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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山夜行》第7章:骸骨

我用手電照照四周的牆壁,牆壁上的繪畫都很規整,看不出一點敲鑿過的痕跡來。

我又看了看長廊頂部,頂部的空間很大,倒是也可以藏有機關,可是頂部也太高了,就算是有機關,如果反應得快,照樣能逃,所以我不擔心頭頂。

前邊的夥計離我有點遠,手電照過去,看得都不是很清楚了。於是,我只能讓他自己用手電照照四周,看看有什麼不同。他回答說沒有發現什麼不同的。我又讓他仔細檢查了下邊有沒有可以接到的,比如線,或者是凸起的牆壁,他都說沒有。

那看來這些機關,應該是腳底的,或者說是震滾珠的。如果是腳底的倒還好弄,就怕是震滾珠的,一但有震,就會發機關。震滾珠的機關早在戰國時期就已經比較流行了,戰國時期是這種機關的發明初期,它的原理並不複雜,一般都採用單點震發機關。可到了唐朝,這種機關改進了不,開始變得複雜起來,出現了多點震發機關。

我還在仔細地查看四周,卻看到安突然向我們的方向跑回來,速度極快。安就已經到了邊。

他呵嗤呵嗤著對我說:“七叔,你又神經了不是?那牆上也許是唬人的,哪有墓裡有機關還給你畫出來的道理啊?”

我很生氣,厲聲道:“你懂什麼?這層是祭祀用的。你以爲這是提示你的啊,這是告知後人祭祀時如何避免發機關的。”

見我真的生氣了,沒有敢再說什麼。其實,從安跑過來,我就一直在觀察,本以爲他的跑會機關,沒想到,等了一會,竟然什麼變化都沒有,我這才放下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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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前邊的夥計也想往回跑,我他最好別。我在仔細地看牆上畫的第一個死人,他是被數箭穿而死,如果是這樣的死法,那麼箭支就應該藏在牆壁的兩側。我藉著手電隔著老遠查看那夥計旁的兩面牆。奇怪了!如果有機關,應該有些痕跡纔對。至得留有發shè點啊,總不能讓箭支從厚厚的牆壁穿出來吧,這樣也說不通啊。那夥計也許是太過驚恐了,最後還是沒忍住,向我們跑過來。

我想制止,可是已經晚了,我的耳邊驟然響起了“嘩啦,嘩啦,嘩啦”的鐵鏈滾聲。我大一聲:“不好!”

只見那夥計還沒跑兩步,牆壁兩側已經飛出了很多箭支。他上連中了幾箭,“咚”地一聲倒在了地上,鮮瞬間淌了滿地。看到這一幕,大家均本能地向後倒退了幾步,過了有幾十秒鐘,鏈條聲才終於停止了。我用手電再看那兩側的牆壁,竟然還是原來那個樣子,一一毫的變化也沒有,本看不出箭是從哪裡發shè出來的。

看到躺在泊中的夥計,我很心酸。我問安什麼名字,安告訴我說,他李可。直到他死後,我纔想起應該問問他什麼名字。我低沉下頭,頹然地坐在了地上。

我告訴安,這些年掘丘我從未折過夥計,這是我第一次折夥計。我又問安他家裡都有什麼人,安告訴我說,他也不是很清楚,這個人是三叔的夥計。我一聽是三師兄的夥計,遂擡眼看向另一個夥計,問他:“你什麼名字?”

那個夥計回答說他馬天明。也是一個陌生的名字,以前聽都沒聽過。我問他在公司幾年了?他竟然說不是公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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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擡頭看向大師兄,大師兄明白我的意思,對我說:“這次來的都不是公司的人,都是從外邊找的,死的那個是老三的人。”

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著這個夥計說:“他是老五的徒弟,但沒有進公司。”

我並沒有去問爲什麼不用自己人來,我知道大師兄這麼做一定有他的道理。但是畢竟折了人,不管這個人是誰的人,我的心裡都不是滋味。

在我旁邊安我:“七叔,幹咱們這行,早晚有這麼一天。你也別太難過了,我想三叔應該也不會太介意的。”

經過一陣痠痛之後,漸漸的,我也明白剛纔安所說的,這就是我們的行業,我們都會有這麼一天,也許下一個倒下去的就是我。安見我還是在悲傷的氛圍裡,本想和我開個玩笑,改善下我現在的心。對著我開玩笑的說:“七叔啊,你就這麼在乎你的嗎?不就是破了個嗎?早晚都要有第一次的。”

我倒是沒什麼反應,就見大師兄走了過來,對著安就是一個大子。打的安好久沒有敢說話,這傢伙雖然是想讓我想開點,但說出這話的確該打。

我緩了緩神,努力站起來,又看了一遍牆上的繪畫,問道:“我們現在怎麼辦?是繼續走下去,還是調頭?”

“還能怎麼辦?只能繼續走下去。你沒看那上畫的嗎?咱們後邊還有2個大怪呢。”天翔看著畫說。

大師兄也說:“掘丘就沒有怕死的,哪個墓裡不是機關重重啊?”

“那好,我們繼續往前走,但大家都注意點。你們都過來看看牆上畫的這7個位置,都記住了,到了這幾個位置,都小心點。也不是所有的機關都是不可破的,只要找到機關的發點,不管是多麼jing湛的機關,都並不那麼可怕。”我手指著畫面告訴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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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這句話就是說給自己聽的,希鼓勵自己。因爲我始終沒弄明白剛纔是怎麼發機關的,還有最後一個無頭是怎麼回事,這到底會是一個什麼樣的機關,能讓那無頭的站立著死亡呢?

