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聞息的懲戒是在自家野區用掉的,附近也沒有敵方的英雄,沒被他們記住懲戒cd,影響不大。
可能是因為失誤,也可能是因為被人看到了他的失誤,陸棲看到聞息的后耳和脖子都稍微有點紅。
陸棲說了一句不知道算不算是安的話:“用就用了,沒什麼,早用早刷新。”
聞息:“你剛剛擋著我了。”
這就是聞息刷野怪用掉懲戒的原因?陸棲尾音上揚:“哦,要不我幫你把窗簾拉開?”
聞息:“……”
敵方在對抗路開了一波三打二的團戰,聞息的鏡在沈夢溪把對面四個人炸殘后,趁著盾山沒技能,沖上去一波輸出帶走了對面馬超,而己方蒙恬在團戰中被換掉了。
此時聞息的鏡是殘,徐瑞文的沈夢溪是,對面手虞姬仗著有二技能和閃現在,追上來打,被正好趕來的東皇太一開大吸住。
“我咬住虞姬了。”
“殺虞姬殺虞姬!”
……
輔助馮嚴出聲后,滿房間都是徐瑞文說的“殺虞姬”的聲音,他語速越說越快,等虞姬的人頭被聞息和徐瑞文聯合收割時,只能約聽到“殺虞”兩個字。
“漂亮!這波是沈夢溪的!”徐瑞文激地喊了一聲。
從開局到現在,許鳴除了報點幾乎不說話,聞息除了報點,最多只在切人和打團的時候說一句“我來了”,“我上了”,有時候時機太巧,他就直接沖了,連這兩句話也不說。
所以在徐瑞文說出這句話之后,回應徐瑞文的只有輔助馮嚴和手陳橋涼。
“漂亮。”
“漂亮。”
沒徐瑞文的聲音那麼鼓舞士氣,但好歹算是回應了。
想在打訓練賽的時候說點無關比賽的話,只能見針地找機會,趁著大家各司其職,自己需要回城回的時候,徐瑞文說了句:“許鳴、聞息,你們什麼時候能在我有漂亮作的時候大聲喊出來夸我,我們隊伍就能再奪冠了。”
許鳴沒理他。
聞息這會正縱鏡蹲在敵方紅buff附近的草里,專注等待獵的出現。
陸棲看到他的背繃得很,手臂繃得很直,指尖停留在技能上方,隨時都可能按下去。
有人蹲草是隨便找個喜歡的草待著,等個有緣人。
但聞息顯然不是。
十幾秒過去,敵方的紅buff終于刷新。
如聞息所想,盾山和虞姬來打紅buff了。
聞息瞥了眼徐瑞文的位置,冷聲說道:“徐瑞文,殺虞姬。”
清完線后蹲在河道草里的沈夢溪起來了,和他一起來的還有許鳴的蒙恬。
但是,他們還沒走到敵方紅區,虞姬就被聞息切死了。
連助攻都沒有蹭到的徐瑞文:“???”
行吧,別人喊人說殺誰是喊隊友一起殺,他家野王說殺人就只是報個數。
每次殺人、打團打贏都要夸人。
這次沒人夸了?
陸棲隨意地拍了下手,態度還算認真,音量很敷衍:“漂亮。”
“nice!牛!”氣氛組的dna已經刻了徐瑞文的脈,陸棲起了個頭,他就跟上了,和蒙恬、鏡一起出了盾山的閃,接著吐槽了陸棲一句,“搞氣氛歸搞氣氛,不興夸人拍手的啊,一拍手手機掉了怎麼辦。”
他又不傻。
說多了影響他們作,陸棲只冷眼瞥了徐瑞文一眼。
除了陸棲站過來后,聞息打野怪用掉的對局勢沒有任何影響的懲戒。
整局比賽里再沒有出現任何失誤,建立優勢之后,越打越秀,又很穩,后期除了在一次切后排的時候用掉了復活甲,再沒死過。
“聞神秀啊!”
“猛得一批!”
“再打一波團我們就贏了。”
……
又一波團,在聞息天秀作的帶下,于半啞狀態的許鳴也喊了出來,輔助馮嚴和手陳橋涼也漸漸喊出了氣勢。
陸棲聽得心,看得手。
沒想到看陳橋涼打比賽沒讓他想搶手機,看聞息作,反而讓他想搶了。
除了聞息,搶誰的都行。
反正其它位置他也能打,只是作比手差點。
沒想到瞌睡了就有人送枕頭,這局結束之后,陳橋涼問教練:“柳教練,第二局訓練賽能不能讓lu打?”
在場的所有人都有點懵。
柳漸鑫把文件夾反扣在桌面上,手撐著桌面問他:“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
“隊里就有我和他兩個年滿十八歲的手,要是世冠之后沒轉會期,或者沒有手進來,秋季賽隊里也還是只有我們兩個手。”陳橋涼認真解釋,“我的狀態很不穩定,總得讓他練練的。”
柳漸鑫看了眼站在聞息后的陸棲,對陳橋涼說道:“要是lu練出來了,能上場比賽,要麼你們倆換,要麼你當替補,這你也能接?”
