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杜羨寧不去計較,純粹是看在邵赫的面子上,說到底趙娉婷也是替公司接待貴賓,要是沖進去跟人家翻桌,弄砸的也只是自己的生意。
好的聚會被破壞,杜羨寧有愧于岳敏敏,回到大堂,很不好意思地說:“位置被人搶了,我們去別家吃好不好?”
“沒問題呀。”岳敏敏向來好說話,“你想吃什麼?我都可以。”
杜羨寧似乎不在狀態,茫然地轉頭:“啊?你說什麼?”
岳敏敏耐心地重復一遍,隨后又問:“還在想座位被搶的事?”
杜羨寧忍不住跟吐槽:“那人真的很過分,不但搶了我的位置,還惡人先告狀,指控我濫用公司資源,如果我不把房間讓給,就跟我的主管告狀!要不是看在邵赫份上,我想我已經把趕出來,看還囂張什麼!”
“這人真的也還不識泰山。”岳敏敏慢悠悠地說,瞧杜羨寧那的架勢,就知道搶座肯定要倒霉了,畢竟兩人相識這麼久,也從未沒見過杜羨寧吃過誰的虧。
兩人走到前庭,恰好上一臺迎面駛來的轎車。看見有行人,司機關掉高燈,車速亦隨之慢下來。
們停下來避讓,結果跟從后座下來的男人打了個照面,杜羨寧沒有留意,反倒是對方把認出來:“羨寧,你們這是要回去了嗎?”
來者正是這家“酒香院子深”的胡老板,邵赫跟他不錯,剛剛正是接到邵赫的來電,被囑托要拿出拿手好菜招待自家老婆及其好友,他才知道邵太太大駕臨。他本意是回店里親自打點,沒想到們卻從里頭走出來,似乎一副要走的樣子。
接待過們的那位服務員循聲而來,得知老板認識這位賓客,臉上那職業笑容漸點僵住了。
杜羨寧無意為難這小姑娘,于是對胡老板說:“你的餐館生意太火,我們遲來一步,已經沒有座位了。”
胡老板一聽,立馬就說:“怎麼沒有座位?你們隨我來,我馬上安排!”
最終們被安置在建造在院子深的雅間,這里的裝修顯然比餐館任何一間貴賓房要致,杜羨寧好奇地打量,隨后聽見胡老板說:“這都是我兒布置的,平時就我們一家幾口在這里吃飯,地方小了點,你們可別介意。”
親自替們點好單,胡老板才離開房間,臨走前還熱地對們說:“有什麼需要盡管說,千萬別跟我客氣!”
雅間的側方有一扇巨大的落地窗,院子里亮著星星點點的小燈,和的影暈開,既浪漫又有調。
岳敏敏驚嘆:“寧寧,你可真有面子,老板居然把私人空間都騰出來給你了!”
“邵赫認識這老板,我們來吃過幾次飯,他認得我。”言下之意,就是老板看的是邵赫的面子,只是沾了點而已。
岳敏敏倒是想得通,樂呵呵地說:“老板不會那麼巧出現的,我想也是邵師兄跟他打了招呼,否則他也不會在飯點趕過來了。”
優的環境,味的菜肴,加上周到心的服務,這頓飯杜羨寧和岳敏敏都吃得十分盡興。
了微微隆起的小腹,岳敏敏提議:“好久沒跟你逛街了,我們出去走走吧!”
岳敏敏開了口,杜羨寧自然奉陪。們沒有前往大商場,而是去了附近的小夜市逛。
念大學那陣子,們上完夜課就會跑到學校后面的城中村吃宵夜,看見漂亮的服和致的飾品,也會挑一兩件帶走。學生時代的生活就是輕松簡單,不像現在,即使一華貴鮮的大牌,也得不到往時的滿足和快樂。
就在杜羨寧懷緬過去的時候,岳敏敏說:“你記不記得,你答應跟邵師兄在一起的那個晚上,我們整個宿舍都跑去夜市吃夜宵喝啤酒,大肆給你慶祝。”
“我當然記得。”杜羨寧笑著橫了一眼,“全宿舍就你酒量最差,可你又喝得最兇,差點吐我上了。”
“這些就別提了。”岳敏敏虛咳一聲:“你應該過現象看本質,你找到好歸宿,我第一個替你高興!”
杜羨寧提醒:“我們談了兩個月不到就分手了。”
“可兜兜轉轉,你們還是走到一起了呀。”岳敏敏語重心長地說,“我覺得邵師兄是真心喜歡你,反正都結婚了,就好好跟他過日子。要知道這世上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是渣的,你也不定會步你媽媽的后塵,相信我!”
