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浪爬上鬼燈鰩長滿水草的寬闊背脊,就像站在一條小船上,看到那盞散發著藍芒的小燈,心中頗好奇,用白骨筆點了一下,還沒靠近,一團藍的芒就被白骨筆吸了進去。
秦浪腦海中響起一個惶恐的聲音:「上仙饒命……」
秦浪左右看了看,沒有人在周圍,周圍唯一的生就是他腳下的那條鬼燈鰩,難道是鬼燈鰩在說話。
「上仙饒命,小妖有眼無珠得罪了上仙,還請上仙慈悲為懷,放我一條生路。」
秦浪現在能夠確定給自己傳遞信息的就是鬼燈鰩,一條魚當然不能說人話,它已經修鍊妖,而且是修行八百年的魚妖,它一定是通過某種自己能夠理解的方式進行通。
秦浪低頭著鬼燈鰩的一雙小眼睛,心中道:「你剛才不是要吃我嗎?」
「借我一千個膽子,我也不敢冒犯上仙,您已經吸走了我的一半魂力,減了我百年修為,小妖知錯了,只要上仙饒了我的命,願為上仙上刀山下油鍋,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一條魚發這樣的毒誓可見它的誠意,一句忠心耿耿的話涵蓋了刺、煎魚、燉魚、烤魚四種烹飪方式,對自己夠狠,主發誓來了個一魚四吃。
秦浪提出了自己的條件。
「想讓我饒你倒也不難,我有一位朋友剛剛被人劫上了一條小船,只要你幫我救出,我就饒了你。」
「上仙,您說得可是那五鬼破浪的驅魂舟?」
秦浪愣了一下:「什麼五鬼破浪?我只看到那船上有一盞黃的燈籠,上面有四個黑人,他們扛著一個麻袋。」
「就是他們,那條船是由五名溺死的水鬼拉,在水中日行千里夜行八百,此刻已經走得很遠了。」
秦浪聽它這麼一說,估計不會有錯,點了點頭道:「能不能追上?」
「追得上!」
「還不快追!」
鬼燈鰩苦不迭道:「上仙,你將我形定住,灌了一肚子的江水,我如何追?」肚子越來越漲,已經開始下沉了。
秦浪抬起掌心,看到掌心上用白骨筆畫得定符這會兒功夫芒已經消失得乾乾淨淨,看來用白骨筆畫出的定符只能用一次,又拿起白骨筆,在掌心畫了個解咒的符號,口中默念咒語,照著鬼燈鰩的背上拍了一記,鬼燈鰩的瞬間得以恢復自由。
噗!地將腹中的江水噴了出去,因為逆風噴水,江風一吹,如同暴雨傾盆,將秦浪淋了一隻落湯。
秦浪舉起白骨筆,擔心鬼燈鰩出爾反爾,如果它膽敢反悔,就用白骨筆去吸它的迷魂燈,徹底廢了它八百年道行。
手握神筆,心中有底。
鬼燈鰩提醒道:「上仙坐穩了。」
秦浪左顧右盼好像除了頭頂用來連接迷魂燈的鬚,再也沒有什麼可抓的地方,鬼燈鰩已經開始掉頭轉向,秦浪手抓住了它的鬚,鬚人手腕般細,非常膩,只好用雙臂摟住,趴在鬼燈鰩的背上。
鬼燈鰩一雙如同翅膀般的魚鰭在江面上展開,突然向兩側收起,有若離弦之箭直奔下游去。
秦浪對鬼燈鰩的速度有過預判,知道它肯定會非常快,但是沒想到那麼快。
哧溜一聲,雙臂沿著鬚到了中段,也因驟然加速,離了鬼燈鰩的後背,整個人凌空飄起,和鬼燈鰩的背脊平行。
實在是太快了!
