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孟鯨來講, 去管陌生人的閑事,自然不是的風格。
但如果有利可圖,倒是可以考慮考慮。
毋庸置疑, 那輛車上的四個男人, 武和資肯定是不缺的,從他們的行事風格上判斷,這種惡事之前估計也沒做,那麼搶來的拼圖應該也可觀。
綜上所述, 黑吃黑是個不錯的主意。
他們搶別人, 搶他們, 很公平。
將注完的抑制劑往后座一扔, 從背包里取出了一支新的手.槍揣進口袋。
就這會兒工夫, 那邊后排的兩個男人已經下車了, 他們揪著綠服姑娘的長發拖著走, 白服姑娘急著沖上去救同伴, 被他們用槍托砸中腦袋,當場倒地不起。
翟子淵猛地一拍方向盤:“怎麼辦啊鯨鯨?”
“你不是有狙擊.槍嗎?瞄準他們車的胎開槍,讓他們待會兒沒法跑路。”
“可我槍法也沒那麼準。”
“打中哪算哪, 別有心理力。”抬手示意,“你坐到副駕駛來, 這邊適合瞄準。”
大概是的態度過于溫和了, 翟子淵不習慣之余, 還有種不妙的預。
但他也不知道該從何問起, 只能乖乖照做,和換了位置。
他將狙擊.槍架在車窗邊緣, 調整呼吸, 對準了停在遠的小轎車。
他試著開了一槍, 本以為這一槍未必能功,誰知竟然無意柳柳蔭,盡管沒中胎,卻中了其中一個男人的腹部。
那男人前一秒還在對著孩子們耀武揚威,下一秒就腹部飆,狼狽倒地。他的同伴大驚失,忙放開綠服姑娘躲進車。
綠服姑娘劫后余生,趕掙扎著爬起來,和另一位同伴扶起白服姑娘,踉蹌著朝商場方向逃去。
夜幕深沉,四面線較暗,那群男人一時無法確定子彈是從哪里來的,紛紛持槍警戒。
翟子淵擔心他們開車逃跑,登時又開了一槍,這一槍找到了手,直接擊碎了駕駛座的玻璃。
由于那邊的司機比較謹慎,正弓著腰躲在方向盤下,所以子彈并未傷到他,反而穿了副駕駛男人的肩膀。
慘聲傳來。
翟子淵還沒來得及給孟鯨報個喜,很快他就意識到,剛才為什麼要換位置了。
因為突然過手來,替他扣上了安全帶。
……這位沒拿過駕照,只靠陪舍友練車耳濡目染的馬路殺手,準備親自上陣駕駛。
天底下貌似就沒有不敢做的事。
孟鯨將油門一腳踩到底,越野車如同離弦的箭一般飛馳出去,翟子淵的腦袋不小心磕在了車窗上,他震驚地提高音量。
“鯨鯨,他們會開槍的!”
“沒事兒,我之前檢查過了,這車裝了防彈玻璃。”
S級代步工,撿到就是賺到。
說時遲那時快,對面的子彈已經擊中了車前玻璃,出于本能,翟子淵還是張低下頭去,順便抬手護住了孟鯨的腦袋。
果然,玻璃上僅僅出現了一道蛛網狀的裂痕,并無大礙。
下一刻,越野車一個甩尾漂移,以詭異的角度撞上了小轎車的側壁,是靠沖力將小轎車推移數米,抵住了后方廣場落地鐘的大理石座臺。
很難想象,甩尾漂移這麼高難度的技,孟鯨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但其實也不是特意為之,只是在胡開,當車那麼開,歪打正著了而已。
跟組隊,隨時都要做好尋求刺激的準備。
又開始倒車,倒了車再撞上去,連續數次,直到確信轎車里面的男人沒了靜。
期間翟子淵也被嚇得夠嗆,他一手摟著槍,一手死死攥著上方的扶手,眼睛瞪得像銅鈴。
“我還以為你想跟他們同歸于盡呢!”
“咱們這車能不錯的,撞他們的車綽綽有余,沒什麼危險。”
“……你對危險的定義,是不是和我不一樣?”
