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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山夜行》第2章:獲救

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只能聽他的往前遊了,我拼勁了最後的吃nǎi力氣。幸運的是,在我們又堅持遊了一會的時候,終於看到天翔之前所說的礁石了。

不過這礁石小的可憐,只有一小部分出了海面,只能下兩個人。

天翔遊的比我們快多了,他第一個爬上了礁石。等我和大師兄到礁石跟前的時候,他已經休息了一會了,大師兄把我扶上了礁石,自己站在礁石的邊緣。海浪很大,每來一次浪,大師兄都得被拍在海里,然後再爬上來,最後連續掉下去幾次後,大師兄索xing直接泡在海里,不在上來了。

天翔看到大師兄一臉的疲意,猛地自己跳進了水裡,扶著大師兄坐了上來。

“哦,對了!你們來的時候有沒有通知別人?”天翔像想起什麼事似得突然問道。

“不清楚,是師傅帶我們來的,到了船上才知道要下海的。”大師兄狐疑地回答到,關於這個問題,連他自己都一頭霧水。

“那可就麻煩了,要是找不到702打撈船,我們很可能會被困死在這個礁石上。”天翔繼而又道:“來的時候他提醒過田園力士,希帶一支救援隊,做後備力量,可田園力士怕知道的人越多反而越危險,所以就沒有同意。”

我看著他們兩個問:“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啊?”

天翔回答說:“等死!”

大師兄也說:“是的,也只能等了。”

聽到他倆這樣的回答,我的心咯噔一下子!從沒想過死亡會如此之近,莫非我真的要死在這礁石上面?此時腦海中浮現著以前與師傅在一起的種種景,回憶著以前的快樂時

我一直在礁石上坐著,大師兄和天翔番上來休息。漸漸地,天又黑了,如果說白天的時候看海,還能覺是一番景sè,並不顯的那麼冷清孤獨,那麼到了夜晚,海水留給我們的只有恐懼和寂寞。冰冷的海水拍打著礁石,濺上來的水花讓人覺無比的寒冷,一清冷的圓月懸掛於天際,散發著冰冷的寒,閃爍在暗藍的海水中,就像一道道詭異的黑影,讓人覺恐懼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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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這是我第一次覺到死亡的恐懼,以前跟著師傅也出去掘丘幾回,可從未覺到死亡離的這麼近。

天翔和大師兄又一次換班上來休息的時候,我朝下的海水裡看了一眼,就這一眼讓我差點掉了下去。

海水裡又出現綠幽幽的芒了,而且就在我們下邊,雖然看不到底下的,但這種恐懼,依然讓我渾發抖骨悚然。大師兄和天翔也看到了這一幕,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等待著這些綠幽幽的芒,漸漸的向前移過月可以很清晰的看見綠sè的海水在不斷地向前挪著。

“沒事的,這些應該只在海里固定的平行高度移,不會下沉也不會上浮。一開始追著我的那,就是在下沉的時候纔不追我的,所以我纔會擺去找你們的。”天翔在一旁說到。

我認爲天翔說的很有道理,我們後來又跟著那些遊的時候,又回到了那個高度,那纔會又跟著天翔的。至於後來那兩沒有跟來,應該是我們向上遊,離了的活範圍。

大師兄眉頭一皺,問道:“你下去找我們的時候已經游出去好遠了,我們都看不見你了,那應該在很遠的地方啊,而且的漂浮速度不是很快的,怎麼我們回去跟著那些遊的時候,那個還會回來跟著你,而且那個怎麼會那麼快就能追回來?”

天翔也搖了搖頭說:“我也弄不明白,但可以肯定的一點是,那些在那個固定高度活著,離那個平面,就不會在跟著。”

差不多又過了將近一個多小時,我們下面的海水裡再次呈現了綠幽幽的一片,這次我顯然沒有那麼恐懼了,可能是剛纔天翔說的那番話吧,我才得以稍微安心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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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翔遲疑了幾秒鐘,說道:“你們有沒有想過這個問題,那些往一個方向飄去,卻沒發現他們從哪裡飄出來的。”

天翔讓我和大師兄觀察著不同方向,我們3個人看著3個方向,只有飄的方向不用去看。

天翔問大師兄說:“你們看見是從哪裡過來的嗎?”

大師兄搖搖頭,我也說:“沒看見。”

“那就怪了,我們再等等看,這回都看仔細了。”天翔滿臉的疑

果不其然,又一波綠出現在我們海水下面,我們還是沒有看見飄來的方向。這時大師兄在海水裡雙手扶著礁石,大師兄和天翔不約而同說道:“會不會是從這礁石下面飄出來的?”

說時遲那時快,天翔一個縱,便跳了下去,看了看礁石回答道:“有可能這就是從這礁石底下飄出去的。”

“等天亮了,我們下去看看就能弄清楚了。”大師兄擺了擺手嘆道。

5次鱗飄過,我們誰也沒有多說話。大家也都已經很累了,目前也就只能呆在礁石上換著暫度一夜。

實話說,在礁石上睡覺確實不怎麼好,不過非常時期,不好也得堅持。終於熬到了天亮,暖暖的照在我們每個人的上,一暖流彷彿要融化冰冷的,舒服極了。

我跳了下去,讓他們倆同時在上邊休息會,不在海里是真的不知道海里的覺。原來在海里這麼費力氣,我雙手扶著礁石,把頭探出水面,可一會一個浪拍打著我,每一次被拍,都會把我的頭淹沒,因此我也喝了不海水,原來海水這麼鹹啊!浪到的時候雙手還要用力的推礁石,以免自己的頭撞上礁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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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話說:“說的容易做的難”,還真是這個道理!泡在海里的滋味真的是太難了,此刻我能覺到大師兄和天翔昨晚是多麼的煎熬,想到這裡鼻子竟然不一酸。

大師兄看著我的頭,不斷的被海水淹沒,一個躍扎進海水,一把將我扶起推到了礁石上。

我站在礁石上向遠,彷彿看到了一隻船,不過那船忽忽現的,看的也不太真切。

我難道要死了?已經產生幻覺了,不對呀!眼前的大師兄和天翔分明是在我眼前啊,怎麼回事?我暗自揣著。

“你們看那是船嗎?”我大聲問道。

天翔一下子站了起來,順著我手指的方向看去,連忙大呼道:“我們有救了,那是船!那是船!”