在這個充滿懷舊氣息的晚上,兩個久未面的同窗好友聊得遲遲不肯回去。
臨近凌晨,杜羨寧才坐著岳敏敏的車回去,道別之際,岳敏敏降下車窗跟揮手:“下次聊,跟星有了這層合作關系,我們很快可以再見。”
夜深的小區格外寧靜,樓道里只回響著高跟鞋踩踏在潔瓷磚上的聲音。開門的時候,杜羨寧下意識放輕東西,很夜歸,看見屋里仍是燈火通明,竟莫名地到心虛。
站在玄關換鞋,杜羨寧聽見晚間新聞播報員那字正腔圓的普通話,赤著腳越過屏風,果然看見邵赫正斜倚著沙發看電視。
“你還不睡啊?”杜羨寧將包放在一旁的單人沙發,往貓窩瞧了兩眼,喵喵已經睡得很安穩。
邵赫拿著遙控摁了幾下,胡調到廣告頻道,他才應聲:“睡不著。”
他沒有告訴杜羨寧,從今晚九點多,他就開始等著回來。期間他給司機打過電話,被告知沒有用車,于是又給胡老板打了一通電話。
那個時候胡老板已經知道自己的員工犯下的過錯,他誠心向邵赫道歉,并請他代自己向杜羨寧說句不好意思。被問到們是否離開,胡老板則告訴他,們很早就回去了。
杜羨寧曲起坐到沙發上,他過去:“玩得開心嗎?”
“開心呀。”不假思索地回答。
邵赫以為還會說點什麼,至也會告個狀之類的,結果就這樣沒了下文,還對趙娉婷搶占包間一事只字不提,窩在沙發刷了一小會手機,就腳步輕快地走進浴室。
在此期間,被隨手擱在茶幾上地手機叮叮咚咚地響著,邵赫將它撈過來,接著把它調靜音。
微信是岳敏敏發來的,一連發來多條消息,瘋狂抨擊自家那見多怪且借題發揮的男朋友——
【岳敏敏:氣死我了】
【岳敏敏:我一到家,那狗男人就追著我問長問短,還批評我過了十二點才回家!】
【岳敏敏:都什麼世紀了,憑什麼人不能超過十二點回家,他整晚不回來的時候我也沒說他什麼,他現在怎麼就給我臉看?】
【岳敏敏:我解釋我跟好閨有說不完的話題,以前臥談會還能聊通宵,現在聊幾個小時簡直是小意思。】
【岳敏敏:你猜他怎麼說的,他說跟的也要聊到三更半夜嗎?這我就很生氣了,他這話什麼意思,難道還懷疑我背著他找別的男人?】
【岳敏敏:現在他還窩在沙發看電視,遙控快被他摁爛了,分明就是跟我鬧脾氣!】
【岳敏敏:我什麼都沒做錯,難不還要哄他?】
【岳敏敏:他也想得太了吧!】
【岳敏敏:他看電視就由他看個夠,我洗個澡敷個面睡覺去!】
洗完澡出來的杜羨寧看了這些消息,不悄悄滴打量了正倚在沙發做著類似作的男人,后知后覺地意識到他也在生悶氣。
把況告知岳敏敏,很快,新的微信消息傳送過來。
【岳敏敏:同款病,鑒定完畢。】
【岳敏敏:病向淺中醫,快去哄哄他!】
杜羨寧啼笑皆非,同樣的病,別人都是施以冷暴力,怎麼到邵赫就能接的化呢?抬眼恰恰對上那男人的目,頓了半秒,而后才慢悠悠地走到他跟前。
邵赫平時在人在道貌岸然,在公司更是冠筆,舉止言行翩然有度,而此時的他坐姿懶散,睡袍的領口松散大開,出一片結實的膛,像極那些游手好閑、終日就連花叢的紈绔子弟。
被居高臨下睥著,邵赫仍舊一不地坐在那里,像極等著旁人伺候的大爺。突然想起岳敏敏問在做某件事時把他當什麼,玩心一起,坐到他上問:“邵老板,您今晚想要什麼服務?”
清新怡人的沐浴**氣涌鼻息,垂下的發尾調皮地掃過他頸脖.的皮,邵赫覺到自己手背上的青筋跳了跳,腦子還沒轉過彎來,手已經向的后腰。剛從浴室出來,整個人都籠罩著一水汽,就連眼神都是漉漉的,十分勾人。
思緒自然而然地飄回上次在辦公室,百般挑逗、千般引,還蹭著他的講什麼霸總書的故事,把他的火起來又溜之大吉。這筆賬他還沒跟算,今晚又來這麼一出,還真是不把他當一回事了!
杜羨寧不知邵赫心中所想,伏倒在邵赫前,故意對著他耳際吹氣:“等了我一晚上,有沒有等急了?”
話音剛落,邵赫就有了作,他果斷迅速地阻擋一切去路,牢牢地將人控于掌之上:“怎麼不急?急著收拾你!”
作者有話要說:寧寧:我……我只想玩玩……
邵霸總:哦。但我是認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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