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遊看的眼睛有些發直。

丸子害的低下了頭。

馬毅拍了拍他的肩膀，從他的邊走過，他用腳在地面上畫個圈，“你在這個位置跳，這樣我能把店名拍進去。”

“好的，”丸子走到了圈，“對了，我跳《雪雁》可以嗎？”看向姜遊，“我改了一點作。”

《雪雁》是一首古風曲子，丸子曾在攝影棚裡跳過一次，那次反響一般，但丸子微博上說過，這是最喜歡的曲子。

“行啊，我記得那次是桃花島的佈景？”

“對，但我覺得這首曲子的歌詞，不是那種完全甜的，有點小腹黑的。”

“我也這麼覺得。”

“一會兒我拍一點花棚，池塘，還有花架的近景，後期剪進去效果會很好，”馬毅看了看四周，“西邊這塊，是石榴樹吧，還是樹苗呢，我就不拍進去了。”

“前天剛種下的，你們是專業的，你們看怎麼好就怎麼來，有什麼雜事我能出力的，和我說。”

“你是老闆，出錢的就不用出力了，”馬毅走到三腳架後面，他又看了石榴樹一眼，“你種樹倒種的不錯，昨天那麼大的雨，居然活了。”

“還行還行。”姜遊謙虛了一下。

站到了不會被拍到的西邊石榴樹下，找出了一個小音箱，用藍牙連在手機上，音樂聲響了起來。

姜遊站到了邊，問：“音量會不會太小？”

“都是後期加進去的。這個是給丸子跳舞踩節拍的。”

“哦哦，這樣啊。”

斜看了姜遊一眼。

丸子跳了幾個作後，馬毅說：“你轉的時候，往這邊靠一點。”

丸子停下了舞步，走到馬毅面前。

停了音樂。

他們低聲談了幾句後，丸子出手比劃了一下，馬毅點了點頭。

丸子又站了回去。

這一次，跳的很順利。

跳完後，馬毅招了招手，把過去，他們通了一下後，丸子走了回去，橘子爲整理了一下頭髮和服。稍微休息了幾分鐘後，丸子又開始跳第二遍。

“怎麼了？”姜遊有些不解的問。

“都要錄幾遍的，第一次是試跳，”解釋說：“跳的時候有些問題發現不了，回去看視頻就會發現頭髮啊，服什麼的位置不對，所以要多錄幾遍。”

“好辛苦。”

姜遊看著丸子下腰，對著鏡頭出笑容。接著，一扭腰，踮腳轉圈，帶飛揚，襬向上飄起，一小截的小了出來，雙馬尾起，互相追逐著。

丸丸子一共跳了五遍。

馬毅示意ok了。

接著橘子幫丸丸子了汗，補了妝，馬毅把相機拿在手裡，拍了一點花絮後，他說：“哎，那個老闆，要拍合影嗎？”

“好，好的。”

姜遊走到丸丸子邊，他的有些僵，丸子高高興興的捧臉笑。

結束後，丸丸子和橘子纔拿起已經不冰了的小羊角茶，喝了起來。

姜遊看了看時間，快五點了，他問：“晚上你們有空嗎？一起吃個飯？”

橘子剛想拒絕，馬毅先開了口，“空啊，這裡哪家店好吃？有什麼特餐館？”

姜遊想了想，“吃不吃辣？”

“吃一點。”丸子說。

“牛蛙火鍋怎麼樣？在隔壁久廣場那邊，走過去大概十五六來分鐘。”

“好呀，橘子不吃辣，我們要鴛鴦鍋吧。”丸子答應了。

看了丸子一眼，“那你們吃吧，我先回去了，晚上別吃太多，記得控制重。”

丸子回答：“我知道啦。”

離開後，丸子整個人都顯得有些放鬆，一邊喝著茶一邊說：“前幾天漫展你也來了對吧，我記得你。”

“是的。”

“我還想問問，那個戒指是真的還是假的呢，看上去好閃。”

“莫桑石，折率2.65，當然閃了。”

“那個……”橘子有些怯怯地看了姜遊一眼，“樓上有洗手間嗎？”

“哎，有有，上面門鎖了，我去開門。”

姜遊走在前面，橘子和丸子跟在他的後。

姜遊開了門。

茶幾上的茶不見了。

他指了指洗手間的方向，“就那裡，我下去等你們。”

“好噠。”丸子和橘子走進了客廳。

馬毅繞著兩邊的貨架走了幾圈，看到姜游下來，他說：“你這生意做的也太隨意了，你看這空的，再擺兩排架子都夠。”

“空間大點，走起來舒服嘛。”

“富二代？”

“我倒是想呢。”

馬毅打量著他，“看你也不像，加個微信，回頭視頻照片理好了我發給你，你要什麼效果，也微信上和我說。”

他們互相加了微信。

“們臨時找你的？”姜遊看著馬毅朋友圈最新的一條態問。

“我很久不混這個圈了，昨天晚上接到電話，”馬毅出煙，他看了姜遊一眼，自顧自點燃了，“要不是以前和丸丸子合作過，我也不樂意，那個錢算的太細了。”

“丸子第一次來唐江吧？”

“在株洲，那裡互聯網公司多，活喜歡請們這種。”

“公司的話價格比較高？”

馬毅擡眼看了姜遊一眼，“低，說有曝，會發通稿什麼的來價，合同籤起來快，打款就慢了。”

“都不容易啊。”

“我以前朋友喜歡玩cosplay，喜歡弄道，你知道鋼鐵俠不，”馬毅出回憶的神，“搞出了一整套的那個反浩克套裝，重的要死，全是一點點攢出來的，穿著去漫展，我就是那時候認得的。”

“我好像看過照片。”

“嗯，火過一段時間，”馬毅搖了搖頭，“很久以前的事了。”

說話間，丸丸子和橘子走下了樓。

橘子似乎幫丸丸子卸了妝，重新塗了薄薄的一層底和口紅，比跳舞的時候要清純不。

姜遊注意到手腕的鈴鐺上，似乎纏著一明的線，細看的時候，卻又什麼都看不到了。

“東西先放這裡回來拿？”姜遊問。

橘子點了點頭。

馬毅率先走出了蟲屋，丸丸子和橘子跟著走了出去。

姜遊走在最後。

他鎖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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