他急忙服,掄在手中使勁的搖擺,希那船上的人可以看到我們,我也下了服,學著他的樣子。幸好過了10多分鐘,那條船向著我們的方向轉頭並長鳴著汽笛,逐漸駛來。

這時天翔對我們說:“從現在開始我說的話,你們都得記住。”

我和大師兄還沒有明白什麼意思,天翔就開始說:“一會我們上了他們的船,他們肯定會問我們,爲什麼在這裡?我們不能和他們說實話,如果讓他們知道我們是幹什麼的,非得報jing不可,所以我們就說,我們是潛水好者,在這裡潛水,上來時發現我們的船不見了,還有我們把時間對一下,別說差了。”我和大師兄邊聽邊點頭。

在那船距離我們差不多十幾米遠的時候,我們就興地往前遊,直到抓住他們拋下來的救生繩,我們三個被拖上了甲板,這是一艘遠洋作業的漁船,正準備回福建。他們的確問了剛纔天翔說的那些問題,我們也是按天翔所說的回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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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給我們拿來了厚的服,還給我們拿來了吃的。我躺在甲板上就昏睡過去了,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大師兄在拍我,讓我起來下船。

我問大師兄:“去哪啊?”

“先下船在研究。”

我看見天翔給了那個船主一些錢,也不知道天翔從哪裡搞的錢。大師兄和天翔帶著我來到碼頭附近的一家小旅館,開了兩個房間,大師兄和我住一個房間,天翔自己住一個房間。

飯後,天翔來到我們房間問大師兄:“有什麼打算?”

大師兄說:“現在師傅不見了,我們得留在這幾天,等等消息,還有就是得先去碼頭找找那艘702的打撈船,也許那艘船是知道師傅下落的唯一線索。”

“我不想留在這裡了,田園力士早就有過待,如果這次他回不來,就讓我把房產和錢財都給他的老婆和孩子,至於他的生意就由我來打理了。”天翔長噓一口氣,眼中現出一副哀傷。

我和大師兄又安了天翔幾句,但是最終改變不了他回去的決定,之前的種種現象表明很可能師傅他們出現了意外,但是我們寧願這不是真的!可現實擺在眼前,不得不讓人相信!

在旅館休息了一夜,我們到碼頭開始打聽有沒有702打撈船的消息,天翔也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了好幾個幫手,讓他們去福建所有的碼頭找。找了3天也沒有702打撈船的音信,這次我們真的絕了。

天翔說:“明天我就回雲南了,不在這裡等了。”

大師兄無奈地對我說道:“我們再等一天也回河北。”

大師兄讓天翔不要把師傅失蹤的消息傳出去,天翔答應了,並保證永遠都不會和任何無關的人提及這件事。天翔還讓大師兄有空去他那邊轉轉以後可以談談合作,田園力士的生意以後就歸他打理了,讓我們以後有事就去雲南找他。

第二天,天翔早早就離開了,臨走時給我們留了一些錢。我和大師兄又等了一天,晚上大師兄去定了明天回河北的車票。

在回去的路上,我看得出大師兄心事重重,不問大師兄:“師兄,師傅不見了,回去以後怎麼和師孃說啊?”

大師兄搖搖頭說道:“還能怎麼說,照實說就行!要是別人問起,就說師傅出門去會朋友了”

“那要是其他師兄們問我,我也這麼說嗎?”

“除了師孃,其餘的人都這麼回答。”大師兄斬釘截鐵的說道,我也沒有多問。

我們坐了一天多的火車纔回到河北,這時已經是晚上23點多了。大師兄找來了一輛小型麪包車,我們坐著麪包車回到了承德,到承德時已經是下半夜2點多了。我們直接奔向了師傅家裡,師孃應該還在睡覺,大師兄就鐺鐺鐺……的敲大門。

師傅家是一個老的四合院,有4間正房,兩個3間的廂房。師傅和師孃平時都是在正房裡過夜,而我不回家的時候就住在東廂房的第二間裡。

過大門可以看見裡邊的燈亮了,應該是師孃聽見敲門聲了,師孃在裡邊問了一句誰啊?

大師兄說:“師孃是我,學紅啊。”

師孃打開門看著我們倆說:是學紅和小七啊,快進來,怎麼這麼晚回來的,你師傅呢?在這裡說明下:學紅是大師兄的名字,大師兄的本名:李學紅。剛纔師孃的小七就是我,我的名字不小七,我名字泉。我是師傅的第七個徒弟,所以師傅和師孃都我小七,當然師兄們也這麼我。

大師兄四下瞅了瞅,悄悄問道:“家裡有外人嗎?”

“沒有,怎麼了?是不是你師傅出事了?”師孃眼中閃出一慌張神sè,擔心的說到。

“進屋再說吧。”說完,三人便一起進了屋。

只聽得”撲通!”一聲,大師兄狠狠地跪在了師孃面前,我見狀也跟著跪下了,師孃一看到這場面立刻明白了,從師孃的眼眶裡都能清晰的看見眼淚在晃,大師兄把事的經過和師孃說了一遍,也把我們下海找師傅的事和的事都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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