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2號是,好人。”
鄔小唯輕喟:好吧。
除以外場上還有五個人,首夜忙驗,本也是驗到好人的概率更大。
窗外的夜很快轉明,十分鐘之,就已變得天大亮。
“昨晚是,平安夜。”系統道。
系統又說:“現在請玩家前往湖心亭,開始討論分析。討論過程中可隨時進房間查看線索。”
鄔小唯推門而出,平安夜無人死亡,其他五個房間也各自有人出來。大家走進湖心亭,便看到亭中多了一張圓桌、六把椅子。
六人不約而同地按照各自的序號坐下,系統的聲音再度響起:“請1號發言。”
1號唐子騫環視一圈,開口道:“平安夜,無人死亡。要麼是守衛救了人,要麼是狼人空刀沒殺人。”
略作斟酌,他又道:“如果是守衛救了人,可以自了。守衛只能救一次人,之后就相當于普通村民,不如說一下狼人昨晚想殺誰。”
六人局而已,總人數不多,任何一個人失誤作都有可能直接導致己方失敗,所以狼人第一局自刀騙守衛來救的概率不高。守衛如果說出昨晚誰險些被殺,大家基本就可以排除這個人了。
唐子騫說罷頷首:“我說完了。”
系統:“請2號發言。”
2號玩家是個和唐子騫年齡相仿的男人,沉了一回,言簡意賅:“我只知道我自己是好人,沒了。”
系統:“請3號發言。”
鄔小唯斟酌了一下,也說:“我也是好人,別的再看看吧。”
目前沒驗出狼,還是不要自預言家份了。否則狼人知道是預言家,為不暴份多半會再殺一次,但守衛救人的次數已經用盡,沒人能救。
系統:“請4號發言。”
4號:“……我也是好人啊,沒了。”
系統:“請5號發言。”
5號是個十七八歲的孩子,聞言正了正子:“我是守衛,昨天狼要殺3號,我救的,所以姑且認為是好人。一會兒大家可以去房間看一下打斗痕跡,看看有什麼線索?別的我也看不出什麼了。”
系統:“請六號發言。”
四十多歲的男士撓著后腦勺:“我是好人,別的沒啥了。按5號說的,去3號房間找找線索吧?”
幾人默不作聲地互看了一眼,都沒有異議,便一齊起走向鄔小唯的屋子。
鄔小唯當然也不怕他們看,最先走過去,打開房門讓大家查看。大家明顯相互都沒什麼信任,走進屋也互不說話,各看各的。
2號打量鄔小唯兩眼,問5號守衛:“你確定不是狼人自刀騙你的保護次數?”
“……”鄔小唯心里默默慪一口——我剛才還在考慮要不要自預言家份證明你是好人,結果你懷疑我是狼?
守衛若有所思:“應該不是。因為昨晚除了我和,屋里還有兩個狼。如果自己是狼,應該就只剩一個狼了?”
“不一定。”唐子騫偏過頭,“系統這麼刁鉆,能做出兩個模擬玩家當狼,就能為了維持游戲平衡再多做一個。”說著,他的視線落在鄔小唯上,目不轉睛地打量,“所以房間里有兩個狼,也并不代表就不是狼。”
鄔小唯:“???”
下一瞬,猛地意識到一些事。盯著唐子騫那張棱角分明的臉,意有所指地問他:“我看你有點眼,所以覺得你是玩家,不是狼。你沒見過我?”
唐子騫眉心微跳,認認真真地盯著看了一會兒,頷首:“你這麼說的話……我也暫且愿意相信,但我確實不記得見過你。”
鄔小唯心下一沉:果然,是被系統戲弄了。
進副本看到是狼人殺的時候就在想,狼人殺為何還能組隊?尤其又是六個人的局,如果玩家依靠組隊相互排除,過關未免太容易了。
現在懂了,系統本就是在利用這個點迷他們的視線,在送他們進游戲的時候就給他們都換了臉。眼前看到的“唐子騫”本就不是唐子騫,幾個玩家里究竟誰是唐子騫也不好判斷。而自己,照鏡子的時候看到的就是自己的臉,但在其他玩家眼里,應該也不是這種長相吧。
“……唐子騫?”試著他,果不其然發不出聲。系統夠智能,老玩家想告訴新玩家普通副本的過關方式都不可能,怎麼可能允許副本存在直接讓他們認隊友的?
