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夏一把拽住男人的手用力往前一摔,摔得男人哇哇大。
“小夏,你……你這個……”張得意差點罵出口,想著可能是好幾天沒去找這婆娘,生氣了。但是,為了能從手里哄到銀子,他終究是忍住了。
張得意,張秀才,村子里唯一的秀才,任誰都不會想到這個所謂的讀書人是怎樣的惡心臉?
王小夏在原記憶里找到這男人的信息,有些唾棄原的眼,反正是不好這口的,現在也不想浪費時間在這蠢貨上,抬腳就往回家,卻被那蠢貨給拽住了腳。
張得意覺得今天這婆娘有些奇怪,若是往日即便是生氣也就輕輕地捶兩下,今天下手怎麼這麼重,剛才那一下他覺得骨頭都快被摔散了。
這婆娘雖然丑些,卻是最大方的,他還需要銀子,趕忙拽住了的:“小夏,你別生氣,我這兩天是去鎮上見幾位同僚去了,等明年我考取功名才好回來娶你。你答應給我籌五兩銀子的,現在如何了?”
我去!
這人臉真大,原真是個十足的蠢貨。
王小夏扶額看著天,仔細想想小說里的節。
小說里這張得意考了幾次都名落孫山,后來自暴自棄了個騙吃騙喝吃飯的家伙,村子里好幾個搭子,原就是其中一個。這死東西不僅壞,還相當缺德,在其他村子里騙了幾個黃花大閨,那幾個人最終下場凄慘。
最可惡的是這畜生在原這里騙了不銀子就算了,在孫九洲回來的時候被抓到還倒打一耙,說是原勾引的他,為此孫九洲為了報復原,讓人把丟到了乞丐窩。
那一晚之后原就開始瘋瘋癲癲,孫九洲這才沒有殺了,將扔在村子自生自滅,自己帶著幾個孩子離去。
想到書中的劇,王小夏就更討厭這個畜生,見他死皮賴臉地問要銀子,抬手一拳打下去。狠狠地把人收拾一頓,看到人暈過去,在上搜了一番,居然找到了半兩銀子。
蒼蠅也是,更何況現在無分文,半兩銀子能買不東西,有了收獲心稍微好了些,拿著銀子回去了。
王小夏不知道是這半兩銀子還是張德義從村里的劉寡婦手里剛剛騙回來的,都還沒焐熱就被給走了。
張德義醒來已是午夜,他打著冷坐起來,好一會功夫之后腦子才清醒,然后了上。
不見了,劉寡婦給的半兩銀子怎麼不見了?
難道是被王小夏那婆娘給走了?
不!
那婆娘最想嫁給他,還經常給他銀子花,不會做這事,定然是之前在什麼地方給弄掉了。
算了,再去找劉寡婦要些銀子,多得弄點回來,不然明天去鎮上會讓人笑話。如此一想,他去了劉寡婦家。
另一邊,王小夏回家之后先去了廚房,把廚房的鍋拿到房間里,明天早上一早要走,是沒法子吃早飯了,但是不能讓幾個孩子著。
“娘,您回來了,兒子給你倒水洗個臉。”圖圖看到娘進門,馬上從暖和的被窩里出來。
“不必了,睡吧,明兒一早娘要去鎮上一趟,鍋里的米明天分兩次煮了,你不用管那麼多,吃飽就回屋子待著。”王小夏代一聲就上床睡了。
圖圖把娘的話給記住,等著娘睡著之后,才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第二早上天沒亮王小夏就起來了,把草藥放到一個包袱里,再將兩只兔子放到背簍里,上面鋪上一層葉子,再把包袱放到背簍上出門上了牛車。
隔壁屋子的幾個孩子聽到聲響也都起來了,在門里看到惡毒后娘拿著包袱跑出院子,老二想著里正爺爺說過的話,讓老三看好家,趕追了出去。
王小夏剛剛爬上牛車,就見老二鉆了上來。
三屯叔看是九洲家的二娃沒說什麼,可王小夏知道老頭一大早趕車不容易,從上拿出了兩個銅板。
“一個就行了。”三屯叔知道九洲家是什麼樣,不肯收那麼多。
王小夏見三屯叔執意不肯多收,往里面挪了挪,免得一會耽誤別的人上車。
牛車搖搖晃晃往村子外走,一路又上來好幾個人,這些人都嫌棄地看了王小夏一眼,生怕挨著會染上瘟病那般,本來就小的牛車,還隔開一些距離坐著,沒得別扭。
王小夏也不理會,反正坐在口子上吹風的又不是,沒人問東問西還落得個清凈。
老二上車之后就一直盯著惡毒后娘的包袱,這包袱里面肯定有銀子,這些銀子都是爹留給他們的,絕對不能被惡毒后娘給卷走了。
“九洲家二娃,你還敢跟著某些人去鎮上,就不怕被給賣了嗎?”
“可不是嗎?畢竟不是親生的,還那麼多個,不養不也正常嘛,自己的孩子自己疼,別人的孩子切……”
“你這話若是敢跟你男人說,看你男人不休了你!”
“說又如何,老娘給他生了好幾個兒子,又不像某些人只會生賠錢貨!”
“你!”
聽著牛車上的對慫,王小夏覺得無趣,越是這種犄角旮旯的地方,嚼舌的越多,反正原名聲名來就不好,做明人更加合適。
牛車一路顛簸,一個多時辰之后到了附近的桑木鎮。這是離附近十幾個村子最近的小鎮,小鎮的人不。等著坐在外面的人下了牛車,王小夏才看了老二一眼。
老二回了一個狠狠地瞪眼坐著不。
“既然來了就老老實實干活,不然一會你自己走回去,下車!”王小夏有些生氣地吼了一聲。
老二可不信惡毒后娘這套說辭,想要爭執的時候,三屯叔站在了外面:“都下車吧,中午的時候我會在這里等著,半個時辰不見人,牛車就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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