想來想去,最後,我沒有讓大家再往前走,而是決定,自己先過去試試這個機關是否會連續開啓,我尚在期待這個機關是個一次xing貨sè。我索著向前走了幾步,走到剛纔那夥計最開始站的位置,我試著以最快的速度跑了回來。還好,機關沒有被再次,這才讓大家跟著過來。

經過李可旁邊時,馬天明把李可的手電和探照燈都拿了下來。本來是不應該自己兄弟首上的東西的。但沒辦法,我們現在需要照明設備,也就不能顧忌那麼多了。向前走不遠,又出現了一個房間,這個房間和剛纔那個畫嬰的房間是一樣大小。但這個房間也很奇怪,雖然我們進來的位置沒有門,但是現在,裡邊卻有3個門。其中有一個門還被撬開了一半。房間的壁畫都是一些花朵的圖案,再看不出什麼提示。

我好奇的說著:“奇怪了,據剛看到的圖案顯示,只有一條鄉廊直接通著祭祀大殿,怎麼現在會出現3個門呢?”

天翔走到那個被撬開一半的門前,仔細察看了一下,並用手電往裡照了照說:“這一條路應該也有人走過。”

說完他率先走了進去。這條路和剛纔走的那條空間一樣寬闊,雖然兩側不是很寬,上下的距離卻很大,所以顯得頂特別高。

奇怪的事又出現了!纔剛走10幾步,我們就看到牆壁兩邊有好幾骸骨,骸骨的周圍到都是散落的碎片,可能是死者生前所穿的服。我們都停下來不敢再往前走,安兀自在那數著:1個,2個,3個,4個,5個,6個,7個,8個。。。。。。數到8,他停了下來,在那自言自語起來:“這兩算不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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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他疑著什麼,也走了過去。一看,眼前這個骸骨可大有不同了,這個骨架要比平常人的大上一倍,又高又,顯得特別寬大,奇怪的是卻沒有頭顱,我四周看看,在其它地方也沒有發現。它的頭顱會到哪裡去了呢?這可真夠奇怪的!在這副大骨架下邊還有一正常人的骸骨,和這骸骨扭在一起,就好像是一個骸骨在圍著另一個骸骨轉似的。大家紛紛過來看著這兩骨。

在一旁說:“你們看看,是不是好像是9個人和這一個人在這裡廝打的樣子?”

我突然想到了什麼,“等等,你說幾個人?”

“9個人啊。”安回答我說。

大師兄也敏了起來,“9個?當年下海的不正好是9個嗎?”

聽到此話,天翔再也按耐不住,跑過去仔細查看骨,我和大師兄也過去仔細地一個挨一個地查看。我記得師傅以前被一個同行用槍打壞了大,子彈正打在大骨上,那麼師傅的大骨上肯定會留下痕跡。我仔細地辨認著每一個骨,可是,9個我都一一看過,就是沒有哪個大上有被打過的痕跡。

天翔也在找田園力士的骨,看了一遍後也說沒有。我問他憑什麼斷定沒有田園力士的骨,他告訴我說,田園力士左腳是6指,眼前這些骸骨,沒有一個是6指。這倒真是直接判定是不是那些人的標準了。如果說被打傷的骨頭可以復原,那這6指,應該是沒辦法變沒了吧。那麼眼前這9骸骨,應該不是師傅他們的?難道就真的這麼巧,有同樣是9個人進來,而且也都沒出去的?這也太巧了吧!大家越想越蹊蹺。最後我想或許我們是真的想多了,這其實只是同樣的9個人送命於此罷了。

我讓安仔細找找看,看有沒有這些人留下來什麼可值得參考的東西,安看了一圈回來,搖搖頭說:“除了一些,灰塵外什麼都沒有。”

“怎麼可能呢?既然是在這裡打鬥,就不可能連點兇和裝備什麼的都沒有啊?”我疑的問道。

很肯定地說:“七叔,就這麼大點的地方,如果有鐵和裝備,一眼就能看見啊。”

我想想,安說的也是,可就是沒明白,在這裡打鬥,什麼都不拿?可能嗎?

天翔思索了片刻,回答說:“這裡邊可能有三種可能,第一種是:他們的確什麼都沒拿,可能他們是建墓的,在這裡被殺了。但這種可能不大。第二種是:他們不只9個人,有人把其他東西拿走了。還有一種是最可怕的,也是最現實的,就是他們不是死在這裡的,有人把他們的故意搬到這裡的。”

大家都疑,爲什麼說第三種是現實的呢?天翔指著牆壁說:“你們看壁畫完好無損,連一點刮痕都沒有,如果是在這裡廝打的,9個人不可能連一下都沒掙扎就死了啊?至牆壁上應該有撞的刮痕纔對。”

我仔細地查看牆壁,果然如此,壁畫完好,竟然無一點刮痕。他說的對,這裡應該不是第一現現場。

那麼,這些人到底是怎麼死的呢?又是爲了什麼死在這裡了呢?難道又是因爲利益——這千百年來不變的法則?

看著眼前的這些骸骨,我想到了當年一休宗純所說的一段話:“人,只不過是副骸骨,外面披上五六sè的皮,男,只見sè相罷了。一旦停止了呼吸,****,sè盡失,yu也就消失了。你再也分辨得出誰生前有錢有勢、誰又是貧窮低賤了,記住,你臭皮囊下乃是一副骸骨,正在等著要現出原形。”

這段話一直悟著我,所以我向往著ziyou自在的生活,不是我高尚,但我至不是會爲那點利益而干戈的人。

“想的太多,人就會疲憊的。別想了,繼續走吧!”大師兄拍著我的肩膀說道。

於是,我們接著往前走。這回,覺腳下的度不一樣了。這裡已經不是那種山石路了,竟然是鬆的沙土!這個墓好怪啊,修建在海里不說,竟然還有鬆的沙土路。難怪當年那麼多知名前輩會被吸引著聚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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