意,而是高高興興地打開車門,開車走了。
“這家伙,半夜敲寡婦門,一看就不是好東西!”
我學著大人的口氣說道,卻被爺爺瞪了一眼,“小孩子家家哪那麼多話?”
我調皮的吐了吐舌頭,對爺爺做了一個鬼臉。
爺爺推開劉大娘的家門,發現劉大娘早已經等在門口了,看到爺爺來了,他滿臉嬉笑地迎上來。
“人在哪里?”
爺爺開門見山的問道。
劉大娘趕引我們去了劉大虎以前住的屋子。
不過爺爺卻沒有進去,而是輕輕地在外面咳嗽了一聲,然后了一鍋子煙,這才推門而。
其實這是禮數,做長輩要進異小輩的房間的時候(特別是兒媳婦,孫媳婦。),往往會咳嗽一聲,是告訴他們長輩來了,讓他們穿戴整齊,以免了禮數。
劉大虎的媳婦兒張秀蓮,是鄰村嫁過來的。
張秀蓮一看爺爺來了,趕站了起來,有點驚訝的問爺爺:“老支書,您怎麼來了?”
以為爺爺是過來尋仇的,畢竟當初劉大娘要眾人燒死我,竟然有些坐立不安。
爺爺看了炕上一眼,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從包里取出一蠟燭,在屋里點上,說來也奇怪,蠟燭燒著燒著,火苗竟然變了綠。
綠的火苗不斷的跳,燭將屋子映的很詭異。
也沒有說話,而是拉著我走出了屋子。
對劉大娘說道:“昨天確實有鬼來過,要是我看的沒錯,你的兒媳婦應該是和那只鬼鬼過了!”
劉大娘聽完爺爺的話,差點哭出來,臉非常難看,仰天長嘆道:“我這是作的什麼孽呀!”
“知道那鬼是誰嗎?”
爺爺點燃了煙斗,深深的吸了一口問道。
劉大娘搖了搖頭,說今天早上間接的問了一下張秀蓮,張秀蓮卻說昨晚睡得很好。
“可是我昨天晚上起來上廁所的時候,分明聽到的房間里傳來咿咿呀呀的聲,我當時好奇就看了一眼,模模糊糊的好像有一個黑影趴在秀蓮上,他們還很配合在那個。我以為在漢子,拿了一把菜刀就沖了過去,可是當我推門進去的時候,卻發現秀蓮正在睡覺,后來我以為自己看錯了,退了回來準備睡
覺,可是過了一會那聲音又傳了過來,而且還很大,撕心裂肺似的,我又去看了一眼,可是秀蓮還是睡的好好的!”
劉大娘將爺爺拉到一邊,小聲地講起了事的經過,不過還是被我聽到了。
自從我間歇失明之后,我的耳朵好像比以前好用多了。
說完劉大娘一直拉著爺爺的胳膊讓爺爺幫。
“劉家弟妹,我說了幫你就一定會幫你,晚上的時候,我再來看一看這鬼到底是誰!”
爺爺說完就拉著我走了。
“爺爺,昨天晚上該不會是劉大虎回來找媳婦兒了吧?”
路上,我忍不住問道。
爺爺瞪了我一眼,沒好氣的說道:“小屁孩,問那麼多干啥?”
回到家正好看到老煙斗從家里出來,他說要去山上打幾只兔子回來。
不過發現這個老煙斗好像有些不對勁,可是那里不對勁,一時間我又說不上來。
倒是爺爺看了一眼院子,又看了看老煙斗,笑著讓他早去早回。
我覺剛才那個老煙斗很不對勁,可是爺爺卻什麼都沒說,難道是我的覺錯了?
回到家中,我的間歇失明又犯了。
爺爺想抱我進屋,可是被我拒絕了,不知道以后我會不會真瞎,所以我現在要自己慢慢適應,這種沒有明的覺。
我靠著自己的索和記憶,慢慢的回到屋子躺在床上,正好可以先趁現在補一覺。
等我醒來,已經是中午了。
老煙斗和爺爺正在院子里喝酒,爺爺看到我醒了,給我招招手,說:“大孫子,快來,剛出鍋的兔子。”
不得不說,老煙斗住在我家也是有好的,至隔三差五能吃上。
飯桌上,兩個老人推杯換盞,都喝了不,而我也是狼吞虎咽。
忽然老煙斗放下了筷子,瞇著眼睛煙滿臉壞笑的看著我爺爺。
我不知道老煙斗這是怎麼了,有些好奇的看著他們。
而爺爺則是虎著臉,也放下了筷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麼主意!”
“不行,絕對不行!”
“一杯,就一杯!”
老煙斗可憐的說道!
“一杯也不行,我那酒留著給我大孫子結婚用的!”爺爺虎著臉,一步不讓。
“別那麼小氣,說不定等咱大孫子結婚的時候,我就喝不到了,現在先拿來給我過過癮吧!”
老煙斗可憐的說道。
“等你哪天翹辮子了,我親自埋一壇酒到你的墳頭,讓你天天抱著喝!”
爺爺說道。
沒想到了,兩位老人會因為一點酒拌。
“不就是一點酒嗎,你們老哥倆一人來一杯不就行了嗎!”
我忍不住說道。
似乎爺爺也是被老煙斗勾出了饞蟲,竟然拿著兩個杯子跑到他的屋子去,不一會兒小心翼翼的端出兩杯酒來。
“就這麼多了,在喝可沒有了啊!”
爺爺十分痛的說道。
晚上的時候,爺爺著夜空,在我家門口挖出了七個小坑,將一塊塊指甲蓋大小的玉片埋在里面。
然后讓我在家里好好待著,可是想了想,他還是帶上了我。
走的時候爺爺還看了老煙斗一眼,老煙斗擺了擺手,說道:“要去你去,我可不去幫那些狼心狗肺的人,我看著他們就忍不住想他們。”
到了劉大娘家,爺爺讓劉大娘去殺一只大公,然后我們就躲在老大娘的屋子里面,我們看到張秀蓮的屋子已經早早的關了燈,可是卻一直沒有聲音傳來。
轉眼間時間都已經到了11點了。
我問爺爺該不會是那個鬼不來了吧?
爺爺搖了搖頭,說在等一會兒。
突然外面汽車的聲音傳來,應該是宋瑞軍去了李寡婦家了。
又過來了一會兒,還是沒有靜傳來,我都以為那只鬼不會來了,剛想上爺爺回家。
張秀蓮那個屋子竟然傳來了人嗯嗯啊啊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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