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現在能夠讓他在足球場上立足的唯一本錢或許就是自己的素質還算過了。
就這麼瞎想的楚中天被眼前一個人拽回了現實。
「嘿,小夥子,你是打后腰的嗎?」那個教練手裡拿著參賽名單問他。
楚中天點點頭,用英語回答他:「是的,防守型中場。」
教練臉上鬆了口氣,出了些許笑容:「那就好……」他回頭看了看和楚中天同樣穿黃背心的人,接著說:「你們這隊況特殊。嗯……你知道,來這裡試訓的人在各個位置上的人數不總是相配的。有些熱門位置的人比較多,你們這隊嘛,有五個前鋒……」
楚中天被嚇了一跳,他側頭繞過那個教練,看向自己的那群隊友們。怎麼看都看不出來這裡竟然藏龍臥虎……五個前鋒啊,要怎麼分配?
「所以呢……比賽的時候,中場的防守就給你了。」
楚中天還能說什麼呢?只能點頭答應下來了。
那個教練勉勵地拍拍楚中天的肩膀,就轉走了。他對著那群同胞們喊道:「還有五分鐘,你們做好準備!」
大家紛紛從地上站起來,拍拍屁上掛著的草屑,再懶腰,扭扭屁,,開始做熱運。
而這時的楚中天已經結束了他的熱,一屁坐在場邊,瞇起眼睛看著那些在場上奔跑的人影。
一支球隊里有五個前鋒,那麼就要打五前鋒的陣型了嗎?顯然不能。AFC溫布爾登俱樂部的教練為他們排兵布陣的時候,考慮到了這個況,安排了433的陣型,三個前鋒,另外另個前鋒當攻擊型前衛,也可以客串前鋒。於是在四個後衛面前,就只有楚中天一個人孤零零的懸在中場,負責築起防對方進攻的第一道防線。另外他還不知道後那四個後衛中的兩個邊後衛,是否是喜歡沒事就后上助攻的主兒……
他的那些臨時隊友也意識到他將是他們在前場縱橫馳騁的一個保證,這時候都紛紛上前來對他打招呼。「嘿,中國男孩,全看你了!」尤其是那五個前鋒,打招呼的時候格外熱。他們很清楚這場三十分鐘的比賽代表著什麼。能不能被選這支新立的球隊,可能就看著一場比賽了。他們自己當然要有出的發揮,但是球隊的績也很重要,為什麼那些世界大賽的各項最佳總是冠軍隊的名額最多?一個道理,如果他們的球隊輸了比賽,他們的表現顯然也會在教練們的眼中大打折扣。於是一個肯安心在後場防守的隊友,這時候就顯得是格外的可。哪怕他是一個中國人……
楚中天向他們豎起大拇指,示意他們什麼都不用擔心。他會負責他們的大後方的。
事實真的如此嗎?楚中天心裡沒底。不過出愁容來告訴自己的隊友他做不到,那不是他的一貫風格。既然自己答應了,那麼總要做到自己該做的事,誰讓他們是一個隊的呢,哪怕是臨時的,也是一個集了。
他總是這樣,比如在中國留學生隊的那場比賽,哪怕自己的隊友們已經放棄了,他還在努力拚,拼到筋疲力盡。他從沒想過「別人都不拼了,我像個傻子一樣拼什麼」這樣的念頭,他只知道自己既然踏上了球場,就有屬於自己的責任,不到比賽結束,這責任不能卸。至於那些沒拼的球員……等比賽結束了,再來秋後算賬。
※※※
特里·伊姆斯看著即將出場的這兩隊名單,他發現了一個問題:「黃隊有五個打前鋒的?」
助理教練尼基·英格里希有些無奈的點點頭:「我們不能控制各個位置上來此試訓的人數。而且你也知道,特里。攻擊手總是很多,也更容易表現出他們優秀的一面來……所以通過測試的攻擊手有很多。」
AFC溫布爾登的主教練又把目重新放到名單上。跟著那五個前鋒下面的是一個非英式的名字:「Chu_Zhonian」。他想起來那是艾米麗介紹來的中國留學生,似乎是司職防守型中場的。
