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雨桐冷笑一聲,好一朵綠茶白蓮花。
二哥說不歡迎來家里,這人就給二哥扣帽子。說他們一家生祖父的氣。
在這個以孝為天的古代,這個不孝的帽子扣下來,他們一家不死也要層皮,真是好歹毒的心思。
當時看到這本書的時候,就覺得主又當又立,想到是那個三觀不正的惡毒室友寫的,就不覺得稀奇了。
那種自私自利的人,是把自己的思想帶到主上的,能寫出那種小說實屬正常。
怕二哥被這個人激怒,萬一說了什麼不該說的,那就讓人抓住把柄了。
二哥雖然懂事,但也只是個十歲的鄉下孩子,心智哪比得上重生回來的葉雨晴。
葉雨晴前世在侯府當了那麼多年的妾,不知道學了多后宅的私手段,二哥怎麼能是的對手?
葉雨桐把屋里留的一點糧食收起來,扶著額頭,裝一副弱不風,隨時都能倒下的的樣子打開了房門。
剛走到院里,就聽到二哥大聲說道:“你在這里挑撥離間,我們家不歡迎的是你。
你以前老是欺負我妹妹,讓幫你干活洗裳,所以我才討厭你的,這和祖父有什麼關系?
雖然祖父讓我們凈出戶,一點糧食都不分給我們,但我依然敬重他,等我和大哥長大了,掙了銀錢也會孝敬他老人家的。”
說完就拿起一子攆人。
葉雨桐呆呆的站在那里,這還沒等發揮呢,二哥就把人給打跑了。
這和想的怎麼不一樣?十歲的小孩這麼聰明嗎?都聽出了葉雨晴話里的算計?
葉雨晴和葉明威被他攆到門口,紅著眼眶指責道:
“明哲弟弟,你真是太過分了。我和明威好心好意的來看雨桐妹妹和妹夫,你卻拿子打我們。
我知道大伯娘生祖父祖母的氣,嫌二老不分糧食給你們,可家里真的沒有糧食了,明哲,你不能因為這事遷怒我和明威啊!”
邊說邊委屈的哭泣,那眼淚像不要錢似的順著臉頰落下來。
葉明哲氣的咬牙切齒,剛想開口懟回去。
葉雨桐就凄慘的哭喊道:“雨晴姐姐,你說什麼?讓我給你洗服?可我都兩天沒吃飯了,頭被二叔打的還很疼,實在干不了。
雨晴姐姐,你不要生氣好不好?不要打我。”
說完就哭著往村里跑,邊跑邊大喊:“雨晴姐姐別打我,明威弟弟不要打我,我給你們干活,給你們洗服。”
李云澤也聽見了外面的吵鬧聲,正準備掙扎著起去看看。就聽到他那個小娘子的反擊。
一向沒什麼表的臉上,也不由得出了笑意,這小丫頭可真機靈。
這下到葉雨晴呆住了,什麼時候說過讓這死丫頭幫著干活?這是要壞的名聲啊?真是好毒的心,和那個大伯娘一樣狠。
“姐姐,那個死丫頭去我們家里干活了,我們快回去看看。”葉明威興的道。
葉雨晴反應過來,都沒顧得上管葉明威,飛快的跑去追葉雨桐。
心里恨恨的想,等會要把那死丫頭的給撕爛,竟敢無中生有的造謠。
追慢趕,還是晚了一步。
等追到村里的時候,葉雨桐正站在里正家門口,扶著傷的頭,委屈的控訴著的惡行。
旁邊幾戶人家也都開門出來了,圍著問出了什麼事?
“里正叔,求你給我做主啊,我不是不幫雨晴姐姐和二嬸洗服,是家里真的沒有水了。
我們家每天分的水只夠飲用,實在沒辦法給洗服。
可雨晴姐姐聽不進我的話,說如果我不把水讓給洗服,就讓二叔打我,把我賣了,嗚嗚,嗚嗚嗚………”
哭到傷心,子還搖晃了兩下,又悲痛的哭訴:
“我不想被賣,我想等我爹回來。里正叔,我以后肯定聽話,不吃飯,天天去幫二嬸和雨晴姐姐洗服干活。
你能不能幫我和家里求求,讓祖父祖母和二叔不要賣我?”
眾人聽了的話,又看了看頭上的傷口,幾個心的婦抹了抹眼淚,把扶起來安。
一個五十右右的婆婆氣憤的說:“大他爹真是糊涂啊!大剛參軍走,他就縱容張氏把這一家掃地出門,連顆糧食都不給,讓這娘幾個怎麼活下去?”
另一個婆婆附和道:“就是,大那孩子多好啊,從小就孝順,懂事。十八歲才自己娶了個媳婦。
他這當爹的不管不問不說,現在又趁兒子不在家,要賣孫,真是有了后娘就有后爹啊!”
另一個媳婦生氣的說:“文秀嫂子也太弱了,爹娘是長輩,說啥咱都得聽著。
可那葉大壯一家憑什麼要讓侄幫他們干活,洗服?還要賣侄,他臉怎麼那麼大?自家又不是沒閨,怎麼不去賣?”
另一個婦怪氣的笑道:“你看他那閨都氣什麼樣了,整天穿著那糯,走路扭扭的,以后怕是要送給鎮上的老爺做小妾的。”
圍在那里的人聽了,都意味不明的笑起來。
葉雨桐捂著額頭,虛弱的站在那里,豎直耳朵聽各位大娘嬸子的言論,心里不嘆,這婦的八卦,真是貫穿古今。
葉雨晴站在不遠,氣的渾發抖,想沖過去撕葉雨桐的,可知道現在不能這樣做,別人會說飛揚跋扈,欺負堂妹。
握拳頭,努力平復自己的心,控制自己扭曲的面部表,腦袋也飛快的轉著,怎麼做才能扭轉現在的局勢?
葉明哲站在不遠,看那毒的眼神,心里有些害怕,這個堂姐越來越壞了。
他跑到妹妹旁邊,傷心的說:“妹妹,別難過了,你的頭還沒好,趕快回去躺著,我去幫二嬸和堂姐干活,洗服,伺候他們一家。”
葉雨桐忙搖頭拒絕:“二哥,怎麼能讓你去呢?你是男子漢,以后是要娶妻生子的。讓別人知道你去幫嬸子和堂姐洗服,會對你名聲有礙的。”
“噗呲。”旁邊的一個小媳婦沒忍住,笑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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