“安全氣囊都沒彈出來,說明本不嚴重。”
“那只能說明咱倆運氣好吧?”
“啰嗦死了。”孟鯨差遣他,“你下去檢查一下,有人敢,當場擊斃。”
翟子淵應了一聲,他換了一把輕便的槍,下車先警惕地巡視一圈,把對方的后排車門拉開了。
后排的兩個人歪倒在座位上,額頭有,看上去貌似是被撞暈了。
于是他暫時繞過他們,去到前排察看駕駛座。
豈料那倆人沒暈,就是在裝,趁著翟子淵轉過去時,其中一人舉起手邊的槍,暗地里瞄準了翟子淵的后心。
結果卻不知螳螂捕蟬,黃雀在后。
有人忽然很輕地拍了下他的肩膀,他頓時一激靈,下意識回過頭去,瞬間就迎上了冰冷的槍口。
孟鯨站在車門前微笑:“你這招數,也就騙騙傻子。”
“……”
他并來不及說點什麼,沒給他機會,直接扣了扳機。
明確告訴翟子淵,“有人敢,當場擊斃”。
那可不是隨便說說而已。
從男人太的另一側飚出去,濺了旁邊同伴一頭一臉,那人迷迷糊糊直起來,剛睜眼就對上了孟鯨的視線。
黯淡月下,孟鯨那張未施黛也依舊紅齒白的清純的臉,讓他不由得愣了一愣。
鬼使神差的,他還以為是過路的玩家,連忙求救。
“小,剛才有伙王八蛋襲擊我們,這里很危險,拜托快拉我們出去!”
孟鯨輕巧地彎起眼睛:“是嗎,有多危險?”
“……什麼?”
“你的隊友剛死沒半分鐘,你說有多危險?”
他后知后覺,這才到了自己臉上的,也看清了旁邊隊友幾乎被轟爛的腦袋。
他目下移,終于瞧見了孟鯨拎在手里的那把槍。
閻羅近在眼前。
恐懼令他失去最基本的判斷力,他的第一反應不是去槍,而是試圖推開車門逃命。
其實無論選擇哪一種,下場都是相同的。
砰。
孟鯨對準他后腦勺,仁慈地給了他一個痛快。
拉開尸,拿了他倆的背包,還有后備箱的一把沖鋒槍和配套子彈,不不慢溜達到前面。
翟子淵正站在那里,脊背得筆直,一不茍用槍威脅著駕駛和副駕駛的兩個男人。
有點納悶:“你站崗呢?”
“我這不怕他倆垂死掙扎,給你添麻煩嗎?”
“那你開槍,我看看你有沒有長進。”
翟子淵猶豫了一下:“不給他們個說言的機會嗎?”
“你非得給的話,可以問兩句。”
副駕駛座的男人捂著肩膀流的傷口,有氣無力,目前還有力罵人的,就只剩駕駛座那個司機。
司機怒道:“二位,咱們無冤無仇吧?為什麼做得這麼絕?!”
孟鯨指了指不遠被碾致死的男孩子的尸:“他跟你有仇嗎?剛才那幾個姑娘跟你有仇嗎?”
“……”
“既然你可以殺他們,那我也可以殺你。”
司機梗著脖子振振有詞:“這個游戲是慈善游戲嗎?本來不就是要互相競爭搶奪資嗎?我們遵守規則,系統都允許,你不允許?”
“我沒不允許啊。”笑了,“那你也該允許我做同樣的事,我搶你為什麼不行?”
“你要搶就搶,東西拿走,非得要我們的命嗎?”
“倒也不是。”說,“純粹是覺得你們這條命留著沒用。”
“憑什麼?!”
“不憑什麼,我做事不需要正當借口,殺人和殺狗都沒區別。”
“……”
大約是意識到談判無意義了,那司機嘗試著做最后的反抗,可他的槍剛才已經被翟子淵收走了,車門也被撞變形,他和副駕駛都被卡住,難以。
他用拳頭砸擊方向盤,絕崩潰地破口大罵。
孟鯨沒再理睬他,照例收走了兩人的背包,隨即淡定抬手朝翟子淵示意。
“不留活口,他倆你來殺。”
翟子淵為難:“現在就殺?”
