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教練伊姆斯剛剛說完:「都明白了就按照之前的分組,一組組來。」拉塞爾就衝到了隊伍的前列,站在了楚中天的前。「我們先來。」他自告勇。
伊姆斯也沒說什麼,點點頭。
搶佔了先機的拉塞爾回頭得意地對楚中天說:「跟好了,中國小子。」
「開始!」助理教練英格里希中的哨子響了起來。
下一秒,拉塞爾就沖了出去。楚中天故意拉開了一點距離,也跟著衝出去。剛剛衝出去一步,他就發現自己故意拉開的這點距離是多麼的重要。因為拉塞爾馬上就一個急停,如果楚中天還老老實實跟著的話,只怕一頭就撞了上去。從兩個人的高來看,他的鼻子就會直接撞在對方聳起的肩膀上。
楚中天可不傻,看到拉塞爾突然積極的衝到前面,就知道先機被人搶了。這遊戲的設置實在是太方便耍人了……他甚至懷疑伊姆斯教練是故意安排這個小遊戲的。
楚中天跟著急停,同時把自己的位置偏了偏,沒有正對著拉塞爾的後背,兩個人錯開來,就不怕對方在玩什麼急停這一套把戲了。
見楚中天沒上當,拉塞爾還回頭看了對方一眼,他注意到兩個人的位置錯開了,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他對楚中天咧開笑了一下。那笑容里充滿了挑釁的味道。
急停之後拉塞爾再次啟,這次他左右做著步。才做了一組,就又突然向右大步邁去,接著再向左邁去。到左邊他猛地趴在地上,開始做俯臥撐。才做了一個就又跳了起來,做高抬原地跑。跑完再次趴下來做俯臥撐,起來繼續高抬。如此反覆三次之後,兩個人離開起跑線還不到五米。
拉塞爾也不回頭看了,他只管不停地變換著自己的作,用連續不斷並且毫無章法的作來給模仿者楚中天製造麻煩,讓他跟不上在自己的作,最終出醜。
等他終於用一個連續四次的左右步跑過終點標誌的時候,楚中天也跟著跑了過去。
拉塞爾期待著聽到伊姆斯的「犯規,俯臥撐!」的喊聲,可他卻只聽到了伊姆斯的掌聲和:「很好!做得很好!」
他回頭過去,正好看到了楚中天昂起來的頭,一臉得意的正看著自己呢。
這小子竟然一個不差的全部做下來了?!
拉塞爾有些吃驚。
伊姆斯不管這邊拉塞爾有多吃驚,他在對其他人說:「看到沒有?你們就要像拉塞爾和楚這樣做才行,不斷的變化作,想方設法地刁難在你屁後面的人,讓他們跟不上,做不對!」
拉塞爾沒想到自己是存心要和楚中天過不去,到了伊姆斯這裡卻了認真對待訓練的典型……他突然覺得那個訓練分組有些不同尋常了。
伊姆斯在表揚拉塞爾和楚中天,隊友們卻只把目投向楚中天。拉塞爾剛才一個人只管在前面悶頭做作,他們這些旁觀者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不管那個拉塞爾在前面做出多麼出人意料和刁鑽的作,楚中天總是能夠在最快的時間裡馬上跟著變換自己的作,跟上拉塞爾的節奏。高抬、左右步、左右邁步、俯臥撐、急停衝刺……他全部做的分毫不差。
大家都是踢過球的人,沒有人會傻不拉幾的認為這「遊戲」很好做。因為人總有慣的,你要在最短時間裡改變的不僅僅是作,還有思維,否則勉強跟上了前一個作,後面的作就會出問題,越到后問題越多,到了最後基本上就慘不忍睹了,估計前後兩個人做的完全都不是一套作了……這就像第一次跟著唱不斷變調的歌一樣,勉強跟上了一個調之後,以為接下來的掉會是升調,沒想到旋律卻突然一個降調,原唱的聲音低沉了下去,跟唱的人一個高音直接飆到了九霄雲外,唱跑調了。
楚中天的反應速度確實很快,但是更令人驚訝的是他的覺也很敏銳。他強大的直覺總能夠讓他在拉塞爾變招之後馬上做出正確的判斷和作,直覺告訴他下一秒應該向左步,直覺告訴他在做了一個俯臥撐的時候應該馬上跳起來……這或許和他的能力有關,只是別人都不知道,於是只能嘖嘖稱奇。
