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止!哎我跟你們說,這要不是停房,那就是焚化爐,總之站著的不許進去,要進躺著進!」胖子滿臉自信地賣弄著。
英子瞪大了眼睛:「啥?躺著進?我聽屯子里的老人說過小鬼子的焚化爐啥的,這就是那種煉人爐吧?!」
胡八一滿臉不屑:「我說胖子你可是真能胡咧咧,不懂別瞎說。這是句日語,大概意思是不許進。我當年可是修過軍事設施的,這東西我很,這是一扇氣門。」
「胡哥,啥是機門?就是放機的地方?」英子問。
「是氣門,不是機門,不過英子猜倒是猜對了。」胡八一敲了敲那厚重的鐵門,「這種門的下邊是排氣槽,關門的時候,室空氣就會從排氣孔里出來,屋裡就了半真空狀態。我軍也有這樣的設施,這是專門儲存貴重品的地方,所以說機倒也差不多。」
一聽這話,胖子和英子的好奇心就被調了起來,尤其是胖子,對「貴重」倆字相當敏,篤定裡面一定是放了寶貝,和英子兩人對著門手腳,又又踢。
「老胡,咱都來了,進去看看唄?都說貴重了還不讓看,這心裡沒著沒落的……」
胡八一看著胖子那貓聞了腥的樣子,笑著說:「想看裡面是啥?那先得能開門。看見這個六角形螺紋了嗎?你得有專門的轉盤才能打開,不然這種半真空氣門卡車都不一定拉的開。而且話說回來,貴重品可不一定都是值錢東西,也有可能要命。小鬼子的那些化學武、細菌武一般也放在這種閉空間里,萬一是這些玩意兒,咱打開那不就是自尋死路?還是先找生路吧……」
胖子嘀咕著問:「你不是會看地圖嗎?出口說不定就是這個門呢……」
胡八一對著地圖看了一番,又抬頭看了看四周,有些泄氣地指著石另一端那一大片坍塌的山石說:「小鬼子忒歹毒,果然把出口給炸了……」
英子問:「那咱就去找別的出口唄?」
胡八一搖搖頭:「鬼子那又那麼好心,炸一個出口,還給你留著其他的?而且從這裡到另一個出口太遠,最近也得十幾公里。你們再看看頂上這些通風口,大小比小鬼子都小一圈,敵人進不來,自己也出不去。眼下八就只有一條路了……」
胖子又興沖沖地踢了踢鐵門:「就這兒唄!」
「胖子你他娘的真是沒完沒了啊,我說的是往回走,再從古墓出去。不過你說的倒是也有道理,這地圖上並沒有標出這個氣門後面的空間,說不定還真的有藏通道。咱回格納庫去找找有沒有合適的工。」胡八一說。
英子連連點頭:「對對!再去整幾件裳,你瞅咱四個這埋汰樣!」
胡八一皺著眉頭看了看自己和其他人,說:「還得是人家蕭老闆,再臟再累也沒一句廢話!」
此時的蕭然正強忍著上的,質問著蓍九霙:「小九,你個垃圾廢,怎麼別人沾了屎都沒事,就我這麼?還掉皮?」
蓍九霙不滿道:「你是沾了屎,又不是吃了屎,怎麼開口就這麼大氣呢?你先沾了菩提,現在又是夜明砂,藥沖了唄。你只是,換他們可就死在這了!」
「那你還讓我多滾幾圈?安的什麼心?」蕭然暗喝道。
蓍九霙說:「藥量足了,好給你洗啊!有了菩提、夜明砂和王甲,等下再跟那個胖子要一片柳仙皮,混上你那顆積穢丹,
金木水火土占齊了,我能把你脈里的潛能洗出來,我發現你這傢伙的好像不太簡單……」
蕭然打斷他:「你個老騙子,跟我瞎扯!你教我那什麼破功,連個煞都弄不死,害得我手指頭還折一,你是什麼狗屁金手指!」
蓍九霙停了半天,說:「金……金手指?什麼是金手指?老蕭啊,你之前就對我好大意見,說這些七八糟的,你是真的對我有什麼誤解吧?算了我的事回頭再說吧。倒是你這一路,弄得跟耍猴一樣。我好心提醒你一句,點水江河,微瀾不興波。君看千里洋,衛可奈何……」
說完這幾句,任憑蕭然再怎麼呵斥,蓍九霙再不回答。他撓了半天,上的也好了很多,腦子也逐漸冷靜了下來。
蓍九霙最後那幾句,是什麼意思?
「蕭老闆。蕭老闆?咱先回去換換服休整一下?」胡八一在旁邊對他說。
蕭然這才反應過來,起和其他人一起返回格納庫。
「蕭老闆,剛才是不是讓槍震得有點頭暈?這都小場面,想當年我家老爺子再的時候,我還去炮兵連玩過炮,那靜嘿……」胖子在旁邊向蕭然炫耀著。
到了格納庫,幾人忙著找新軍服和軍大換上。蕭然看見那些軍服,心裡突然一陣說不出的厭惡,就只是拿著服全了。
他趁著胖子下皮扔在一邊,從那甲上取了一塊已經落的鱗片。
趁著幾人換服科打諢,蕭然在旁邊的架子上找到一個六角扳手,遞給了胡八一。
胡八一說:「齊活兒!咱抓時間,看看小鬼子藏了啥見不得人的東西。」
蕭然笑著說:「剛才胖爺不是看見那小孩跑進牆裡了嗎?說不定裡面就藏了那小孩……」
胖子趕說:「百無忌百無忌!蕭老闆您這可是開了的,可別說……」
胡八一想了想道:「沒事兒,好在剛才我還留著些糯米,等下咱戴好防毒面,開門糯米開路,管他啥毒氣還是小鬼,咱啥都不用擔心。」
沒一會兒,幾人又到了那扇門前。按胡八一的安排,蕭然和胖子做好流擊準備,英子在後面拿著糯米隨時扔,胡八一則用六角扳手開門。
這巨大的鐵門常年被大群蝙蝠的氣和糞便氨氣腐蝕,已經鏽蝕不堪,胡八一使出了吃的力氣,後來還是在蕭然的幫助下,一陣「嘎吱嘎吱」聲響起。
「嗤」地一下,空氣終於湧起氣門中,鐵門緩緩地打開。
門裡漆黑一片,幾人打著手電筒仔細辨認。胖子按捺不住好奇心,一馬當先衝進去,突然回過頭隔著防毒面發出了一聲含糊不清的「哇!」
英子一張,直接一把糯米扔在了他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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