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涔算是知道自己的兒子有多風云人了。
從舞蹈教室往回走, 路上就能從小生議論的口里知道周睿逃了興趣課。原本是兩節課連上, 結果他上了一節就走了。
有人正好到周睿往回走, 順便評價了一波周睿走路帶風,帥得不得了。
柴涔正打算回教室興師問罪呢, 進去就看到周睿端端正正的坐在教室里寫作業呢。
放下自己的訓練服, 手|進校服口袋里, 垂著頭看著周睿寫作業。
真別說,還真是認認真真寫的, 沒有抄別人的。因為真的是各種都不會, 涂涂抹抹一大片,一看就是出自周睿的手筆。
周睿把練習冊往桌面一摔,指著說道:“看到沒有, 我在寫作業!態度端正,認認真真,都快寫完了。”
柴涔這才態度好了點, 走到了周睿的邊,用自己的手肘給周睿按肩膀:“哎呀,我們家大寶貝真棒!我給你按按, 累壞了吧。”
李肖楠原本走過來給周睿送東西的, 聽到這個稱呼表都不對勁了, 還有,寫個作業有什麼辛苦的?
這真的是……天天認認真真寫作業得不到夸獎。但是你不認真寫作業, 冷不丁寫一次, 就發現“親戚”興至極。
誰知道周睿被大寶貝也不覺得惡心, 反而亮出牙來笑嘻嘻的非常開心。
李肖楠將東西放在了桌面上又走了,回了教室最后排,不想參與。
原本周睿跟李肖楠的座位在最后一排,結果周睿是換到前面去了。
周睿了解他媽,廣場舞得c位,教室的座位也得中心,坐在這里符合柴涔的行事作風。
以至于每天都看到周睿大個個子,坐在教室前排搖頭晃腦的,畫面也是極為稽。
周睿被柴涔按了一會肩膀就推開了柴涔,讓柴涔坐下:“放了晚自習我們倆談談心?”
“怎麼?還跟我談上癮了?”柴涔稍微有點詫異。
“是唄!豁然開朗,敞開心扉,覺特別好。”
“行。”
柴涔答應了之后又看了周睿一眼,周睿繼續保持乖寶寶的樣子,才坐下繼續看書。
等晚自習下課,母子二人再次結伴往外走。
嘉華國際學校的學生都習慣看到兩個人經常一塊了,倆人就算這樣別人也不會傳什麼緋聞了。
說得清清楚楚的是親戚,兩個人還真長得像的,再加上都說柴涔在追李肖楠。
周睿今天表現得特別好,去之前就給柴涔買了一杯茶,到了椅子的位置也沒威脅其他的同學。
坐下之后,柴涔喝了一口茶,說道:“行吧,你說吧,什麼事。”
沒事獻殷勤非即盜。
周睿能老實,那絕對是醞釀著什麼壞水呢。
“你看,你也了解我打架的真相了,也知道我不是無可救藥了,咱是不是可以不再留在學校了?”
“你這是想趕我走啊?”
“我知道你上學上得開心的,但是年齡段不合適,你跟其他學生也有代。你要來做的事也做完了,不如就去干點更快樂的事?”
周睿這麼一提,才開始想這件事。
來的時候,的確是擔心周睿人品不端正,以后為社會的禍害。
現在確定周睿的人品沒問題,還是一個心地善良的孩子,來嘉華學校念書的意義就沒有了。
的確沒有必要留在這里了。
“可是我不來這里,我干點什麼事呢?”柴涔很快就問了這個問題。
現在十六歲的樣子,出去找工作也沒人愿意要工,也不愿意抱團旅游,太累了。自助游吧,一個人還太寂寞了。
能干點什麼呢?
好像不來學校也是無所事事。
“你可以報一個舞蹈班啊,或者去學學化妝,健、瑜伽,人生充滿了好。”周睿說得天花墜的。
“我還有一件事耿耿于懷。”
“你說。”
“就是你跟趙冰清到底是怎麼回事?”
周睿毫不遮掩地翻了一個巨大的白眼,點了點頭妥協了:“就跟你說說我這個未遂的初。”
“還未遂……你能不能好好學學文化課。”柴涔嫌棄得不行。
“別在意那些細節好嗎?”
