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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修煉:全員大惡人》008、昭陽第一惡人【求收】

整個圣心居一樓,瞬間,雀無聲!

一樓除了剛到的侯氏一幫人之外,可不只有飛鷹門三家和縣尊任峰四撥人,還有不食客,但無論是誰,此刻都被侯玉霄這番囂張至極的話給鎮住了。

侯氏這兩年的實力提升,昭縣有目共睹。

可侯玉霄眼下這番話,未免也太過張狂了吧!

任峰是誰?

那可是羅剎圣教任命的昭縣縣尊啊!

沒錯,昭縣是很弱小,在雍州兩百多個縣里估計都于末流,但再弱,也是個有著快四十萬人口的小縣城,而任峰可是管著這個縣城的縣尊啊。

就算侯玉霄不考慮這一點,再不濟,人家也是罡氣境武者啊!

縣唯一的罡氣境武者。

侯玉霄就這麼當面冷嘲熱諷,乃至破口大罵……

所有人都將目轉向一襲紫袍的縣尊任峰,食客中大多都抱著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心態,不過畢竟是縣尊當面,擔心開罪縣尊,倒也不敢出什麼表

別說是他們,就是葵部龍頭侯非,以及他帶領的上侯門葵部三十人,此刻看著自家的家主侯玉霄,心中也充滿了震驚。

鐵步東、譚剛、高三人,雖然臉上沒有任何表,可心中卻已經樂開了花,侯玉霄如此得罪任峰,他們已經能料想到侯氏的下場了。

而被所有人目注視著的任峰,此刻一張老臉已經完全漲了豬肝口起伏不定,滿腔的怒火顯然馬上就要發出來了!

侯玉霄是他的義子,他二十多年前認識侯通的時候,侯玉霄甚至都還沒出生,就是不算輩分和份,他堂堂一尊罡氣境武者,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侯玉霄如此辱罵,這就跟狠狠被人甩了兩個耳,沒有任何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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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峰猛然站起,視線聚焦在端坐的侯玉霄臉上,瞳孔中的殺意近乎要凝實質,一層淡淡的黃浮現在他的四周,凌厲的鋒芒從其間而出,似是緒太過激,蒼老的面容此刻也變得年輕了幾分。

然而,下一秒,任峰臉上的表就徹底僵住了……

因為侯玉霄的上,也冒出了一層細的黑罡氣,雖然只持續了不到兩息的時間,但他卻看得清清楚楚!

就這持續不到兩息的黑罡氣,讓任峰腦海中的念頭百轉千折,剛剛滿腔的怒火,瞬間就冷靜了下來。

怎麼可能?

這小子突破了?

他才多大,二十三歲,罡氣境武者!

對了,這小子去了田嶺縣一趟,難不得了什麼機緣。

難怪……難怪敢這麼囂張,原來有依仗。

任峰足足凝視了侯玉霄十余息時間,心中的怒火,終究還是被腦海中的念頭給沖淡了。

任峰居然什麼都沒說,冷哼了一聲,轉離開了圣心居。

于是乎,所有等著任峰出手的人,全都愣住了!

鐵步東更是忍不住想要出聲攔住任峰,可看到任峰已經臭到極點的臉,躊躇了兩下,還是沒有開口。

侯玉霄就這麼當著三人的面,不不慢的站了起來,全然沒有一點得罪縣尊之后的忐忑,反倒氣焰更加囂張。

“以為把老東西拉過來,就能鎮住我了,今后南嶺山的鐵礦場,只要敢越界,無論是誰,我侯氏都照殺不誤,勿謂言之不預也!”

侯玉霄一聲冷哼,狠狠拂了拂袖,也沒理會后氣的快要發瘋的三人,直接轉朝著門口走去。

可剛走了兩步,他又突然停了下來,轉過頭看著鐵步東邊的一個年輕人,角升起一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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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老婆白玉潔,真不錯!”

“我殺了你,侯玉霄你這個雜種……我殺了你……啊……”

那年輕人被這一句話直接就激的瞳孔赤紅,不要命的沖了出來就想對侯玉霄出手,可才剛踏出一步,就被旁邊的鐵步東一把給拉住了。

鐵步東盡管拉著自己的兒子鐵屠城,可臉卻也已氣得鐵青,看著侯玉霄的眼神快要冒出火來了。

白玉潔是他兒子鐵屠城的媳婦,也是他的兒媳,侯玉霄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這種話,不管是他飛鷹門,還是他父子兩人,臉面都算是丟盡了。

若不是他確實沒有把握,就是拼著這條老命,他今日也要上去殺了侯玉霄。

可剛剛,堂堂罡氣境高手縣尊任峰,都被侯玉霄給退了,他沖上去又有什麼用!

至于兒子鐵屠城,才開七重修為的人,沖上去那是給侯玉霄送菜的,他不拉住的話,白發人送黑發人是送定了。

四方聯合在一起,籌備許久的一場大戲,就這麼在侯玉霄的猖狂中結束了……

侯玉霄離開之后,三方人馬又商議了一會兒,才結伴離開圣心居,朝著隔壁的縣衙走去,明顯是打算找任峰商議對策去了。

圣心居里的食客,等到沒人了,才發出一陣議論。

“不愧是侯老大啊,任縣尊都被他給鎮住了!”

“嘖嘖,鐵屠城這頂綠帽子戴的憋屈啊,你看剛剛他臉都要氣青了,哈哈哈哈。”

“昭第一惡人,那不是吹的,侯老大回來了,這三家還想翻起什麼浪。”

“不盡然不盡然,任峰被得罪的太狠了,肯定是要想辦法找場子的,照我說,侯老大還是有些不智,他這麼一搞,縣衙肯定要跟那三家聯合在一起針對他,屆時侯氏境只怕會更加艱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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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心居二樓,三個黑正掩輕笑,似是剛剛一樓發生的那一幕,讓們也覺得很有趣。

“那侯玉霄,一張臉倒是生的好看,就是太狂妄了些!”

