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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兇宅筆記》第三章 是個圈套

要是一個你住了很久的房子,你閉著眼睛走到廁所或是廚房,想必並不是什麽困難的事,可問題是這個別墅我就來過兩次,讓我閉著眼睛走到樓下還要出別墅的大門,這簡直太困難了。我閉著眼睛一步一步地挪,恐怕摔跟頭。起初,我還能聽見秦一恒走路的聲音,走著走著,我忽然發現自己已經聽不見他的聲音了,心裏頓時一慌,本能地就想睜開眼睛,幸好被我及時忍住了。

其實,有秦一恒在,我心裏多還是有一些底氣的,實在不行我還能大聲喊他來救我。這麽想著就站定平穩了一下緒,繼續向前走。我扶著扶手下到了一樓,前進才開始艱難了起來。首先我的氣已經完全不夠用了,再憋下去我就要因缺氧暈倒了,而且沒有扶手的幫助,我連方向都分不清楚了,想走出去談何容易。走了沒兩步,我實在忍不住要氣了,就覺我麵前有一個東西。相信很多人都有過這樣的覺,即便閉著眼你也能覺到在離你麵部很近的地方有沒有東西,甚至很多人在被人注視的時候明明看不見對方,卻也能覺得到。

我心想,秦一恒是讓我撞到什麽的時候再吐出裏的東西,現在我還沒撞到呢,然而再走一步就會撞到了,我到底是吐還是不吐?裏的東西剛才一直因為害怕都忘了覺了,現在才反應過來,真是惡心,這他媽的是什麽味道啊?腦子裏猶豫這麽一下,加上裏那東西惡心味道一勾引,我徹底閉不住氣了,直接把裏的東西幹嘔了出來,然後止不住地咳嗽。

這樣一折騰,我下意識地就把眼睛睜開了,剛睜開眼皮我就後悔了,可是已經來不及了。眼睛還不是很適應,模模糊糊看不太清楚。我用手向前拍了一下,很奇怪的是剛才能覺到的在我麵前的東西消失了。這下我反而更害怕了,因為剛才的覺太真切了,不像是幻覺,何況我現在既沒有閉氣也睜開了眼睛。我連忙秦一恒的名字,卻沒人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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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左右看了一下,自己已經走到大廳裏了,門口就在離我沒幾步的地方,瞅準方向,我撒就朝門口奔過去。打開門又跑了好幾步遠,才敢停下來氣。

依舊不見秦一恒的影子,我用手機給他打了個電話,通了但是沒人接。又等了一小會兒,我才看見他從門裏麵緩緩地挪了出來。出了大門,他睜開眼睛看見我正在看他,就把裏的東西吐了出來,然後也是一陣幹嘔。我真後悔沒帶瓶水過來,看見他幹嘔,我他媽的又想吐了。

秦一恒問我怎麽比他還先出來,我也不解,剛才明明是走著走著他就沒靜了,按理說應該是他走在我前麵才對,可能是因為我剛才是睜開眼跑出來的,所以很快?不過剛才也就跑了幾步遠而已,並不能節省多時間。現在我也顧不上細想這些問題,裏的味道實在讓人作嘔。我問秦一恒給我裏塞的是什麽,太他媽的惡心了。

他撇撇說,告訴我的話我反而會覺得更惡心,還是不知道的好。我一想到之前他用子尿的那套路數,心想這八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我就說,你就告訴我是不是屎就行了。

他點點頭,說是的。

我立刻又是一陣幹嘔。

秦一恒說這是羊糞球,要在一段時間隻給公羊吃艾草,等到公羊完全清腸之後,拉出來的糞便就是了。我聽了倒還舒服了一些,起碼比人糞聽起來幹淨點。

接下來我問他,你說有東西回來了,是什麽東西?冤魂嗎?