“行行行,你說吧。”
“最開始注意到趙冰清吧……是因為那張臉。”周睿說得非常誠實了。
很多的時候為了好聽,男生不會承認,但是實打實的就是看臉。
趙冰清別的不說,長得還真就不錯,這點柴涔也承認。
于是點了點頭,接著就聽到周睿小聲又嘀咕了一句:“不過材不夠辣,我就猶豫了一陣子……”
柴涔真是被周睿搞得哭笑不得,都不知道說什麼好。
不過周睿這種荷爾蒙比較重的男生,喜歡辣妹也理解。
“我吧,有點挑……就是找一個對象就想好好,一輩子的那種。反正絕對不會搞大肚子不要了,讓人家小姑娘一個人帶大一個孩子,所以就一次到位找到最合適的。”
周睿在談的觀點上,也是被柴涔刺激到了。
所以在周睿大腦里的概念就是:如果喜歡上一個人,就喜歡一輩子,絕對不會讓他喜歡的人經歷柴涔這樣的苦難。
也因為這一點,讓周睿特別挑剔,就想找到最合適自己的那個人,一次到位,稍微有點不合適就會拒絕了。
發現趙冰清不是自己想要的那一款,會拒絕也不奇怪。
“最開始我聽說趙冰清跟別人說覺得我長得帥,就有人來我邊起哄,讓我去試試,認識認識。我覺得吧……人家小姑娘都覺得我不錯了,我也就順勢,你懂的。”
“這是套路。”柴涔斬釘截鐵地說道。
在柴涔面前這都是小兒科,當初追周睿他爸整整兩年,這些都是非常嫌棄的招數了。
如果一個生長得好看,很可以不用主去追,稍微腦子,看上的人說不定會主來認識。
這種對外宣稱覺得一個人很帥就是最俗的套路之一。
尤其要跟閨強調:一定不要說出去。
塑料姐妹花沒多久,就會將事以的形式分析給別人,最后傳到男生的耳朵里。
如果姐妹真的很嚴怎麼辦?
傻啊?換個人再說一次。
周睿聽完打了一個手響:“對,就是套路,我還真中計了!”
“然后呢?”
“有一次出去唱歌,朋友告訴我趙冰清也在,我就跟著去了,我們倆是在那次認識的,還順便有了微信好友。時不時微信聊個天,也就這樣。聊多了吧我就發現我其實有點不耐煩,本不來電,就不聊了
,還不如打游戲有意思。”
“結果趙冰清表白了?”
周睿點了點頭:“有一天下了晚自習來找我,當時我跟李肖楠他們打籃球,來了這群人就起哄把我給換下去了,如果我在場上那場我們肯定能贏!”
“重點是這個?”柴涔納悶地問。
“啊……換下去之后我們就跟單獨跑道去了,就是繞著塑膠跑道走圈,我們都跑道。那天就表白了,我說我考慮考慮。”
這就是標準把人家小姑娘等急了,各種暗示周睿沒有get到,聊天周睿漸漸也不太回復了。
著急了,干脆來表白了,結果周睿也沒太高興,還說考慮一下。
“你考慮了多久?”柴涔比較好奇這個問題。
“三個多月吧……后來田悅怡就出事了。那陣子我跟趙冰清走得比較近,我們還不就在一塊,學校里都在傳我們倆的事,趙冰清也就默認為我真就跟是對象了。田悅怡出事了來找我,我們倆單獨說話的時候趙冰清看到了,之后就去田悅怡寢室鬧了一通。”
這回柴涔能想象到了。
估計趙冰清覺得田悅怡是來搗的,看到有生跟周睿走得近就吃醋了。
不過這醋勁可真夠大的,不可,倒是有點可怕。
“田悅怡被趙冰清罵得哭了一整晚,我知道之后就怒了,干脆就跟趙冰清說我們倆不合適。趙冰清也不知道是不是腦殘,非得認定是田悅怡參合的,才害得我們倆這樣,之后一直針對田悅怡。你到我們倆的那天是我去找的趙冰清,告訴別跟田悅怡過不去,我就是看不上,然后就被打了一掌。”
周睿本來就心里有氣,再加上說話也不會委婉,也不會理這些事,說話太沖刺激到了趙冰清。
趙冰清呢,標準的生慣養出來的,自命清高,最在意面子跟形象,被氣到了后就會控制不住自己。
柴涔點了點頭,也算是了解了全部的前因后果了。
“行,我知道了。”
“放心了吧,我沒早。”
“我一直都不反對你早,我之所以擔心你早,是怕你因為早耽誤了自己。在我看來,你如果到了喜歡的孩子,為了沒有憾你可以去追,你可以跟在一起,但是這段一定能讓你變得更好。”
“談還是找家教啊?”周睿有點不解。
柴涔知道周睿沒理解,立即耐心地跟周睿解釋:“你了,會覺得那個人特別優秀,所以你會努力為了讓自己變得更好,才能配的上。跟在一起,會讓你逐漸變得優秀,讓你積極上進,這才是最好的。”
“哦……”周睿腦袋慢半拍,仿佛聽了一道數學題,瞬間蒙掉了。
“但是如果會讓你墮落,比如每天帶著你不務正業,讓你為了打架,讓你別學習了陪出去玩,這就是不好的。這樣的話我一定會阻止,就算你會恨我,我也會做這件事。”柴涔說得特別認真,這是的心里話。
周睿側頭看了看柴涔,點了點頭:“行,我懂了。”
他現在要表現得特別乖,不然柴涔不走了他該怎麼辦。
柴涔突然愁得不得了。
來這所學校侯冉昔也廢了一番周折,就這麼離開了,是不是有點可惜?
