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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初戀退婚之后》第22章 裝可愛

 第二天, 銘臣銀行慈善晚宴酒店現場停電的事就上了新聞。

 徐青桃中午刷新的時候,發現還不止這一個地方停電,原來昨晚那場暴雨來得還聲勢浩大, 云京好幾的電箱都遭到了不同程度的破壞。

 一到公司,不同事都發來了問。

 徐青桃一一應付, 笑得臉都僵了, 還得裝作一副謝謝大家關心的模樣。

 天, 職場什麼時候能取消這種家人文化啊!

 加班996就已經夠崩潰了, 還要和同事社簡直就是額外的KPI。

 送走了同事,謝笙在微信里發來了消息。

 大概也才收到消息,安了一番徐青桃之后, 忽然給發了個截圖。

 當初跟宋嘉木分手,徐青桃把聯系方式刪的干干凈凈,連個電話號碼都沒留。

 謝笙在他們分手當天就做起了雙面碟中諜,如今是埋伏在宋嘉木朋友圈的臥底。

 徐青桃其實還有點擔心, 萬一宋嘉木反應過來把謝笙給刪了怎麼辦, 豈不是很沒面子。

 但轉念一想, 宋嘉木估計連謝笙的微信是什麼都不知道。

 渣男當初加謝笙的微信估計也是隨手一加。

 他沒有給人備注的習慣,更不會分出心思在意徐青桃有什麼朋友。

 他本就沒想過了解關于徐青桃的一切,換句話來說, 就是不在乎。

 真是渣的明明白白。

 截圖中, 宋嘉木昨晚在朋友圈分了銘臣晚宴的新聞。

 謝笙的吐槽隨著截圖一起,如約而至:

 【我說怎麼早不劈酒店晚不劈酒店, 非要等到昨晚劈】

 【原來是宋嘉木這個b男昨晚在宴會上發誓啊(黃豆微笑)】

 徐青桃看見犀利的吐槽, 無言直樂。

 不過, 宋嘉木出現在晚宴, 徐青桃并不意外。他們倆都是金融圈的人, 抬頭不見低頭見,圈子那麼大,早晚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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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讓覺意外的是。

 以前無論在什麼地方,都能第一時間察覺到他的存在,沒想到昨晚自己卻毫無知覺。

 從頭到尾,沒有注意到過他。

 反而是昨晚停電時,跟陳時嶼獨的那幾分鐘,印象更深刻。

 而且昨晚被陳時嶼那張氣死人的氣得神志不清,以至于忽略了很多小細節。

 一覺睡醒,忙完工作,徐青桃才后知后覺的想起他那句話。

 什麼這麼多年,投懷送抱的招數沒用膩。

 不怪徐青桃多想,他這句話就很容易讓人想歪啊。

 說得好像以前就對他用過一樣。

 ……

 ……

 想到這,徐青桃陡然陷一片詭異的沉默。

 離譜,難道高中的時候真的是陳時嶼???

 徐青桃糾結的頭都快大了,其實仔細一想高中的時候就有點點懷疑是不是自己弄錯人了,畢竟附中的襯衫都是統一批發的,人均一件。但也不能毫無理由的去懷疑是陳時嶼吧??

 而且退一萬步來說,當年就算是陳時嶼牽著自己出去的,又能說明什麼。

 只能說明陳時嶼這個桀驁不馴的校霸表面下,竟然有一顆樂于助人,護同學的心,謝謝:)

 再說。

 徐青桃的視線稍微有些愣神,這麼多年過去,誰還記得這件小事。

 當然,更重要的是!

 現在就算去和陳時嶼求證,恐怕也只會得到對方一句冷嘲熱諷。徐青桃甚至都能想象出陳時嶼聽到這事兒時臉上的表,多半是那副又懶又欠的模樣,就差把“別自,別自作多OK”寫在臉上了。

 呵呵。

 是想想忽然就有點生氣了呢。

 但,話又說回來。

 假設,是說,假設,萬一真的是陳時嶼,那他豈不是已經幫了兩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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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徐青桃一陣心虛,一陣愧疚。

 然后忍不住繼續這個話題,把前因后果一腦轉達之后,狠狠拍了一下狗頭軍師謝小笙的微信:

 【就是。】

 【你說我要不要請他吃個飯啊?】

 畢竟都幫了這麼多忙了,而且順便還可以培養培養

 之類的。

 看到好友這條消息的謝笙,頓了下。

 愣是把那句“醒醒吧你就是單純想找個借口和他吃飯而已”生生下。

 然后回復:【我覺得可以】

 微笑:【請他吃飯,是他的榮幸!】

 -

 得到謝笙的贊同之后,徐青桃仿佛就有了一個堅強又合理的理由:

 ——又不是我要請他吃飯,是別人建議我請他吃飯!