※※※
最先做完的楚中天和拉塞爾在一邊看著隊友們做這個「小遊戲」,那況有好有壞的,如果小組裡的人關係不錯,前面那個人自然就會放慢自己變換作的頻率,頂多換三次,就應付過去了,後面的人自然也好模仿。可要是關係不,或者有點小恩怨什麼的,後面那個人可就倒了霉咯……
希林對博爾傑有些看不慣,因為博爾傑和拉塞爾合夥起來欺負楚中天,而楚中天則是他的朋友。他搶在博爾傑前面開始做作,博爾傑也只能跟在他的屁後面有樣學樣。希林拿出了拉塞爾折騰楚中天的勁頭來折騰博爾傑,最終讓博爾傑趴在地上坐了十個俯臥撐。
所有人都做了一遍之後,伊姆斯又提出了新花樣,這個新花樣讓拉塞爾再次笑了起來。
「這次我們增加難度,所有人帶球做作。」
拉塞爾笑了,帶球做作的難度提升可不僅僅只是腳下多了顆不太好控制的足球……
依然是他和楚中天打頭陣,他在前,楚中天在後。
趟球出去,急停踩球轉。拉塞爾看到楚中天正在有點笨拙地照做,在保持平衡的同時還得扭頭看著自己,生怕過了什麼作,被罰做兩個俯臥撐。樣子有些稽。於是拉塞爾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拉塞爾存心戲弄楚中天,並沒有直接轉帶球跑,而是就這樣背對著前進的方向,一腳踩著球向後拉,一腳支撐不斷後退。這作其實不算難,但是如果一邊拉球後退還要一邊回頭月,那可就難以保持平衡了……
眼看著楚中天的晃來晃去的,拉塞爾突然腳拉著足球來了個簡單的馬賽迴轉,又退了回來。
楚中天終於沒有支撐住,拉著足球做馬賽迴轉的時候,腳下一,摔倒在地。
「錯了,楚。兩個俯臥撐。」
在下面看戲的博爾傑不自地了一聲:「幹得好!」
卻被旁邊的希林瞪了一眼。他一想到自己一會兒也會遭遇和楚中天一樣的命運,就不好再表現出什麼高興的緒來了……
看著楚中天摔倒,拉塞爾倒也沒有繼續向前帶球。這倒不是他好心,而是如果那樣他就沒辦法繼續戲弄這個中國小子了。
於是他等著楚中天站起來,然後再做作。
「我……」楚中天低聲罵了一句這個不懷好意的傢伙,從地上爬了起來,準備繼續。
馬賽迴轉將他們的位置又拉的距離起點更近了一些,拉塞爾可以繼續折磨楚中天了。
接下來是一次連續三次劃過足球卻不足球的原地踩單車,這對於楚中天來說倒不算難,因為足球是靜止的,他照做了。只不過兩個人之間的技差距還是讓這個作做出了兩個版本——拉塞爾的踩單車是腳從足球的前方地繞過去的,而楚中天的踩單車則是腳從足球上方掠過。顯然在滾的足球前方地用腳繞,比將腳從足球上方凌空過更難。
這個區別還算是很明顯的,因為兩個作完全不同,於是拉塞爾和楚中天都聽到了伊姆斯教練冷酷的聲音:「錯了,楚,四個俯臥撐了。」
拉塞爾還要落井下石:「老闆,我剛才這是三個作。」他指的是連繞三次,每次算一個單獨的作,這樣算得話,楚中天就是八個俯臥撐了。
「喂!」希林想要為楚中天說句公道話,「你這分明是在故意整楚!」
伊姆斯舉起手,打斷了兩個人的爭論。他這次支持拉塞爾:「拉塞爾說的沒錯,這算三次作,八個俯臥撐,楚。」接下來他又對一臉不忿的希林說,「我們這個小遊戲的宗旨,就是千方百計整在你屁後面的傢伙。」
拉塞爾見主教練支持自己這麼做,得意地笑了起來,與他關係不錯的博爾傑也跟著笑。希林則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現在可以盡地笑,博爾傑。」
博爾傑想起來自己和希林是一組的,而且他還得跟在這傢伙的屁後面……臉上的笑容頓時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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