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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遷墳師》第十二章 青面狐貍

一整天我不知道自己怎麼渡過的。晚上的時候我爸和爺爺回來了,大伯的尸仍沒找到。看著我爸疲倦的面孔我一時間竟然有些陌生,陌生的不敢靠近。

“怎麼了小安。”我爸輕輕我的腦袋問我是不是累了。

“可能是吧,我勉強笑道。”其實我更想問一句二伯一家是不是他殺的,但我知道,在沒有確鑿證據面前有些話不能說,尤其這個人還是我爸。

爺爺臉很難看,沉的跟死水一般。我問我爸怎麼回事,我爸告訴我三伯剛才和爺爺大吵了一架,然后帶著一家人去了市里。原因我爸沒說,后來我才知道三伯害怕了,他看著大伯二伯死的古怪,他怕下一個到自己。

晚上守靈的時候分了兩邊,爺爺陪著堂姐堂姐夫守在大伯那邊,我和我爸守二伯這邊。原本大伯那邊是不需要守靈的,畢竟尸都跑了還有什麼好守的。爺爺說擔心大伯會突然回去,堂姐堂姐夫年紀小應付不了。

晚上十一點,給二伯一家燒完紙錢我實在熬不住了,跟我爸說了一聲我就趴在桌子上睡著了。迷迷糊糊中我聽到有人走出了堂屋,我下意識的睜開眼發現我爸不見了,院門口我爸的影慢慢消失在夜幕中。

我不知道我爸這麼深更半夜出去干嗎,但潛意識里告訴我跟上去。

我爸走的并不快,一路上走走停停似乎在猶豫著什麼。我躲在后面大氣都不敢,這條路是通往后山的路,白天都沒什麼人走就更別提晚上了,所以我心里更認定我爸有古怪。

跟蹤了大概半個小時,累的我腳脖子都發酸了,我爸終于停止了腳步。他站在一片竹林里,手里不知道點燃了什麼神神叨叨的念著。我躲在十幾米外的草叢里半蹲著子,利用草叢的掩護將整個人藏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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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我等的都快睡著了,突然傳來我爸和人憤怒的爭執聲。我屏住呼吸朝竹林看去,這不看不要,一看之下骨悚然,和我爸爭吵的竟然是一只形巨大的青面狐貍。

這狐貍兩腳直立行走,高足有一米六七,最恐怖的是他說話的聲音,是一位上了年紀的老者。

小時候我沒聽村里老人說故事,說那些修煉。什麼黃鼠狼嫁,狐貍報恩,刺猬尋仇的故事,說的活靈活現,十分傳神。我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會真的遇到。

我捂著,生怕自己會忍不住恐懼出聲。另一方面我對我爸大為失,似乎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他殺了二伯一家。

足足吵了十幾分鐘竹林里才變得安靜,我開草叢看了一眼,我爸已經下山了,而那只青面狐貍不知道有意還是無意,朝我這個方向詭異一笑,似乎早已發現了我的蹤跡。

我當時真快嚇尿了,躲在草叢里一。就像喜劇演員宋小寶的那句經典臺詞,一是王八。是的,當時的我就跟王八一樣。

青面狐貍離開后我蹲了十幾分鐘才敢現,然后不要命的往山下跑去。回到二伯家,我爸正蹲在院子里煙,問我干嗎去了,我說肚子回去吃了點東西。我爸也沒有多問,一接一著煙,滿腹心事。

當時的我一肚子怒火和悲痛,我真想狠狠踹我爸幾腳為他到底為什麼。可我還是忍住了,因為我還需要驗證最后一件事,蟲。

我要回去問問爺爺那只從大伯取出的蟲去哪了。如果蟲還在,即便所有的證據都指向我爸,我依舊不相信他會殺人。可如果蟲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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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未睡,我爸沒睡,我也沒睡。早上的時候爺爺過來了,說是已經找了人先把大伯的棺材土,就葬在村里東邊。好在我們村比較偏僻,也比較落后,火化制度還沒下來,否則一個空棺材土怎麼也瞞不了。

幫大伯出完殯,院子里也擺起了白事酒,鄉里鄉親各種幫忙的親朋好友湊了足足六七桌。趁著我爸在廚房幫忙我問爺爺蟲去哪了,爺爺說給我爸理了。

爺爺的話將我心里最后的那一敲的碎,我沒有吃飯,就像丟了魂般走到二伯家院子里。我看著二伯一家的像,看著二堂姐青春活力淡淡的微笑,我的眼淚再也忍不住了,跪在地上嚎啕大哭。

“二伯對不起,對不起。”我發瘋般的磕著頭,我不知道怎麼宣泄我此刻的歉意。

“小安吃飯了。”我爸的聲音從后方傳來,他著我,眼中滿是心疼。

看到我爸,看到他那張虛偽的臉,我心底制的憤怒再也忍不了了,握著拳頭起道:“為什麼,你告訴我為什麼要殺二伯一家。”

“燒糊涂了吧你這孩子。”我爸手要我的額頭,被我狠狠拒絕。

我指著靈堂上二伯一家譏笑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二堂姐死后手里抓著一枚扣子,那扣子就是你平時穿的灰大褂上的,你說為什麼你的扣子會在二堂姐手中。”

“還有昨晚,你去后山跟誰見面,狐貍,你跟怪見面,你到底想干嗎。”

“對,還有蟲,二伯一家是被蟲咬死的,我剛才問過爺爺了,他說給你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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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我睡著以后回家換了服,拿蟲殺死了二伯一家,結果被二堂姐發現了。打斗中你服上的扣子被二表姐摳掉了但你卻并不知道,你回家又換了服回到大伯家守靈,等我發現了大伯的尸不見了,你再裝模作樣的出來尋找。”

我將所有的證據說了出來,臉猙獰的看著我爸。

我爸神復雜的看著我,言又止,最后無奈道:“小安,你相信我,二伯一家不是爸殺的。你說的服扣子我也不清楚怎麼回事,但那件服在你二伯出事前二天我就換掉了,不信你可以問你媽。”

“至于昨晚去后山,你既然看到了爸也不想瞞你,這件事和你有關,但爸絕對沒有和怪聯手害你二伯。”

“和我有關?”我一下子愣住了。

我爸點頭道:“這件事現在還沒法告訴你,但你一定要相信爸,我和你二伯是親兄弟,我為什麼要做這麼豬狗不如的事?”

蟲,你不說我都忘了。那天從你大伯取出后你爺爺把玻璃杯給了我,讓我挖個坑埋起來。我也沒多想,就埋在咱家院子里的桃樹下,要不咱現在就回去看看?”我爸和我商量道。

一路小跑到家,我爸指著桃樹下方新翻的土壤道:“喏,就這個位置,你看土也能看出來。”

我拿起鋤頭就是一頓猛挖,只聽到咔嚓一聲,玻璃杯被我挖碎了。我連忙將所有泥土撥開,并未看到蟲的影子。

我爸皺著眉頭嚴肅道:“我真埋在這了,你爺爺說活人被蟲咬一口就會死,借我個膽子我也不敢把它弄出來啊,弄出來我往哪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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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的解釋讓我確定的證據又開始搖。蟲不是普通蟲子,將心比心的說我也不敢拿出來,我爸種了一輩子地,就一老實的農民,他能有什麼手段蟲?

“還有這件服,你仔細想想,這件服是在農場喝喜酒那天我穿的,吐了一你媽給我換了,后來我本沒穿過。”我爸拿著晾在外面的灰大褂著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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