在四個後衛前,就只有這一個單后腰了,而且他也別指在比賽中那兩個客串攻擊型前衛和三個前鋒的隊友們會回防——大家只會拚命表現自己,在之前幾場比賽中,他已經看到太多這樣的試訓者了。
攻擊者們總是認為憑藉自己的能力就能掌控比賽,只要展現出這些能力,便能被教練看上眼。他們崇拜並且模仿那些連過數人最後把足球進空門的表演,這些大部分的業餘好者天生缺乏配合意識。他不否認在業餘球員中有不個人技出眾的人,但他們卻並不能很好的適應職業足球,因為他們的戰素養實在太差了……這就是職業和業餘的區別了。
但是真抱歉,他們未來的主教練是後衛出。
※※※
上一場比賽結束了,二十二名球員紛紛離場,有些人似乎還沒踢過癮,顛著足球跑下來,有意在主教練面前展示自己的球和技。贏了的那一隊興高采烈,輸了的那一邊則垂頭喪氣,不願意說什麼話。已經五點多了,球場上依然熱鬧非凡,不見傍晚的影子,夏天的黑夜來的總是很遲。
「到楚上場了啊。」老本特喃喃道,等了一天等到現在,就是為了給頓斯酒吧唯一的代表加油。
「楚!」艾米麗帶頭站了起來,向場下揮手道。
其他人也跟著他一起,「楚楚」地喊著。
楚中天聽到了他們的喊聲,回頭看了看看臺上,很容易找到了艾米麗他們。他向他們揮揮手,算是打過招呼了。
他穿著黃的背心,黃的背心下,一紅的中國隊球很特別,這球是中國留學生隊的隊服,為了準備今天的試訓,他找楊洋借來的。同樣從楊洋那兒借來的還有腳下的這雙球鞋。
他想起來自己昨晚找楊洋借服的形。
楊洋聽說楚中天竟然是接球球鞋去參加AFC溫布爾登的試訓,他開始是驚訝,最後則是高興,他還鼓勵楚中天一定要選上。
「我就知道你能行!」楊洋對楚中天說,「你是我們當中踢球最好的人!」楚中天可沒告訴過楊洋自己曾經在足校接過十年的訓練,還參加過全國的比賽。但是楚中天確實是那支英國留學生隊中踢球踢得最好的人,楊洋這不是在說好聽的。
「這鞋不太合腳,上次比賽你就說小了,不過我這裡只有這雙鞋了……我穿的更小。」楊洋將上次比賽時楚中天穿的球鞋遞給他。「我說,如果被選上了,就去買一雙合腳的新鞋吧,大楚。」
楚中天點點頭。「好啊!」
他在英國讀預科、打工賺錢,本想過還會去踢球,自然也就沒準備什麼踢球裝備了。不過現在況不一樣了,如果真的能夠通過試訓,為這支球隊的一員的話,那麼就算他的財政再張,也必須去買一雙新球鞋。球鞋就是一名球員的戰靴,是吃飯的傢伙,自然要挑一雙適合自己的,那樣才能發揮出自己最佳水平。
現在因為這雙臨時借來的鞋子不太合腳,有些小,加上這一整天都在做劇烈運,雙腳的小腳趾哪兒已經頂得生痛了,走路都會有刺痛從腳尖傳上來,估計指甲已經磨劈了。
可他沒怎麼在意,他已經走上了球場,站在對面的是他們的對手。
他突然發現在對方陣中有兩個人在不停地對自己扮鬼臉,其中一人還低著頭原地轉圈。
他瞇起了眼睛,認出了十幾米外的那兩個人。
在一個星期前的那場溫布爾登藝學校國際留學生友誼賽上用來回傳遞的方式戲弄他,在今天上午的傑克·古德柴爾德巷子外面無嘲諷他的兩個未來校友——阿萊·拉塞爾和加文·博爾傑。
他們穿著紅的背心,是楚中天在這場比賽中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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