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塞完尸轉就要去按啟開關。
急之下我直接沖了出去,“不能燒!”
這一聲終于驚了那‘人’,他緩緩轉頭,是一個男人,不,男鬼,穿著件灰的工作服,一雙紅的眼睛中沒什麼亮,臉極為暗淡,眼角下有顆大痦子特別顯眼,見到我和二百大師,他眼神一下變得兇厲起來。
手上作卻沒有停,仍然奔著開關按去。
“快阻止他!”
我一邊招呼二百大師幫忙,一邊拎出鞭子向他過去,就在他的手剛要到開關時,我的鞭子也同時到。
‘啪’的一聲,鞭子到了他按向開關的手指,他形一抖,有些虛幻,知道了我手中鞭子的厲害,他沒敢抗,一閃飄向了旁邊。
“還愣著干什麼?快把尸拉出來!”
二百大師舉著銅錢劍正盯著灰男鬼嚴陣以待,聽到我喊他才反應過來,趕過來幫我打開火化爐的大鐵栓。
正要往出拉老阿姨的尸呢,男人變一團灰影,一下閃到了二百大師面前。
“不許!”
灰影中發出一聲怒吼,也沒看見怎麼作,二百大師整個人被掀翻了出去,一下摔到了地上。
“小小邪祟也敢在本道師面前逞能,看我降了你!”
二百大師翻跳起來,氣的一對招風耳煽了又煽,他一口咬破中指,用指尖在銅錢劍上一抹,劍上瞬間亮起一道紅,看來這二百大師真有些本事,他跳起來朝著灰影就刺了過去。
不過灰影比他快多了,劍還沒到,灰影一閃飄了出去,不見了。
“哪去了?”
二百大師疑地左看右看,灰影在這時突然出現在了他后。
“在你后面!”
我趕忙提醒他小心,舉起鞭子就了下去,那灰影反應極快,又是一閃消失,恰在此時二百大師慌忙轉頭,眼見著我的鞭子奔他腦門就去了,但我想停下已經來不及了,只能往旁邊一偏,啪的一聲在了他肩膀上。
‘嘶!’
二百大師頓時倒了口冷氣,臉上五一下在了一起,這個表我很悉,前天剛在英雄尸臉上見過。
“你這什麼鞭子,這麼疼!”
他著肩膀疼的直蹦,看著我手里的鞭子多了些畏懼。
“不好意思啊…我是不小心…”
我有些尷尬,沒想到會誤傷了他,話沒說完呢,二百大師忽然指著我后驚呼,“又來了!”
我心中一驚連忙轉頭,那灰影悄無聲息地出現在我后,從里面出一只手向我抓來,可是就在他抓到我肩膀時,又突然一下彈開了。
可能是覺得在我倆上占不到什麼便宜,灰影竟然不再糾纏,奔著門外飛了出去…
跑了!
“他怎麼跑了?剛才怎麼回事?”
二百大師狐疑看著我,了鼻子,一臉的不解。
我也覺得莫名其妙,但是來不及多想,我忽然一驚,“哎呀!不能讓他跑了!”
好不容易遇到一個魂,看著就是滿臉帶怨的,不說他還會不會再來燒尸,我的燈油還得指他呢。
二百大師神一正,“哼,小小邪祟而已,跑不了!”
只見他從布兜里掏出一張符紙,在手里念念有詞,“天靈靈,地靈靈,太上老君快顯靈…”
我正一臉期待地看著他,結果他念著念著忽然停住了,我等了一會兒,忍不住問,“怎麼了,你等什麼呢?”
他沒理我,想了一會兒后皺著的眉頭忽然一松,“啊想起來了,天靈靈,地靈靈,太上老君快顯靈,老君在上萬法生,座下弟子示神明,一張神符追魂去,小鬼妖魔莫盾行,七星開道,神符指路,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起!”
他話音落下,就見那符紙了兩下,竟然無火自燃,轉眼燒了干凈。
他得意一笑,“找到了!”
我眼神怪怪地看著他,這…不管怎麼說,二百大師也算有些真本事,李老頭的錢絕對給了,不過最多加五十,不能再多了!
“想什麼呢?追呀!”
見我愣神,二百大師喊了我一聲,我這才反應過來,“啊追!唉,等一下!”
“又怎麼了?”
“你這符…有時間限制沒?”我問他。
他有點疑,“已經鎖定他了,一炷香都沒問題,你想干什麼?”
……
幾分鐘后,我和二百大師從吊唁廳走出來,他邊走邊抱怨,“明天必須找李先生加錢,說好的是來驅邪,背尸算怎麼回事,太晦氣了。”
看在他幫我把老阿姨尸背回青松廳的面子上,我特敞亮地跟他保證,“你放心,這事包在我上,明天我去說,怎麼也得給你加五十。”
“這還差不多,算你有良心。”
我倆來到殯儀館門口,我正要問他往哪邊追,他見我上了馬路,狐疑著問我,“你干嘛去?”
“我追燒尸鬼呀!”
“那你干嘛走著?”他一臉不解。
我也納悶,“不然呢?”
“我有車呀!”
那你不早說,我跟著他走到車場,就看見那里停著一輛外形朗的黑越野車,什麼車我不認識,但看著絕對氣派。
“行啊,看不出來有品位的!”
我說著走到車旁,手就要去拉門把手。
他臉上一喜,跟著走了過來,“你有奔馳啊!讓我開…”
話音沒落,我倆同時拉了拉車門…沒拉。
“不是你的?”
“不是你的?”
他角下拉,臉一下垮了,“還以為能開次奔馳呢。”
只見走到旁邊一輛車漆都快掉沒的面包車旁,一拉車門坐了上去,“快點上車,一會兒符紙就失效了。”
我應了一聲,趕跑了過去,這車是破了點,但有總比沒有強,我跑到后車門那用力一拉…
‘咔吧!’
把手掉了!
他聽見聲趕下車跑過來看,見我把車把手握在手里,疼的臉直,“這門橫著推的,你拉它干嘛?”
我心說這能怪我嗎,明明質量就不行,“你這車歲數比你都大吧?”
他本來還想埋怨我,聽見我的話后一下就憋回去了,“算了,你坐前面吧。”
他拿過我手里的把手往車上一扔,幫我開了副駕車門后自己又坐進駕駛室,鑰匙一擰,車子‘哼哧哼哧’緩緩啟。
隨著車向前滾,我終于知道了什麼除了喇叭不響哪都響,他一邊開車還一邊嘀咕,“五十不行,怎麼也得讓李先生加一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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