“按袁掌柜說的,這侯玉霄以前可是個大紈绔,喪父之后短短兩年能將家業撐下來,如今還凌駕于其他三家之上,倒也算個有本事的人,有些狂妄也是應該的。”

“不過,那句你老婆真不錯,也太……鄙了些。”

“就是不知道,那個不錯是什麼意思……”

“芍藥肯定知道是什麼意思。”

“牡丹姐你胡說,我才不知道呢!”

聽到芍藥說的有意思,另外兩個侍牡丹和茴香,都發出了銀鈴兒般的笑聲,直把芍藥給調侃的耳子都紅了才饒過了

“那侯玉霄……可不像你們看到的那麼簡單!”

隨和的聲音,打斷了三名侍的調侃,只是也不做其他解釋,似是沒有將侯玉霄放在心上,目一直盯著東邊方向。

……………………

什麼是惡?

侯玉霄是仔細思考過這個問題的,盡管沒有結果。

他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了,依舊很難給“惡”下一個標準的定義,更遑論這世間蕓蕓眾生,都不過一世之命,問他們什麼是惡,更是得不到任何答案。

、地對天、冷對熱、世間萬事萬都逃不過雙生雙行,惡也有與之相對應的善。

世間因而有、因天而生地、因熱而有冷,由此也因善才有了惡,這是侯玉霄通過兩世為人悟出來的一個道理。

他前世就是一個爛好人,也就是大家口中的善人,惡他不了解,可論對善的理解,他就深刻了。

老太太想過馬路,他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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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的人想吃飯,他給了。

窮困潦倒的人想要錢,他施舍了。

仇深似海的人想復仇,他遞刀子了。

…………

說到底,善就是滿足他人的,無論是大是小,只要他的得到了滿足,那麼你就是善。

那麼與之對立的惡,就很好理解了。

而侯玉霄之所以要去理解善惡,沒有其他的原因,就是因為此刻懸浮在他腦海中先天善惡神蓮。

圣心居中,任峰想要通過訓斥他獲得利益和面子、飛鷹門鐵步東、快活林高、青狼幫譚剛,三人之所以想要打他侯氏,無非也是想獲取更多利益,以及更高的地位。

乃至那些圍觀的食客,雖說跟侯玉霄無冤無仇,但卻也并不影響他們看不慣侯玉霄的張狂,不樂意見到侯氏坐大,期待任峰能出手辱他,甚至最好是斬了他。

不要意外,這就是人心,見不得人強大,是世人的通病。

但他在圣心居狠狠拂了四人的面子,也讓圍觀的所有人心中的期待都落空了,于那些人而言,侯玉霄的所作所為,就是大大的惡。

侯玉霄端坐在侯氏主廳尊位上,看著一縷縷黑氣息從外界涌自己腦海中的神蓮之上,眼中微微升起一愁緒。

六白六黑十二瓣神蓮,依舊只亮起了第一片黑花瓣,盡管這麼多惡行帶來的黑氣填充進去,但因第二片白花瓣還未亮起,并不能發揮出任何作用。

“就等著老五的善行了,看能不能讓我點亮一片白花瓣了,黑花瓣給的第一個功能是變,白花瓣應該也不會太差吧!”

侯玉霄剛沉了一句,聽到外面傳來一道輕輕的腳步聲,抬起頭看了過去。

這麼輕的腳步聲,也只有侯非這個重才能發出來了。

“家主,五爺已經去南嶺山找四爺了,我看他帶了兩馬車的資,應該是想您說的那樣,去改善那些礦奴的生活了。”

改善那些朝不保夕的礦奴生活,也算是一樁大善行了,侯玉霄點了點頭,又聽到侯非開口了。

“不過家主,五爺把你關在西廂房的那個的帶出去了,那的似乎跟五爺已經很悉了,一路上相談甚歡,二爺擔心那的逃跑,跟在后面,讓我先回來稟報你!”

田紅璐跟著侯玉端一起出去了,侯玉霄一點都不意外,只是輕輕頷首什麼也沒說。

而侯非沒有立刻離開,想起圣心居的事,心中還是有些擔憂,輕聲詢問道:“家主,剛剛咱們在圣心居是不是太過分了,鐵步東三人也就算了,縣尊任峰似乎氣的不輕,若是真跟咱們魚死網破,只怕……”

侯玉霄冷笑了一聲,不屑道:“魚死網破,那是氣方剛年輕人做的事。

那個老東西一百多歲了,一口氣就靠著凝罡境的修為在吊著,我故意點罡氣給他看,就是嚇唬他的。

他若是聰明就該老老實實夾著尾,等我侯氏跟三家分出勝負,若是還敢出來蹦跶,我也不介意親手送他一程!”

話雖如此,侯玉霄眼中還是帶著一凝重之的。

他的確已經到罡氣境竅門了,唬人沒什麼問題,可如果任峰真不要命了,他還是沒多勝算的。

但問題是,任峰已經跟三家走到一起去了,他若是這時候一點怯,對方氣焰只會更加囂張,所以他才反其道而行,讓對方他的底線,也好多爭取一點時間。

“那匹烈鬃應該發揮作用了,只要我不出破綻,他們就不敢輕舉妄,等我突破罡氣境,所有困難都能迎刃而解。而且……等到第二片白花瓣亮起來,我又能多一個手段。

屆時,昭縣,就是我侯氏說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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