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畢竟又不是我住,也不是我買房,戶型圖我就不看了。”路千寧這話有點兒意味深長,一下子讓那端的趙靜雅沉默了。
路千寧沉了沉,又繼續說,“所以呢,你們準備管我要多錢?”
趙靜雅趕忙笑著說,“這房子買了后期還得裝修呢,至也要兩百四五十萬吧,但我們這里只有五萬塊錢,剩下的都是靠著姐了。”
“你們是想管我要錢,還是要命?”路千寧輕笑道,“兩百多萬?我上哪兒給你們弄去?”
“姐,你跟著周總想要多錢沒有?”趙靜雅的聲音明顯比剛才尖銳了一些。
路千寧站在落地窗前,單手抱著胳膊,目深邃道,“我想要多錢都有那是我的事,跟你們沒關系,路康康是我從小就沒一起長大的弟弟,可不是我親兒子,我沒有義務給他買車買房,所以買房的事你們買的起就買,買不起就拉倒,不要一次次的找我了,我沒有錢。”
將話說的清楚,而且十分的決絕,點燃了趙靜雅的小宇宙,大概早就想好了怎麼榨路千寧,怎麼‘治’路千寧的拒絕,所以反駁路千寧的話像連珠炮一樣砸出來。
“姐,話可不是這麼說的,當初媽帶著我們來投奔你,說的就是你會幫我們,何況我好歹也是個大學畢業的,但你弟弟呢?他要文憑沒文憑,就是個快遞員,一個月能賺多錢?你要不幫襯……那我可就跟他離婚了,你不還是得再給他找一個老婆,還得往外掏錢娶媳婦!”
路千寧面無表的聽著將這些可恥的話說完,“你那二流大學也好意思拿出來顯擺麼?如果不是我幫你走后門你連北周的大門也進不來,別總覺得你高路康康一等,沒有我的幫襯你充其量就是個普通職員一個月拿兩三千的底薪,想離婚你們盡管離,他后面找什麼人花多錢不僅跟我無關,跟你也沒關系了,所以別那個心,另外我警告你最后一遍,不想從北周滾蛋就給我消停一點兒,不信你就試試看。”
說完掛了電話,將手機丟在茶幾上,上樓睡覺去了。
依稀能聽見樓下的手機響了一遍又一遍,不用看也知道是趙靜雅打過來的,理都不理。
讓路千寧松一口氣的是,周北競深更半夜沒有來,不僅如此他這幾天也自己開車上班,省了跑一趟也能多休息一會兒。
不過連著幾天下來,花云然每天來公司搶著把倒咖啡和文件簽字這種事都做了。
以至于路千寧在幾天里只看到了周北競兩三次,是在高層開會的時候。
若不是他趁著無人發現的時候,沖挑了下眉梢,還勾了勾。
路千寧都懷疑他們真的只是單純的上下司關系了。
尤其面對花云然的時候,更坦然了一些,完全實話實說匯報周北競每天回家的時間。
北周每年都會都舉辦一次團建,各個部門自行選擇地點,路千寧和周北競跟整個書辦的人一起。
為了這次團建還專門開了一個會議,商議去哪里,選出來的一共三個景點,投票決定。
雖然花云然是公司以外的人,可這個會議圍繞的不是工作,是跟著周北競一起進來的。
看到三個景點的介紹,想都不想便說,“阿競,我喜歡爬山!還記得這個山嗎?我出國之前就想去爬了,可一直沒找到機會,我們去這里好不好?”
周北競掃了一眼遞過來的彩頁,目不經意間落在路千寧上,見盯著一個景點久久沒有回神。
“大家上班原本就很累,團建是為了讓他們適當的休息放松,而不是讓他們更累。”
他彎腰抓過路千寧面前的彩頁,手指在上面敲了敲,“就去這個度假村吧,四天三夜,大家著把手上的工作完,三天以后出發。”
他拒絕的快但理由充足,花云然縱然不滿也只能嘟囔著說,“那好吧,那改天你陪我單獨去爬山。”
周北競隨口應了一聲,將選定好的度假村彩頁給路千寧,“統計人數,安排住宿的事就給你了,跟以前一樣就行。”
路千寧還沒從他雷利行風的決定中回過神來,出于本能的接過彩頁,“是,周總。”
周北競轉離開,眾人也一邊興高采烈的討論著什麼一邊往外走。
花云然挽著路千寧的胳膊說,“千寧,你怎麼心不在焉的?”