別說直接人了,用各種共同經歷暗示多半都不行。
抿一抿,鄔小唯不再嘗試,默不作聲地看著他們在屋里觀察線索。過不多時,2號男人最先停了下來,興致缺缺地聳了下肩:“狼人殺我不在行,過不了關的話,大不了打boss吧。”
“你說得輕巧。”5號守衛妹子鎖眉,“Boss多難打啊,之前我在悠琵村過一個F級副本,出來之后聽說同時進去的另外兩個隊伍都讓boss團滅了。這個是E級本,肯定更難。”
“走一步看一步吧。”2號無所謂地咂聲,鄔小唯的目落在他面上,看了一會兒,直至他的視線迎過來。
鄔小唯定定地和他對視了三秒才將眼睛挪開,2號旋即也移開目,自顧自地低笑一聲。
五分鐘后,系統宣布:“討論結束,請開始投票。”
2號倚著墻壁,懶洋洋地首先開口:“什麼也沒看出來,棄票。”
鄔小唯點點頭:“我也棄票。”
其他四人很快也都跟著棄了票,而后安靜持續了半晌,天空飄來一句系統的嘲諷:“你們好無聊哦!”
六人:“……”
接下來公事公辦的廣播聲也顯得有些懨懨:“請玩家各回房間,即將開始第二夜。”
于是除了鄔小唯,另外五人都各自離開了。兩分鐘后,窗外再度由明轉黑,系統的提示音又一次響起:“天黑請閉眼。”
這句話后,又是一片安靜。系統針對狼人的提示音鄔小唯聽不見,也聽不到他們戰斗的打斗聲,再度聽到聲響就是系統在說:“預言家請睜眼,預言家請驗人。”
幾塊人面板在眼前彈出,這回,鄔小唯毫不猶豫地選擇了1號,“唐子騫”。
「系統」:“1號是,狼人。”
鄔小唯重重地舒了口氣。
守衛已經不能守人了,這一晚除非狼人空刀不殺人,否則一定會有玩家死亡。場上從天明起就只會剩下五個玩家,保險起見,打算趁自己還活著跳預言家份,先帶頭把1號票出去。
這樣場上就變了3V1的陣容,不管死不死,大家把另一個狼找出來的可能都不低。
「系統」:天亮了。
「系統」:2號,死亡。玩家可之間前往2號的房間查看線索,并進行討論。
鄔小唯推門而出,幾人一并走向湖心亭,又拐向通往二號房間的通道。推開門,就看到2號的鬼魂在半空中無所事事地飄著,看他們進來,百無聊賴地跟他們招了招手。
鬼魂不能說話,提供不了任何信息,這麼飄著大概只是系統的惡趣味而已。幾人心復雜地對著鬼魂表示了一下默哀,不約而同地走向他的尸。
尸是栽倒在地的,有一道傷口貫穿腔。幾人蹲在尸邊,試圖辨認這是什麼技能造的傷勢,很快,5號發現了他手里的東西。
“這是什麼……”疑地那塊白出,展開的瞬間,大家就都看懂了。
是一塊卸妝棉,當中有一塊濃重的紅,周圍還有些狼。
厲害啊,這是給狼人強行卸了妝?!鄔小唯一個大寫的服,怎麼沒想到可以拿卸妝品糊狼人的臉?
5號妹子也說:“這作絕了……”邊四下張邊撿起兩步外傾倒的瓶子,“這還是個眼專用的。”
【裝備名稱:香奈兒眼卸妝】
這個卸妝鄔小唯聽說過,知道它溫和不刺激還卸妝力強,化速度也極快。然而裝柜售價300+,容量只有100毫升,作為貧窮大學生實在驗不起。
“紅眼影。”5號妹子盯著上面下來的,下一瞬,大家的目或投向4號,或投向6號。
只有們兩個是紅眼影,其他人都不是。
6號啞了啞:“……我真的是好人,不信的話你們先票我出去也行,但我先把我的懷疑說完哈!”
邊說邊看向鄔小唯:“我覺得3號是狼。因為2號這個致命傷是貫穿傷,3號是弓箭手,最容易造貫穿傷了。另外假如3號真的是貫穿傷的話,那我認為另一個狼是1號,因為3號剛才看起來跟他認識的樣子,1號又好像并不認識,覺得假假的,是不是做戲做過了?”
1號“唐子騫”苦笑攤手:“我真的不是狼,但你懷疑3號我覺得有點道理。”
鄔小唯神淡淡:“我是預言家。第一天驗的2號,是好人。第二天驗的1號,是狼。”
“Wooooow——”系統的聲音凌空飄過,“有意思了!”
鄔小唯的目微轉,停在6號上:“我本來今晚想驗4號試試,但現在另一個狼我更懷疑6號。如果我今晚死了,請大家一定把6號票出去。”
6號怒然反駁:“憑什麼懷疑我?我真是好人,我懷疑你狼人假跳預言家!”
