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尋找幽靈

已經死了兩人了。

陳老司機車毀人亡；小伏蝶濺電梯。

而我很可能就是下一個！

一切的犯罪意圖指向我，我迷小伏蝶，然後利用電梯故障將殺死。

我腦子一片空白。

審訊室外傳來了一陣皮鞋聲，哐當，門開了，我並沒有抬頭看。

「楊笑天，果然是你！」一個悉的聲音傳來。

「汪正？怎麼是你？」

汪正是我一個朋友的朋友，說來應該是前友的前男友，是不是很複雜？當年為了那個人曾經和他打過一架的，但是後來不打不相識，了好朋友。沒想到多年不見，現在竟然了派出所所長。

「你這個事有些嚴重！」汪正說道。

我大腦嗡的一下子，會不會真是先后殺，那我。。。。。。

「你知道我的，我什麼也沒做啊！」

「嘿嘿，什麼也沒做？你當我這個警察是吃白飯的啊？」

「是，我是和小伏蝶發生了關係，可是的死和我沒什麼關係啊？」

「你在直播平臺傳播不好的東西，影響很嚴重！我們要拘留你！」

「就這個？」

「我靠，你還嫌不夠啊？我說楊笑天，你也老大不小了，怎麼玩起這些無聊犯罪的遊戲呢？」

「哦，夠，肯定夠！如果我說不是我願意的，你會信嗎？」

「你不用說，我們警察辦事都是要有證據的。」

奇怪，為什麼小伏蝶的死汪正沒說呢？莫非查到和我們沒關係？不可能啊，就在我住的公寓，剛和我發生關係，又都是直播平臺的？還在一個朋友圈，一切的一切都指向我啊。

可既然沒說我，我又何必去承認呢？

拘留的第二天，汪正來找我。

「你可以出去了，有人來保釋你。以後別再干這些無聊的事了。」

「誰？誰來保我？」

「我怎麼知道，我只是告訴你，是一個的，而且長相還不賴！」汪正笑道。

出了派出所，門口站著一個陌生的人。長長的頭髮基本上蓋住了臉，臉白皙，烏紅，笑起來有些瘮人。

「你是誰？為什麼保釋我？」

「你不用管我是誰，也不用問我為什麼保釋你。以後就就會知道的。」人說完，朝我笑了笑，就走了，留下一頭霧水的我。

真是奇了怪，見鬼。

回到住所，給手機充了一會的電，然後再打開微信朋友圈，直播群竟然是數百條消息。

剛開始都是擔心我和小伏蝶的，都在呼我們兩個。

我懶得去細看，畢竟就算如何擔心，為了他們自的安全，他們每人會選擇報警。

這幽靈使者到底是誰？目的何在？

現在戶外崔大和小伏蝶都已經死了，幽靈使者也悄悄失蹤了。

滴答！

悉的聲音出現了，我慌忙拿起手機。

果然，幽靈使者又出現了。

「小伏蝶報警，已經收到懲罰，從電梯墜落亡。下一個任務稍後即將發佈。」

「我靠，幽靈又來了？」

「不知道又有什麼把戲？幽靈，別玩了，我們不了了！」

「幽靈，你就不怕被警察抓住嗎？」

這時，我的手機響了，一看是做黑客的朋友。

「你我幫你查的IP查到了，是移的，現在定位在龍灣廣場上線。」

「龍灣廣場？廣州？」

「是的！」

「好，你幫我實時監控著，我馬上趕過去。」

從東莞到廣州，我只用了一個半小時。

「哥們，現在還能監測到IP位址嗎？」

「我只能監測到在龍灣廣場，沒法再了。」

媽的，幽靈，我一定要抓住你。

「你可以監測我的IP和幽靈的IP距離，然後我再確定在哪裏？」我站在龍灣廣場的門口，五層的商城外圍有四個高層住宅，整看起來想一個鼎一樣。

門上面有草書的「龍灣廣場」四個字，這個廣字有些潦草，遠遠看去像是「」字，「龍灣場」，這幾個字都足夠噩夢了。

據說這裏很邪門，這裏在解放前是有名的葬崗，後來開發集的住宅小區。後來的開發商是有名的腐敗分子，竟然出大量的街頭爛仔以欺騙、強奪等方式拼購該地段的居民的原地產。但拆遷速度還是提不起來，後來這個開發商不知道是聽了誰的招，一把火把這裏剩餘的房子全部燒毀，直接燒死幾十人。

後來龍灣廣場建后就經常鬧鬼，一到午夜12點之後聽見小孩子在哭，還有老人在打麻將，人哭聲，男人的喊聲。白天熙熙攘攘的商場，到了晚上卻異常的森恐怖。每年在這裏都會有多起跳樓自殺的事。