留下來,還是離開?
*
非常不巧,第二天學校里就發生了一件事。
有一位老哥出國留學被開除了,只能再次回到嘉華學校來復讀。由于出國留學的麻煩,他只能回到高二來讀,不能像普通高考那樣去高三復讀就可以了。
這位老哥沒有來國際3班,而是去了1班。
但是這件事還是驚了國際班,讓老師特意出一節課的時間,講出國留學的事。
老師講述的重點就是留學的院校很多都是寬進嚴出,能夠順利的比例僅僅56%。
有很多學生花大價錢去了名校,最后念了兩年不到就被開除了,最后本無歸。
能進去就高枕無憂了嗎?你們的績太差了照樣得回爐重造。
老師講話的很大分是在勸誡這些學生,有些夸大的嫌疑,不過說得有理有據的。
學生們聽得一個耳朵進,一個耳朵冒。
但是柴涔聽進去了,整個人都繃著。
強烈懷疑周睿現在的績念不了多久就會被開除了……
周睿看著柴涔張的樣子就開始猜測事不太妙,果不其然,下課后柴涔就轉過來看向周睿。
“要不我們試試國大學吧。”柴涔認認真真地問。
“國大學進去都很難。”
“我不要求你考清華、北大,我知道你沒那個實力,但是你考個一本就行。”
周睿聽到這句話差點被氣笑了,什麼考個一本就行?
這話說得怎麼這麼氣人呢?
再說了,他們的知識點比普通班簡單一些,普通班又累又難考。他們這里不約束他們,時間自由,練習冊都是憑自愿購買,大多是做past paper跟書上例題,只要學習績可以就可以考上比較不錯的大學,這也是他們會上國際班的理由。
有普通班轉過來的,沒聽說過誰跑去普通班參加普通高考的,畢竟學過的東西想要再扭轉過來太難了。
“你當一本是小賣部啊?國際班跟普通班學的知識不一樣,要考國的大學還得重新學。”周睿忍不住問。
“不行,我不能走,我要監督你學習,你要是考不上大學,我就陪你復讀。”
周睿了解柴涔,做了決定輕易就不會改了。
他看了柴涔半晌突然站起來,回楊洺跟李肖楠。
“怎麼了?”楊洺跑過來問。
李肖楠在后排半死不活地趴著,只是抬頭看了一眼。
“去揍那個被開除的小子一頓,壞我好事。”
柴涔手靈敏地跳起來擰周睿的耳朵:“關人家什麼事啊?”
“早不來晚不來非得這個時候來。”
“給你能耐壞了,你給我坐下。”
周睿一屁就坐下了,七個不服八個不忿的。
想了想后,周睿還是特別不爽,又一次站起來。
柴涔問他:“干什麼去?”
“把紋洗了,順便冷靜冷靜。”
周睿氣鼓鼓地去了洗手間,用水龍頭沖自己的紋一個勁地,氣得不輕。
一抬頭,就看到張濡丞站在他邊看著他紋,看得津津有味的。
“能幫我借個卸妝水嗎?”周睿問張濡丞。
“跟趙冰清借?”
張濡丞跟趙冰清堪稱“絕代雙驕”,一個國際班稱王稱霸,一個火箭班一馬當先,也算是認識。
“算了。”周睿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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