“能的。”陳橋涼點頭,“我很想上場比賽,但我上場比賽是為了給隊伍的勝利貢獻我的力量,而不是影響隊伍取得勝利。如果有更合適的人,我愿意替補等機會。”
“……媽耶,我知道你偉正,但沒想到你偉正了到這種地步。”徐瑞文一臉震驚,“打完訓練賽我就去教育我兒子,讓他知道打比賽不能總想著自己秀。”
柳漸鑫就站在徐瑞文后,抬手拍了下他的頭:“別總惦記著挑劉澤昊的刺,你打得比他浪多了,下一場穩著點。”
徐瑞文指著陸棲:“教練,最浪的人在那兒,要罵先罵他。”
陸棲有恃無恐:“浪但沒死的算浪嗎?”
“怎麼不算呢?”有玩梗的機會,徐瑞文興致就來了,“你浪之前又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死。”
陸棲嗤笑一聲:“不好意思,我就是知道。”
“都別說了。”柳漸鑫嘆了口氣,走到陳橋涼后,抬手拍了下他的肩膀,“橋涼,下一局,你站在lu后看他打。”
“好。”
陳橋涼說完站了起來。
陸棲走過來坐下了,他看了眼手機屏幕上id為“mua橋”的賬號,一邊活手指一邊問道:“打游戲用他的號,還是我的。”
柳漸鑫說道:“用陳橋涼的。”
陸棲轉頭看了陳橋涼一眼:“不介意我你銘文吧?”
陳橋涼正想回應,就看到陸棲已經在改馬可波羅的銘文了,臉有點綠。
陸棲換銘文的速度很快:“都記著呢,打完給你調回來。”
第二局訓練賽開始了,柳漸鑫拿著文件夾,沒問其他選手,只問了陸棲有沒有什麼想玩的英雄。
陸棲:“隨便。”
結果,mua戰隊主教練柳漸鑫給陸棲單拿了魯班七號,沒拿魯班大師。
眾所周知,有爹沒爹的魯班七號,是兩個英雄。
仿佛看到了魯班七號在王者峽谷死來死去的畫面,除了聞息,在場的所有選手都向陸棲投來同的目。
陸棲手調整銘文:“我就是爹,不需要爹保。”
“哈哈哈哈哈哈哈。”徐瑞文忍不住笑,“你就慶幸今天玩輔助的是小馮吧,要是玩輔助的是我兒子,他肯定會說他今天不來下路了。”
第二局剛開局,life戰隊的中單失憶發了消息。
【[全部]life失憶(不知火舞):練陣容呢?】
徐瑞文笑著打字。
【[全部]mua朝天椒(周瑜):沒,我們手說了,他就是爹,不需要爹保。】
【[全部]life失憶(不知火舞):不是吧?一局打得可以就飄這樣?】
【[全部]mua朝天椒(周瑜):啊,你不去下路多抓幾次,他就要上天了。】
【[全部]life失憶(不知火舞):放心,我火舞專盯著魯班殺。】
陸棲只發了四個字。
【[全部]mua橋(魯班七號):我等著。:)】
第二局訓練賽,陸棲實力演繹了一局什麼沒爹保也很難切死的魯班七號。
陸棲很難被切,一方面是因為他走位夠,大多時候都站在他能夠著別人,別人夠不著他的位置,等別人好不容易到他旁邊了,他又能及時躲掉控制技能;另一方面,是因為除了坦邊和輔助外,還有打野保著他。
切有魯班大師的魯班七號,結果可能是魯班七號被拉回去了,打不到人。
但切沒有魯班大師的陸棲,結果可能是被聞息的瀾從暗殺出來切死,連換掉魯班的機會都很難有。
以至于每一次陸棲的魯班七號騎臉輸出的時候,敵方的英雄都得先在附近找到聞息瀾的位置,要不然本不敢上。
輸了第二局訓練賽,各自回到訓練室后,life戰隊的失憶給徐瑞文發微信。
&e失憶:我今天晚上掀開被窩,全是你們mua的瀾。
&e失憶:算了,當我沒說。
&e失憶:你們mua的瀾多半是在魯班七號的被窩里,我不信沒穿過一條子,沒睡過一張床的人能打出這種配合。
最帥法師小徐:說出來嚇死你,他們倆真沒睡過一張床,甚至沒在一間房睡過覺。
&e失憶:哦,我忘了,你們戰隊住宿都是單人單間的。
徐瑞文沒告訴他以后就有人不是了。
接著開始八卦。
最帥法師小徐:按你說的,你們隊輔睡一張床了?
&e失憶:只能說睡過,你看今天他們的配合,像不像想離婚又離不了,只能湊合過的夫妻?
最帥法師小徐:坦白說,第二局像的。
&e失憶:【貓貓哭泣jpg】
&e失憶:我就喜歡和你聊天,夠缺德。
最帥法師小徐:好巧,我也是。
&e失憶:既然你這麼喜歡和我聊天,我問你一個問題,你一定要跟我說實話。
最帥法師小徐:【好呀(貓貓賣萌)jpg】
&e失憶:剛剛第二局訓練賽的魯班七號,是陳橋涼打的嗎?
徐瑞文猶豫三秒。
最帥法師小徐:我覺得有關我們隊野王和手有沒有睡過一張床這件事,我可以更真誠地和你聊一聊。
正好路過且不小心看到徐瑞文電腦屏幕的陸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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