“因為你剛才說你真是好人,又說我們如果不信可以先票你出去。”鄔小唯慢吞吞道,“這句話看起來是在自證,但其實本沒有為好人陣營考慮——這是六人局,2狼4好人,目前已經死了一個好人了,下一晚又肯定還會有一個好人被殺。如果這票出去的還是個好人,天明后就會變2狼1人,好人必輸。”
在這種局面下,好人都會這樣張的數算自己還剩多人、如果作失誤下一還會剩多人。所以哪怕被懷疑,自證時也多半會說:“我真的是好人,如果把我票出去,下一咱們就輸了!”這個說法明顯更容易說服己方隊友。
狼人則因為立場不同,未必會這樣在意好人還剩幾個、哪會輸。所以鄔小唯覺得,6號要麼是腦子不好使出現了失誤,要麼就是戲做過頭了。
6號據理力爭:“那你又說自己驗過1號,我要是和1號都是狼,為什麼也懷疑1號?”
“障眼法吧。”鄔小唯淡淡,“總共六個人,已經第二回合了,預言家有很高概率已經驗出了一個狼。不過驗出的是哪一個,另一個跟他劃清界限都是最好的洗清嫌疑的辦法。”
大家一時都陷糾結,一邊覺得3號分析得好有道理哦,一邊又不得不擔心是狼人殺高級玩家在帶節奏混淆視聽。
系統的聲音很快響起:“投票開始。”
鄔小唯將目從6號面上移開:“我驗了1號,我投1號。”
皇后,這條路,她走得無比艱難,付出了慘痛的代價!眾人看到的是她愛憎分明、果斷、冷靜,機敏地處理著內外糾紛,用寬容的心感化著每一個人。卻不曾見到她內心深處復仇的火焰,和對自由的向往!書是脫不了歷史的,而該書中的年妃、熹妃又會給眾人如可耳目一新的感覺呢?...
關于江上晏:隆慶五十二年春,天下發生了兩件大事。景明國帝師忽然發瘋,手持大刀闖入金鑾殿,割了皇帝頭發。同年,元昭國將軍晏南風恍若換了一個人一般,大放其詞說要迎娶這位發了瘋的帝師。晏南風:追妻路漫漫,這不叫大放其詞,這叫胸有成竹。江文樂:誰能想到身為二十一世紀好青年的她,在好不容易接受自己穿成一國帝師后,去趟元昭國探望下晏南風,眨眼竟然就變成了他?還要替他挨牢獄之苦,這是什麼理!一句話簡介:文可為天下之師,武可
(章節不全,請觀看另一本同名書籍)沒落武將千金顧風華,被指婚給無權無勢的殘疾七王爺。 新婚之夜,賓客散盡,只剩顧風華和七王爺。 顧風華:「你若敢動我一根汗毛,我就把你打殘」 七王爺:「我已經殘了」 顧風華髮現這婚也沒那麼可怕,......依然吃吃喝喝玩玩,並暗中收集消息,探查暗算顧家的黑手。 只是她萬萬沒想到,所有的一切似乎都指向了自己那殘疾的夫君......
超級警花意外身亡,穿越還被蛇咬?這老天,我要報復世界!
重生了,要干什麼?當然是讓自己過得更好。奇遇了,能怎麼樣?讓世界為之改變。沒有什麼超人的天資,也沒有什麼特殊的天賦,不過是小人物的他,憑借著對未來零散的認知,這些就足夠讓他過上好的生活。
雖然孟迭伊早已狠下心作了決定,可當她真的站在醫院的門口時,她的腳步卻因為心得沉重而無法再往醫院里多挪一步。 “是流,還是留呢……”她纖細的手指不自覺地撫上那還尚未隆起的小腹。 細碎的呢喃從孟迭伊的口中滑出,在這喧鬧的街頭上大概也只有她能聽見自己的聲音了。冰藍的眼眸里再沒有往日的光彩,呈現的只有痛心和絕望。 她長長的嘆了口氣,痛苦的閉上了雙眸,不愿再去回憶過去所發生的一切,包括那個男人。 她寧愿以這樣的方式讓自己深深地記住對那個男人的恨。 “快閃開,快閃開!!!” 孟迭伊正打算睜開雙眸,起碼讓自己勇敢的去面對現實的時候,耳邊卻突兀的傳來一陣刺耳異常的尖銳聲響,伴隨著嘈雜的人群喧鬧! 發生什麼事了?! 下意識地轉向聲源處,可僅僅是下一秒,孟迭伊的身體甚至還沒來得及反應,就單薄的被撞飛了好遠。 疼……好疼。 瞬間流遍全身的疼意,讓她幾乎快要昏死過去。 她意識模糊的微微睜開冰藍的眼眸,隱隱約約看見一輛大卡車,隱隱約約感覺有好多好多人圍著自己,又隱隱約約似乎有什麼淡淡的白光從周圍暈起…… 這是要死了嗎,還是會有傳說中的天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