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區那群誤醫院的玩家們, 大部分都已經被喪尸分食殆盡了,為數不多留了全尸的,也在最短時間變異, 混了喪尸的隊伍。
夜幕已至, 孟鯨扔了一枚煙霧.彈混淆喪尸視線,隨即端著沖鋒槍朝鐵柵欄門的方向突進。
翟子淵攔不住,好幾次努力想擋在前面,又被揪著頭發給甩到后面去。
的作可真敏捷, 他懷疑就算有人在對面朝開槍, 都能躲得開當然, 這確實有點夸張了。
他沒辦法, 只能通過瘋狂擊來掩護, 盡量降低被喪尸咬中的風險。
他不明白, 他是真不明白, 怎麼那麼猛啊?他毫不懷疑如果系統允許玩家進化, 就憑的膽識和魄力,完全有機會競爭喪尸王的位置。
幸運的話,他也許能為喪尸王的小弟。
其實此時此刻的喪尸們也同樣不太明白, 為什麼眼前這只同類要對自己開槍,而自己卻完全提不起攻擊的?
而當它們想要稍微改變一下目標, 去攻擊后的翟子淵時, 孟鯨卻總能從任何刁鉆的角度擋住翟子淵, 然后翟子淵直接把步.槍架在肩膀瞄準, 彈無虛發。
兩人就這樣產生了莫名其妙的默契,盡管是限定款的默契, 因為翟子淵很快就被地上被啃得只剩骨架的尸絆了一跤, 幸好孟鯨手疾眼快, 扯著領子一把將他拎了起來。
沒錯,是單手拿槍,另一只手把他拎起來的,很難想象這副纖瘦的里,竟然蘊藏著如此強悍的發力。
拖著他繼續往前跑,中途將沖鋒槍往后一背,接著從腰間出那把左手.槍,抵住旁邊一只窮追不舍的喪尸的額頭,用力扣扳機。
一腳踹開了鐵柵欄門,沉重金屬撞擊的聲音剎那間嗡嗡作響,托車就停在不遠的空地上。
翟子淵這次非常自覺,他大步流星沖過去扶車,在確定已經上車坐穩之后,猛地一擰車把。
“摟著我腰啊鯨鯨,我加速了!”
“哦。”
馬達聲轟鳴,胎卷起地面飛揚的沙石,后方有大批喪尸群追趕,而托車載著兩人絕塵而去,轉眼間就消失在無邊的夜里。
遠方天際,烏云頂,月似乎更黯淡了幾分。
雨要來了。
*
天晦暝,銀河倒瀉,暴雨說下就下,本沒有毫停歇的跡象。
為了避免被淋落湯,翟子淵騎到中途,把托車停在道旁,和孟鯨一起就近進了一所高中學校。
看門口石墻上生了銹的校牌,約刻著“第五實驗中學”,如果看得再仔細點,甚至能發現石墻濺了。
學校已經不是普通的學校了。
不過兩人起初進了教學樓躲雨,倒是沒發現什麼異常,走廊和教室都很安靜,期間孟鯨還在某間教室的小桌板底下,發現了一塊拼圖碎片。
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關上教室門,開始檢查整理自己目前所得的拼圖種類。
要說先前找到的拼圖其實很,但勝就勝在去醫院搞了一場大屠殺,然后順便把那群玩家的背包都翻了一遍,掃了所有的拼圖碎片。
總而言之,當土匪爽得很。
就目前而言,的拼圖碎片主要以紅玫瑰圖案和孩肖像圖案為主,這就意味著從自駕逃生和乘坐火車逃生的方式二選一,勝算比較高。
想了一想,抬頭問翟子淵:“你準備自駕逃生還是火車逃生?”
翟子淵正在一旁撕巧克力吃,聞言茫然看向:“……你準備怎麼逃生?”
“大概率是火車。”
“那我也火車。”
孟鯨無語:“我的意思是,現在兩種拼圖都能湊出四五片,你選一種我選一種,大家自己集自己需要的,效率更高。”
他認真思考了一下這個問題,很是為難:“那咱倆最后不就要分頭行了?我想和你一起。”
“并沒有哪條規則強迫你必須和我一起,你不跟著我也不會死。”
“我覺我不跟著你,遲早會死啊。”
“……”
媽的,這笨蛋果然有著強烈的自知之明,簡直讓無言以對。
孟鯨把重復的拼圖碎片都挑出來,沒好氣地扔給他。
“那靠你運氣吧,如果你最后能集齊和我一樣的,我就同意帶你走。”
翟子淵立刻就開心起來:“真的?”
孟鯨瞥他一眼:“假的,假的你又能把我怎麼著?”
“我哪敢把你怎麼著啊?”
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手去接遞來的拼圖。
然而就在接過拼圖的瞬間,他目無意中掃過手腕,略微愣了兩秒。
孟鯨敏銳注意到了他的不對勁,很快就明白過來,他估計是在看自己腕間的痕。
“這是爬排水管時傷的,不是被喪尸咬的。”
“我知道。”翟子淵點點頭,“我是覺得要不要包扎一下?看起來怪疼的。”
“沒必要,早都不流了。”
“那……”
“嗯?”孟鯨看著他,半晌,意味深長地瞇起了眼睛,“你是不是有話要對我說?”
翟子淵本來就不是個能藏得住心事的人,更何況被這樣注視著,那雙眼睛仿佛能悉他的一切想法,銳利到令他避無可避。
他遲疑許久,終于發愁地嘆了口氣。
“其實我剛才就想問你的,但一直沒敢問。”
“問什麼?”
“就……鯨鯨,你是不是攜帶者啊?”