 打開大眾點評,徐青桃一目十行的瀏覽起云京商圈的食。

 作為食云集的帝都,大眾點評上的人均價格千上百不等,最夸張的還有人均五千的米其林餐廳店,對于工資只有一萬二的徐青桃來說,大概類似于都市傳說的存在。

 看評論說,去吃飯還得提前半年預約。

 有錢人惹不起,是真的惹不起。

 不過,陳時嶼似乎也是這些可惡的有錢人之一。

 徐青桃稍微思考了一下,然后點開了黑珍珠餐廳合集,價格基本都在三千左右。

 想起自己今天發工資。

 三千塊錢的晚餐還是請得起的!

 林林總總挑了幾家,因為不太清楚陳時嶼的口味,徐青桃西餐和中餐都發了過去。

 臺球推桿,陳時嶼的手機就開始震不停。

 是微信消息。

 幾乎不用點開,他就知道是誰。

 陳時嶼的微信基本不用來聊天,唯一會給他發消息的除了家里那只嘰嘰喳喳的小狐貍,沒有別人。

 解鎖后,六七家米其林餐廳的分鏈接,出現在微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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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聊天框上,顯示對方正在輸中。

 徐青桃斟酌著打字:【時嶼哥,你覺得這些店怎麼樣呀0v0~】

 他發現,很喜歡用0v0這個表

 于是答非所問:【0v0是什麼意思。】

 沒想到他角度如此刁鉆的徐青桃:……

 救命,時小嶼你是九零后,不是七零后吧???

 話題被他岔開,徐青桃只好老實回答:【沒什麼意思,就是個賣萌的表包……】

 他應該不至于,連賣萌這個詞都不懂吧。

 難道這些年他都不用互聯網的嗎??

 下一秒,陳時嶼就用行證明了他是如何練的使用互聯網。

 男人發了一張截圖過來。

 是百度頁面,搜索框上輸著“賣萌是什麼意思”。

 百度答曰:指故作可狀,泛指撒

 還好學。

 求知旺盛。

 接著是陳時嶼不咸不淡的消息:【你在撒裝可?】

 徐青桃:……

 狗直男,你知不知道這樣會把天聊死:)

 而且什麼做裝可?!

 就是習慣用表包好嗎!

 半晌,陳時嶼又發了一句,淡淡地,狀似不經意:【跟別人聊天也用?】

 徐青桃呵呵一聲,沒注意到他的語氣,兇回復:【我干嘛到裝可?!】

 又不是吃飽了撐的。

 那不是為了泡他才發文字的嗎。

 聊天框大約有兩秒沒靜。

 對方回了個:【也是。】

 徐青桃正在積攢怒氣,火力輸出中:“時嶼哥你有沒有覺得你單多年呢并不是沒有原因……”

 字打到一半,聊天框又彈出一條消息。

 陳時嶼慢悠悠的回復:【不用裝也。】

 徐青桃:。

 好神奇的就消氣了怎麼回事。

 看了眼聊天記錄,徐青桃又沒忍住截圖,發了朋友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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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配了個高貴冷艷的文案:【哦】

 -

 華洲君庭坐落于云京北區商業中心,鬧中取靜,早年是座親王府,建國前后陸續住過軍閥、政治名人,幾經拍賣,最后產權落到了陳家手中。

 中式酒店庭院深深,水榭環繞,雕梁畫棟巧,水杉潺潺于石隙之間。

 “聽荷小筑”私人包廂,是一場簡單的家宴。

 老太太子骨差,不愿意從四合院兒里出來,來得大部分是陳家本家的親戚,以及小輩。

 陳時嶼回了徐青桃后,放下手機。

 隨著他一,周圍說話的聲音都輕了些。

 作為陳家最年輕的掌權者,跟陳嶠斗的那幾年,腥風雨的眾人有所耳聞。

 恒嘉水深火熱,直到今年才漸漸平息,一部分董事會老人被直接卸任,如今隨著陳時嶼手中權利版圖的擴張,整個陳家對他都有些懼怕。

 陳時嶼父母在他高中就不幸墜機亡。

 一時間竟然沒有可以得住他的長輩。

 一桌吃飯,幾乎冷場,還是陳時嶼小姑陳漾看不下去,輕聲起了個話題:“阿時,聽說你回國就不聲不響的領了個證,什麼時候帶姑娘回家看看,你年紀不小,婚禮方面我們能幫襯的就幫襯些。”

 陳時嶼回答的興致不高,只冷淡的點了點頭。

 又是一陣沉默,陳漾的話題只好轉移到自己上:“你也不小了,你表哥都結婚了,自己還不懂事點。”

 陳漾兒在國外喝了四年洋墨水,今年才回國在投行找了份實習工作,結果上班沒多久就一腦門心思扎進了自己領導的上:“我哪兒不懂事了啊,這不是我想結婚的對象馬上就要訂婚了嘛!”