他沉思了一下,說,好像是。

這下我心裏更沒底了,因為他看起來像是很不安的樣子。我尋思著也別管什麽金銀財寶了,貪心不足沒什麽好下場,直接就按照二十萬元吧,這趟渾水我是蹚不起了。兩個人休息了一會兒就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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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秦一恒簡單地給我解釋了一下。公羊艾草的糞便含在裏據說可以讓經脈震平靜下來,而且噴出去有很強的驅邪作用;閉氣則是減氣外散,防止被不幹淨的東西侵;閉上眼睛是給那個東西尊重,你看不見它,它就不會來招惹你。他說,同理,生活中如果看見不幹淨的東西最好不要說出來,如果在晚上去談論質疑它們的存在的話,也很容易引起它們的注意,會給自己惹禍上

我聽完他說的話,才想起來把我沒閉氣睜開眼跑出來的事告訴他。他聽完臉就不太好看了,煙又跟我說,這房子無論如何也不能賣了,隻能自己留著了。我想細問,他就搖搖頭說,不能告訴我。

回到賓館,我心裏一直很不安,躺在床上隻能不停地煙,一宿基本沒怎麽睡,有幾次睡著了,卻過個十分八分鍾就又醒了。

第二天一大早,土大款就打電話找我來簽合同。看來他還真是很著急。我找了個特牽強的理由延期了幾天。土大款還不甘心,又勸說了我半天,我也隻能繼續敷衍。撂下電話,我就問秦一恒,下一步我該怎麽做。他想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話,說,咱們這回中計了。

聽他這麽一說,我也跟著慌了。如果是合同上麵有什麽,我們被坑點錢也就算了,但聽他的語氣,想必事比我想象的還要麻煩。我連忙問秦一恒我們中什麽計了。

秦一恒歎了一聲說,古代的墓葬規模都是有一定規範的,比如皇帝的棺槨有七重,諸侯五重,大夫三重,等等。之前我們就收到消息說,當初別墅裏麵已經有棺槨存在了。按照消息裏麵形容,應該隻有一副棺槨,而且後來棺槨的去向我們也不知道,土大款講的時候也並沒有代這件事。之前我們也是太大意,覺不到裏麵有邪的東西存在,就一直沒往深想,而這次再去居然遇見了一個什麽東西,這顯然是完全不符合常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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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一恒說到這兒,喝了口水。我嗓子眼兒也發幹,不過我是急的。

他說,如果是按照很低級的墓葬規模,隻有一副棺槨就夠了,可是回想起來別墅牆上的那些壁畫,我覺得似乎並沒有這麽簡單。也就是說,也許連那個別墅都是這個墓葬的一個槨,我們進了別墅,恐怕會被主人當作陪葬的男了。即便我們安然無恙地出來了,恐怕也會在一定的時日死掉。

很多棺槨的壁上都會畫上一些臆想升天或是描繪主人一生所為的畫,這點我倒是知道的。可是聽他這麽一說,我卻完全不能把這些聯係到一起,因為在我的概念裏,既然是墓,那肯定應該是在地下的,起碼棺槨應該埋在地下吧。如果整棟別墅也是一個槨的話,先不說現在原本的棺材已經沒有了,單說棺槨暴在地麵上也是說不過去的。

秦一恒也在沉思,想了半天又說,我們還得去那個別墅一趟,這麽下去隻能是等死了。那個土大款很可能早就知道這一點,他是故意引我們進去的。

本來我對那棟別墅已經有了抵心理,聽他這麽一說,我是真有點不敢去了。可是他也不像是危言聳聽的樣子,我也隻好跟著,總不能為了掙錢把命給丟了。去之前著實折騰了一番。秦一恒讓我把上脖子以下的發都刮掉了,連也沒放過,說這樣會更像男。我覺得自己稽的,但也笑不出來,一切隻能聽他安排了。而後,他用一坨黏黏糊糊的東西像做麵一樣塗在我臉上,跟我說這是陳年的糯米,要在除夕那天熬的才管用。這一切準備停當,我倆能做的就是等天黑了,這副德行要是白天出去真是沒法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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