他話音未落,只見孟鯨已經從腰間拔槍拿在了手里,不過的槍口并沒有對準他,神也很平淡。
說:“沒錯啊,你還真猜到了。”
“當時你那麼勇猛地往喪尸堆里沖,那些喪尸卻都沒咬你,我事后一想,就大概猜到了。”
“真不錯,看來你也沒蠢到不可救藥的地步。”
“……”翟子淵盯著的手,很小心翼翼地問,“鯨鯨,你該不是想殺我滅口吧?”
“呦,你連這都猜中了?”
他倒吸一口涼氣,趕擺手解釋:“別啊!我純粹是好奇,絕對沒惡意的!你是攜帶者還是普通人都無所謂,咱倆是隊友,我只會替你保守,怎麼會出賣你?”
“對我而言,只有死人才會永遠保守。”
“不,你信我,我肯定比死人還可靠!你能打能抗還聰明,是有本事帶我通關的救世主,我干嘛要為了那一塊萬能碎片的獎勵放棄整片森林?我有病嗎?”
……這大傻子又把心里話說出來了。
事實上,孟鯨也只是嚇唬嚇唬他,沒想真的殺他,畢竟他沒那撒謊的腦子。
慢條斯理收槍:“行,算你有點道理。”
翟子淵松了口氣,進而又想起了更重要的事。
“對了鯨鯨,我沒記錯的話,攜帶者是不是需要定時注抑制劑?”
“是。”
“那你找到抑制劑了嗎?咱倆這半天也沒看見抑制劑的影子啊。”
“確實沒有。”孟鯨繼續整理拼圖,隨口回答,“抑制劑是那麼好找的嗎?”
“可時間快到了吧?你不注抑制劑會出破綻的!”他著急起,“我去幫你找!”
眼看著他風風火火就要出教室門,背包和槍都沒帶,孟鯨無語的程度不更深了一層。
為什麼明顯在胡說八道的事,他也要信以為真?
“滾回來。”
翟子淵茫然停住腳步:“……啊?”
“你上哪去找?獲得抑制劑的提示,要殺免疫者和普通人,你下得了手嗎?你槍帶了嗎?”
“……”
反正算算時間也差不多了,孟鯨從背包的側夾層里,取出了自己之前在星寫字樓拿到的抑制劑,出那支針管,開始對自己進行手臂注。
翟子淵看呆了:“鯨鯨,你干什麼呢?”
“注抑制劑。”
“你剛才不是說沒找到嗎?”
“跟你組隊之后的確沒找到,因為我有,就不必再找了。”
“……”他撓撓頭,試探地問,“只有一支嗎?”
“對,每隔24小時才能重新獲得一次提示。”
“那下一支怎麼辦?”
孟鯨疑于他總是問一些奇怪問題,扔掉針管:“再殺一個玩家就能得到新提示。”
“啊……”
“比如現在把你殺了,我直接就能得到新提示。”
即使是笑著說這句話,也莫名的像是笑里藏刀,聽得翟子淵一陣寒倒豎。
可他知道,說不會殺自己,就一定不會殺自己,所以依然走回了邊。
“這游戲規則真的太狗了。”
“是,但你也要接,神明游戲里大部分都是將死之人,他們來到這本來就做好了互相踩著往上爬的準備,輸了就代表萬劫不復像你這種優寡斷的白癡,只能當別人的墊腳石。”
“那……你當初進到游戲,究竟是為了什麼?”
孟鯨冷笑一聲:“看見我弟弟的死了嗎?那就是原因。”
翟子淵言又止,最終卻選擇了不再追問。
他心也清楚,愿意回答自己一句已經很給面子了,自己不該再得寸進尺,試圖揭開的往事。
那或許是最深惡痛絕的。
他撕開了一袋新的牛干遞給,剛想再說點什麼岔開話題,下一秒卻忽聽距離教學樓不遠的場上,傳來了巨大的轟鳴聲,即使在暴雨如注的夜里也顯得格外清晰。
兩人均是一愣。
夜昏暗,學校里的路燈也形同虛設,過教室窗戶本看不清狀況。
孟鯨思忖片刻,拎起自己的背包和槍,打算去探探況。
有預,這聲巨響應該是系統對玩家的某種提示,去了也許會有意外收獲。
告訴翟子淵:“你鎖門,就在這等著,我出去看一眼。”
“問題是沒傘啊。”翟子淵驚訝,“你也不能淋著出去吧?”
“剛才路過教師辦公室時,我看門口好像掛著件雨傘,我去拿一下。”
他雙手撐著桌面意起,但一想到不讓自己跟著,明顯在猶豫。
他的眼神從的背包再轉向手里的槍,最后忍不住問:“鯨鯨,你不會這麼一走,就把我丟下了吧?”
孟鯨淡然一瞥:“這都被你看出來了?”
“……”
他沒說話,卻眼地盯著,瞬間就出了那種如同委屈大狗狗一樣的表,搞得好像個始終棄的渣。
孟鯨懷疑自己上輩子是不是對他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錯事,這輩子他才來討債。
耐著子,在出門前敷衍地安了一句。
“你老實待著,能回來我會回來的。”
這聽上去僅僅是模棱兩可的承諾,其實也算不上承諾。
可翟子淵欣然接了,他認為這是兩人之間的約定。
“那我等你。”
作者有話說:
下一章恢復21-23點更新哈,所以大家可能等得稍久一點,但下一章字數多~
等不及的小伙伴們,可以在評論區蹦個迪,或者去看我作者專欄的完結無限流。
我作者專欄有好多完結無限流,比如《驚悚狩獵計劃》,《逃生游戲止》,《別笑!這是恐怖片》,《逃命呢,嚴肅點》,《靈異系統第一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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