耳旁風聲呼呼不停,吹得整張臉皮波浪般起伏,沒來及閉上,吹開老大,后槽牙都出來了,冷風嗖嗖往肚子裏灌,覺肚皮都脹大了。
就在秦浪擔心自己會抓不住鬼燈鰩的鬚而飛出去的時候,鬚頂部的迷魂燈忽然如花朵般盛開,確切地說,更像是一朵蘑菇。
藍的蘑菇傘一樣張開,為秦浪擋住了迎面吹來的江風,秦浪的重新落了下去,趴在鬼燈鰩寬闊堅韌膩的背脊上,一腥臭的氣息。
鬼燈鰩道:「上仙,有把握戰勝他們嗎?」
秦浪反問道:「他們很厲害嗎?」
鬼燈鰩道:「劫走你朋友的人是朝廷的鎮妖師,能夠同時驅馭五鬼破浪的鎮妖師級別至四品境界,其實剛才我就在他們的船底埋伏,斟酌再三還是沒有貿然發攻擊。」
秦浪明白鬼燈鰩的意思,它之所以沒有發攻擊是因為它擔心打不過船上的那群人,如果今天不是湊巧用上了定,自己未必能夠順利降服這型龐大的鬼燈鰩。
連鬼燈鰩都到懼怕,足見船上鎮妖師的實力,自己剛剛學會的定符未必能夠剋制住他們,秦浪想起了白骨筆,雖然他也意識到白骨筆奧妙無窮,但是直到現在還沒有完全掌握它的使用方法。
「鎮妖師很厲害嗎?」
「上仙,您是故意在考我嗎?」
「讓你說你就說。」
鬼燈鰩被秦浪徹底鎮住,老老實實答道:「鎮妖師其實只是大雍鎮妖司對下轄員的統稱,鎮妖司的職責是降妖除魔、驅鬼渡魂。捉鬼不分朝野,儒釋道皆有高人。自從陳窮年建立鎮妖司,方才有了專業鎮妖師,司命陳窮年按照修為能力,將鎮妖師劃分為九品二十七境,一品鑒妖境,二品通靈境,三品靈境,四品誅靈境,五品滅妖境,六品噬靈境,七品聚靈境,八品退魔境,九品滅魔境,每一個品階又劃分為三個不同的境界,以三甲命名。」
秦浪暗忖,由此推斷,五鬼破浪,能夠駕馭他們的鎮妖師至應該達到了四品誅靈境,不好對付啊,只是那五名被拖船的水鬼想必對船上的鎮妖師充滿怨恨,如果我能夠幫助它們解除鎮妖師的控制,也許它們會和我並肩戰鬥。
白玉宮悠然醒轉,渾上下酸無力,其實剛才被抓的時候就聽到了秦浪的咳嗽和提醒,但是苦於那時已經吸了迷香,已經彈不得。
白玉宮非常後悔,如果不是自己爭強好勝對秦浪用了定符,或許不會落到現在的下場。
船行的速度似乎慢了下來,有人走過來將麻袋打開,幫助白玉宮將頭了出來,乍看到船上的驅魂燈,白玉宮有些不了這妖異的線,瞇起眼睛垂下頭。
負責駕馭小船的中年男子低頭著白玉宮道:「你以為自己逃得掉嗎?」
白玉宮道:「周鍊石,你們若是敢我一指頭,我師父會殺你們的親人朋友,一個不留。」
眼前的周鍊石是大雍鎮妖司七大刑徒之一,七大刑徒全都是戴罪之,他們無一不是罪大惡極的兇犯。
十八年前陳窮年組建鎮妖司,力排眾議從兇犯中挑選可造之材,讓他們戴罪立功,鎮妖司之所以能夠在短時間迅速崛起,為大雍朝廷不可或缺的一支力量,和這些人的效命不可分。
周鍊石道:「你只不過是岳天的記名弟子罷了,他的本領再大,區區一個九幽宗也不敢和大雍抗衡,你只要出《無極圖》,我就放你離去。」
白玉宮不屑笑道:「什麼《無極圖》?我怎麼沒聽說過?不是那個賤人下令讓你來抓我的嗎?你答應放了我?是打算得了《無極圖》據為己有嗎?」
周鍊石嘆了口氣道:「青春正好,若是就此死去,你不覺得可惜嗎?」
白玉宮冷冷道:「就算死也好過屈服於你們這些禍大雍的妖孽。」
周鍊石道:「天命不可違,人為猶可追,你還有大把的青春年華,何必執迷不悔呢?」
白玉宮一字一句道:「我從沒有見過什麼《無極圖》,我過去甚至連聽都沒有聽說過,是那個賤人賊喊捉賊,陷害於我,周鍊石你助紂為,必不得善終,要殺就殺,我若皺一下眉頭就不是龍氏子孫。」
周鍊石正要說話,船頭鐵鏈嘩啦啦響聲大作,黃的驅魂燈在風中劇烈搖擺起來,三名蒙面黑人顯得有些張。
周鍊石的表古井不波,沉聲道:「你們看好。」大踏步來到船頭,五條沒水下的鐵鏈劇烈抖著,忽然綳得筆直,船頭因鐵鏈的拖拽向下猛然一沉。
周鍊石站在驅魂燈下吹響了骨簫。
簫聲剛剛響起,遠方江面上傳來飄渺凄涼的歌聲,一個人的聲音。
——青蛾皓齒在樓船,橫笛短簫悲遠天。春風自信牙檣,遲日徐看錦纜牽。魚吹細浪搖歌扇,燕蹴飛花落舞筵。不有小舟能盪槳,百壺那送酒如泉?
「六郎!我的六郎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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