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大家想了想,別說是白慕歌了。也別說是他們在場的眾人了,就是他們的在朝為的老子、爺爺,在玄王殿下的面前,那也都是慫的,好像也能理解白慕歌。
葉恆這個時候聽著,也趕拍馬屁,順便踩白慕歌道:「玄王殿下,若是論起俊,白慕歌怎麼能跟您比,這不是癩蛤蟆跟仙人比嗎?就是這癩蛤蟆,吃了嫦娥當年吃的仙丹,怕也是沒半點可比。」
他現在學聰明了,不再比喻了,完全沒有用形容玄王殿下,而是選擇了仙人兩個字,免得又被白慕歌抓住把柄。
白鷺聽完,就是一陣氣悶,雖然說玄王殿下,的確是好看如同神祗一般,但是要自家主子是癩蛤蟆,這也太過分了吧?白鷺覺得,主子不歸不,但是怎麼也比癩蛤蟆好看多了啊!
而被葉恆拍了馬屁的玄王殿下聞言。
面上並不見半點喜,只是掃了葉恆一眼,一貫懶洋洋的語氣,此刻聽起來有點清冷:「爺跟你說話了?」
葉恆一噎:「……」
好像是沒有。
這已經等於是,直接斥責葉恆多多舌,葉恆頓時就鬧了一個沒臉。
令狐悅說完不算,還慢聲道:「白慕歌像癩蛤蟆,這點爺是沒看出來。倒是你這容貌,爺瞧著跟癩蛤蟆,頗有些異曲同工。」
「噗……」不知道是誰沒忍住,暗中笑了一聲。
葉恆更加灰頭土臉:「……!殿下說的是。」
葉恆雖然覺得,十分丟臉,但是玄王殿下罵自己,自己除了應下之外,還能如何呢?哦,他還能說殿下罵得好,但是他畢竟是有恥心的,所以實在是說不出來這種話。
倒是白暮深和白的心裏,都是驚濤駭浪。
難道玄王殿下,還真的把白慕歌收作走狗了?這只是單純看不慣葉恆的長相,還是在幫白慕歌說話呢?
白慕歌的眉梢也微微挑了一下,不太明白這位玄王殿下的作。
但是不得不說,看見葉恆再次吃癟,覺到嚴重舒爽。
這個時候。
門外有僕人進來稟報:「國公爺,銘王殿下和玉王殿下來了,就在門口。」
南國公懵了。
實在是沒想到,今天這個詩會,怎麼把幾位最有可能繼承帝位的皇子,全部都引來了,他先是看了一眼令狐悅的面,用眼神徵詢。
令狐悅慢悠悠地說了一句:「南國公自便就是!」
南國公這才往外走,出去迎接另外兩位殿下。
銘王和玉王在門口相遇的瞬間,就在彼此的眼中,看見了心照不宣,他們兩個人來的目的,都是一模一樣的,玄王是父皇最喜歡的兒子,自然也是他們最大的敵手,今日對方一反常態,出來參加詩會,他們覺得有蹊蹺,所以就來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南國公把他們兩個人,都迎接進去:「銘王殿下,玉王殿下,快請!」
這個時候。
後院裏頭。
南國公出去之後。
玄王殿下姿態散漫,單手支著面頰,掃了一眼白慕歌,又問道:「在你的心裏,爺當真比你生的好看?」
白慕歌作出一副無比誠懇的模樣,開口道:「殿下,千真萬確!」
令狐悅是真的長得比自己好看,這應該是公認的,但是呢,白慕歌覺得這個人不要臉的,就這麼反覆的問別人,大家都知道答案的問題,這不就是在說:快,趕誇本王嗎?
看出面上誠懇,眼神卻彷彿在腹誹。
玄王殿下也不生氣,反而角又揚了揚,懶洋洋地道:「行了,你們不用管爺,爺來之前,你們怎麼聊天,現在就接著聊。」
眾人:「……」
殿下,我們之前,那本就不聊天好嗎?
那分明就是有那麼幾個人,單方面地被白慕歌吊打。
薛映和葉恆,都表示對剛才的聊天方式,十分丑拒,不想再來一次。
倒是白慕歌,見著這人確認了誰比較帥之後,好像就沒有為難自己的意思了,心裏放鬆了幾分。
微笑著看向薛映和葉恆,問道:「那薛公子,葉公子,我們繼續?你們還想斗詩嗎?就是繼續斗隨便逗趣,不算作比賽的那種打油詩!」
薛映:「……」不!我不想!
天知道白慕歌為什麼作詩罵人,都比自己罵得難聽,他覺得自己不是對手。
葉恆脖子梗了幾下,微微一擺頭,不想再看白慕歌,卻強行道:「本公子不屑於,同你一起斗那種下三流的詩!」
白慕歌看著他,搖了搖頭,嘆息道:「葉公子,其實作詩比不過別人,並不是一件非常丟人的事,坦然的承認自己的不足,也能保證自己的風度。你這比不過別人,就詆毀別人,說別人的詩下三流,這實在是非君子所為啊!」
葉恆氣得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
他綳著一張臉,指著白慕歌,怒道:「難道你那首詩,不算是下三流嗎?」
白慕歌認真地道:「葉公子此言差矣,下三流的並不是這首詩,而是詩中的那對狗男!什麼時候,做茍且之事的男不下流,反而是我這種揭真相的詩,下流了呢?」
薛映咬著牙,他很想問一下,白慕歌這話是什麼意思,是在罵自己下流嗎?
畢竟剛才的詩,好像就是在罵自己來著。
葉恆也被白慕歌這話,噎得不上不下,指著白慕歌,半天說不出話。
白慕歌還道:「葉公子,有話好好說,君子需有儀態,你這種總是出一隻手,指著別人的行為,其實也是很不禮貌的,有失君子風度!」
葉恆:「……!」
要不是這麼多人都在,要維持自己的形象,他現在就想打死白慕歌!
薛映出手,把葉恆指著白慕歌的胳膊扯回來,因為他已經明白了,他們真的不是白慕歌的對手,這個人氣人的本事,簡直堪稱天下無雙。
薛映黑著一張臉,對白慕歌道:「行了,我們作詩比不過你,白慕歌公子心裏,可算是滿意了?」
他這話裏頭滿是諷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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