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著王小強的殘骸,渾是,才剛走出靜芳堂,一群警察便把我按到在地,毫沒有反抗之力就被手銬銬住,被直接帶會警局。
俗話說捉捉雙,抓賊抓贓。我抱著五臟六腑都殘缺不全的王小強,現場被逮住,而且保安守住進口和出口,此外再無第三人進。可以說就算沒有直接證據,間接證據就能把我定罪了,更何況王小強上的在我服上,而我在和鬼打鬥的過程中也不了和王小強的接,DNA什麼的要檢測多出來就能檢測多出來。
警察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找到機,找到兇。畢竟在現場並沒有找到任何能殺死王小強,並且割破王小強肚皮的利。
汪正雖然不管轄這個片區,但是還是趕來了。
「汪正,你是知道的,我怎麼可能殺死小強?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就是為了救他才來的!」
「那是誰殺死他的呢?」
「是一個鬼,你看我和搏鬥還留下那麼多傷呢?」
「楊笑天,我雖然很想相信,而且從主觀意願上也願意相信你不是兇手。可是現在一切的證據都指向你。」
「汪正,你難道不覺得,這段時間的這些懸案,都是源自於幽靈使者嗎?」
「幽靈使者是誰?」
「我也沒見過,不過王小強之前查過他的IP,他應該就在廣州。」
「楊笑天,你口口聲聲說有幽靈使者,可是上次我你拿給我看,你所謂的朋友圈本沒有什麼幽靈使者,你不會是癔癥吧?」
我拿出朋友圈,打開看群友,裏面有幽靈使者,我就趕先截圖一張,然後遞給汪正,說道:「你看吧,就這個朋友圈,之前的聊天記錄我也專門截圖保存,你可以好好看看。」
汪正拿過去看了看,皺起眉頭,說道:「這事確實有些蹊蹺,但是鬼神之說,在法律方面不可能當做證據的。」
「對了,余瀟瀟失蹤的事有沒有查到什麼消息?」
「沒有,神消失,一點跡象都沒有!」
「汪正,你是知道我的,我上大學的時候是個徹底的無神論者,但是現在我的經歷告訴我,這世間不但有鬼,而且還有很多非常恐怖的厲鬼!」
汪正沒說什麼,我想他也疑最近發生在他上的案子,但是又能怎麼樣呢?這些聊天信息和找不到兇也不能排除我的懸疑。
我就在拘留所住了下來,準確的說應該是被住了下來。
可是並沒有住太久,第三天我就被放了出來。
保我出來的並不是幽靈使者,而是汪正,他以他刑偵大隊長的份保我出來。
我本想打電話給他道謝一聲,但是他直接不接,而是掛掉了,或許他覺得救我不是為別的,而是因為余瀟瀟,就算是已經死了的余瀟瀟。
在余瀟瀟面前,我和汪正一樣,都是前男友,心裏還是要覺得自己強於對方吧!汪正如何不知道,我可是一直想覺得比汪正強,但又不得不認輸,畢竟他是從我手裏搶走余瀟瀟的,當然他也沒留住。
回到我的公寓,心空的,雖然現在卡里的錢還夠用一段時間,可是不明白接下來要幹什麼?這些年一直做直播,哪曉得現場直播了一段被,找個工作嗎?余瀟瀟死了,王小強走了,我哪裏還有什麼心做事?
一定要找到幽靈使者,一定要抓出來,這是我現在決定要做的事!