 小姑娘被說得還不服,畫著致妝容的臉蛋皺著:“我都不知道自己哪里比不上他未婚妻,哦,對了,他未婚妻還不好,也有問題。”

 邊說邊拿出手機照片給陳漾看,氣得陳漾兩眼一黑。

 照片里,是宋嘉木朋友圈里存下來的,與未婚妻一站一坐。

 像是尋求同類,在場就只有陳時嶼和同齡。

 小姑娘一轉頭,順勢拿著手機給他看:“表哥,你覺得他眼是不是有問題?!”

 陳漾沒想到兒初生牛犢不怕虎,膽子這麼大,登時心臟一

 包廂里驟然安靜,原以為陳時嶼會翻臉起,結果男人漠然一眼。

 冷聲道:“他眼有問題,你眼更差。”

 表妹:???

 攻擊外人就算了,為什麼忽然人攻擊我??

 -

 從銘臣晚宴回來,宋嘉木的心持續低氣

 幾次和朋友聚會,明顯的所有人都能察覺出來。

 牌局上,好友唐宣扔了一對K,狀似無意:“都快訂婚的人了,心還不好啊?”

 哪壺不開提哪壺,想到和程嘉怡的訂婚宴,鬧得他跟徐青桃見一面都難,心中更煩。

 桌面上手機嗡嗡震,是程嘉怡的來電。

 一共響了三回,宋嘉木都只是看了一眼,然后疲憊的往沙發上一靠。

 包廂一圈都是他平日里走得近的朋友,面面相覷。

 最后還是唐宣開口:“嫂子的電話,不接?”

 宋嘉木沒說話。

 唐宣挑眉:“不是。嘉木,你這整的是哪一出。別告訴我你跟徐青桃領證當天后悔,和姐破鏡重圓,現在又后悔跟姐訂婚了。”

 過了半晌,宋嘉木才悶悶不樂開口,答非所問:“徐青桃不肯見我。”

 唐宣認識宋嘉木多年,沒見過他為所困這樣,實在不像他冷漠寡淡的格。

 宋嘉木格冷,說好聽一點是致的利己主義英,說難聽點就是自私。

 唐宣笑了聲,安道:“又不是第一次這麼作,以前鬧得再大還不是乖乖回你邊。鬧給你看,就證明還在乎你,吃醋,生氣唄,的都這樣。”

 他知道宋嘉木訂婚的幕,前友命懸一線,危在旦夕,不過是陪最后三個月而已。

 同為男人,他理解這種責任和愧疚

 宋嘉木依舊沒說話,過了不知道多久。

 像是說給他聽,也像是說給自己聽,自言自語般:“這次不一樣。”

 哪里不一樣,宋嘉木說不上來。

 或許是昨晚在晚宴上看到的那條相似的領帶,或許是徐青桃前所未有的決絕態度。

 喝了幾杯悶酒,朋友陸陸續續的來。

 有同事,也有生意上的合作伙伴。

 其中有個客戶的老婆還是人,一問當年居然也是附中的學生。

 只不過比宋嘉木要低一屆,聊天時聽說起,高中讀的是十二班,和徐青桃還是同班。

 聊起徐青桃,客戶老婆“呀”了一聲,找話題搭上宋嘉木,攀附的心思昭然若揭:“我記得好像追了宋哥幾年,這是馬上要訂婚了啊,我是不是該說一聲恭喜?再討一杯喜酒喝?”

 誰知道話音一落,現場有點尷尬,唐宣打了個圓場:“都多久之前的事兒了,你是才聽到的消息吧,老宋跟徐青桃早就分手了。”

 馬屁拍到馬上,他老婆頓時尷尬的滿地找頭:“哦哦,我說呢,怎麼今天都沒看見。上回在同學群里還聊了幾句呢。”

 冷場幾秒后,氣氛又熱絡起來。

 客戶嚇出了一冷汗,瞪了眼自己的老婆:“以后這種沒譜的事兒,就說兩句!”

 他老婆也覺得委屈:“我怎麼知道?”

 像是想起了什麼,開口:“我剛還刷到秀恩的朋友圈。”

 合著原來不是跟宋嘉木秀的恩啊。

 無語。

 聲音不大,也不小。

 坐的離宋嘉木不遠,“秀恩”這三個字,一字不差的傳男人的耳朵里。

 包廂的氣氛驟然凝固住。

 宋嘉木原本閉眼小憩的桃花眼緩緩睜開,聲音冷如冰渣,帶著一難以置信:“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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