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有一個張家人來到這里采藏海花,他上了當地要獻給閻王的子白瑪,并生下了一個孩子。生下孩子后,白瑪發現自己命不久矣了,知道孩子若是回到張家,必定會因為張家的命運而變一個沒有的人,所以白瑪懇求上師用盡一切辦法為自己爭取到了三天時間。”
張若皎看了一眼張啟靈道,“很快,張家發現了這個孩子的存在,白瑪選擇被埋在藏海花下,等著這個孩子回來把喚醒,等著陪最后三天。而當藏海花的藥退去,離真正的死亡就只有三天的時間了,那三天,寂靜的只有呼吸聲和心跳聲的三天。”
張若皎講完藏海花的故事后,兩人已經來到了喇嘛廟門口。
張啟靈停下腳步,看著虛掩的朱紅的大門。
“小,進去吧,白瑪就是你的母親,等你很久了。”
張若皎看著張啟靈低聲道。
張啟靈這才有點反應了,他看了一眼張若皎嗯了一聲,推開朱紅的大門走了進去。
張若皎跟著張啟靈后也走了進去。
一名穿藏服的喇嘛看到兩人雙手合十,低聲道,“貢卡姆桑(你好)。”
張若皎也照樣雙手合十道,“貢卡姆桑(你好)。”
張若皎指著張啟靈道,“他就是白瑪的兒子,小。”
喇嘛有些驚訝的看著張啟靈,“你母親等你很久了,你終于來了。”
張啟靈看向喇嘛道,“在哪兒。”
“跟我來。”
喇嘛轉帶著張啟靈和張若皎走進了一間房間。
張啟靈進了房間后愣愣的看著床上躺著的人。
張若皎看了一眼白瑪,拍了拍張啟靈的肩膀,就跟著喇嘛離開了房間。
房間里只剩下張啟靈和白瑪了。
接下來的三天里張啟靈一直待在白瑪邊陪著。
那三天,寂靜的只有心跳聲和呼吸聲的三天就是全部了。
后來白瑪逝去了,張啟靈和張若皎把白瑪葬在了藏海花下。
張若皎看著白瑪道,“他永遠都是我的弟弟,我會好好照顧他的,安息吧!”
紅的藏海花花海里,張若皎牽著張啟靈在花海里穿梭離開了這里。
后,白瑪的墳墓旁的藏海花輕輕搖曳,似是在點頭……
“小,記住命是要掌握在自己手里的。”張若皎牽著張啟靈一步步的離開了藏海花花海,離開了喇嘛廟,朝山下走去。
張啟靈嗯了一聲。
兩人一路走到了雪山腳下。
張啟靈停了下來,轉看了一眼被白雪包裹的雪山,又繼續走了起來。
兩人沒有率先返回張家,而是玩了幾天。
當然主要是張若皎在玩,張啟靈沉默的陪著。
張若皎給張啟靈買了個蛋糕,并且親自下了一碗長壽面。
“小,許愿。”張若皎點上蠟燭催促道。
張啟靈聽話的閉上雙眼許愿,然后吹滅了蠟燭。
“小,生日快樂!”
張啟靈的雙眸似是泛起了漣漪,“姐,謝謝。”
張若皎聽到張啟靈終于姐姐了,很是開心,雖然跟想要的“姐姐”只了一半,那也不錯。
張若皎笑彎了眉眼,“吃吧!”
張若皎帶著張啟靈游玩了幾天后就返回了張家。
張啟靈繼續聽從家族安排訓練,不過沒有人再敢使用小孩放做苦力了。
張若皎也時不時教一教張啟靈一些東西,同時張若皎有時也會跟著張家人去做任務。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的過去了。
轉眼張啟靈就十三歲了,十三歲的張啟靈雖然稚了些,但是還是容貌驚為天人,氣質清冷出塵,眼神淡然。
同時張啟靈也到了放野的年紀了。
不過一群放野的小孩里,只有張啟靈年齡最小。
在放野的前天晚上,張若皎來了張啟靈,拿了幾瓶藥遞給張啟靈,“小,注意安全,這里面有一瓶裝著紅藥丸的丹藥是用我的和一些藥制的,我的可以配合一些藥解百毒,治百病。”
張啟靈嗯了一聲接過了藥瓶,那瓶裝有紅丹藥的藥瓶被張啟靈放在了最的地方。
張若皎又把掛著脖子上的紅玉墜取了下來系在了張啟靈的脖子上,“這塊玉墜我不記得是誰給我的了,不過我記得是可以保平安的,你戴著,我才安心些。”
紅玉墜是用和田紅玉打磨而的,呈水滴形,艷若冠,油脂澤,其紫紅如凝、赤紅如朱砂,質地細膩溫潤、度高。
“小,姐姐也要離開張家了,去外面走走,看能不能恢復記憶知道自己的世,可能等你放野回來時,姐姐也回來了,也可能姐姐沒有回來,不過你不用擔心我。小,照顧好自己。”
張若皎拍了拍張啟靈的肩膀。
張啟靈握著紅玉墜點頭道,“姐,放心。”
張若皎笑了笑,“好。”
很快就到了張啟靈放野的時候了,張若皎遠遠的朝張啟靈揮手告別,然后就朝張家族長所在的地方走去。
張家族長放下手中的建盞茶杯,嘆氣道,“您是要離開了嗎?”
張若皎點頭,“沒錯,我今天就離開這里,去尋找我的世,讓自己恢復記憶。”
“既然如此。”張家族長拿出一封信遞給張若皎,“您帶著這封信去長沙張大佛爺那里吧,張大佛爺張啟山是我的孫子。”
張家族長在張若皎疑的目下緩緩道,“您知道張家人止與外人通婚,只能與本家人通婚,以保證脈的純正。我的兒子上了一個獵戶的兒,而且還懷了張家的孩子。本來這個孩子是要被張家殺掉的,后來是我兒子用一只手的代價保下了那個孩子命,帶著妻兒離開張家。那個孩子就是張啟山。張啟山在長沙勢力大的,您有需要可以去找他。”
張若皎接過信,點頭道,“我知道了,多謝。對了到時候如果我還沒有回來,好好照顧小。”
“放心。”張家族長點頭道。
“你也好好注意自己的,張家還要靠你支撐。”張若皎很清楚現在的張家是真的敗落了,現在做什麼也彌補不回來了,因為張家的本已經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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