“不然呢?我聽了這麼半天無聊的言,你的心理建設還沒做好?”
“不不,我……”
“我數三聲,你要麼開槍,要麼就滾。”孟鯨沉下嗓音,“我邊不留廢。”
沒再給他任何思考的余地,當真開始倒數。
“1……2……”
那個“3”并未口而出。
聽得一聲槍響,翟子淵只用一顆子彈,同時穿了駕駛座與副駕駛兩人的頭部。
腥味彌漫,他咬牙關,紅著眼眶收槍,沒再朝尸看去一眼,轉快步走向孟鯨。
孟鯨翻著背包清點品,頭也不抬。
“可把你委屈壞了。”
“……不委屈。”翟子淵低聲道,“我總不能一直躲在后面指你,這種臟活,原本就應該我來做。”
他明白,完全沒有遷就自己的義務。
但事實上,遷就得已經夠多了。
作者有話說:
今天太忙了寶貝們,下一章會多更點做補償。
在這里我再解釋一下哈,之前的章節一直說,攜帶者只有夜晚會被喪尸視為同類,白天就和普通人一樣,該染也會染,不是一直不怕被咬,否則這個份也太bug了。
而且隨著游戲推移,喪尸的戰力也在提升,鯨鯨又都折騰這麼久了,再能打也沒必要非得次次拼,時間允許的話,走點彎路也是可以的。
一心想當鹹魚的她重生到了七零年代,原本想著換個地方繼續躺平。 結果發現自己穿成了一個炮灰女配。 這能忍?虐渣男鬥極品,臉都給他們打爛! 鹹魚崛起了,利用金手指帶領眾人建設祖國,一不小心就成了大佬。 她:愛祖國愛人民! 冷麪美男:媳婦兒,彆忘了還有愛我。
莫名的海港里存在著未知危險,大量的集裝箱散發齣劇烈的惡臭,突發疾病的船員開始瘋狂攻擊他人,憑空出現的文字告訴她這是一個求生遊戲。 符安安以為這只是一場夢,醒來不會很感動。 直到遊戲告訴她:不遵守遊戲規則會死,沒有在遊戲里活過三十天也會死…… 未知危險的游輪; 令人窒息的孤島; 迷霧之中的生物; 吞沒一切的洪水; 無葯可醫的流感; 不斷坍縮的陸地…… 究竟應該如何在各種天災人禍、資源緊缺的環境中活下來? PS:女主囤貨小達人、幸運值MAX;男主人民幣大佬玩家,無限流生存遊戲 CP:符安安x傅懿之【你我本無緣,全靠我充錢】
別名:替嫁給靈府破碎的廢人之后 霍家因家主隕落,天資卓絕的家主嫡子霍玨又靈府破碎成了廢人,霍家一夕敗落。當初死活要同霍家結親的穆家,因為兩家昔日交好的家主宣了心誓,天道見證,沒有后路可退。婚期如期舉行,心誓雖不能違逆,但是宣誓又沒指定是誰,于是穆家偷梁換柱,用家族之中的小…
枔靖因救人而獲得一大筆功德值,死后穿越上古界域成為一方土地神,一邊守護一方安寧享受人們供奉,一邊一步步擠進壯闊的神仙世界,好不逍遙。可人們卻覺得孤零零的土地婆太孤單了,于是便在她旁邊新起了一座土地公的神龕。枔靖:……
現代玄靈家族繼承人穿越成了國公府的廢柴嫡女。文不擅,相貌醜,京中人人恥笑!就連府中二房小妾,都屢屢痛下殺手,妄圖奪她一切!也好!她左手靈煙惑人心,右手巨蟒震天地!……一手玄靈術玩的出神入化,活死人肉白骨,勾人心,攝魂魄!隻是……她可沒勾那位反派攝政王的魂啊,這個狗男人,怎麼天天纏著她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