可就在我研究如何找幽靈使者的時候,朋友圈又來消息了,果然,又進了新人,又要開始沒完沒了的任務遊戲了。
進來了誰我沒太注意,我只是看了看接下來的任務。現在我最關心的余瀟瀟和王小強都不在了,誰去完任務我倒是不太關心,只是想看是不是能乘機找到幽靈使者的蹤跡。
「新任務發佈,戶外崔大明天午夜凌晨之前親手殺死同在群里的眉公子,完不任務戶外崔大就得死!完將得到十萬大蝦!」
「我靠,這太缺德了,殺吧!那會被警察死,不殺吧,會被幽靈死,左右都是死,這太惡毒了!」
「崔大,你想殺死我嗎?」眉公子也很是憤怒:「這時什麼鬼遊戲?」
「眉公子,我也不想,可是這任務也太狠毒了,我們該怎麼辦呢?」
「怎麼辦?這個我可真無法幫你!」
「幽靈使者,能不能換一個任務?」群里的其他人都呼籲道。
沒有回應!幽靈使者發完消息就自下線。
我琢磨了王小強留下來的那個檢測,看看是不是能監測到幽靈使者的位置。
可是有些東西哪裏能那麼簡單,便看作指南邊實施,還要該一些代碼,這對於我這個計算機水平很臭的人來說,無異於蜀道之難。
或許王小強冥冥之中相助,我竟然還真查到了幽靈使者的IP登錄地址,顯示是在海珠區XX路。登錄IP假不了,就算你是鬼,你要登錄總得用手機或者電腦吧,清明節燒的那些紙的就是哄人的,要真正實現登錄在朋友圈發東西,IP自然是不了的。
但這不能說明幽靈使者是人是鬼?畢竟鬼都能在我眼皮底下親自殺死王小強,那登錄一個手機發條消息就沒什麼不可能的了。
王小強這個系統有好幾G,我無法拷貝到手機上運行,只能找準位置后,迅速出,打了一輛車直奔海珠區XX路。
不一會,還沒到達指定的那個地點,車輛像長龍一樣堵了起來,我不得已下了計程車,跑步向XX路衝去。
跑了大約兩公里,原來路邊出了事故了,警察都把這裏圍了起來,車輛四車道變兩車道,再加上廣州那麼大的車流量,不堵怎麼可能?
我湊上去一看,原來是有人跳樓,正是從路邊的立橋上跳下來的,正好跳到了路中央,被一輛來不及踩剎車的麵包車當場撞上,模糊的倒在幾米外,路中間的圍欄上,那死相可真是慘烈啊!
周圍圍著太多的人,各種各樣的拿著手機拍,警察拉上了警戒線,四個角背靠現場站著幾個穿著制服的人。
周圍的人議論紛紛。
「這看起來像是個年輕人嘛,怎麼會想不開呢?」
「我估計是經濟債務所困吧,你看他想不想是賣保險的?」
「胡說,你看他穿的服和戴的手錶,怎麼想是被經濟債務所自殺的呢?」
「那我估計是因為想不開,被老婆甩了,老婆跟著別的男人跑了?」
「都中年人了,沒那麼稚,應該不會是因為婚姻自殺的!」
「要我說啊,說不定是他殺,被人推下來的呢!說不定是謀殺呢!」
老百姓的自然是無法堵上,但是這些說法,別說是旁人,就算是當事者聽到這些話,就算沒被撞死,也要被氣死。
我探著頭往裏面看,這時有一個人拍了我一下,我回頭,原來是汪正。
「你來這裏幹什麼?才被放出來又想進去?」
「進去好啊,我還真想進去!」
「別鬧了,你進去了,打不能打你,飯菜還要伺候好,還怕你鬧緒,我們可伺候不了!」
「汪正,這是什麼況?」
「我哪裏知道,接到群眾報警,說是這裏有一個人從天橋上跳下來,撞到麵包車上,我們就趕過來封鎖現場了。對了,你來這裏幹什麼?」
「沒什麼,我本來想去小蠻腰兜兜風的,沒想到堵在這裏了。」對於汪正,我不想說實話。
「哦,也是,沒事是該去兜兜風,你最近也是力太大了,不過可別想不開啊?」汪正還在嘲笑我。
「放心,我絕對不會想不開的!對了,查到這是什麼人了嗎?」
「害人的錢包里有他的份證,鄭崔!」汪正忽然想了想,說道:「楊笑天,我不知道這樣說你會不會誤解,但我最近發現,你出現的地方都有命案。」
「你懷疑我?」我接著說:「我一天24小時去的地方多了,吃喝拉撒,那不是要死很多人?」
「你看你,又誤解了不是?」
這時,我聽到手機信息聲響起,我就和汪正打了個招呼,轉過去看消息。
朋友圈發來的消息,是眉公子發來的。
「朋友們,我誤解戶外崔大了!在這裏大家作證,我鄭重道歉。」
「誤解什麼啊?」小仙問道。
「我原以為崔大會來找我,並要殺死我。但是他不想讓我為難,也不想讓他自己為難,他選擇了——」
「選擇什麼啊?眉公子說話別吞吞吐吐的!」我趕發了一條消息過去。
「半個小時前,崔大給我發了一條消息,說這個任務他無法完,他不可能會來殺我,但是不完任務他就得死,他不想讓我左右為難,於是他選擇了自己了結自己的生命。」
這些字一個個的映我眼簾,不敢相信,悲傷中著悲壯,崔大,你了不起,如果換做是我,我真不知道該怎麼選擇。
說道這裏,我忽然想到了跳立橋的人,連忙發了條消息,你們誰知道崔大真名什麼?
「這個我知道,崔大並不姓崔,他姓鄭,鄭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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