“沒有。”路千寧回過神,笑了下,“就是周總決定的太突然了,我有些反應不過來。”
很喜歡這個度假村,方才有剎那間懷疑周北競是看穿了的心思,但很快就打消了這種想法。
有些可笑。
花云然和走出會議室,回到工位上工作花云然就在一旁坐著,時不時跟扯皮兩句。
總覺得花云然有話要說,但一直沒開口,直到傍晚快下班了。
不知從哪里拿出來一個致的盒子,放在路千寧辦公桌上。
“千寧,我看你這兩天臉不太好,這套化妝品送給你了。”
路千寧認識那個品牌的化妝品,最便宜的也要五位數起,堪稱化妝品中的馬仕。
想都不想就拒絕了,“不用了,我臉不好是休息的,忙完這兩天去團建的時候補一補覺就可以了。”
“哎呀,你跟我客氣什麼?”花云然把化妝品推到跟前,“這是我朋友送的,我家里的還沒用完,留著也是浪費了,你就拿著吧。”
不等路千寧再說什麼,辦公室的門忽然被打開,花云然迅速將化妝品推到路千寧的懷里。
路千寧出于本能將化妝品藏到了自己后,下一秒周北競就出來了。
“多訂幾個房間,花封和顧南他們也會去。”
路千寧不自在的點點頭,周北競多看了兩眼,似乎是發現了的不自在,但他沒說什麼,轉就回去了。
花云然丟下一句‘我也去’,然后就跟著周北競一起進去了。
路千寧站的筆直,手里拎著的化妝品沉甸甸的,仿佛在口的一塊兒大石頭。
花云然的心思很細,給了路千寧化妝品以后沒再出來,直到下班才跟周北競一塊兒出來。
“明天早上八點鐘去西園小筑接我。”周北競在旁頓了下說。
路千寧迅速點頭,“是,周總。”
抬眸便看到花云然沖‘噓’了一下,然后眨了眨眼睛,只能客氣的笑了笑。
還回去的機會都沒有,這東西放在公司萬一被別人看到難免引起猜忌,路千寧只能等公司的人都走了,才帶著化妝品離開。
若真的是尋常朋友送一套化妝品沒什麼,可跟花云然算是利益朋友。
花云然送東西,絕對有所圖。
可轉而一想,花云然就是不送東西,想讓做些什麼,也很難拒絕。
隔日一早,準時七點鐘來到西園小筑。
在樓下沒有找到周北競,猶豫著是上樓去喊還是再等等,就聽一道清冽沙啞的聲音從樓上傳來。
“上來。”
將包放在玄關,抬腳一步步上樓,剛過了拐角就被左手邊第一個門里出來的一雙手拉扯進屋。
線昏暗,男人上的味道很好聞,空氣中四彌漫著荷爾蒙的氣息。
天旋地轉間,就被推倒在床上,男人的重量下來,讓忍不住悶哼一聲。
被男人輕輕捉了下便離開了,他鷹隼般的眸子在黑暗中散發著芒,勾著路千寧的明眸直視。
“臉還是不太好,看來這幾天沒有休息夠?”
路千寧了,“周總,上班快遲到了。”
周北競低低的笑了,“怎麼會遲到?我明明說的八點鐘,你卻七點鐘就來了,難道不是故意的嗎?”
路千寧明眸錯愕,恍惚間記得……昨天周北競好像確實說的八點鐘!
但當時心不在焉,本沒有仔細聽,按照以往慣例的七點鐘過來了!
男人狹長的眸子微微瞇著,角噙著若有若無的弧度,顯然是故意的。
但他怎麼就那麼確定自己會七點鐘來?
抿了下,有些窘迫,“好端端的改什麼時間?分明是你故意引我過來的。”
“對,我就是故意的。”周北競堂而皇之的承認,“雖然一個小時有些短,但是沒關系,總比沒有強。”
他俯湊在路千寧的耳畔,熱氣噴灑,想拒絕,卻被他捉住了手腕,“別浪費本就不多的時間了,千寧,我想你了。”
的反抗被幾個字化為烏有,他總能輕易的用話語來擊垮的堅定。
垂眸還能看到他背上被撓出來的印記,有些地方結痂了,肩膀上被咬的那一口還有些紅腫,或許是因為每天都沖澡的緣故,傷口一直沒有長好。
一個小時的時間真不多,畢竟他還要留出來兩人洗澡換服的時間。
這是在周北競家的第一次,來的突然又措手不及,路千寧都沒來得及細細驗是什麼滋味,就被他抱起去了浴室沖澡。
一場意外,她懷孕了。進了醫院要拿掉孩子,全國上下卻無人敢給她動手術,害她不得不把孩子生下。 五年後,孩子忽然被搶走,而後,一個尊貴的男人霸道的闖進她的世界裡。 什麼?他就是孩子的爸爸?不但如此,而且,他還是萬人之上的一國總統?! 所以……這真的不是自己在做夢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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