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公寓中。
風扇呼啦呼啦地吹著,就像往常一樣,葉梓翹著,坐在電腦面前玩游戲、逛論壇、群聊。只因一個隨意的契機,他打開了一個熱漫畫群,開始瀏覽之前的聊天記錄。
然后,他看見了相當明顯的紅字,斷斷續續寫了三行,一模一樣。葉梓的瞳孔瞬間放大。
“我想殺了。”
“我想殺了。”
“我想殺了。”
無論群里的其他人說什麼,這個名“兔”的人,都只留下一模一樣的字眼。
或許只是因為自己想多了,說不定只是一個初中生在開玩笑而已?或者,在模仿漫畫中的臺詞?葉梓雖這麼想,還是吞了一口唾,去加這個人好友。
馬上就通過了,葉梓點開那人的空間。純黑背景,基本沒有什麼裝飾。日志有二十多篇。他似乎很喜歡犯罪、腥方面的文學和電影,那些圖片看著還真是帶。最新的日志是只有一句話:
“你千萬別放棄。腳皮磨破掀開了也好,撞上殘干跌倒了也好,振作起來追我。”
這是什麼?
但看起來,還樂觀向上的?
當然,等葉梓看了這個人的說說以后,就完全改變了想法。因為說說本就是一些詛咒組的奇妙版塊。
“賤貨。”
“這樣的人怎麼還不去死?”
“死人。”
“要是整個世界都毀滅了,該多好。”
……
還有些中二。
就在葉梓這麼想著的時候,屏幕右下方的企鵝亮了,正在閃爍的是一只兔子頭像。
兔:你好。
Predator(葉梓):你好。
葉梓斟酌了一下,繼續打字。
Predator:我看到你在群上寫“我想殺了”,你真的這麼想嗎?
兔:嗯。是真的。
Predator:,是現實中的人嗎?
兔:是我爸為了生孩子新找的人。這人趁我不在的時候用架打我媽,我媽怕我擔心,一直遮著捂著,后來我才看到的后背和右臂盡是瘀傷。
Predator:這也太過分了。
兔:即使告訴我爸也沒用,那老家伙不相信我。這樣也就罷了。但那人竟然妄想爬上我的床,簡直太惡心了。我恨不得將碎尸萬段。你明白這種覺嗎?
Predator:我明白。
被人勾引,看來,這個“兔”多半是男的。又猶豫了好幾分鐘,葉梓才繼續打字。
Predator:因為我也有一個恨不得殺掉的人。
兔:誰?
Predator:我媽曾經的同事,就是因為他,我媽每天晚上都失眠,明明現在都在努力生活了,還是越來越抑郁。
兔:……
本來真的不想跟一個陌生人說太多,但大概是太久沒有宣泄過了吧,葉梓竟然很快又打了一大段。
Predator:我媽跟我爸離婚后,生活一直不順利。有天晚上回家后,竟然被那畜生暗算,被幾個男的給……那時候我才十二歲,本沒有能力教訓那些人。看到衫不整的在橋下發抖,還無論如何都不讓我報警,我真的氣得不過氣來……這件事為我和我媽的影。終于前年,再婚了,過得還不錯,聽說還想再生個孩子。可是,那畜生竟然威脅我媽,說如果不給他錢,他就把那些照片給叔叔看。
兔:他要多錢?
Predator:10萬。實際上他第一次找我們要5萬,我們給他了。他就是覺得還能撈點,這次竟然就說還要10萬。我爸的確給過我們一些錢,但那些錢早就用來買新房了,現在正在迫期,拿出5萬已經夠艱難了,怎麼可能隨便再拿10萬,叔叔肯定會起疑心的。我們想過報警,但是一旦報警,我媽被做過的那些事也會曝,叔叔仍然會知道,我媽以后也不敢再見人了。這段時間我媽經常一個人哭,可能也覺得這段新的婚姻很快又要結束了……所以,我就經常想,要是那個畜生死了就好了。
兔:你想殺了他?
Predator:我想,我做夢都想。
大概過了一兩分鐘,兔子頭像再次閃。
兔:我幫你殺他。
葉梓盯著屏幕上清清楚楚的字眼,覺得這個人絕對在開玩笑。
Predator:開什麼玩笑呢,我們都不認識。
兔:換殺人,聽說過嗎?
Predator:聽說過,但不太明白。
兔:就是兩個人互相殺害對方仇恨的人,讓警察調查不出犯案機,這樣做可以讓我們本更加安全。
Predator:再說明白一點。
兔:比如,現在我已經替你殺掉了你媽媽的那個同事。我跟那男人的生活是沒有集的,只要我不留下發等證據,警察都是找不到我的。當然,實際上就算留下了發,也很難找到我,還可能干擾他們的判斷;而就算你被算進了嫌疑人之中,也查不出你的機,人本來就不是你殺了,你也有不在場證明。這種案子對于警察來說是比較難判的。
Predator:可是,我們都不認識對方。我連你什麼,長什麼樣,是男是,都不知道。
兔:不認識更好,有集的人反而更容易引起懷疑。
Predator:我們可能在不同的城市,相距甚遠,不好作啊。
兔:我們同城。
Predator:啊?
兔:我剛才看了你的資料,我們都在X市。
說實話,葉梓逐漸被對方說服了。這個兔的人,最初葉梓覺得對方是個中二病的初中生,而現在,逐漸覺得,對方可能是一個很有邏輯,很有頭腦和膽量的人。
葉梓變得越來越興,他的呼吸逐漸急促起來,終于擺出了他最關心的問題。
Predator:好吧,排除這個。但是,聊下天就確定這種大事可能有點不妥?我要如何相信你?
兔:那麼這樣。
兔:我先幫你殺人。等事之后,你再手,好嗎?
葉梓看到屏幕上的這句話,有些不敢相信。
這個人,就這麼相信自己嗎?
如果他先殺了人,然后自己這邊反悔了怎麼辦?
或者,如果他失敗了,被抓了怎麼辦?
但現在無論怎麼看,都是他那邊不利啊。殺人是他的事,如果他失敗了,警察抓的是他;他功了,對自己肯定也更有利,竟然不用自己出手,最恨的人就可以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事之后該做什麼選擇,到時候再說啊!
葉梓的心臟怦怦直跳,就像快要贏游戲一樣,變得相當興。
Predator:好。
兔:(笑臉)那麼,就這麼說定了。把那個人的資料給我吧。另外,可以換手機號嗎?這個是為了預防意外,平時我不會來擾你的。
Predator:嗯。我葉子,怎麼稱呼你呢?
兔:我兔就可以了。
一切的開端,似乎就是從這里開始的。
目的那麼簡單,那麼單純。
這個開端就像一細細的蜘蛛線,引著人順著線攀爬、探尋,卻不知道,蜘蛛線的另一端,是沒有盡頭的深淵。
——Tobe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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