為什麼幽靈的IP會在龍灣廣場？我有些怯步，該進去找嗎？大白天的我不信會怎麼著？我著頭皮走進了龍灣廣場。

中庭很大，四周是琳瑯滿目的水晶、瑪瑙、奇石等商家的店鋪。

「真是謠言止於智者！這裏沒什麼嘛，和平時去的商場一樣嘛。」我邊走邊問黑客朋友：「你看IP位址能查到和我距離多遠嗎？」

「和你距離很近了，但是我無法查得太詳細啊。」

我忽然意識到，我和幽靈又不認識，整個商場人那麼多，難道拿著手機的人都有嫌疑？那這種大海撈針的事本無法查出來。我真他娘的蠢。

這時黑客朋友說話了。

「我現在能準定位了，幽靈的IP距離你只有0.01公里。」

「也就是說只有一二十米？你這個不會不靈吧？」我警惕的朝四周看了看，四周空的，距離我周邊最近的店鋪我也悄悄的過去看了看，老闆和老闆娘都忙著和客戶討價還價，有的在打印款單，本沒有拿著手機或者用電腦發消息的人。

「哥們，我周邊本沒人玩手機或者電腦啊？會不會是你的定位不準確？」

「扯淡，我現在黑的這個定位系統，比公安廳的還厲害呢！你再仔細看看，哦，對了，幽靈會不會是鬼，你看不見啊？」

「他這麼一說，我後背發涼，是啊，要是真有鬼，我又怎麼能看到呢？」

「不對，鬼會玩現在的高科技嗎？肯定是人，只是又是怎麼把陳老司機和小伏蝶弄死的呢？」

我抬起頭，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距離我一二十米，那很有可能不是平面距離，空間距離也算的啊。

我忙沖向扶梯，一定是在樓上。

樓上的走廊空的，沒幾個人，更沒有玩手機的人。較近的店鋪，老闆在昏昏睡，有的則在看無聊的韓劇。我沒做停留，又衝上了三樓，還是沒有什麼發現。

難道幽靈真是鬼？還是幽靈已經離開了龍灣廣場了？

「哥們，你看看幽靈現在還在嗎？」

「在的，距離你0.02公里。」

「0.02公里？難道是我找錯了？」我瞬間明白了原因，接著便從消防樓梯衝了下去。消防樓梯沒有等，黑漆漆的。那麼大的一個商場，還吝嗇這點電嗎？話說這時什麼鬼商場啊？

很快到了二樓，接著道了一樓，我想往下面走，可是竟然發現門是鎖著的。下不了負一樓？

我再次衝到中庭，看了看平面圖，不對啊，負一層是一些中低端貨品的批發點啊。原來負一層只能坐扶梯下去，另外的出口離這裏又比較遠。

我急忙坐著扶梯衝了下去，果然有負一層，這裏店面比一樓和二樓的小很多，通道也很窄，我看了看周圍，店鋪的老闆好像都在拿著手機玩，我一下子懵了。

更為詭異的是，每家的門頭竟然都掛著一條符紙，有的在符紙上還掛著八卦鏡。這不是個例，而是麻麻，每家都有。我一下子心頭提到嗓子眼了。莫非那些傳言不假，這裏真有鬼？

管不了那麼多，先把這個幽靈找出來。

「你們的距離不到0.001公里。」

「我靠，一兩米的距離？」我看看邊玩手機的人，要怎麼才能認出來呢？

我瞟了一眼我在這個位置的三四個鋪子，有點在看電視劇，有的在玩撲克牌遊戲，還有的在看微信朋友圈。我仔細看眼前這個看朋友圈的人，黑胖的醜人，我湊上去去，問道：「老闆娘，這種瑪瑙鐲子怎麼批的？」順便乘機掃了一眼，微信名「傾國傾城」。「我呸！」我暗暗發笑。

「批一百對五十一對，價格不談！」黑胖醜人邊說邊看朋友圈，懶得理我。

我把周邊的繞了一圈，還是沒有發現。走著走著，我竟然發現這些店鋪基本上都是一樣的，甚至連店鋪的名字都沒有，只是寫著「批發珍珠、瑪瑙、水晶、奇石。」

見鬼！

「你怎麼回事？找到幽靈沒？剛才不是現在就在你旁邊嗎？」

「沒找到，我發覺我迷路了。這裏的店全部是一樣的！」

「你別急，慢慢找，這個我可幫不了你！」黑客朋友說道。

我越發著急，沿著這個通道朝前跑，我好像看著這些店鋪的老闆都朝我詭異的笑，我頭嗡嗡的，口乾舌燥。

可是繞了半天，好像回到了原點。我是不是該報警？我拿出了手機。

這時，忽然覺得後有些涼，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回頭！

我的媽呀！

白，長發，遮住半邊臉，紅的，都湊到我鼻子前了，我頓時癱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